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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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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娇》是由作家恕冬所写的古代言情作品,又名《重生后媳妇儿真他妈难追》,主角是明霜和容翊,小说讲的是容翊见到明霜第一面后满脑子里全都是她的身影, 机关算尽娶她为妻可最终两人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意外重生后的容翊立志要造一座金屋藏他的娇娇,而这一世的明霜能否解开前世误会成为他的娇娇呢.......

255万字|次点击更新:2021/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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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娇》是由作家恕冬所写的古代言情作品,又名《重生后媳妇儿真他妈难追》,主角是明霜和容翊,小说讲的是容翊见到明霜第一面后满脑子里全都是她的身影, 机关算尽娶她为妻可最终两人却落得个惨死的下场,意外重生后的容翊立志要造一座金屋藏他的娇娇,而这一世的明霜能否解开前世误会成为他的娇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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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前世,明霜必然欢喜地仰着她的小脑袋,甜糯糯地问道:“阿兄,还有什么喜事?”

  因为那时候她总觉得世间的事都是极好的,可是如今她心里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对于明修所说的不止一桩喜事,明霜无法不将其同突然造访的容竑联系到一起,可是她又觉得这并不现实。

  前世容竑一直到即位以前都未曾对她说过半个字的求娶之言,原因再简单不过,

      天子年幼,成年亲王若同手握重兵的权臣结了亲,那可是犯了天大的忌讳。

  更何况明家本就曾驻守秦地整整六年,谁也说不清楚这期间会生了什么情分羁绊,利益牵连。

  所以容竑可以娶很多人,却独独不能娶她。

  这也是为什么容竑明明把明霜放在心上惦记了很多年,但一直到了尘埃落定之后才敢问出那一句,你可愿嫁我。

  可是除此之外,今时今日还能有什么喜事?

  明霜不是一个喜欢动脑子的人,她觉得有些乏力,恹恹地垂下了头。

  明修见她将头埋进臂弯里,一言不发,只当她是害羞了,

      伸手抓了抓她头上的小平髻,笑道:“怎么,我还没说什么喜事呢,霜儿怎么就害羞起来了呢?”

  明霜本来是没有害羞的,她觉得自己在想着很正经的事情,

     但是听哥哥这么一说,一回味过来,反而一下子觉得臊得不行。

  她到底性子还是单纯了些,面皮儿也薄,虽然死过一次后很多事看得明白,

       但毕竟前世年岁也不大,又被容翊护了起来,始终保持着少女的天真,

       未染那些妇人习性,所以一下子晃过神来觉得自己真是被容翊带坏了。

  对,就是被他带坏了,满脑子都是些没脸没皮的坏心思,她可千万不能这样。

  而且容竑是个正经人,他断断不会做那些荒唐事的。

  于是晃了晃脑袋,不准明修再抓她的小平髻,嘀咕了一声:“我才没害羞呢。”

  “没害羞那你怎么不抬头?”明修不依不饶地笑道。

  明霜为了证明自己没害羞,闻言立马把头仰了起来,阳光洒在她的脸上,

      照耀出她面上浑然不自知的娇艳的红,眼睛睁得大大的,努力做出坦荡的样子,却满是藏不住的小心虚。

  明修忍不住笑了,手掌盖住她的小脸,修长有力的手指点着她的额头,

       笑得爽朗又张扬:“小丫头到底是及笄了啊,长大了。”

  他这一笑,是真的笑恼了明霜,狠狠别开脸去不让他捏,还“吧嗒”一下关上了窗。

  窗外明修努力抑制着笑意,好半晌才清了清嗓子,敲着窗说道:“好了,是哥哥错了,

       哥哥不该乱说话。是爹让我来叫你去前院见客的,我还得先去给你嫂嫂买些辣卤回来,你自己先收拾收拾过去吧。”

  这见的客除了容竑也没别人了,明霜虽然不大愿意,但也知道她是该去的。

  “兰汐,过来帮我篦一下头发,刚才都让哥哥抓乱了。”

  女儿家总归爱美,不愿在人前失了仪态。

  窗外的明修听到她这句话却又想得更多了些,毕竟古人云,女为悦己者容。

  如果能把自家妹妹交到自己生死之交的兄弟手里,那他这个当哥哥的也算是放心了。

  秦王殿下的情意旁人不知,他却是懂的。

  明霜到了前院的时候襄国公并不在,只有一个青年男子负手而立,背对着门廊看着堂屋里那副金戈铁马的画。

  霜白色的锦袍,银色丝线绣着竹叶暗纹,戴着银冠,束着玉封,肩宽而平,腰窄而紧,   

      修长挺拔,明明是边关征战成长起来的男子,却温润清雅,但又掩不住骨子里那分铮铮傲然的张力。

  明霜在门口顿住,静静看着,也未往前一步,兰汐素来明事,也只默默垂手立于她的身后。

  那男子却似是感觉到什么,突然转过了身,看见了她,然后唇角一扬,笑得温柔至极。

  “丫头,好久不见。”

  如边塞大漠的月,落了一室清辉,世间粗粝,他却清润依旧。

  明霜就在那一瞬间想起了那夜他一身戎装从风雪里走来的样子,

       肃杀冷厉,那才该是战场里厮杀出来的男子应有的样子。

  后来也见过他穿常服,也见过他笑,他的眉宇之间也无暴戾之气,

      但总觉得他再也无法靠近了,像是边塞的月掩了乌云,带着一种温和疏离却又决绝的孤独。

  见过那样的容竑,再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明霜觉得心头有些酸。

  或许这世间之人皆有许多副面具,只是到了最后,谁也不知哪副模样才是始衷。

  她垂下首,端庄地行了个礼:“明霜见过秦王殿下。”

  她看不见容竑的神色,只感觉到空气微微停滞了那么一瞬,而后便听见他温声笑道:“到底是长大了。”

  明霜低着头,捏着手绢,指节儿绞得泛白,但也不过片刻就抬起头,

     朝容竑笑了笑,一如年少时一般天真明净:“是呀,年初的时候我就及笄了,已经不是小丫头了。”

  容竑看着她的笑,心里一下也软了许多,似是有些无奈的宠溺笑道:“是,知道了,以后不会叫你小丫头了。”

  话音刚落,就传来反驳之言:“小丫头就是小丫头,长再大也是小丫头。”

  这声音沉厚威严又带着爽朗笑意,一听就是明烈。

  明霜转过身,果见她爹穿着一身玄色常服大步走来,她重生回来的这几日明烈每日除了上朝就是去禁军操.练,

       忙得不着家,是以如今再见竟似隔了好多年。

  她忍下心中无限酸楚,小步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仰着小脑袋,弯着一双杏眼,

      甜糯糯地问道:“爹爹何时回来的?霜儿想爹爹了。”

  她是当真的想,在平遥王府的那些日子她对襄国公府的想念是她唯一的寄托,如果可以,她甚至这一世并不想再嫁人。

  而她这一撒娇,明烈只觉得外间的诸事烦扰杀伐争夺都值当了,伸出手揉了揉明霜刚刚才篦好的小平髻,

      笑道:“昨夜回来的,回来后才知你去了颐安太主的宴席。如何?

       第一次参加这种宴席可有不适应?可有哪家士子给我们霜儿送了芍药花?”

  明霜一听芍药花就知道她爹又在拿她打趣儿了,这两父子连打趣儿她的动作都一样,

      就喜欢弄乱她的头发,回头得让娘亲好好管管他们。

  又想到容竑还在,心下更不好意思了,只能强自镇定,乖巧地回道:“霜儿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颐安太主很好,还托女儿向阿爹问声好。”

  明烈知道她脸皮薄,也就没继续逗她,点了点头,就任她挽着胳膊进了屋,

       另一只手拿出一个檀木做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递给容竑:“殿下所说的可是这个东西。”

  容竑看了一眼那个盒子,神色有些动容,双手接过放进怀里,颔首道:“正是此物,  

       还劳烦国公亲自取一趟,在下甚是惭愧。”

  明烈无所谓地挥了挥手:“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有些年头了,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下人们毛手毛脚的,我也不放心。只是殿下再如此客气,那可就折煞老夫了。”

  “我同国公自是没有这么多俗礼,回头便把边塞带回来的好酒百坛送到府上。”

  “只酒到了可不行。”

  “国公放心,这么多年拼酒还没拼出输赢,到时必然少不了在下。”

  说笑着两人皆在上首入了座。

  明霜只垂着眼,当做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在明烈下首坐了下来。

  父亲同容竑不避讳她是一回事,她自己心里该知道分寸。

  明烈说笑着,打眼儿瞧见自家闺女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敢正眼瞧人,小脸儿染上一层浅粉,自是以为她有些羞怯。

  他如何不知当年秦地之时明霜同容竑那些情意,虽说小儿女的交情不一定就关乎风月,

       但如今既然秦王有了这个心思,瞧着明霜这样心里似乎也不是没数的。

  他心里稍稍斟酌了一下,便对容竑说道:“既然殿下此次回京就不再走了,

       那不如晚上留下来吃个便饭,权当为殿下接风洗尘了。”

  轻描淡写一句,明霜心底却骤然一紧,这不走了是什么意思?大越建朝以来,

       除了平遥王容翊封地为腹地中州,皇恩特赦立府京都以外,其余亲王无不是常驻封地。

  便是容竑从前每年来京都,也是借着汇报边关军情的由头领了诏书的,一月时限一到就会离开。

  如今这不走了是什么意思?

  亲王滞守京都,无外乎两种情况,一则被夺权褫职,二则意图逼宫谋逆。

  前世容竑素有贤王君子之称,从未让人寻到过错处,更别说夺权了,且瞧着他二人的神色,也不像前者情况。

  可如果是后者,又不该这么快,她是死在明观八年的,容翊为了避免襄国公府抄家的消息传到她耳里,

      软禁了她一整年,在此之前也并无异常,那襄国公府应当是明观七年出的事,容竑发动宫变也不会比这更早。

  所以无论哪种情况都与前世出入甚大,那到底是哪里开始不一样的?难道真如佛家因果之说一般,一因变,则万事变?

  明霜心下惊疑,面上却未显半分,仍带着浅淡得体的微笑,盯着手里的帕子,

       瞧着上面绣着的针脚细密的玉兰花,任细碎的鬓发轻轻拂着她的脸颊。

  容竑余光瞧着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弯曲成优雅的弧度,白瓷儿一样的细腻肌肤散发着温润光泽,

      阳光将她完美无暇的侧脸勾勒出一层薄薄的金色光晕,睫翼低垂,嫣红润泽的唇微微抿着。

  一如记忆中那般精致美丽,只是多了几分不同于垂髫之年的娇媚。

  他的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他低下头,借着抿茶藏住了笑意,而后才答道:“将军相邀,自是却之不恭,秦地一别,

      竟再未同将军把酒言欢,若将军有意,在下这便命人将那百坛好酒先行取来。”

  相比国公爷,明烈更喜欢听别人叫他将军,一声将军,是世人记得他这一生戎马生涯,

      只可惜回京都的这么些年,鲜少再有人叫他将军,即使是叫了将军,也不对味。

  是以容竑的这一声将军,又让他想起了在边关的那些日子,

      他带着容竑和明修两个少年郎,喝酒吃肉,纵马杀敌,好不痛快。

  后来容竑回京都也不是没有一道饮过酒,只是碍着彼此身份,大都点到即止,

      如今却没有那么多顾忌,于是心下也畅快:“我也着实有些想边塞的酒了,京都的酒啊,都太醇了。”

  “是啊,酒还是秦地的酒烈,只是我也不知何时再能回去了。”容竑手里把玩着茶盏,浅浅笑着,看不出喜忧。

  明烈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殿下此次主动上交兵权支持削藩,朝廷和圣上都会记得这份好的,必不会亏待了殿下。”

  “圣上宽仁,我们为人臣子的也不过是尽些本分,谈不上亏待不亏待,

      况且京都繁华,比之边塞偏寒,好了不知几许。”言语清浅温和,并无半分不满,只让人觉得真诚。

  明霜知道,容竑说话向来是让人寻不出错处的,她只是讶然于容竑主动上交兵权支持削藩。

  从崇元帝末年起,便有意削藩,只是刚刚起了这个念头,身子熬不住就去了,

        先帝有意承崇元帝遗志,但身子太弱,力不从心,早早亡故,而新帝即位之时不过将将十岁。

  所以削藩一事一直未有进展,近些年也鲜少提及。

  况且就算有意杀鸡儆猴,这挨第一刀的也绝对不会是秦王,

      南方那些少纳税贡卖官鬻爵私养亲兵血脉已远的宗室郡王们才该是重头。

  先帝驾崩的时候,为了以示对秦王的信任,交予了边关兵权,

      容竑熬了好几年才熬到的兵权如今却突然上交,甚至自愿变相软禁在京都,他这么做是图什么?

  一心忠君,她不信。

  容竑这种人,就算是真的转了性子忠于天子,也会驻守边关,保家护国,直至战死,而不是在京都当一个花架子王爷。

  那他到底是在谋划什么,又是生了什么变故让他的谋划和前世大相径庭?

  明霜听着容竑和父亲谈笑风生,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她有些想念从前那些觉得同容翊吵架就是天底下最头疼的事的日子了。

  晚间的宴席摆在了国公府的水榭里,是按着家宴的规格来的,席间也无外人,

      不过明烈夫妇、明修夫妇并着明霜和容竑六人罢了。

  菜肴摆了满满一桌,有京都地道的菜色,也有秦地风味的小吃,

      皆是明夫人亲自下厨做的,水榭之上还堆叠了足足百坛红泥封口的酒。

  流水潺潺,晚风阵阵,带过清浅的玉兰花香,水榭之上,帐幔之中,烛火莹莹,言笑晏晏。

  当年秦地之时,容竑与明家交好,隔三差五便去将军府混吃混喝,

      又与明家军一道出生入死,情意自比旁人深厚,加之又都不是拘俗礼规矩的人,这接风宴倒像是正儿八经的家宴。

  即使明霜心里有些顾虑,也未表现出分毫,她是经受过孤独的人,便

      更珍惜这份热闹,纵使知道往后世事艰险无常,却也仍愿先偷得这浮生半日闲。

  春夜里,乍暖还寒,几盏温酒入肠,明霜白皙的面颊上浮现了浅浅的酡红,眸光也有些潋滟,映着烛光,甚是明艳娇媚。

  温婉儿因着身孕,并未饮酒,安安静静地坐在明修旁边,偏着头瞧了明霜半晌,

      突然柔柔地笑了一笑:“妹妹是当真好看,我都瞧了两年,还是觉得好看,

       整个京都也没有比妹妹更好看的了,也不知以后是谁家的儿郎能有这个福分。”

 “我倒是觉得整个京都数夫人最好看,数在下最有福分。”

      明修闻言侧过身紧了紧她身上的风领,又给她盛了一碗热汤,

        而后才笑道,“若想同我一般有福分,那大抵也得先入了我的眼才成。”

  温婉儿听得他这话心里忍不住泛出甜,面上却微微一红,嗔了他一眼:“说什么胡话呢。”

 “如何是胡话,你本就好看,我本就有福分,想做我的妹夫,本也得入我的眼才行。”

      明修嘴上混不吝地调笑着,手上却细细剃着鱼刺儿,然后将糜烂的鱼肉放置温婉儿面前的碟盏里。

  容竑坐在正座,瞧着他二人如此光景,把玩着手里的酒盏,

       悠悠笑道:“贤弟同弟妹当真是伉俪情深,令人艳羡,只是不知是怎样的男子才入得贤弟的眼。”

  明修斟了一杯酒,敬至容竑跟前,一饮而尽,笑得肆意张扬:“天下男子,若论品貌才情,当属……”

  “秦王殿下,阿爹阿娘,哥哥嫂嫂,你们先吃着,许是饮多了酒,我有些闷,想出去透透气。”

       明霜面上滚烫,酡红愈发艷丽,唯恐他们再说出什么话,忙起身打断了明修的话,

       告了退,然后在一众满含笑意的眼神里落荒而逃。

  婚姻一事,不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一世招惹了容翊,一道圣旨她就嫁进了平遥王府,

       彼时她也是欢喜的,但是阿爹阿娘却并不算太满意。

  她尤记得出阁的前一夜,她原是想寻阿娘说会儿体己的话,

     却无意间听到阿爹叹着气对阿娘说道:“我其实私心里是不愿意霜儿嫁给平遥王的,

      并非因为他纨绔,相反,此人藏得太深,无人知他是个什么秉性,又傲气至极,

       想来不是个会疼人哄人的,咱们霜儿的脾性你也知道,只怕到头来……唉……”

  那时她自是听不进去,只觉得是世人误会容翊了,可是后来才知,

       爹爹这一生位极人臣,三朝元老,绝不单单是凭着一身军功。

  可是既然如此,为何爹爹和阿兄就相信她能同容竑过好这一生。

  夜里的风来得急,明霜觉得有些凉,清明了思绪,便准备回去,背上却被人罩上了披风。

  “春夜还是有些凉的,你穿得太单薄了些。”

  明霜转身正对上容竑眼里的浅淡笑意,福了福身,唤了声:“殿下。”

  “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容竑伸出手,替她给披风系带打着结,玉白的手指衬得鸦青色也变得温柔。

  明霜自幼其实也习惯了容竑如同兄长一般的细致体贴,这是许多年养成的习惯,

       是以她也不觉得别扭,只是低着头轻声答道:“未曾想什么。”

  容竑系了一个顶漂亮的结,手指顺势就往上理了理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鬓发,

        温声道:“可是他们的话让你不自在了?”

  明霜抿了抿唇。

  容竑浅浅地笑了笑:“是着急了些,你不过刚刚及笄,慢慢来也是好的。”

  他似是只在说她的事,并未提及自己半分,就少了许多尴尬。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很温和,缓缓说着话的时候,总让人觉得舒服安心。

  明霜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子,避开他的指尖,清着嗓子低声问道:“殿下如何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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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想 作者想何时更新呀?今天我们可是说好的呢~

  • 智能火网友

    很好看,女主很萌!

  • 智能火网友

    求两天一更

  • 智能火网友

    其实我比较好奇这个文章的女主到底叫什么名字因为我看到了两个名字一个叫柒虞一个叫柒月

  • 智能火网友

    神仙?为绝美的hw情节泪流满面

  • 智能火网友

    首先,我是一个初一的学生,所以一个星期只更一次,请大家凉解

  • 智能火网友

    给亲亲三徒弟南笙的长评 在我仅有的三个徒弟中,你是最小咧,所以我有时会莫名其妙的异常疼爱你。 这是你的第三个新坑,我来为你送上祝福! 文笔依旧是那么让人舒服,但是有一丢丢不足,就是你写的忒少了!抗议!我认为傻涵也是这么想的!我劝你以后写多点,最好不要灌水[死亡凝视] 最后!希望文笔越来越好!向着签约!前进!

  • 智能火网友

    不用说,很水(这只是开端还有杰佣不能做标签吗?)【萌新脸】

  • 智能火网友

    希望各位读者多多收藏,多多点评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快点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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