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追妻日常》是骨大板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纳兰长燃直到临死之前才明白,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信不得!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待字闺中之时,这一次,她主动提出嫁给那前世阳寿只剩两年并且府中穷的叮当响的沈国公之子沈宴慎为妻,旁人都议论纷纷,沈宴慎此人除了长得好看点,一无是处,公主究竟是贪图他什么?纳兰长燃表示:“还能图啥?图他命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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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他知道,这层层蝉纱下,藏着怎样一双纤细匀称、触感极佳的腿,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是忘了不了那晚。
她那日在九重宫门外道,只占他一正妻之位,但他就只能娶这么个正妻,连妾都不能再娶,若是不休她,这样,跟宣布他一辈子和她处着有何区别
况且这女人,今日怕是又得要做些什么。
沈宴慎想想就觉得憋屈,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惹上她了,招了个这么催命的。
纳兰长燃一路睡到入了紫禁城,自个就醒了。
她睁眼看了下对面的沈宴慎,又闭上眼睛端坐着,仿佛他就是道空气似的。
等马车停稳,她更是话也不说,径直就出去,可把他晾得好好的。
檀香见了,边扶住纳兰长燃边奇怪地瞄了眼他,然后,主仆二人就肩并肩地,迈过门槛进里头。
平隆帝早在里头等着,一众人其乐融融地小叙了会,沈国公与平隆帝便又聊到政事民生上去。
苏心兰见状,便与其他的女眷到花园里聊天吃茶,纳兰长燃着急见到兄长,与苏心兰道了句就回她的长鸾殿。
纳兰长辄早先派人来带话,说与平隆帝请过安便过来长鸾殿寻她。
算起来,兄妹二人已有数月没见,当初纳兰长燃送他出城,他还笑她这般大了还哭得跟个小孩似的。
其实,兄妹两人也是不容易,这平隆帝统共有十个皇子五个公主。另外九个皇子,就是再如何不济,都还有母亲尚在。
但她俩,瑞蓉皇后故去后,虽是平常受平隆帝的照顾多了些,可是,没了母亲,在这幽幽深宫中,难免还是要受欺负的。
等纳兰长辄再长大些,又不得不与一众的皇子角逐那太子之位。人人都知,皇位之争,凶如豺狼。无论是谁成为那日后霸主,其余的,也难逃兄弟相残。
但纳兰长燃深知他兄长秉性,一个情愿自己受冷也把床让给猫崽的人,能坏到何处
而如今,明德皇后圣宠正盛,其子纳兰胤便是与兄长竞争最为激烈之人。
纳兰胤生性暴戾好 色,若是一朝为王,可想,这一众的兄弟姊妹,会落个什么下场。
眼下,兄长好不容易回京,外祖父那边,所能给的支持又极为有限,她作为妹妹的,自是想助他一臂之力。说起这朝堂之上,颇有些人心所向的,当是数沈国公。沈国公虽无实际兵马在手,可奈何是名老将,这些年,又是常年布施,积攒了不少人脉名声,所以,每每说话,总是有不少的附和声。
纳兰长燃初嫁与沈宴慎,只知他活不过二三年华,又迫切想要摆脱掉宁世安,并未曾想那么长远,此番,哪怕知晓能如此,她也绝不会借他做何事。成事之法从来不是唯一,更何况是一个心不在你之人。
纳兰长辄约莫是还在平隆帝那处,纳兰长燃呷了口茶,边等边打量着长鸾殿的变化。
好半晌过去,还未见有人进来,她坐得也有些酸了,遂起身到门前走走,谁料,一出了前殿门,就见一人背对长立于花圃前。
那身衣裳,她记得,就是今早沈宴慎身上那件。
她晃了下神,有风自殿外吹来,拂起他的衣衫,将他那虎体狼腰的身材展露无遗。
亏她以为是兄长,也罢。
她垂头毫不留恋就又往另一方向走。
“纳兰长燃。”沈宴慎也没懂为什么这次出口不是公主殿下,而是她的名字。
她停下来,没回头,但应该是在等他说话。
“你昨夜睡的何处?”他几步上来,站到她一旁,看着她半张侧脸,问。
“自是与檀香一道。”
他不动声色地查看她手臂纱衣下的那道伤,见已经结疤,才道,“你今日想要做何事?”
“告诉驸马,然后好让驸马继续把檀香嫁与阿福?”
看吧,果然是昨日的事。
“哎,”看她要走,情急之下,他下意识拉住她的手,可见她看过来,那徘徊了半天的话突然就变成了,“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他还是第一进长鸾殿,刚才沈国公本意是想他留下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好给平隆帝留个印象,可他不感兴趣,便随手捏了个借口说要来陪纳兰长燃。
“驸马这不都进来了么,难道,本宫还能把你轰出去不成?”她冷冽地盯着手上被握住的那处。
沈宴慎松手,心道,自己都这般拉下面子好好与她说话,可她,句句阴阳怪气,叫他还能如何忍。于是,一甩衣袖就拐出了长鸾殿。
结果前脚才出了殿门,后脚就和纳兰长辄撞上了。
他和纳兰长辄不算熟,故只是点点头,就擦身而过。
但大概次次都在纳兰长燃这里吃了哑巴亏,有些憋屈的同时,更有些好奇,纳兰长燃这么个女人,与自幼一同长大的兄长在一起,会是怎么样的。
所以,又稍稍往后退回去些,藏在一株老树后。
至于长鸾殿中的纳兰长燃,明明前一秒对着沈宴慎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现在,却像个讨糖的孩子般,乐呵呵地黏在纳兰长辄身上,若不是亲眼所见,沈宴慎可是连想都不敢想。
-
此次庆功酒撞上宁佩公主的归宁日,阵仗就尤为的盛大。
沈宴慎从长鸾殿出来,就四处闲逛打发时间。
等入宴时间到了,才在大明宫那处候着沈国公。
但先等来的,却是纳兰长燃和纳兰长辄。
沈宴慎远远看向她,见她没有要看他的意思,心里也知晓她这是要随自己兄长进去,也就微微往旁边移了下,装作是留意四处的风景。
谁想,他算着时间两人应当进去了,可一转身,猛地发现纳兰长燃就站在他身旁。
他尚且有些没反应过来,便又瞧见她不知从何处取出来颗糖,当着他的脸,慢悠悠地将糖纸撕开,夹出一颗奶白的糖果,放进嘴。
沈宴慎眼角挑了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回应。
“驸马,本宫觉得,今日是个甚适合吃糖的日子,驸马觉得呢?”
沈宴慎嘴角又抽了抽,知晓她是故意的,遂也不想搭理她。
落座,纳兰长燃人坐在沈国公府那处,眼睛却是往定远侯那边瞧。
沈宴慎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
宁世安正颇有些丧气地坐在位置上,边上的定远侯不知在说甚,宁世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慢慢变黑。
听闻嫁与他之前,纳兰长燃曾整日围着宁世安转来着,只是,那个时候,他和她并不是很熟,也就只管当作流言蜚语。
而纳兰长燃与他的关注点不同,她看到的是,柳如是并不在宴席之上。她听檀香说,柳如是从长絮殿出来之后,确实是去找了宁世安,按照柳如是的性子,今日不可能不来。唯一的可能,便是定远侯嫌弃她的出身,就是宁世安再如何,她也只能在大明宫外。
依照前世的记忆,那宁世安是真真实实和柳如是好过一段日子的,可惜她从前并未有警觉。
思及此,她抬手召唤身后的檀香,一手挡在嘴边,小声吩咐她。
檀香领了命,福福身,便绕过她出去。
沈宴慎微微侧头看两人一眼,等檀香出去,他才附身过去,小声道,“今日人多眼杂,你做事且小心些。”
“怎么,若是连累了沈国公府,驸马是不是又要把檀香给嫁与阿福?”
沈宴慎黑线,他还真的没见过有哪个女子像她这般,逮着个尾巴,就可劲地折煞,似乎他不认错,那这事,便就永远过不去了。
“你为何总觉得是我错?”
“我并未说这是驸马的错。”她铁着脸嘬了口茶,放下茶杯,无情又不失礼貌地笑笑。
“是吗?”沈宴慎冷笑,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等纳兰长燃的后话。
“当然,”她捋捋披帛,“我只是不喜欢有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去随意左右别人的命运。”
“所以依你所言,府中所有的人,都可肆无忌惮地议论主子?”
“非也。她若是真错了,你换做其他适合的惩罚,我自是与你一道。”她总算是肯明说。
“所以你就故意拿糖气我?还事事与我抬杠?”绕了一大通,她居然就是为了与他说这个,这做事方式,真的……
纳兰长燃正要说话,出去的檀香就回来了,她先看了眼沈宴慎,见他许可,才附到纳兰长燃耳边耳语。
沈宴慎回过头,无意听主仆二人的对话,只闷头将茶盏中的水一口喝尽。
可才放下茶盏,他就察觉身旁的纳兰长燃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看我做甚?”他总觉得不太妙。
纳兰长燃扬扬手,檀香便退回身后。
“风姑娘来了。”纳兰长燃没把话说完,如今风泠和柳如是一同,在外头的花园。
沈宴慎眨眨眼,奇怪道,“她来了又如何?”
“我听说这风姑娘可是喜欢驸马,无奈,这风国公不同意。若是驸马欢喜,我倒是可以为驸马去说个一二,没准,我还能多个妹妹。”
“你且莫要擅作主张。”沈宴慎暗想,光你一个都够折腾了,且不说他欢不欢喜,若是被沈国公知晓他要纳妾,不等明日,出了这大明宫,这老头便可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那等驸马何时想要找个贴心人,当可明明白白与我说。”她说得极为轻松,仿佛纳妾不与她说,才是真正让她气恼的事情。
沈宴慎看不透她,就欣赏起四处的鼓乐歌姬。
-
宴至尾声。
纳兰长燃借口有些透不过气,出了这欢歌盛宴的大明宫。
此时,来赴宴的人大都都在殿内,外面倒是冷清得有些过分。
纳兰长燃没费多少时间,便找到了在花园亭中坐着的风泠和柳如是二人。
“妹妹,风姑娘,真是巧,没想到你二人竟在此处。”纳兰长燃端着副假笑迈上台阶。
“姐姐。”柳如是扭着腰姿,迎上前。
风泠见状,也跟着上前去迎纳兰长燃,乖巧地叫声,“燃姐姐。”
“且都坐着,妹妹近日可好?”纳兰长燃在柳如是旁边坐下,将她双手包在掌心,拍拍,关切道,“姐姐这段日子,甚是挂念妹妹。”
话毕,柳如是楚楚可怜地抽泣了两声,委屈道,“姐姐,是妹妹对不住你。可妹妹从未怪你让我离开长絮殿,只是妹妹近日过得,过得……”
“近日如何?”纳兰长燃担心地追问。
柳如是又是嘤嘤嘤地哭得越发动容。
一旁的风泠出声,“燃姐姐,柳姐姐她,她有喜了。”
“哦,那可是喜事,妹妹为何还哭?”
柳如是拭拭眼泪,方才继续道,“只是,妹妹出身卑微,怕是,保不住这个孩子。”
“妹妹放心,有姐姐在一日,就定会让你腹中的孩儿与我孩儿一同,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当真?”柳如是旋即止住眼泪,激动地回握住纳兰长燃的手,“那妹妹先替腹中孩儿谢过姐姐。”
“你我姐妹一场何须如此客气,想来妹妹和风姑娘还未用膳吧?我方从里头带了些吃食过来,你们二人且先吃点垫垫。”纳兰长燃向一旁提篮站着的檀香招手,檀香便将那竹篮放在石桌之上。
纳兰长燃借着起身的动作,给檀香抛了个眼色。
尔后,纳兰长燃不动声色地把曳地的裙摆置于风泠脚前,一手拉起柳如是,一边准备往前走。
风泠没有留心,自是一脚踩在那裙摆上。
纳兰长燃看准时机,往前一跌,将柳如是一并拉倒在地,又刻意用自己的身体给柳如是做了个肉垫。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风泠看着面前跌倒的两人,还发懵地看着自己脚下那块从纳兰长燃裙上扯下来的罗纱。
檀香先是一愣,随即大叫着冲过来,柳如是闻见声音,忙白着脸起身,那句姐姐没事吧还未来得及出口,就看见纳兰长燃下腹一片猩红。
“血……血……”柳如是边无措地摇头,边蹒跚地后退,然后指向一旁的风泠,“你……你……”
风泠哆嗦着摆手,“不是……不是我……燃姐姐……”
“太医,宣太医!”檀香扶住面色青白的纳兰长燃,大喊。
大约是花园里安静,偶尔路过的几个宫女听见声音,连忙跑去叫人。
沈宴慎一从大明宫出来,就见到好几个宫女慌慌张张地往一处跑。他拦了一个,那宫女吓得声音都是抖的,“公主……宁佩公主她流血了。”
沈宴慎一听宁佩公主,立即就朝那宫女跑过来的路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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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飞来给渡渡打卡,千娇百媚必须火???比心比心❤
智能火网友
挺好的,加油(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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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我找到了封面滴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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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颜卿打爆call!!冲鸭!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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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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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机缘故,不能以之前的形式来写,可能剧情有点乱,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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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快点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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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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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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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们什么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