《太子他总装柔弱无辜》是吃泡面的四一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太子萧谕在众人眼里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可在柳宜筠眼里,他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还总被人欺负的弱男子,柳家大小姐:你们又欺负他?太子捂胸口,弱柳扶风状,弱小可怜又无助,众人:“太子戏精症又犯了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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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钰池悄悄咪咪地翻墙回了院子,刚翻进去,就听到一个清越好听的声音。
“可回来了?”
韩钰池看到自家亲亲表哥正坐在院子里赏月喝茶。
其实家里哪里不知道他出去野去了,哪里不知道他翻墙进来了。
只是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野,在不涉及安全的情况下不插手罢了。
“书院后山好玩儿吗?”韩钰桑轻抿了口茶,“可见着鬼了?”
他一直派人暗中跟着这个臭小子,在这小子快进那个所谓禁地的时候下属拦了一下,免得这臭小子莫名其妙死在了这京城。
韩钰池一向有点怕这个二堂哥。
“还..还行。”韩钰池挠了挠脑袋,他明白自己被逮了个现行,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韩钰桑转着茶杯,“这书院后山啊,你多去两回,说不定就能见上鬼了。”
韩钰池安静得像只鹌鹑。
“行了,回去睡吧。”
韩钰池如蒙大赦,马不停蹄地滚回了房。
二堂哥真可怕。
韩钰桑独自坐在树下,突然出声。
“你看着小池出去的吧?”
树下的影子微微一晃,消失了。
无人回答,剩下的只是静谧。
第二天是书院休假,公子小姐们都不用去上课,在家偷得清闲。
韩钰池休假时闲的不得了,幸好金公子邀请他出去玩耍。他出门时正巧看到准备出院子去找柳宜筠的萧谕。
韩钰池心头的酸劲儿顿时就上来了。
天天就知道缠着我家筠妹,不要脸。
“喂,你干嘛去!”韩钰池没好气。
萧谕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你站住!”
“你是个男孩子,天天就知道缠着筠妹,嗯?”
“能不能像个男人样,像我一样,别老想着缠着筠妹。”
萧谕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整天筠妹筠妹的是谁?
遇到筠筠的事就跟傻了一样的是谁?
萧谕决定气死这个傻大个儿。
“是筠姐姐叫我去的,”萧谕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我不去就是了。”
说着一边装作受不了这天大委屈似的跑回了房。
“喂!喂!诶,谕弟!”
“你回来!你去就是了!”
韩钰池觉得自己就是讲话重了点而已,没想到萧谕就这样被气跑了,怎么喊都喊不回来。
糟了。
韩钰池来不及多思考下后果,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萧谕一边跑回来一边关门,演戏上头了眼睛还是红红的,对旁边的小厮说:
“你去跟筠姐姐说我不去了。”
~
“什么?”
“阿谕为何不来了?”柳宜筠还在屋内等着萧谕来,就听得萧谕的小厮说他不来了。
小厮面色为难,这涉及另一个主子的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宜筠看出了小厮的为难,“你且说就是,没人会为难你的。”
“回小姐的话,谕少爷刚刚准备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四表少爷。”
“四表少爷问了谕少爷几句话,谕少爷就哭着回了房说不来了。”
柳宜筠听得火都起来了。
又对着小厮说:“你回去告诉谕少爷,说我请他来,带他出去玩儿。”
萧谕顶着微红的眼圈来的时候把柳宜筠心疼坏了。
“四堂哥怎么说你了?我回头收拾他。”
萧谕摇摇头,一副不想说也不敢说的样子。
“你且说,不然我生气了。”
“也没什么,就是池哥让我不要这么频繁的来找筠姐姐。”
“池哥也是担心筠姐姐的名声,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我也不该来找筠姐姐那么频繁。”
“池哥说的对,我以后少来缠着筠姐姐,是我不对。”
萧谕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要是韩钰池瞧见了,定会赞叹一句“好一朵盛世白莲”。
“你可别理会他,他就是这个性子。你当然可以来找我,别听他的话明白了吗?”
柳宜筠多少了解自家哥哥的性子,也只到自己哥哥没有太大恶意,就是闲的无事,嘴贱罢了。
“走,今儿休息,我带你去看看京城。”
柳宜筠带着家仆和萧谕一起走在街上,说起来萧谕虽然前世坐到了皇帝的位子,其实没怎么来得及见过这京都的繁华。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柳宜筠在路过一位卖糖葫芦的小贩时拉着萧谕停下了。
“老板,两串糯米糖葫芦。”
“好嘞小姐,一共六文钱。”
秋萝上去付了钱。
所谓糯米糖葫芦,就是把山楂中间切开,塞上白糯米,再撒上黑芝麻,最后裹上熬好的黄糖,可最后的滋味却比一般糖葫芦好上十倍百倍。
柳宜筠猜萧谕之前没有尝过,便想着给他试试。
萧谕捏着柳宜筠递过来的糖葫芦,轻咬了一口就没再动了。
太甜了,萧谕这辈子没有吃到过这么甜的东西,甜到此刻只剩满心茫然。
柳宜筠啊柳宜筠。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要是有一天没了你,我该怎么办。
“好吃吗?”
“好吃。”
“那你为何只吃了一小口?”
萧谕捏紧了竹签,“因为我怕没有下次了。”
他怕柳宜筠知道他真面目后,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柳宜筠愣住了,“诶,你说什么胡话呢。”
“只要你想,我就给你买。你等着,你每年都会有糖葫芦吃的。”
“当真?”
“真的!我柳宜筠在此发誓,每年都会给萧谕买糖葫芦!”
“好。”
街上小摊很多,看得柳宜筠花了眼,女儿家爱买东西的天性在这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跟秋萝在摊上挑着一些漂亮的小物件儿,没注意到萧谕跑到哪儿去了。
等回头时,萧谕已经带着小厮回来了。
“阿谕,你可喜欢这个?”
柳宜筠举着一顶小冠,天蓝色与白色相间,煞是好看。
“我觉得这和你相衬极了,”柳宜筠在萧谕脑袋上比划着,“颇有一种翩翩少年之感,阿谕本来也就是美少年。”
“喜欢。”筠筠买的我都喜欢。
柳宜筠叫人买了下来,丫鬟提着各种东西跟着小姐继续逛街。
一直等到快午膳时才去了一旁的千味阁吃饭,
到千味阁的时候,因为没有预定,已经没有包间了。
柳宜筠也没那么讲究,就要了大堂靠边的位置。
“筠姐姐,”萧谕拿出了一个小木簪,“给你。”
“给我的?”柳宜筠见着簪子虽然为木簪,但是萧谕应该也也拿不出这钱来,估计是借的,一时懊恼忘了给萧谕零花钱。
萧谕确实没有这个钱,买簪子的钱是萧谕给小厮借的,他瞧出了这簪子来头并不一般,只是卖家不懂,故而卖的很便宜。
“嗯。筠姐姐戴着定然好看。”
柳宜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回头看,只见韩钰池跟着一帮公子哥儿走了进来,就快走到了他们旁边。
“筠妹!”韩钰池惊喜道。
柳宜筠虽然想收拾堂哥,也不会在外面落他面子。
“四堂哥。”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柳大小姐啊,久仰久仰。”韩钰池旁边窜出个穿着华贵的公子哥儿。
“你正经点,这是我妹妹,”韩钰池拿手肘顶了下金楼峰,又对自家妹妹说,“这是金将军家二公子,金楼峰。”
“金公子。”柳宜筠神色淡淡的。
韩钰池也想和妹妹一同用膳,但是他带着一帮公子哥儿不方便,便寻了其他桌。
金楼峰不是不识趣的人,知道这是兄弟妹妹,没再多纠缠,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去吃饭,回头时忽然瞥见了萧谕。
!!!
这人..这人居然跟爷爷书房藏着的画像长得有八分相似!
“这人是谁?”金楼峰激动地抓着韩钰池的手臂压低声音问道。
“远房表亲,跟我妹妹关系极好。”
“叫什么?”
“萧谕。”
萧谕也看到了金楼峰,前世名将之一。
等柳宜筠和萧谕回府时已经是下午了。
萧谕回了自己屋子,柳宜筠让秋菊去告诉韩钰池小厮,让韩钰池回来后早些过来。
没等半个时辰,韩钰池就来了。
韩钰池也不清楚为何金楼峰看到萧谕的样子后,用过膳就匆匆的回去了。
他闲的无聊也回府了,回府就听小厮说筠妹找。
韩钰池踏进屋子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丫鬟婆子都在做事,柳宜筠在软榻上看书。
“堂哥来了啊。”
韩钰池听到柳宜筠这话莫名其妙想起来韩钰桑,二堂哥说话也是这般,轻轻的,但好像含着杀气。
“筠妹,”韩钰池突然想到自己上午把萧谕气哭的事,心虚的搓了搓手,“筠妹叫我来可是有什么大事?”
“也没什么大事,”柳宜筠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书,“就是想请表哥把外边水缸挑满罢了,我这院内的小厮啊,不如哥哥健壮勇敢。”
“诶,好好好。”韩钰池正心虚呢,反正挑水也不是什么大事,练武的时候师傅常常叫他们这般。
不出半个时辰,韩钰池就回来了。除了出了点汗,整个人还精神着呢。
柳宜筠见这招整治不了他,再出一招。
“哥哥,我想请你帮我抄一些经书,当做是为外祖父外祖母祈福,可好?”
韩钰池自诩为练武奇才,一看见这些就头疼,但架不住妹妹的眼神威胁,只得坐在小桌上抄。
一直直到太阳快落西,柳宜筠才又开口。
“四堂哥,你觉得我在欺负你吗?”
韩钰池心里委屈他摸不清妹妹要干啥,又不敢说,只点点头。
“既然我欺负你叫你委屈了,那你为何还欺负其他人?”
韩钰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为了萧谕那小子。
“不了不了。”韩钰池拼命摇头。
柳宜筠觉得自个儿堂哥真是可爱极了,但忍着笑“教育”了堂哥一番,才把堂哥放回去。
韩钰池走在路上捏着酸软的手,算是真的怕了。
惹不起躲得起,小爷我以后一定离你萧谕三丈远。
这天,韩钰桑破天荒的来跟几个要上学的小孩儿一起用早膳。
柳宜筠:“阿谕和四堂哥呢?”
小厮:“回小姐,两位公子在来的路上了。”
柳宜筠跟二堂哥解释:“他们平时来的挺早的,许是耽搁了。”
韩钰桑:“许是刚放完假,所以懒了些。”
柳宜筠正感慨二堂哥真善解人意,便听到二堂哥又开口了:
“宜筠觉得萧谕弟弟如何?”
“阿谕很好啊。”
“乖巧懂事、格外惹人人心疼。”
韩钰桑估摸着这小妮子被萧谕的迷得神魂颠倒,都找不到北了,也察觉不出萧谕的异样。
这时候萧谕进门了。
他刚刚在门外什么都听到了。
他明白韩钰桑也是有意说给他听的,可是什么质疑、猜忌都比不上筠筠的一句夸奖。
所以他现在心里美滋滋的,哪里还管自己未来堂舅哥的话。
用完早膳,三人上马车的时候韩钰池特意里萧谕远远的,把萧谕搞的莫名其妙的。
告状的威力这么大的吗?
一个奇妙的种子从此在萧谕心里生根发芽。
柳宜筠正在书舍里百无聊赖的翻着书。
她不知为何,心里有种无名的焦躁。
“宜筠宜筠!不好了!”安白萱急急忙忙地跑进来。
“萧谕是不是你家远房亲戚?”
“是啊。”柳宜筠心道不妙,直起身来。
“他好像被欺负了!我看到几个人围着他,在食珍楼背后那个花园里。”
安白萱一向是消息通,这话基本不会有假。
柳宜筠蹭的站起来,向安白萱说的地方赶过去。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王楚梓!你站起来!”乾文院的一位夫子铁青着脸说道。
夫子以前是做过大官的,根本不虚官家子弟,所以什么都敢说。
“来,你来回答一下我刚刚说过的‘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是什么意思?”
王楚梓刚刚跟人在课上闹,哪里知道怎么回答。
他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好似都带着嘲讽,王楚梓脸都憋红了。
看什么看!
小贱人!
夫子见他什么都答不出来,“你给我站到后面去!你不学别人还学!”
夫子说完后,眼光巡视着班上,仿佛在寻找着下一位幸运儿。
众学生纷纷低下了头,这时还在发呆、游神在外的萧谕同学就显格外惹眼了。
“那位戴蓝白色小冠的同学,你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萧谕其实还是有听见老师的讲课的,只是在想事情罢了。
萧谕淡定地站了起来,清了清嗓:
“所谓‘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便是说:世上万事如大梦一场,人生经历了几度心凉的秋天。”
“蚍蜉一世,浮生若梦。若拘泥于世俗,则会乐不得,死于微名虚利之下。若坦然放下,也自然会收获曾经获得不了的宁静喜乐。”
萧谕的的确确是这样觉得的。从前麻木复仇,虽大仇得报,最后也会觉得了无生趣。
不如此刻,这样平平淡淡的在筠筠身旁,至少快乐自得。
柳宜筠真好啊。
好到我这辈子就好像有了希望。
就算不能陪着她一辈子,能看着她嫁人生子、百岁无忧就好。
萧谕一想到如果柳宜筠也对别人这般好,心里就止不住的发酸。
“你叫什么名字?”夫子铁青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还隐隐带着欣慰的笑容。
“萧谕。”
“好好好。”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朝萧谕投去了看救命恩人的目光。
王楚梓恨恨地盯着萧谕的背影,就像要把萧谕的背盯出个洞似的。
好一个萧谕。
你就是存心来打我脸的是吧。
柳家的一个穷亲戚罢了。
你看我不搞死你。
萧谕知道王楚梓要搞他,下了课后故意往隐蔽的地方走,方便收拾那王楚梓。
“站住!”王楚梓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身后带着几个小弟。
“你是不是很爱出风头?嗯?出风头都敢出在老子身上了是吧?”
王楚梓想走上前一步揪住萧谕的衣服。
不料这两日刚刚下过雨,青石地上布满了青苔。
王楚梓为了耍帅,特意往前跨了一大步,一脚踩在青苔上,“哎哟!”
他是个“读书人”,不怎么强身健体。所以这一踩没站稳就往一旁滑了下去,整个人摔在地上。
“楚哥!”
“快扶着楚哥。”
小弟们手忙脚乱的地扶着王楚梓。
萧谕笑眯眯的:“哟!楚哥您老还好吧?”
王楚梓一脚想踢过去,却忘了自己摔倒时崴了脚,又跌回小弟们的怀抱。
“你老可别大动肝火,等会儿这崴的脚更严重了怎么办,瘸了怎么办。”
“萧谕你就只会说道说道,等会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王楚梓恶狠狠的,心里恨不得把萧谕大卸八块,“给我揍他。”
萧谕心里嗤笑,几个小毛孩罢了。
虽然他前世体弱,但训几个小毛孩还是不在话下的。
就在萧谕正准备抬手拦截还击小跟班的踢击时,他听到了柳宜筠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萧谕本来要拦截还击的手顿时收了回来,身体也随着小弟的踢击顺势一倒。
小弟心里很懵啊。
咋回事啊,我这不没踢中嘛?
你咋倒地上了?
萧谕到在地上,脸深深埋进臂弯,双手抱着脑袋,一副很怕的样子。
“你们真是书院教的好学生啊!”
王楚梓还正靠在小弟身上洋洋得意,转头就看见一位面带厉色、一身正气的的夫子走了过来。
是张堂长!
堂长是书院的管教夫子,一般负责处罚有过失的学生。
而这位张堂长是所有堂长中最严厉、最不留情的一位,谁来求情都没用。
王楚梓和他的小弟们整个人都不好了,被张堂长抓到的话,回去一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还会被关上十天半个月。
“阿谕!”柳宜筠跑上前扶起萧谕,“你觉得哪儿不舒服?”
柳宜筠看到萧谕这个模样,不由得想起了当初捡到萧谕的时候,他也是这般虚弱憔悴。
“筠姐姐,”萧谕小声喘着气,手虚捂着肚子,“我疼。”
柳宜筠听着难受极了,恨不得把王楚梓大卸八块。
她把萧谕当做亲弟弟,哪儿容得别人欺辱。
柳宜筠扶着萧谕靠在树上后起身走到王楚梓面前,一巴掌狠狠甩在呆住了的王楚梓的脸上。
“啪!”
“你最好祈祷阿谕没事。”
王楚梓被打得一个激灵,“张堂长她打我,您可看见了的!”
众人转头去看张堂长脸色,却只见张堂长闭上了眼睛,努力装出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
您这偏心的也太明显了吧?
“张堂长!”王楚梓不敢置信地喊道。
“咳咳咳。”张堂长睁开了眼睛。
“王楚梓你欺负同窗,屡教不改!跟我去德育堂再说!”
“还有你们,”张堂长指了指王楚梓的小弟们,“看到别人欺辱同窗不报,反而为虎作伥,一块来。”
“我就踹了他一脚!”小弟挣扎道,“他肯定没事!”
柳宜筠听到这话暗自松了口气,无大碍就好。
张堂长转头看向柳宜筠,严肃的表情突然变的慈祥起来,“我叫人去通知你堂哥了。你等会和萧谕去瞧瞧大夫,看好再回来,可别留下伤。”
柳宜筠也冷静分析了,她相信张堂长一定会好好处罚这群小混蛋,张堂长的处罚可比她亲自上手更能让这群小王八蛋受苦。
“谕弟没事吧?”韩钰池赶了过来。虽然他很嫌弃萧谕,但萧谕好歹也算柳家人,岂能让外人欺负。
“不知,”柳宜筠忍着气,“堂哥替我把阿谕送到医堂,我让人去通知家里,咱们回家。”
韩钰池背起萧谕飞快的往医堂跑。他觉得萧谕这些日子壮了些,没有刚来的时候孱弱了。
“大夫大夫!他有无大碍?”
“大病到是没有,” 医堂的大夫啧了一声,“只是这身子骨子弱了些,还需好好将养着。”
“我且开两幅药,你回去让家里好好给他瞧瞧。这病是母胎里带出来的,不好好养着以后的毛病可就多着了呢。”
韩钰池也不懂,只知道记下来回去告诉柳宜筠。
这边儿柳宜筠给他们仨请了假,联系了家里。
三人在读书时间回到了家中,柳夫人听闻很快就赶了过来。
柳夫人的纤纤玉手狠狠的打在桌上,“啪!”
“欺人太甚!王家简直没有把我柳家放在眼里。”
那可是皇家子弟啊,那群狗东西敢这般欺辱皇家子孙,有朝一日迟早会被皇帝收拾的。
柳家是坚定不移的保皇党,太子死后,柳家韩家都选择在这场夺嫡战上明哲保身。
皇帝多年前的确被外戚死死地把控着,大家都以为会这样度过多年。可谁知道有天皇帝突然一改懦弱,变得心狠手辣起来。太子死了,外戚削得七七八八,皇帝把权力全都捏在了自己手中。
柳大人和柳夫人大概猜到了什么,就等着皇帝自己发现。即使没有这一茬,看在柳宜筠的面子上也对萧谕一直很好。
“筠筠别气,”柳夫人摸了摸柳宜筠脑袋,“这王家啊,正处在多事之秋呢,自会有人替我们收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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