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我心肝》是芋圆酱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江南第一美人东方云仙从一出生起便被誉为仙女下凡,倾国倾城,奈何红颜薄命,第一美人竟然被一窝凶悍的山贼劫走,老爷夫人都哭红了眼,他们苦命的女儿哟,可是等到官府带兵围剿山贼寨的时候,却发现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美人竟然挽起衣袖,束着青丝,不仅能下地干活,就连扛起一人长的大刀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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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望了望房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喔。”他嘴里嚼着包子,口齿不太清晰地感叹着,“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没见过那玩艺儿。”
“没有么?”她站在那里,试探地问道,那张清艳的脸上带着微微的怯意,一双美目如水潋滟,任谁看了都会心生不忍。
纵是在饭桌上六亲不认的黑衣山匪们,也不忍见到她失望的样子,如果拒绝了她的请求,便会觉得自己犯了什么过错,心里连生自责。
于是,他们暂时放下了碗筷,郑重而严肃地讨论起来。
“姑娘要用针线,你们谁能弄两根来?”
“连这点东西都拿不出来,岂不是给我们黑鹰山兄弟丢了脸。”
“你说其他营会有吗?”
高胜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们的七嘴八舌,将话题引入正轨,冷静地分析起来。
“四营他们抠门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舍得花钱买这种没用的东西。”
众人一听,都点了点头,觉得有理。
“那三营呢?”
胡三用他那颗粗糙的头想了一想,说道:“三营没有针线,套马的绳子倒是挺多的,不知道那个能凑合吗?”
众人闻言,都纷纷转过头,看向一旁的东方云仙。
她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黑衣山匪们的会议,这个人说话的时候,她的脑袋就转向这边,那个人说话的时候,她的脑袋就转向那边,随着黑衣山匪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激烈讨论,她的脑袋也转来转去,目不暇接,都快要转晕了。
这时候冷不丁所有的黑衣山匪们都停下议论,目光全都集中于她一人,她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行么?”胡三自告奋勇,积极地说,“要是能用的话,我就去三营给你拿一大捆回来!”
呃,套马的绳子,那也太粗了……用来缝补衣服完全不合适,或许……可以给陆寨主当个腰带……?
她的脑中忽然闪现出奇怪的念头,若是他系着这么一条腰带,给他狂野不羁的气质上再加一份原始,或许很搭配也说不定。
想归想,她还是知道分寸的,她想起他把衣服交给她时的话“如果缝得不好,我会来找你”,若是他看见她不但没有缝好裂痕,还用绳子把他当马套,肯定会气得眉毛倒竖,把她丢去喂鹰!
不得不说,高胜的那番“喂鹰”的话,给她的心灵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不行的。”理智使她摇了摇头,没有跟在这群黑衣山匪身后一起胡闹,“缝补衣裳需要很细致的针线,套马的缰绳不合适的。”
“喔——”
这样啊。黑衣男人们点了点头,都是一脸受教的样子,竟似是完全不懂得棉线和缰绳的区别。
“厨房是归我们五营管的,现在只剩下一营和二营了。”
许宏掰着手指,发现三个营已经全军覆没,全都拿不出东方姑娘要的针线。
“你觉得他们能有吗?”胡三心直口快,立马将许宏的猜测堵了回去,“让他们拿刀子削人还差不多,拿绣花针!嚇!”
说到这里,黑衣男人们想象了一下最凶悍强壮的一营、二营的兄弟们,拿着绣花针的模样,不禁全都浑身一颤,袭来一阵恶寒。
“罢了、罢了,这针线,今儿个算是找不着了。”
高胜叹了一声,捶着桌子,抱歉地看着东方云仙,心中深感愧疚。
东方云仙被这些汉子愧疚的目光注视着,一时间颇有点哭笑不得,她没有料到,偌大一个寨子,竟然找不出一根针、一条线。
“我可以问一问吗?”
她眨着眼睛,睫毛忽闪,如轻扇,如蝶舞,好奇的光芒在她的星眸中熠耀。
“寨子里的衣服若是破了,都是怎么修补的呢?”
山里树林密集,野草丛生,极容易划破衣袖和裤管,更不用说刀剑不长眼,总有需要缝补衣衫的时候。可是他们既没有针线,也没有裁缝,她不是很能理解,他们该怎么处理这样的问题。
还有若是衣服旧了,要添置新衣,又怎么裁剪?
谁知她问出这个问题以后,却见到黑衣男人们都一脸不以为意,给出了和他们的寨主如出一辙的回答。
“为什么要修补?”胡三奇怪地说,“破了就破了,也不是不能穿嘛。”
“对啊,缝衣服也太麻烦了。”高胜也这么说,其他的黑衣男人们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他的观点。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回答,美目向他们仔细地打量了一圈,果然见到他们的衣服上都有程度不一的破损。
“可是,衣服破了不补,裂痕就会越裂越大,最终就不能穿了。”
“那就下山去抢点新的来嘛。”黑衣男人们自然地回答道,就好像“抢”这个字,和“取”一样简单。
好、好野蛮!
这一刻,她才对眼前的黑衣男人们是一群山匪的事实,有了一些实感。
是了,他们是一群山匪,聚集到这山上,建造了山寨。寨子里都是些粗手粗脚的汉子,体力活倒是能干的很,修筑围墙、种田打猎、下山抢劫——呃,或许他们称之为下山寻宝?——几乎无所不能,却没有一个会做这种费工夫的精细工作,导致寨子里没有一个人会裁制新衣、修补裂痕。
怪不得陆长夜说,“还得下山找个裁缝”,现在的她有点怀疑,他说的意思其实是下山“掳”个裁缝?
黑衣男人们见到她的脸色渐渐从好奇转向失望,不由地着急起来,她可是寨主重视的人,若是连这点要求他们都做不到,就无颜面对他们寨主了!
黑衣男人们绞尽脑汁,愁得连饭也没吃,终于想出一个办法。
“我想起来了!”高胜一拍大腿,从座位上站起来,高兴地说,“有一个人,他身上肯定有针线,而且每天都随身带着。”
“什么人?”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他,连东方云仙也转头等待着,胡三一巴掌拍在兄弟的后背上,等不及地催促道:“别卖关子,快讲。”
高胜被胡三拍得一咳,差点把刚才吃的面条都咳出来。
“咳咳咳……我是说华仲贤啊……”
众人恍然,一听见这个名字,愁着的眉头都舒展开了。
“对对对,他肯定有!”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华仲贤?她记得这个名字,他们是说她第一天来黑鹰山的时候,那位为她把脉的医者吗?
“华医师有针线吗?”她感到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若是如此,为那位寨主大人缝补衣服的事就不用担心了。
“肯定有,我见到过,你就放心好了。”胡三拍着胸.脯,向她打着包票,“高胜,走,我们这就去把兽医给叫来!”
一旦从困境中解脱出来,黑衣男人们又回到了抢夺食物的时间,瞬间饭桌上没了谈论的声音,一张张大嘴都忙着抢菜,没空说话。
高胜被胡三扯着,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饭桌,人被拖走,眼睛却还看着碗里的食物。
“给我留点——”
可惜没有人理会他的要求,对黑鹰山上的众男人而言,饭桌如战场,成王败寇,都在一筷之间,彼此互相都是竞争对手,谁会给敌人留下好物呢。
当高胜和胡三请来华仲贤的时候,桌上的战争早已结束,战况辉煌,啥也没剩。
高胜差点气晕过去,饿着肚子回房去了。
华仲贤一袭青衫,眉目祥和,移步间如山中谪仙降临,在这群乌央乌央的野蛮人中,送来了一丝秋风般的清爽。
他看着屋内的纤细女子,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问候。
“兽医,把你那针和线掏出来,然后就可以走了。”
胡三一张口,破坏了现场的仙气,医师面上的微笑凝固了,瞪了野蛮的同伴一眼。
“哇你这个人,真是不懂得尊重贤明。”
华仲贤一边摇头,一边叹息,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些同伴?
“这么些年来,好歹我也为你们治过多少次伤,接生了多少匹小马——”
黑衣男人们闻言面部神情都十分扭曲,很想抗议,马就不要和他们混为一谈了好吧。
东方云仙看着这幅场景,突然觉得有些想笑,虽然又是斗嘴,又是动手,可是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这种相处模式是出身名门的她所从未见过的。
她还没有过这样自由、自然地笑闹,没有关系这般好的同伴。
她竟然有点心向往之。
“华医师,我想向你借些针线,用来缝补衣服。”她有礼地请求道,声音清雅动听,“可以么?”
华仲贤闻言一挑眉,热心地回答道:“当然可以了,我这里的确有针线,姑娘尽管拿去用吧。”
说罢他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箱,打开盖子,展露出其中的各类药瓶,还有一些医用器械,果真就有银针数根,棉线一筒。
她只觉得一阵药品的气味袭来,还夹带着一种莫名的森寒感。
“敢问医师这针线,是什么用途?”
华仲贤掸了掸袖子,高深莫测地一笑。
“如遇患者头风,则需用利斧砍开脑壳,从中取出病原,再用针线缝上,方可痊愈。其他病症亦可类推。”
她闻言悚然一惊,不由地掩唇惊呼道:“利斧砍开……缝上……?”
这描述也太过渗人,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在她的印象中,人的身体十分脆弱,一旦破皮就会流血,怎么能用利斧砍开呢?那还焉有命在?
华仲贤保持着那抹微笑,面上一副慈悲温和,说出的话却骇人得很。
“你没听错,这都只是‘手术’而已,是不会死的。患者接受了麻醉药剂之后,也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整个过程都在毫无知觉中完成,一觉睡醒就做好了。”
她睁大了眼睛,一时间感到难以接受,这个冲击性的认知,刺.激着她的大脑。
“这么说,曾经有人接受过这种‘手术’吗?”
“自然有过,”华仲贤解答了她的疑问,“不止一个。我也为寨主实施过手术。”
听到“寨主”这两个字,她的心头波澜骤起,胡三他们见她神情一变,都下意识地往门边挪了两步,以防她又被吓跑。
她讷讷地说道:“他,也患过那样的病吗?”
听华仲贤的描述,看来是病人到了无药可医的程度,才会采取这种“手术”治疗,那位陆寨主看起来那么高大强壮,气势似能顶天立地,这样的他,也曾被病痛困扰吗?
她有些难以想象。
“很难想象吗?”华仲贤整理了一下袖子,背着手,讲述着她所不知道的事,“再强势的人,终究也是肉.体凡胎,黑鹰山上这么多好汉,哪一个没有受过几次伤,流过几次血呢?更何况当年战乱之时,天下人皆流离失所,朝不保夕,患病、流血、死亡……举不胜举。”
她被这番话深深震撼,她从未做过手术,因为她被父兄保护得很好,不曾受伤、重病,可是寻常百姓却没有势力庇护,饱受灾患。作为医者,华仲贤所看见的人间疾苦,更是比常人多出百倍千倍。
若没有出府,没有被山匪所劫,或许她还是那个名门深闺中的姑娘,对这些民间之事,一概不知。
“寨主也做过好几次手术了。”
讲完严肃之事,华仲贤的脸上又回到了平和的微笑,语气轻快地说。
“其实不要紧的,手术是为了更好地治愈病痛,也就是缝几针的事,待到伤口愈合之时拆掉就行,和你缝补衣服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哇。”
东方云仙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医师为什么能用如此轻松的语气,去形容这么危险而骇人的事。她听着华仲贤的比喻,脑中浮现出针线在陆长夜的皮肉上穿来穿去的样子,忍不住浑身一颤!
原来,华仲贤的针线,竟是用来穿缝人体伤口的么?她的目光盯着那些银针,眼神有点发直,自己即将拈着这样的银针缝补衣服吗?
没有其他的可以选择了,她可以试一试。
华仲贤看着她颤栗不安的样子,摸了摸下巴,笑道:“或许给你也做个手术,就能医好你的心病了。”
他、他是说,要把她的胸.膛切开,找出心病的病源吗?
她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煞白,连忙摇首拒绝:“不、不用了,我慢慢调养就好。”
一阵恐慌袭来,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心口,不行、不行,心脏这种东西,怎么能切开呢?那里面还有些很重要的谜题,她自己都没能解开呢。
华仲贤也不勉强,仿佛只是说笑,将针线借给她以后,便悠然而去。
东方云仙手握华仲贤给的银针,穿入棉线之后,银针在阳光下反光闪烁,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她压下心中的几乎想要逃跑的冲动,不断地告诉自己,就当做普通的针线使用即可,可是当针尖刺.入布料中的时候,她还是被自己的联想给吓得毛骨悚然了一下。
啊,又想到华医师给陆长夜伤口缝针的画面了,也许就是她现在手上的这根银针……
她一边缝着衣服,一边克服着恐慌,针脚细细密密,认真极了。
这件是他要穿的衣服,她一定会缝补得服服帖帖,不会出一点岔子。
“哇,你真的会缝啊?”
黑衣男人们看见她手上的工作,都纷纷走了过来,好奇地围观。只见那只纤手拈着银针,轻压轻挑之间,密密的针脚已然呈现,姑娘家的心事都尽数绣在了这一针一线中。
“原来衣服是这样缝补的啊。”有人感叹道,仿佛一辈子都没见过针线的用法。
“比兽医缝得好多了!我还记得他在我腿上缝的几针,那叫一个七歪八扭。”有人回忆道,用贬损同伴的反衬手法,来烘托她高超的手艺。
“嗯?这件很眼熟呀。”有人却看出了这件衣服的不寻常,“是不是寨主身上穿的那件?”
说到这里,众人都把注意力移向那件黑色的衣服上。首先,这颜色就很可疑,绝对不是东方云仙的;其次,这件衣服的尺寸出奇得大,在她纤细的小手上看起来格外惊人,说是她的一床被子都不为过。
直到有人点出了衣服的主人,黑衣男人们才恍然大悟,喔,原来是寨主的呀。
被他们认出衣服以后,她的脸颊渐渐变得羞红,在众人的目光里,头越来越低,都快要低到手中的针线上了。
“是的……”
她如实回答道,只觉得自己连脖子都在发烫。她长这么大,除了父兄以外,还从未为一个非亲非故的男子执起针线。为他缝补衣服,这件事也太过于亲密,就好似是夫妻之间才会发生的一样。
什么夫妻?她赶紧挥去脑中奇怪的念头,提醒自己,他是山匪,而她是俘虏,那样的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噢噢噢!”
黑衣男人们一阵唏嘘,一张张脸上都浮现出了促狭的神情。
“果然是寨主的,姑娘手艺如此精湛,寨主真是好福气啊!”
他们一边谈论着寨主的八卦,一边羡慕着寨主的好福气,那样子就和山村里那些饭后闲谈的人们,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越是多聊一句,她就越是羞窘,她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甚至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把针线带回去,一个人在石屋中慢慢缝补?若是那样,就可以避开人们的视线,不用这样不断地听到有关她和寨主的名字并列出现了。
“姑娘,我们身上的衣服都有些破损,平日里也没有裁缝能补,你看是不是能帮帮忙?”
许宏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可以沾沾寨主福气的主意。
她听完后抬起头,眨了眨美目,认真地审视了一遍他们每个人外衣的破损情况,说道:“能的,你们收集一下,一起交给我吧,我来帮你们修补。”
这些男人们在山中居住,都过得粗糙得很,衣服破了也不去打理,就那么穿在身上,下至各营,上至寨主,个个如此,她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索性就揽下这个活儿,将他们的衣服也都一并缝了吧!她加快了手中针线的穿梭速度,在心中计算着要用多少时间、多少棉线。
黑衣男人们一听自然欢呼雀跃,十分积极地收集了各自破损的衣服,交到她手上,她都一一收下。众人笑逐颜开,都把她当做宝贝捧着,又是问热不热,又是问饿不饿,前呼后拥,频献殷勤。
胡三看着被众人围在中心的那柔美女子,咧开大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寨子里有个女人好像很不错诶!”
她的到来,一下就改变了黑鹰山上的生活,大家都对她好感极了,山下的美人与山上的匪徒,竟然相处得异常融洽。
因为她的那一双巧手,山中众人都穿上了没有破洞、裂痕的衣服,再也不怕衣裳透风了。不但五营的人们对她敬佩不已,连四营的易星才也闻风而来,想要把她从五营挖过去,在他那里做事。他盘算着,寨子里有了这么一个手艺精湛的姑娘,来年都能省下一笔购置新衣的银子。
寨子里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主动与她交际,还因为感谢她,送了不少打猎获得的食物到她的屋里。她头一回看到屋里摆放了这么多食物的时候,都忍不住惊叹,要知道这些黑衣男人们视食物如性命,能让他们主动送出食物,该有多么艰难啊。
寨子里的人们都乐于与东方云仙友好来往,只有一个人对此感到不满。
山顶的石屋中,每七天照例进行的会议上,陆长夜眉头紧锁,一张脸黑得如同锅底。
“她补好了全寨的衣服?”
那低沉的声音听不出语调,五营的胡三照旧热爱抢答,积极地回答了寨主抛出的问题。
“是的,寨主有所不知,东方姑娘那双巧手能干极了,针脚又细,缝得又快又好,那么多衣服,一夜之间全都给补好了,大家都对她的手艺赞不绝口呐!”
“一夜之间全都补好了?”
修长的指节敲击在桌面上,他眸中那潭深渊转瞬间风起云涌,目光锐利得似乎要将眼前这几个属下戳穿。
“你们把那么多工作,都交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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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看来很用心,加油^0^~,我超喜欢的#小布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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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大大应该是个很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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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加油,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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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就是墨雨清秋,可是不小心退出登录了,进不去了,so,得等10月7号或10月8号再回来更了……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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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黑的夜晚。星星才会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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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放假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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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