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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山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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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是梓山止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符念念抱憾离世,一朝重生,符念念只想赚钱疼弟弟,顺便撺掇夫君冉至帮自己一起报仇杀了苏暄,于是开启了日常陷害苏暄之路,可是后来她发现 ,冉至和苏暄居然是同一个人...

10.8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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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是梓山止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符念念抱憾离世,一朝重生,符念念只想赚钱疼弟弟,顺便撺掇夫君冉至帮自己一起报仇杀了苏暄,于是开启了日常陷害苏暄之路,可是后来她发现 ,冉至和苏暄居然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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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念念穿了一件素白长袄套着海天霞色比甲,浅色衣裳虽衬得她娇婉动人,可蟹黄和蟹壳里的汤汁一溅,就在衣服上留下一片参差斑驳的印子,十分醒目地挂在符念念领边。

  “哎呀,念念你可真是不当心。”符莺莺装模作样地站起身,凑过去一通乱擦,将那痕迹搞得莫名有些令人作呕。如此衣着自然狼狈,何况今日还有外人在,符莺莺料着符念念只能乖乖退席,就算是换了衣裳再来,出丑至此的她也必然会成为别人的笑话。

  何况几个念书的孩子还没有给先生敬茶,压红更是未送出手,符念念此刻离席,自然而然会在先生面前留下不佳印象。

  坐在同一桌上的周氏和孙氏自然是将这些小动作全数收入眼底,孙氏还是一贯冷眼旁观,等着女眷们闹出事来自己坐怀不乱的处置。而周氏见符念念不作声,脸上也没有任何慌张神色,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就继续打量着符念念的反应。只见符念念低头问软软有没有吃饱,似乎是要离席的样子,符莺莺得意至极,坦然地回自己位子上打算坐下。

  而符念念面上依旧从容大方,只趁着符莺莺转身的间隙,轻轻勾了一脚符莺莺的椅子。

  说时迟,那时快,符莺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巨大的动静引起所有人投来探索的目光,符莺莺正要出言怨怼,就见四爷冉茗更是叹下一口气,重重朝着符莺莺甩了一剂白眼。

  孙氏似笑非笑,一边是对符莺莺的不满,一边又仿佛对这场“戏”很是满意。

  话早已到了嘴边,可符莺莺像吞了口沙子,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好悻悻住了口,脸色却蓦然发红,羞愧难当。

  符念念这才皱着眉伏下 身子,语重心长地对符莺莺说:“四婶怎么和念念一样不当心呢?日后还是该注意些。”

  她又压低了声音,“我听说摔多了就更不容易生养了。”

  符念念说着不动声色地把桌上的蟹壳拂在符莺莺身上,汤渍自然也粘上了符莺莺的衣裳。

  “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符莺莺瞪着她,眼神丝毫不善,一把打开符念念扶住自己的手。

  就如同幼年时的欺辱又一次重现,在众目睽睽下,蟹壳随着符念念浅浅的惊呼声掉在了她的身上。

  周氏这时候跳出来帮腔:“哎呀,念念你的衣裳都被弄脏了。”

  符念念皱皱眉头,“婶婶别误会,我只是想替你把这些东西捡走,扶你起来的。”

  “你少装可怜,明明就是你……”盛怒之下的符莺莺举起手,打算狠狠地甩一巴掌给符念念。

  说时迟那时快,冉茗一把抓住符莺莺举起来的手,冷冷道:“你闹够没有。”

  “四叔别生气,四婶也是气着,还得怪我太毛躁,不看时机,冲上婶婶的气头,这才让婶婶惹着误会。”符念念低下头,“让各位长辈见笑了,我这就陪着四婶去换衣服,给四婶赔礼道歉。”

  言以至此,冉茗没好气地看着符莺莺道:“念念如此诚挚,你还不快去?”

  符念念起身给众人告辞,她衣服虽脏了,人却依旧落落大方,丝毫不失礼数,越发将符莺莺衬地不分场合无理取闹。人人心里都有杆秤,符念念如此知礼懂事,被符莺莺弄脏了衣服也不气不恼,心中自然都对符念念颇有好感,而另一边在宴上大出洋相的四房则丢尽了脸。

  离席后的符莺莺自然不愿再来,一顿晚宴这才得以相安无事地结束。

  夜幕已经降临,符念念花了大半个时辰给软软讲故事,终于才把他哄上 床乖乖躺着。

  院里的风吹得门扇微颤,发出些轻声的响动。要对付一个符莺莺很容易,可那些藏起来的敌人却毫无痕迹。符念念一会觉得心里有种空落落的感觉,一会又觉得纷杂的思绪拥在她脑中快要溢出来。她也许需要在凉风里静一静,于是符念念径自将门推开了些,就这样一个人去了院子。

  逛也是漫无目的地逛,符念念不知道该去哪,今日闹了这样一出,若是冉至问起来,她当然是要添油加醋地卖惨一番,即便这样的自己让她觉得非常陌生,她也毫无办法。

  思虑出神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外院,符念念细细一看,发觉这里似乎是莹娘和橘彩住着的地方。偏院和正厅不同,并没有什么用来引路的灯盏,何况莹娘脑袋不大合适,所住的地方远离其他下人,格外偏些。

  晚上只要莹娘她们房中的烛火熄灭,那一切就会全然融入黑夜。符念念头顶虽有月光,但毕竟和灯火无法相比,昏暗静谧的气氛莫名让人生出些恐惧,若是常日,谁也不会趁夜来此,即便是误到此处也绝不会久留。

  符念念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不知在这里愣了多久,她正想抬脚回去,忽见有个黑影从莹娘的房中一闪而出。

  夜这么黑,会看花眼再正常不过,但符念念却想起了当初从莹娘房里传来的奇怪声音。莫非莹娘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符念念连忙瞪着眼仔细看着那黑影的去向,提着裙子小步跟了上去。

  人是在二房的院子附近消失的,符念念打量的时候忽然发现灌木丛边落下了什么东西,她定睛一看,是块玉佩,而且是她很眼熟的玉佩,她记得苏暄也有一块跟这个很像,这牌子应该是锦衣卫才有的东西。

  符念念刚俯下 身子要去拣,一把匕首顺势贴到了她的颈边。这匕首寒光葳蕤,在昏暗的夜幕下也能叫人看的汗毛直竖。尤其是符念念细皮嫩肉,哪怕是轻轻一碰,也许都会被这匕首伤到。

  而灌木的另一边正是刚回来的二爷冉苁和四爷冉茗,此时他们相谈甚欢,而蹲着的两个人都很有默契,谁也没有出声。

  “老四,今天吃宴的事情我听说了,不是我说你,别总是不着家,你合该管管你房里那个,跟大房过不去没什么好处。”

  冉茗闻声轻佻地笑了笑,“二哥眼光长远,说得自然都对。”

  “你不要在这里恭维我,话给莺莺带到才是正事。”冉苁说得语重心长,“我们和大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别让她坏事。”

  “蠢货。”冉茗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女人,全都是蠢货。”

  似曾相识的话像根针,狠狠将毫无防备的符念念刺了一下。她怎么也不会忘,上辈子苏暄杀她之前,说得就是这一句,更有甚者,两者连语气和音调都如出一辙。

  符念念觉得自己连呼吸也静止了,所有的思绪一瞬间都涌进她的脑海,让她有些恍惚。

  难道冉茗就是苏暄?

  这不可能,苏暄充军烟瘴地面的那些年头里,冉茗一直都在京中,何况英国公府跟苏家退亲后紧接着就送了符莺莺进冉家,苏暄和冉茗的人生轨迹分明应该毫无交集。

  可是自苏暄回京后每次出现都戴着面具,符念念再未见过他真容,莫非所谓的毁容也是假的?而真正的目的是隐藏身份?符念念皱了皱眉头,她似乎忘了还有一把利刃架在颈下,自己此刻正命悬一线。

  符念念的视线不由得朝着暗处那人瞥上一眼,这个人定然和苏暄有什么密不可分的联系,所以跟着他的符念念才会见到冉茗。

  她脑海里顿时出现一个清晰的结果,救驾回京的苏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苏暄,而是冉茗假扮的。符念念不禁又想起上辈子的一往情深,想起自己原来是替冉茗去偷了冉至的东西,想起曾经真的以为他喜欢自己才同他在床榻上缠绵温存。

  简直无比恶心。

  另一边的冉苁和冉茗并未多话,先后步行离开。他们在时藏在灌木后面的两个人还能互相牵制,可他们一走,情况便骤然危急起来,符念念垂眼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可是拿着刀的人藏在夜色中,符念念根本看不清他的身形和长相。

  她咬了咬下唇,突然张口道。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和莹娘偷 情的事我不说出去,但你要帮我查一件事。”

  “你就不怕我直接杀了你?”拿着匕首的黑影冷冷问道。

  符念念装出一副冷静的样子,“且不说你杀了我能不能从冉府逃出去,我若是突然殒命,自然会有人把冉府有下人秽乱府门的事细细禀报给冉至,届时他追查起来,你未必会吃得消。”

  “你要查什么?”

  “英国公府,查当年的英国公世子符堇固究竟是怎么死的。”

  “你凭什么觉得我能查英国公府的事?”

  “我就是知道,你肯定有本事查,如果想让我把你的秘密守口如瓶,你总得花功夫做点我做不到的事。”符念念下意识瞥了瞥地上的玉牌,她只一眼就将上面纂刻的纹路印在脑子里。这个人八成是锦衣卫,他绝对有能力去查这些不为人知的陈年旧事。

  符念念自然不相信这样的人藏在莹娘的房里只是为了偷 情,莹娘这个傻丫头背后还大有乾坤,冉家的这潭水,也许真的很深很深。

  匕首上映出的寒光划过符念念的脸颊,她下意识闭着眼朝后靠了靠。等到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人影早已不知去了何处。符念念这才觉得仿佛全身都被卸了劲,她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又无力。

  才一推开门,符念念整个人就塌了下去。茉莉连忙眼疾手快地抄住她,将脚下发软的符念念扶去椅子边上坐着。

  符念念眼神发直,忽然张口问道:“茉莉,一个蠢到不分是非的好人和一个不伤及无辜的坏人,到底谁更配活在这世上?”

  “少傅还没有回来,今日夫人在宴席上受委屈的事……”

  茉莉以为符念念心里委屈,连忙劝她,可话还没说完,她却看到坐在椅上的符念念忽然笑了起来。

  宫中的重阳晚宴虽早已散了,冉至却并不在府中,他正站在一处墙根下,借着微微月光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里镶了螺钿的小匣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果不然,未及片刻,一道黑影便迅速翻过院墙。他身形不大,披着斗篷,脸悉数被兜帽盖着,令人难辨身份,只是恭敬地跪在冉至身后,“大人。”

  冉至这才回过头,脸上似笑非笑,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持,跪在地上的人却丝毫不敢妄动。半晌过去,冉至终于开口问:“吟良,你跟着我多久了?”

  被挡在兜帽下的眉头轻轻一皱,连忙应声回答:“自入锦衣卫两年来,全靠大人赏识。”

  “两年了,不管是在南镇还是在冉府,我以为被人抓到行踪这种事不该是你会犯的错。”冉至笑着挑挑眉毛。

  吟良的头越埋越低,“若按照往常,属下自然会处理干净,只是夫人……是吟良无能,还请大人责罚。”

  冉至没有说话,只是朝他伸出手。吟良迟疑片刻,轻瞥着冉至脸上并未带有丝毫愠意,才任着冉至将自己从地上拉起来。

  “我知道,凭你的本事至少也该在锦衣卫中跟着闻苕做个千户百户,甚至和闻苕平起平坐。可我偏偏让你缩在巴掌大的冉府里装个又哑又傻的女人,白受诸多家长里短的麻烦,这事终究还是我欠你多些。所以我不想罚你,可如今事已至此,我若将你从冉府送走,那我们这一年多的心血就白费了。”冉至若有所思,“没有谁比你看着冉苁和冉茗更让我放心,吟良,你该知道,解决这件事比罚你更重要。”

  “属下不敢,若非少傅提携,吟良至今仍是罪臣之子,更不可能再见到妹妹。只是吟良斗胆,夫人是拿着条件来要挟的,查清原应国公世子符堇固的死因之前,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吟良思索片刻,又接道,“还请大人宽宥夫人,她不会将这秘密泄露出去。”

  冉至抬眼打量着眼前的人,“我没听错吧?冷面冷心的卫吟良也会替别人求情?”

  “在吟良看来,夫人本性良善,并不是什么坏人。”

  冉至笑了,许是被气笑的,“你敢保证不出岔子?若是惹出事来,你拿脑袋谢罪?吟良,我没见过你这么不惜命的。”

  卫吟良却仍面不改色,“属下不是不惜命,只是夫人的确待人和善,属下愿意相信。”

  事情发展得有些出乎冉至意料,他轻轻勾起了嘴角。符念念自嫁给他后几乎是没有安稳过,她的小心思从没有一天停止过拨转,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更是玩得炉火纯青。从前的符念念的确是单纯善良的,可现在的她早已经沾染了世俗的污秽,在冉至看来,绝对跟善良两个字搭不上边。

  只是冉至并没有深究,他沉声道:“英国公府的事我让闻苕去查,你只管好好盯着府里,至于夫人,你不必再管。吟良,像今日这样的事,要是再有下一次,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吟良明白。”吟良立即拱手,“多谢大人。”

  冉至派吟良看着二房和四房,无非是因为一早就察觉出了他们的用心。果不其然,这些日子冉苁带头,牵着冉茗搭了东厂的路子。眼下朝中内阁和东厂平分秋色,皆是为皇上效力,同仇敌忾的是想借太子东山再起的苏暄。

  冉至虽然在内阁占着举足轻重的位子,但跟他的两位叔叔关系却实在算不上好。先前冉苁迎了冉至回府,也做主替冉至将他已故的生母抬了做大房的夫人,可是当年大房会被赶走,二房到底还是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所以如今即便他们跟冉至示好,冉至也不过是面上亲热些,对几位叔叔说到底还是不冷不淡的。

  内阁这条线攀不上,他们也不愿像三房似的本本分分度日,于是转投东厂,非要在朝中扬名显赫一番才算完,即便东厂和内阁素来算不上对盘。

  再向前追溯起来,当年奉宫政变,苏家落势,作为表亲的冉家不仅未有帮扶,甚至由二房主张诬告苏家,踩着苏家人的血向顺贞帝表忠心,这才换来加官进爵和如今的荣华富贵。

  眼下苏暄回京,气势正盛,自然是对冉家人欲除之而后快,冉苁这才慌张起来,想寻条新的出路。

  而他们也就此一步步踏进冉至搭好的陷阱。

  吟良默了默,又有些犹豫地说:“还有一事,四爷时常驻足偷偷凝望夫人,怕是别有用心。”

  冉至薄唇翕动,似乎是默念着冉茗的名字。

  冉茗这个四叔的确一直是个花名在外的主,比起冉至的温和,冉茗要开朗随意的多。身在翰林院居闲职的他自然有的是时间到处晃荡,常常几句话就能把姑娘们逗得花枝乱颤,而他自己也向来放荡不羁,向来不理睬各种“批评”,所以在京中也是一号人物。

  可冉至知道,冉茗不止像他表面上这样看起来只是个纨绔子弟,他的这位四叔叔,心思比二房的冉苁缜密的多,若是真的算计起来,一点也不好对付。

  如果冉茗真的对符念念别有用意,那至少不光是因为看中了符念念的色相。

  冉至磕了磕网巾边上的扁玉珠,略作思索道:“日后要拿捏四房不能没有把柄,这事你多留意。”

  吟良闻言随即拱手领命。

  “一年,最多再一年时间。”冉至沉声道,“我放你回南镇,到时候官职,名望,什么都不会少你,你若要和你妹妹相认,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吟良的眉梢轻轻一颤,紧接着又单膝跪地,“少傅的吩咐,吟良定和从前一般在所不辞。”

  ————————

  漪鹤馆被符念念接手之后很上道,符念念偶尔前去练琴施教,多数情况还是白茶在两头跑,但漪鹤馆能重振,白茶自然是为符念念开心的,故而也乐得辛劳些。如今漪鹤馆里坐镇的阿汐姑娘更是由符念念和老高亲自教授,弹起琴来颇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意思,而符念念因为时常练习的缘故,技艺也很有长进。

  这天本就是要去漪鹤馆的日子,白茶早早就准备好了东西,将符念念唤起来。

  符念念将桌上的纸叠了叠塞进袖子,她昨晚就凭着记忆把那天见过的玉佩画了下来,如果找人问问,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符念念打算趁出门去找闻苕一趟,同为锦衣卫,他一定知道个中门道。何况他跟着冉至一直忠心耿耿,凭着符念念冉夫人的身份,闻苕必然会掂量着不乱说出去。

  这样考虑过之后,符念念便下定了决心。

  白茶总觉得今天符念念有些心不在焉,果然从漪鹤馆一出来,符念念就打发白茶先回府去,可白茶担心她的安危,说什么也不同意独自回府,两人只好商定让白茶在漪鹤馆等她片刻。符念念行到南镇抚司门前着了人进门通传,她心里本来也没几分成算,本也不过是想试一试。

  冉至刚刚在暗室中将身上文人雅士的直裰换成曳撒,闻苕就忙慌慌跑了过来,“有人通传说夫人来了。”

  “她?”冉至绑袖子的手一顿,“她来南镇抚司干什么?”

  “说是手上拿着什么东西,八成不是来寒暄的,挺有胆子。”闻苕皱皱眉,“你的事你自己了结,反正我不管。”

  “太子要离京,忙着找苏暄过去。”冉至提起刀挂在身上,“我很急。”

  闻苕眉梢一跳,“你真不管啊?你回你的北镇,那夫人这我帮还是不帮?南镇北镇名义上还磕着呢,别害我里外不是人啊。”

  “一不小心让狼崽子咬了手,你耗着让她自己回去,别理就是了。”冉至理好衣裳,拿起搁在一边的面具,不再多话,转身顺着地道走了。

  闻苕耸耸肩,觉得冉至说得没错,两口子只见的事,他觉得还是少掺和些为妙。

  镇抚司外张望了许久也不见闻苕出来,符念念正有些焦急,就被人捂着嘴一把拉进隔壁偏僻的巷子里。她还未来及反应,就被人推进一辆身后路过的马车。

  “你放开我。”不是冤家不聚首,符念念一看到是苏暄,便努力挣扎起来。

  苏暄一点也不客气地从符念念手里抢走了她的图纸。

  画的是吟良的玉,符念念居然连这些都能够记得住。吟良还替她说话,她转头来查吟良的底。面具下的嘴角轻轻一勾,苏暄的视线重新打量回符念念身上。闻苕说的一点都没错,她胆子确实大,大到敢偷偷查锦衣卫的事。

  符念念趁着苏暄的注意力有些分散,猛地将手抽出来去拿自己的匕首。

  苏暄一点也没有客气,他把纸揉捏成团,反手抓住符念念的手腕,逼着她卸了力。皓腕被捏地微微发红,恍若雪地上落下几片梅花。

  这次无论符念念怎么挣扎,都摆脱不开苏暄牵制住她的手,她正要张嘴大叫,就已经被苏暄拿绳子捆了绑在车上。

  “你最好别乱动,我打得是双环结,越挣扎越紧。”苏暄迅速撤了手,“也别逼我把你嘴塞上。”

  熟悉的记忆又一瞬间涌入脑海,苏暄在雪山上也是这样粗暴地推开她,也是丝毫再不顾体面的抽出刀向她劈的。符念念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她怎么也没料到在闻苕的南镇抚司外也会遇到苏暄。

  如果是因为自己偷偷查人激怒了苏暄,可是苏暄又怎么知道自己今天会来找闻苕,又怎么知道她找闻苕是为了查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话一出口,符念念才发觉自己是在发抖,她的力道太小,在苏暄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原来之前苏暄只是没对她较真而已。符念念想要让自己镇静下来,无力的感觉布满全身,就如同当初,除了在苏暄的刀俎下等死,她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下车的苏暄撩起帘子瞥着她,“你最好乖一点待着,否则我怕会忍不住捏死你。”

  符念念隐隐听到苏暄告诫手下看好自己,而后似乎是离开了。符念念深吸了几口气,试着伸脚去够被苏暄扔开的匕首,可是她的匕首被苏暄远远丢开,她折腾了半天,却一点进展也没有。可绑着她的绳结倒是真的像苏暄说过的那样,越来越紧。

  她被勒地生疼,浑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可她顾不上。

  符念念只知道,她绝不能留在这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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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赔钱,把我眼睛秀掉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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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好久没更了,害怕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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