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大佬当老公》是由作家公子闻筝所写的重生甜宠文,主角叫谢芜,小说讲的是前世在深闺从未出门的谢芜一觉睡醒竟发现自己重生到了小山村,某天在山里采药的她意外捡到一个身受重伤的小傻子阿林,可只有谢芜知道在三年后他会是叱咤战场的威武将军,那如今失忆的大魔王会和谢芜发生怎样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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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听说过这男人的杀戮事迹,也曾听不少女子私下谈论过他貌若潘安,若不是乱臣贼子,这幅俊朗样貌,不知该让多少待字闺中的女子倾心。
脸上没有伤口,倒是后脑处有血迹,定眼一瞧有伤口,想来应该是撞伤了头部,谢芜找来干净的麻布给他缠了一圈,解开胸前衣襟时谢芜顿了片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解衣赤身,确实不成体统,不过转念想想,死过一次的人了,还在乎清白这种东西?
谢芜将男人衣襟解开,男人上身横七竖八有不少的伤疤,不少是陈年旧伤,留下一道道稍浅的痕迹,只胸口处有一骇人伤口,许是常年握刀使剑,骑射练武,男人胸膛宽阔,肌肤之下蕴藏着力量,她将男人上身衣物脱下,看了眼后背,是贯穿伤,当即用帕子清理伤口。
男人似乎还有所理智,眉心紧拧,眼皮轻颤,费力睁开眼睑,只瞧得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他的伤势已有两日,在那荒山野岭之处,若是没人,只怕不久后他便要死在那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
“你……”
“你醒了?别动,我在帮你清理伤口,”谢芜强忍着满室的血腥,低声道:“你伤势太重,我只能先帮你止血,清理伤口,待会我去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男人喉间上下滚动,脑子里像有什么在搅动一般,疼得他透不过气来,“你是谁……”
谢芜听他声音里的嘶哑,放下手上的手帕,转身去堂屋给他倒了碗水,凑到他嘴边,让他慢慢饮了下去。
男人注视着屋内忙来忙去的谢芜的身影,上下打量了这房子一眼。
“我叫谢芜,我在山上采药的时候发现的你。”回过身来谢芜将他伤口周围的污渍已清理干净,只剩那那伤口上的污渍。
“你忍一忍。”谢芜将干净帕子清理在那伤口上。
“……谢芜……”男人虚弱动了动唇,下一瞬双拳紧握,眉心猛地皱起,谢芜见他如此,不忍他继续受苦,手下动作更快,忙将伤口清理干净,却发现人已晕厥过去。
晕了也好。
谢芜松了口气,从背篓里找了些草药出来研磨了敷在男人前后伤口,随即用麻布缠裹好,从箱子里拿出当年他爹穿过的衣服给男人换上。
他爹身量和这男人差不多,穿着倒也合身,至于这男人身上的玉佩等配饰,看上去价值不菲,谢芜都用帕子包好,藏进箱子底。
忙完之后,谢芜发现自己换好的衣服,再次湿透了。
“姐!我回来了!”屋外传来清亮的嗓音,谢芜将被子给男人盖上。
谢瑾玉火急火燎进门,提起堂屋桌上的水壶仰头灌了几大口,袖子一擦,又风风火火喊姐姐。
“姐姐,我回来了。”
谢芜从屋子里出来,“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谢瑾玉一脚踏上凳子,狡黠一笑,“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吃了两碗饭大伯母就说没饭了,下午干活的时候没力气,大伯就骂我,正巧陈大妈给陈大伯送水,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我中午在大伯母家吃饭,还没吃饱大伯母就说没饭了,现在肚子饿,没劲,干不动农活。”
谢芜皱眉,“腿。”
谢瑾玉嘻嘻一笑,将腿放了下去,“侄子饿着肚子干活,传出去像什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伯苛待自家侄子,大伯那么好面子一个人,就让我回来了。”
“那你等等,我去给你拿点野果垫垫肚子。”说着要往灶屋走。
“别忙了姐姐,”瑾玉拉住她,“我不饿,我故意的。”
谢芜笑了声,“人小鬼大。”
“不让人吃饱就干活,没这个道理。”瑾玉说着就往自己屋子里去。谢芜一把拉住了他,轻声说:“瑾玉,你帮姐姐个忙。”
“什么忙?”
“你去将村口的陈大夫请过来。”
“陈大夫?”他打量了谢芜一眼,“姐姐,你怎么了?生病了?”
“不是我,”谢芜将布帘掀开,一股血腥气从房中冲出,瑾玉瞧见了床上躺着的男人,惊讶片刻后冷静下来,“姐姐你别急,我马上就去。”
谢芜又拉住他,“悄悄的。”
瑾玉小脸上尽是如临大敌的郑重,“姐姐放心,我会办妥的!”
谢芜点了点头。
在谢芜心里,瑾玉虽然年纪小,但从小和自己相依为命,吃过太多的苦,心智早就不输她,办事稳妥,谢芜很放心。
半个时辰后,谢瑾玉拖着一不修边幅的男子从外赶来。
陈大夫并非胡子花白的老大夫,还很年轻,早年来到这谢家村不收银两给人看病,村子里的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他,可后来渐渐的传了些流言来,说陈大夫之所以来谢家村,是因为他从前医死过人,这才背井离乡来到这。
这流言三人成虎,说的有鼻子有眼,陈大夫不多加解释,久而久之这十里八乡的人也都信了这流言,不再找这陈大夫看病。
“别急别急,不急这一时半会,你放心,这人啊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能给你救回来。”陈大夫喘着粗气。
瑾玉撇嘴,大言不惭。
“陈大夫……”谢芜上前来,却被陈大夫一把握住了手腕诊脉。
谢芜不动声色挣脱手来,“陈大夫,不是我。”
她将陈大夫引至屋内,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说:“是他。”
来到屋内,见床上躺着个外乡人,陈大夫也没怎么惊讶,顺其自然掀开被子解开男人的衣裳,又解开缠裹着的麻布看了眼伤口,握上手腕把脉,眼底是少有的沉重。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陈大夫这才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纸笔,在那纸上写了个药方递给瑾玉,“认字吗?”
瑾玉点头,“认字,小时候我哥教过我!”
“那就行,你照着单子上面的药方去我药舍抓药,”陈大夫叮嘱,“要快。”
瑾玉掀开帘布就走。
谢芜看着陈大夫从箱子中拿出银针,娴熟往那男人身上扎,她就在一侧打下手,送送帕子擦擦汗。
半个时辰后瑾玉回来了,陈大夫也顺利收针,没问这人是谁,只叮嘱了谢芜:“伤势严重,最致命的是胸口那一道,看上去像是剑伤,应该有几日了,再不处理恐怕就晚了,后脑也有伤,像是从高处掉下来磕的,这些我都处理好了。晚上估计还得发热,瑾玉拿回来的药你分三次煎了,每隔三个时辰让他服下,明天你再让瑾玉去我那,我再给你拿些药来。”
“谢谢您陈大夫,我记住了。”谢芜转身,从自己的背篓里取出三株自己从山上挖的人参,“陈大夫,您也知道我这没有银钱,这几株人参年份虽不长但也值些钱。”
陈大夫只看了一眼,新奇道:“这可是好东西,三株太多了,一株绰绰有余,这两株你拿到药房里去卖,定能卖个一两银子。”
一两银子?谢芜怔楞了片刻。
不是她没见过一两银子,而是没想到这两株人参竟能卖出一两银子的价格,毕竟一两银子买的粮食,足够她与瑾玉两人吃整整一年了。
“陈大夫,那您帮我看看,这棵灵芝,值多少银子?”
谢芜将在山上采到的灵芝拿出来给陈大夫估价。
陈大夫小心将灵芝放在手上端详,片刻之后笑道:“好东西,起码得值个二十两银子。”也没问谢芜这灵芝哪来的,只是让她去城里药铺当卖时长点心眼,别被药铺的伙计给忽悠了。
谢芜面上更惊,要知道,这二十两银子可是大伯要一整年才能赚来的银钱。
说完,陈大夫取了一株人参便走了。
谢芜去灶屋煎药,瑾玉在屋子里看了那男人几眼,又风风火火到他姐这问:“姐,那男人是谁啊?”
“我今天去山上挖野菜草药时候捡到的。”
“捡的?”瑾玉很是纠结,压低了声音,“姐,你听陈大夫说了吗?他说那是剑伤。”
谢芜笑了笑,“别担心,这两天他只不过在这养养伤,等他醒了之后自然会走。”
那样有着雄才伟略的人,是不会盘踞在他们这个穷乡僻壤的。
啪——
破碎的声音从东屋那房间里头传了出来。
谢芜起身,叮嘱瑾玉在这看着药,自己忙往东屋去了。
掀开帘子,便瞧见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醒了,正赤脚站在地上,脚边是水壶的碎片,脸色苍白,戒备环顾四周。
只那双凌厉双眸,如今,如清泉般明净澄澈。 谢芜见他这幅模样,心中生疑,但到底什么都不曾说,只是朝他走去。
她这刚动步子,站在地上的人望向她,下意识就往后退,赤脚踩到水壶碎片上,划了道口子出了血像是没知觉般不叫也不喊。
“你别动。”谢芜忙道。
男人眉心紧拧,似乎有莫大的痛楚。
谢芜扶着男人坐床榻上,转身拿了扫帚将打碎的水壶扫干净,以免扎到他。
检查了一番男人的伤口,没有崩裂的现象谢芜松了口气,对上一直静静凝视着自己的目光,谢芜轻声道:“我叫谢芜,你是我从山上发现捡回来的,这里是我家。”
上辈子遥遥一望,这男人眼底是浓重而化不去的杀气,山上与这男人对视,眼底尽是阴戾与森冷,但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男人的眼神都充满了令人望而生畏的胆寒,令人难以直视。
但现在,谢芜望着那双黑亮的眸子,瞳眸中清晰地印出自己的脸庞,像是一池春水般的清澈明亮,卸下所有防备与戒心,只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谢芜所见的戾气与森冷仿若只是假象,不曾存在般。
“我记得你,是你救了我。”他身体还虚弱得很,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瞧不见,声音亦是无比嘶哑。
“你放心,你身上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两天等你能走动了,我就送你离开村里。”谢芜顿了顿,问道:“不过……你是谁?”
上辈子谢芜只遥遥望了他一眼,便汇入人海中逃亡,只记得这张令人记忆犹新的脸。
“我?是谁?”这仿佛是个令人困惑的问题。
男人嘴里嘀咕着,眼神迷茫,飘忽不定,凝眉想了会,眼中痛楚渐浓,垂头想了许久,发出嘶声呼痛的声音。
“怎么了?你没事吧?”
半晌男人才抬起头来,剑眉紧蹙,手捂着额头,半晌后吁吁靠在床头,“我好像……忘记了。”
谢芜心里咯噔一声,眼底有稍许的忧愁。
她的打算是,救命之恩,不说倾囊相报,怎么说也得有所表示,这人既是能号令三军的‘反贼’,一点报答自然也是拿得出手的。
只是现如今这场景,是谢芜从未料到的。
“姐,怎么回事?”瑾玉端着熬好的药从外走进。
“什么都不记得了,估计是磕到头了。”
瑾玉站在床前端详着眼前的男人,“摔成了个傻子?”
谢芜眉心紧锁,不言语。
这人既然失忆,走是不可能走的,更何况看男人这模样,这症状,和大伯家那天生蠢笨的大儿子也不是很像。
“那……咱们得把他送官府去!”
“不行。”谢芜当场否决。
将反贼送官府,只有死路一条。
谢瑾玉拍桌而起,“不行?姐姐,你难道还想把他留在家里?他这么高这么大,看起来比我还能吃,咱们怎么养得活他?明天就把他给扔了!”
先前家里只有两口人时,吃穿谢芜还不怎么发愁,等家里那些田地从大伯手中拿回来后,只怕还有余粮,可现在无端多了个身强体壮的人吃饭,可能不够。
“不许胡说。”谢芜小声斥责了瑾玉一句,结果他手里的汤药,递给男人,示意他喝下。
谢芜的话挺好使的,男人双手捧着碗,大口大口将人闻着都苦得皱眉的中药咕咚一饮而尽。
“我怎么胡说了,姐姐,你带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住进咱们家,你的清白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嫁人?”
上次那县城里的张家大少爷来说亲,说是要纳他姐姐为妾,媒婆将那张家大少爷说得是天上有地上无的,说他俊朗非凡,貌若潘安,城里想嫁给张少爷的女子都排到护城河去了,谢芜能被张家大少爷看上眼,纳进张家为妾,从此无数丫鬟仆从伺候着,不用洗衣做饭干粗活,是谢芜的福气。
福气?瑾玉嗤之以鼻。
这就是福气了?那他姐姐福气可真薄!
什么张家大少爷,一个油头粉面流连花街的瘦竹竿,他一拳能打死五个,这样无能之人想娶他姐姐当正妻都不够格,还妄想纳他姐姐为妾,简直白日做梦!
自此,瑾玉对那些长相俊朗的男人没一分好感,都是些寡情薄幸之人,都配不得他姐姐!
现在一个男人竟然公然住进了他的家里,若是正常人也就罢了,看着样子还是个傻子,往后估计还得他姐姐照顾,最后累着的不是他姐姐还是谁?不扔出去,留在家里吃他们辛苦赚回来的米粮呢?
“等明天你去陈大夫那拿药,顺便把陈大夫请过来再给他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天生的,这外伤导致的估计还有的治,治好了我们就让他走,行吗?”
瑾玉也并非那无情无义毫无怜悯之心的人,真让他把这伤得快死的人赶出去他也做不出,听他姐姐这么说他也就罢了。
“行吧,等他好了马上让他走。”瑾玉瞟了男人一眼,死死瞪着他,“你不许盯着我姐姐看!”
男人浑身上下剧痛无比,脑海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印象,不过是在山林间,谢芜那张曾在自己面前焦灼的脸庞,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以及大脑中空白的记忆,无一不让他倍觉危机四伏。
屋外传来嘹亮的声音:“小芜,你在家吗?”
谢芜与谢瑾玉相视一眼,是大伯母。
“你在这照看他,我出去看看,”谢芜又叮嘱着男人,“你在这好好养伤,不要说话。”
男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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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好啊❤️?悄咪咪抱住作者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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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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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都没什么人看啊,要不要断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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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太少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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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投了催更票,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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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辽!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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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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