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鸾星你快回头》是盈兮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天性凉薄的玄门少主鹿照初近日里被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给缠上了,小姑娘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顺带一天表白八百遍,可别提有多烦了,掐指一算,这小姑娘还是他的红鸾星,为了不让小姑娘继续缠着他,鹿照初扔了本武侠秘籍给她,美其名曰:“我不爱没有武功的姑娘。”红鸾星大喜过望,踌躇满志,奋发图强,可是练着练着,便发现这武功比谈恋爱什么的,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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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加班加点的布置防御,却依旧没有绝了八卦的心思。
先是魏音尘英雄救美,后有小断袖当众一抱,如今鹿公子态度暧 昧不明,这三角恋在我教传的沸沸扬扬。
薛央百忙之中抽出来一个空当,跑来鹿少主跟前转悠。
“我听说小花花一大早跑去魏音尘那边,两个人互诉衷肠,已经和好如初了呢。”
“他们和好不了。”
薛央惊讶:“为什么呀?”
鹿少主不冷不热的说道:“魏音尘与她命里犯冲。”
虽然算不出花寻酒的命运,但作为玄门少主,拿着两人的生辰八字,犯不犯冲这事儿他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薛央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忍不住给鹿照初泼冷水。
“命这种东西,变幻无常,魏音尘跟小花花命里犯冲,大不了就是不会有结局,但是也不能说明两个人不会有过程啊。”
鹿照初倏尔抬眸,清隽的面容有片刻呆滞。
诚如薛央所说,他能算到的只是结局,过程中,花寻酒可以喜欢他,也可以喜欢别人,毕竟婚姻的缔结不一定要以互相爱慕为前提。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花寻酒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鹿照初微垂眼眸,似乎并没把薛央的话放在心上。
“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若是闲,便去墨鸢那一趟,让他把软骨散装进他那些会飞的木鸢上,明早一并带到山门处。”
薛央顿时一惊:“明天早上白虎门的人就能到?”
“最迟中午。”
“好,我这就去墨鸢那边。”
有正事做,薛央也不含糊,只临走前,忍不住叨逼叨说了句:“我刚刚说的话,你得往心里去,别等着花儿真的飞走了,再去追悔莫及。”
鹿照初随意“嗯”了一下,也没在意。
薛央耸耸肩,总觉得自家好友早晚要栽在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凉薄性子上。
不行,既然劝不了好友,他必须找个机会敲打敲打花寻酒去,别是追到一半不追了,回头他好友不上不下的,多难受。
出了听松院,薛大护法转了个弯,先去青堂给墨鸢传话。
说起来这个墨鸢,也是个有意思的人,当初殷鹏为了入教把墨鸢逮来画设计图,却不想,设计图画完,墨鸢直接赖在我教不走了,原因是教主没给他润笔费。
蓝尧是个吝啬鬼,怎么可能给墨鸢润笔费,再说,机关墨家的少主,润笔费是小数目吗?
从那之后,墨鸢便以债主的身份入住我教,还莫名其妙的成了青堂的堂主。
薛央刚到,便看到来给墨鸢送软骨散的花寻酒正从青堂出来,倒是省的他专门去找她了,他直接把花寻酒叫到一边,进行敲打。
“我瞧着你最近对鹿公子不太上心呢,是不是想要始乱终弃啊?”
花寻酒一脸懵,薛央叫她就为这事儿?她忍不住小声提醒。
“那啥,薛护法,我还没追到呢,根本没法始乱终弃。”
“谁管你那么多?你一日追他,你就得一生都追他,否则,嘿嘿嘿,你晓得我分筋错骨手练到第八层了吧?”
薛央狗的无所畏惧。
花寻酒:“……好,我知道了。”
这简直强买强卖嘛,花寻酒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听薛央的意思,她不追鹿照初都不行?可薛央为什么支持她追呀?而且她真的没打算放弃追呀。
费解。
薛央扫了一眼花寻酒,还是不明白鹿照初为啥会看上她。
“既然知道,还不赶紧瞅瞅他去?教主把护教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他脑子吃得消,身体吃得消吗?”
“啊,可不是呢。”花寻酒暗道自己大意了,竟然没注意到这个。
“谢谢薛护法提醒,我这就过去。”
“去吧。”
薛央看着花寻酒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还算是有些眼力架。
其实薛央虽然平日里各种插科打诨,却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他这么极力撮合鹿照初和花寻酒,完全是因为看出了些门道。
鹿照初不是随随便便的人,他既然明确说跟花寻酒扯不清,那便是有扯不清的原因。
作为鹿公子的好友,薛大护法当然是无条件支持。
花寻酒到听松院的时候,鹿少主正在书房跟红堂堂主曲风鸣谈事情,花寻酒进了屋,轻手轻脚的给两个人一人斟了一杯茶,颇为乖巧。
曲风鸣是个有眼力架的,赶忙把要紧的事儿说完,便匆匆告辞了。
剩下两人,花寻酒乖巧顿失,一溜烟的窜到鹿照初跟前。
“你猜猜我干什么来的?”
鹿照初神色淡淡:“不知道。”
他的视线落在花寻酒的脸上,眉头不自觉的蹙了一下,那两个指头印子忒碍眼,容易让他想到捏这印子的人。
即便是命里犯冲,两人还是纠缠不断吗?
花寻酒嘻嘻一笑:“我来逗你开心的。”
鹿照初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倦意,随口问:“怎么逗?”
“你看我。”花寻酒赶忙用两个小拇指勾着嘴角做了个鬼脸,一张白里透粉的小脸,顿时被她揉扯的变了形。
鹿照初微微抬眸:“不好笑。”
“那这样呢?”花寻酒又把舌头长长的伸出来,扮演吊死鬼。
“还是不好笑。”
花寻酒又换了几个小招数,鹿照初依旧说不好笑,她索性直接问:“那你觉得怎样才好笑呀?你告诉我,我想逗你笑,你笑起来可好看呢。”
鹿照初看着花寻酒急于讨好他的样子,轻轻一叹。
“为什么这么喜欢我?”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花寻酒依旧不知道正确答案,上次他问过她之后,她查了很多的资料,问了好几个人,也都没个方向。
“哪有为什么呀?你这么好,我就是很喜欢呀。”
鹿照初这次没有轻嗤,而是眼帘微垂,意味不明的问:“会一直喜欢?”
“会呀,我肯定一直喜欢你。”
好半天,鹿照初浅浅低头啜了一口清茶。
“我是不是很凶?”
花寻酒歪着脑袋想了下,实话实说道:“唔,你偶尔会对我凶,你对别人都很好的,唯独对我凶。”
“我以后尽量不对你凶。”
他其实不该把对命运的安排的不平,泄愤在她身上。
花寻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还挺喜欢你对我凶的,你肯定是把我当自己人才会对我凶,你不用顾忌我的,你高兴最重要,反正我也不会生气。”
鹿照初心像是被点了一下。
他生来就是玄门少主,很多人崇拜、敬仰、甚至敬畏他,都把他看成是神一样的存在,却很少有人真的关注他会不会高兴,好像他天生是没有喜怒哀乐的人一样。
哪有什么天性凉薄,无非是日积月累的寂寞。
花寻酒轻声问:“那你现在开心一点没?”
鹿照初神色有些缓和,垂眸道:“有一点。”
花寻酒非常高兴,这还是鹿照初第一次认认真真的跟她谈谈心,而且他说有一点开心,简直是开天辟地的壮举。
果然不出鹿公子所料,第二天早上,白虎门二百多人便来围攻我教总坛。
领头的是钱有德的大哥,钱有才,同样是个大胖子。
“土包子们都听着,你们打伤我二弟,抢劫我派财物,老子今天就踏平你们小山头,为武林除害,还不赶紧快快出来受死?”
“受你奶奶个腿。”
话音刚落,我教红堂高手齐齐列阵,手持弓.弩,开始放箭。
我教在人数上远远比不上白虎门这些人,自然不会出去硬拼,而是采用远攻的方式进行防御,先来一波扫射再说。
钱有才也算是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种连阵都不叫,上来就开打的奇葩。
要不是有阴山道人护驾,钱有才的小命怕都得交代在这儿。
我教的弓.弩都是经过改良之后的,比寻常弓.弩射的更远,杀伤力也更大,嗖嗖嗖飞出去,白虎门的队伍瞬间倒了一排。
一阵乱射,逼得白虎门生生后退一百多米。
“这群土包子什么来头?”钱有才有些慌。
“不知道,不过大公子尽管放心,只要有贫道在,定不会让大公子吃亏。”
阴山道人信誓旦旦的保证。
然而,还未等他们喘口气,便听到空中一阵细微的响动,众人抬头一看,不知何时,飞来一群小木鸢,绕着他们上空飞翔,暖风习习,花香阵阵。
“不好,是迷香。”
然而,已经来不及,话音刚落,白虎门好多人都中了招,纷纷倒地。
鹿照初一挥手,红堂众人仿佛下山猛虎一般狠狠扑向人群。
只不到两刻钟的功夫,就把白虎门的人伤了大半,阴山道长自恃武艺高强,奈何需要护着钱有才被处处掣肘,竟也没有占到便宜。
蓝尧领着一众人站在半山腰上的开阔之地,看着我教教众跟收高粱似的收割人头,通体舒畅。
“鹿公子不愧是鹿公子。”
白虎门众人显然没料到小小一个土山头,竟然卧虎藏龙,瞬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残兵败将仓忙后退,自乱阵脚。
鹿照初站在高处,微微抿唇,神情肃穆,杀意四溢。
“去拦住他们,除掉阴山道人。”
薛央得令,忙带着我教第一剑客落无尘冲了上去。
花寻酒原本以为鹿照初只是威慑一下对方,让对方知道我教的厉害从此不敢侵犯而已,现在看来,鹿公子的胃口似乎远远不止于此。
沈三石微微浅笑:“我教这回怕是要出名。”
一个不足百人的小教派,正面刚了燕地最大的门派白虎门,无论输赢,都是江湖一奇景。
蓝尧倒是乐见其成,省下一笔宣传费,美滋滋。
众人远远望下去。
只见薛央和落无尘两个如燕子疾飞,穿过人群,直奔阴山道人和钱有才而去。
薛央是少林俗家弟子,武功博而稳,有他打掩护,落无尘的高超剑法得到了极致的发挥,刹那之间,便给了阴山道人迎头一击。
然而,显然阴山道人也是个狠人。
他在我教两大高手夹击之下,竟然还有精力回护钱有才。
杨明晔感慨:“这老道的功夫真奇怪,竟有些刀枪不入的意思。”
沈三石不屑笑道:“邪门歪道罢了。”
江湖之中,凡是被称为邪门歪道的功夫,都不是正正经经的修练而成,多是攫取他人功法或是采阴补阳,无论哪种都是害人利己的勾当。
只是,诚然邪门功夫可以让自身修为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却也在修炼之初便埋下了隐患。
鹿照初静静地看着山下,眼睛一直盯着阴山道人,好半天,蓦的面色一缓。
“他的命门在曲骨穴。”
沈三石眉梢微挑:“我去会会他。”
曲骨穴在腹下,非常隐秘的部位,直接攻击怕是很困难,不过,对于暗器打的很好的沈三石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等一下。”
鹿照初叫住沈三石:“把你暗器给我。”
沈三石也没多问,迅速展开白绸玉骨扇,从中取出几枚柳叶镖递给鹿照初。
鹿照初接过镖,转身叫来花寻酒。
“把手腕露出来。”
花寻酒赶忙听话的把袖子拉开,露出雪白的一截小臂,嫩白的皮肤下布满青色血管,美丽纤细的像是工艺品。
“干什么呀?”
鹿照初说:“我需要一点你的血。”
花寻酒愣了一下:“啊,好呀,那你割吧。”
她赶忙转过头去,虽然嘴上答应的痛快,可心里却有些害怕,她是易伤体质,伤口愈合非常困难,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让自己破皮的。
事情紧急,鹿照初也没做他想,赶忙搭上她的手腕。
花寻酒身子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头一次跟鹿照初有身体接触,却想逃离。
鹿照初问:“怎么了?”
花寻酒笑着摇摇头,隐隐有些勉强。
沈三石发现花寻酒神色有异,想起来平日里她最是怕血怕疼,心下一软,吊儿郎当的把自己胳膊递了过去。
“不就是点血,用我的吧。”
“不用。”
鹿照初手下一用力,柳叶镖割在了花寻酒的腕上,顿时,鲜红的血染红了镖刃。
花寻酒只觉得手腕冰凉,头皮发麻。
沈三石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鹿照初生怕再拖下去薛央和落无尘顶不住,也没顾上别的,快速把几枚柳叶镖镖刃染上血递还给沈三石。
“速战速决。”
花寻酒觉得自己像一大块毛血旺,有点气闷。
沈三石接了镖,扫了一眼花寻酒,转身便走,多一眼都不想看。她就是活该,看上谁不好,看上这么个冷血无情的家伙,活该被放血。
鹿照初干脆利落的从怀中取出金创药洒在花寻酒伤口上,用一方雪白丝绸帕随意一系。
“没事了。”
花寻酒睫毛颤了颤,呆呆的“嗯”了一下,收回手,拢了拢袖子,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鹿照初看着花寻酒低垂的头和微微泛白的嘴唇,蹙眉,她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后退,她在怕他?因为他在她手腕割了一个小口子?
却说另外一边。
薛央和落无尘两个已经有些吃力,这阴山道人的功法忒邪门,让人招架不住。
沈三石一袭白衣翩然而至,白绸玉骨扇猛地攻向阴山道人,手腕一转,扇骨缠上拂尘韧丝,另外一只手迅速甩出三枚柳叶镖,直奔阴山道人曲骨穴而去。
同时,落无尘和薛央两个进行左右包抄。
阴山道人左支右绌,并没把沈三石这几枚小小柳叶镖放在眼里,毕竟他的命门是他全身阳气最盛的地方,仿佛罩着金钟罩,柳叶镖打过来,根本不可能刺穿。
却不曾想,柳叶镖上沾了花寻酒的血。
至阴至纯的处 子血是阴山道人练功的引子,却也是催命符。
阴山道人只觉得身下一凉,柳叶镖直插在他的命门上,真气顿时像流水一般顺着命门汩汩流出,变故猝不及防,他惊讶之余暗道不好,仓皇逃窜。
然而,为时已晚。
落无尘扬起手中宝剑,直接当胸刺来,噗的一声,剑尖没入血肉,直插心脏。
这一切只发生在刹那间。
阴山道人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几个小毛孩子,竟然打败了他。
“你们……”一口鲜血喷出。
阴山道人脑袋一歪,带着不甘一命呜呼。
半山腰上围观的众人见阴山道人倒地,这才舒了口气。
白虎门众人一见阴山道人死了,也都泄了气,四处逃窜,钱有才更是吓得尿了裤子,毕竟他敢如此嚣张,完全因为有个武艺高强的阴山道人护驾,如今阴山道人已死,他怕是要完。
鹿照初下意识回头去看花寻酒,却见她不知何时已经走的离他远远的,中间隔着好几个人。
她面色冷冷,视线亦没有粘在他身上。
这很反常,她平日里总是笑吟吟地看他,目光直白的让人别扭。
鹿公子不禁握紧了手中三枚铜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薛央迅速带人清理战场,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把钱有才拎到了蓝尧的身前。
钱有才啪唧一下跪在了地上。
“大侠饶命,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太岁头上动了土,爷爷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小人吧,小人的爹一定会好好孝敬各位大王的。”
这位白虎门少主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
蓝尧心中早有决断,却又觉得这一番退敌鹿照初功劳最大,便客气的征询了下他的意见。
“鹿公子觉得该如何处置?”
鹿照初淡然道:“我累了,教主无需问我。”
说罢,便转身走了。
花寻酒站在原地,下意识的垂首,手拢衣袖,一动没动。
鹿照初走的极慢,好半天也没见花寻酒追来,他袖下的手紧了又紧。
她平日里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他不该割她的手腕?
沈三石从战场回来,便看到花寻酒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儿,想到刚刚鹿照初放她血的事情,心里有些不舒服,狠狠的敲了一下她脑瓜壳。
“还傻愣着干嘛?走吧。”
花寻酒愣愣问:“去哪儿?”
沈三石叹气:“回去呀,伤口不包扎的吗?”
说罢,沈三石没好气的牵着花寻酒胳膊,迈着大步便往回走,花寻酒愣愣的任由沈三石牵着,整个人都有些丧丧的。
鹿照初走了很远,还是不见人追,忍不住回头,正好看着花寻酒像是小媳妇一样被沈三石牵走的画面。
他眉头紧蹙。
不知为何,想起薛央的话。
别等着花儿飞走了,你才追悔莫及。
沈三石匆匆把花寻酒拉回两人的院子,赶紧找到伤药,然而打开她手上系着的丝巾,却发现伤口早就已经止住了血。
鹿照初看似随便的撒了点药,其实是最上好的金创药。
花寻酒闷闷说:“早就没事了。”
“没事儿你还哭丧着个脸?以前你又不是没被他伤害过,怎么这次反应这么大?”
花寻酒撇撇嘴:“我挺失望的。”
沈三石嘿了一声:“小祖宗,谢天谢地你可终于对他失望了,我求求你换棵树吊着好吧,看着就心烦。”
花寻酒摇摇头:“不是,我是对自己失望。”
“嗯?”
“你说我追了他这么久,喜欢他这么多,到最后他划破我手腕的时候手都不顿一下,更别谈知不知道我伤口愈合困难这种事儿了,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叹了口气,花寻酒沮丧道:“就连魏音尘打我,都知道别给我打流血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架不住很多小事情积攒在一起,心态就崩了。
沈三石刚要说话,便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响声,有人在外边?他狐狸眼微眯,整个人都散发着暗黑的气质。
“这样啊,那如果你先认识的是小玉郎,会不会现在追的就是小玉郎了?”
花寻酒不知道,她在大街上惊鸿一瞥,正好看到鹿照初,从此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很奇妙,她也不知道如果换成是别人会怎样。
“大概吧。”她含糊说。
一袭凉风过,云卷又云舒。
门外,跟着过来的鹿公子原本是想跟花寻酒解释一下为何单单割了她手腕,却不曾想正好听到这番言论。
他轻轻苦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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