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攻略手册》是南鸢墨漓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大将军楚月兮镇守西境归来,待在京中开始了无所事事的生活,近日逛逛街,明日溜溜鸟,搓搓手以后决定将当朝博学儒雅的太傅温子酌拐回家,今日听说太傅爱吃甜食,她便在街角暗戳戳的开了家甜食铺子,明日听说太傅要去教书,她又在京城中暗戳戳开了家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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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盛二十七年,除夕,长盛帝于朝景宫设宴宴请群臣。
一直被禁足安王府的连深也被允许出来放个风,不过面上不见喜色。
宫宴上人来人往,楚月兮不便多说,只好捏了捏连深的肩头算作宽慰。
朝景宫是已故圣昭皇后的寝宫,“朝景”二字便取自圣昭皇后的闺名陈景儿。
不知道长盛帝怎么想的,圣昭皇后故去后,他下旨把周围的格局略做调整,将朝景宫从后宫中隔出来,而后年年除夕在此设宴。
除夕宫宴楚月兮小时候跟着父亲来过几次,彼时无知,只顾玩乐……时隔多年,她以重臣的身份再一次走进这里,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远处的温子酌倒像是已经习惯了,此时正与周围几人相谈甚欢。
连深每年的宫宴都是这样,窝在一旁不愿意搭理人,楚月兮便无所事事的四处张望。目光扫过一周后,终于停在了温子酌的身上,平日里只是大致扫一眼,细看之下,那张扬如同婚服的颜色,穿在他身上竟然并不突兀。
“楚将军。”那人从一堆人中站起来,朝着楚月兮遥遥一举杯。
这感觉……像极了和连深议论他被听见的那回。
“咳咳……温大人。”楚月兮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轻咳两声,举杯回敬。
不多时,长盛帝来了。
紧接着,上沅的使臣觐见。
那使臣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规规矩矩的给长盛帝拜了年,而后又特意跟楚允之打了个招呼,这才不紧不慢地迈着四方步入了席。
上沅一直是九夜的隐患,楚允之在北边跟他们对峙多年,依旧谁都奈何不了谁,就那么僵持着。两国连年征战,相见分外眼红,怎么今年派了使臣过来?
好在那使臣礼节周到,进退有度,给足了长盛帝强国君主的面子,宫宴至结束都很顺利。
离宫时,楚月兮被使臣叫住了,“辅国大将军,久闻大名。”
“外使说笑了,我哪来那么大的名声?”楚月兮无心跟他多说,打算客套几句就走。
“定西军统帅,与御北将军分掌两境,我上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楚月兮眼皮一跳,就知道他殷勤至此,没安什么好心,便一拱手转身离开。
“他跟你说什么?”温子酌见她脸色不对,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还能说什么……”楚月兮无力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不怎么喜庆的笑,“他话里话外都是只知楚家,不知连家的意思,挑起皇上对我和哥哥的怀疑……虽然本来也没什么信任可言。”
“就他刚刚那几句话,我前脚出宫门,后脚皇上就能知道,你信不信?”楚月兮语调中满满的漫不经心,边走边抬脚踢走路上的小石子,怎么看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温子酌与她并肩走了一段,说:“虽然我不赞同你交出定西军……但是为今之计,你和御北将军必然要有一人交了兵符,才能暂时打消皇上的疑虑。”
“原本也没打算继续干了,之前想着过几日就去找皇上说,现在看来是拖不得了,明天一早我就带着帅印进宫。”楚月兮趁着温子酌不注意一把抢过了他那不离身的折扇,拿在手里把玩着,白玉的扇骨在寒冬里还真是有些凉,“在那边整天提心吊胆的,连个囫囵觉都不敢睡,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不是好事吗?”
当年楚月兮上交帅印,长盛帝为了不寒定西军将士的心,大笔一挥,没要。虽然楚月兮一直以将军自称,但是长盛帝心里打鼓啊,那可是能调动三军的帅印,当时不收,这些年指不定怎么后悔呢……
西境就算换了统帅,至少定西军还在那边守着,沧澜不管想干什么,多少都会有所顾及,但是北境不行……上沅国力强盛,楚允之和他们交手数个回合,整个九夜都找不出比他更了解上沅的人。
两相比较,根本无需犹豫。
楚月兮原本也无心权术,不过是承了父志,尽职尽责守着西境,现在长盛帝想换个人守着,她倒是真的无所谓,功成身退,反而落得个清闲。
温子酌虽然是个文臣,兵书也有所涉猎,不需要楚月兮明说也清楚现在的局势。他一直不希望楚月兮交出帅印,实在是因为四境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安稳,长盛帝急于掌权,只看到了四境邻国刻意制造出的臣服。
“哎哎,你愁眉苦脸的干什么。”楚月兮余光瞥见温子酌没来得及掩饰的愁绪,笑道:“皇上现在怀疑的是我不是你,你该不会……是替我发愁吧?”
温子酌:“……”真是正经不过三句话……
“我愁什么,楚将军心中有数。”温子酌试图抢回折扇,可惜没能成功,楚月兮虽然心思都在路边的石子上,但是手上的速度一点没减,左右一换,温子酌连个边都碰不上。
“省省吧温大人,我玩够了就还你了。”楚月兮学着他打开折扇摇了几下,终于黑了脸……大冬天玩扇子,简直就是有病!
楚月兮反手把扇子扔给他,仰头看了看漫天的烟火,不管怎么样,一年算是过去了。
“为臣者,尽心就好,剩下的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楚月兮拍了拍温子酌的肩,一挥手蹦蹦跳跳地走了,给温子酌留下一个潇洒到不行的背影,还有一句不如不说的话:“温大人,大冷天玩扇子容易得风寒,你悠着点啊。”
温子酌:“……”
第二天,楚月兮如她自己所言,请旨进宫,一手交了帅印,一手递了折子,痛痛快快交出了楚家传了几代的定西军。
长盛帝估计梦都没敢这么做过,楚月兮走后,拿着让他夙夜难安的帅印兴奋了好久。
何霄趁着这个空当追了出来,气喘吁吁地喊已经快没影的楚月兮,“楚将军……楚将军,依咱家看,皇上未必会收了您这印。”
“还请何公公赐教。”楚月兮停下来等了他一会儿,相比于这方拿在手里从来没用过的帅印,她对何霄的话更感兴趣。
“哎呦我的将军啊,您这腿脚也太快了。”何霄一手抚着胸口急急喘了几口气,“将军放心,皇上也就是拿着看几天,要不了多久还得还给您。”
何霄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楚月兮也没多问,只是一笑,抱拳谢过他,大步流星地出了皇宫。
正如温子酌所想,九夜四境不稳,除了长盛帝,大家都心如明镜,所以何霄才会跑来先给长盛帝留个台阶下。
一回府,白暮词就拿着一封信跑来找她,“将军,许砌有消息了。”
“嗯?哦对,拿来我看看。”楚月兮愣了一小会儿,最近事情太多,她都快把许砌这茬给忘了。
楚月兮拆开信封前后仔仔细细翻看了四五遍——这许砌的出身背景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干净,父亲是个乡间的教书先生,母亲是乡绅的女儿,稍稍有些家底,而许砌那时候还叫许施。
许施无心诗词学问,自幼喜爱舞刀弄棒,九岁那年又姻缘巧合拜了个师傅,倒也真的学出了名堂,从层层考核中脱颖而出,原本是武状元的最佳人选,却在三年前的殿试上突然弃考,之后便杳无音信。
京城是个大浪淘沙的地方,各种风流人物更迭极快,许施的名字殿试后再无人提起,以至于大家都忘了曾经还有这么一个人,更没人会把许施和许砌联系起来。
许施……
楚月兮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而后摇头笑出了声,皇上还真是深谋远虑……
白暮词站在楚月兮身边也看了个大概,心中有了个念头,又不太确定,只好字斟句酌,“将军,这个许砌……不对,许施,是不是皇上……”暗中培养,用来牵制你的。
“是。”楚月兮点点头,把信折好装回信封,“许砌虽然不爱读书,但是功夫不错,在用兵上也有些天赋,皇上肯定看出来了,便把人在殿试前扣下,自己找了人教他,三年也差不多了,听雨阁大火不过是个把他放出来的借口。”说话间,楚月兮竟然有些替他惋惜,许砌最开始应该也是一腔热血,想要保家卫国吧……
白暮词一听,当场就炸毛了,“皇上他怎么能……”
“白姑娘。”没等楚月兮出言安慰,楚允之先飘过来出声打断了她,“我跟你们将军有些私事要说,不如你先……”回避一下。
白暮词这点眼色还是有的,行了个礼便关好门退了出去。
“哥,什么事?”楚月兮把信封往袖子里面塞了塞,确保它不会突然掉出来。
楚允之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笑了笑,撇开视线当做没看见,“听雨阁之事我大概知道一些,你打算怎么办?”
“连深那小子不顾朋友,自己跑去青 楼找姑娘,我管他干什么?”楚月兮顾左右而言他,奈何瞒不过楚允之。
“去年樊家那件事你参与了多少,我心里有数,安王爷的事你也一直在暗中调查,我说的不错吧?”楚允之伸手捏了捏楚月兮的脸,不满意地摇摇头,“婴儿肥都没了,不可爱了。”
还没过正月十五,楚允之就被长盛帝急召进宫,第二天便收拾行李回了北境。
楚月兮前一晚已经跟楚允之打过照面,她总觉得军旅之人,送别这事不大吉利,第二天便窝在床上没去送他,算了算时间,楚允之应该已经出了城,她翻了个身又睡了。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被白暮词急吼吼的从床上拖了起来,她看着自家将军大有一副睡到天荒地老的样子,满心的惆怅,“将军啊,快醒醒别睡了,何公公来了。”
“你先帮我挡一会,我这就过去。”说话间楚月兮已经是满目清明,不见丝毫睡意,爬起来翻出官服往身上套,顺口嘱咐道:“他套你话你别管,就说我收拾一下就到。”
白暮词苦着脸应了一声,神情悲壮地去了。
不知道白暮词是怎么跟何霄周旋的,反正楚月兮到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楚月兮见状,打算将胡搅蛮缠进行到底:“……何公公早啊。”
“不早了我的将军啊,您看看这日头都到哪了。”何霄都快哭了,他再不回去复命,长盛帝估计都要怀疑他夹带银票跑了……
楚月兮从善如流地退出去看了看太阳,而后满脸沉痛道:“哎还真是,这一不小心睡过了,让何公公久等了,实在抱歉。”
何霄:“……”您装的一点也不像……
“咳,那什么,何公公是来请您进宫的。”白暮词奉命跟何霄瞎扯了很久,此时良心难安,只好默默打了个圆场。
“早说啊……何公公请。”楚月兮其实没打算得罪何霄,便顺势接住了白暮词抛来的竿往下滑,“不知皇上传微臣何事,何公公可方便透露一二?”
何霄在宫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早就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此时却心累到不想跟楚月兮说话……
楚月兮当然也没指望何霄能真的告诉她什么,乖乖上了马车,跟着他走了。
到了宫门口,楚月兮跳下马车,碰见了一同被召进宫的温子酌。
“温大人,”楚月兮笑嘻嘻地跑过去,“好巧,原来不止我一个还没出正月就往宫里跑啊。”
对于楚月兮这种十句话里能挑出一句正事的说话方式,温子酌已经习惯了,给一路小跑的何霄打了声招呼,而后开始跟楚月兮咬耳朵,“皇上召你进宫也是为了上沅使臣的事?”
楚月兮眼珠一转,心中大致有了数,就知道那使臣不会安安分分的,早晚要搞点事情,不过这也太着急了点儿,正月十五都没过,朝会都还没恢复呢……
“对啊,只是不知那使臣又干了什么,一天天的也不知道消停一会儿。”楚月兮开口就胡扯,装的跟真的一样,“温大人说呢?”
“上沅提出希望两国结为姻亲,以换边境数年安稳。”温子酌也懒得纠结楚月兮这话中到底几分真假,道:“我听说,上沅想把他们的三公主嫁过来。”
“三公主……星靡?”楚月兮挑了挑眉,“听哥哥说起过她,那可是个绝世美人,上沅皇帝也舍得把她送来?”
“美人……?”温子酌偷偷往后瞥了一眼,何霄十分有眼力见儿地走在两人十多步开外,“你可知那上沅使臣说什么?”
“嗯?温大人想把美人娶到手?”
“楚将军……我跟你说正事呢。”温子酌感觉跟她说话能折寿好几年。
楚月兮见好就收,“咳,正事正事,温大人请讲。”
温子酌深吸几口气,忍住了跟她打一架的冲动,“……上沅使臣说,希望能把三公主许配给九皇子。”
“胡扯!九皇子还没断奶呢,星靡嫁给他干什么?当奶妈吗?”楚月兮直接让这话气笑了,九皇子连珂今年还不到两岁,是长盛帝的幺子,虽然不是嫡子,但是备受宠爱。
“谁说不是呢,皇上着急让御北将军回北境估计也是为了这事。”温子酌指了指前面,“到了。”
何霄把两人引进去,然后就站到一边当木桩子去了。
长盛帝估计这些日子不好过,急得嘴上都起泡了,一见两人走进来,亲切的就像是看见了先帝。
“皇上。”楚月兮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然后退到合适的位置上学着何霄装柱子。
开口慢了一步的温子酌只好开始调节氛围,明知故问地挑起话题,“皇上,不知您召臣和楚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温子酌给的台阶太明显,长盛帝也顾不上计较,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上沅使臣的无礼要求。
果然如温子酌所听到的那样,上沅皇帝提出联姻,要将他们的公主嫁给连珂,为了表示诚意,他们甘愿让上沅最美丽的三公主星靡嫁到九夜来完成和亲。
且不说长盛帝最疼爱连珂,就是九皇子的这个年纪,怎么看也不是合适的人选。上沅执意如此,其居心实在难测。
长盛帝担心上沅暗中有什么动作,只得先让楚允之回去压阵,和亲之事他告诉使臣,再议。
再议就是和亲可以,但是和亲的对象不可能是九皇子,你快去和你们君主商量商量。
不知道使臣能不能商量明白,于是他又着急忙慌把温子酌和楚月兮找来,希望两人想办法让上沅把星靡公主嫁给其他人。
楚月兮:“……”
温子酌:“……”
“皇上,臣以为上沅绝非诚心和亲,此举必然有诈。”楚月兮当然看到何霄拼了命的给她使眼色,但是这话她不能不说,“据臣所知,上沅国富民强,子民骁勇善战,上沅皇帝野心勃勃,他们绝不可能甘心就此止戈,与我们和平共处,和亲之举,还请皇上三思。”
长盛帝原本是让她来想办法的,谁知楚月兮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不由怒道:“楚将军想好了再说话,你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臣并非危言耸听,两国连年征战,九夜虽强,但是国库空虚,长此以往,胜负难说。既然如此,上沅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出和亲?”楚月兮见惹恼了长盛帝,索性往地上一跪,用眼神制止了想帮她说话的温子酌。
在这之前,长盛帝其实没怎么和楚月兮打过交道,就拿樊家那件事来说,她即便参与了,也让长盛帝感觉她不过是一直保持在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上。
这样的正面顶撞,长盛帝已经许久没遇到过了,他一时惊怒交加,挥手把两人赶了出去。
“这个楚月兮,真是比她爹还不把朕放在眼里!”长盛帝一把扫掉了桌子上的东西,过后似乎还不解气,又指挥着何霄给他搬了几个花瓶过来让他摔。
何霄对于这种情况极有经验,站在旁边没说话,直到看着长盛帝砸够了,气也消了大半,这才倒了杯茶放到桌子上,道:“皇上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楚将军在军中呆久了难免不会说话,您快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哼,就你明白。”长盛帝瞪了何霄一眼,边砸边骂了这么久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几口喝完了,火气也彻底压了下去,又想起了楚月兮的好,“楚天和去的突然,那丫头年纪轻轻就扛起西境那么大个烂摊子也不容易,你说呢?”
“可不是吗,皇上大人大量,就原谅楚将军一时口快吧。”何霄面上笑呵呵地把长盛帝逗乐了,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此时温子酌和楚月兮已经出了宫。
“皇上的话,你别往心上放。”见她兴致不高,平日里舌灿莲花的温太傅,此时搜肠刮肚也只想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楚月兮点点头,想笑却笑不出来,只好勉强扯了下嘴角,“皇上怎么说我倒是不在意,只是……”长盛帝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了,与其说他看不清现在的形势,不如说他不愿意承认九夜有可能不敌上沅的事实。
“上沅如果有什么动作,西境和东境也未必会太平。”温子酌转头看了看已经紧闭上的宫门,“我估计要不了几天,皇上就得把帅印还给你。”
“哥哥启程回北境了,上沅应该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快,想必会有所忌惮。和亲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这个先不着急。”楚月兮没兴趣继续谈论这个问题,“先不说这些了。”
“嗯?”温子酌知道,只要不说正事,她嘴里就没几句正常的话,不由得警惕起来。
“我说温大人……”楚月兮突然停下一侧身,稳稳挡在了温子酌面前,好整以暇地接上了后半句,“你紧张什么?”
差一点没刹住脚步的温太傅:“……”你说我紧张什么?!
“不逗你了,跟你商量件事。”楚月兮一闪身避开了因为没站稳而摇摇晃晃的温子酌,道:“能不能把你家那黑猫借我玩两天?”
温子酌:“???”
“哎哎哎,你别怕啊,我没打算对它干什么。”楚月兮也懒得猜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借我养两天,我给它做小鱼干吃。”
“当然,作为交换,也可以给你做玫瑰酥,温大人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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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笔名我觉得很有个人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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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月千月,我也来应聘一个职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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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玛,夕夕的新坑诶,额,知道的还真是有点晚,不过也不算太晚,渣渣阿酒来占个楼,祝夕夕本书在暴火,啦啦啦,夕大佬加油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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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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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错字,敬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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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炒鸡喜欢小琳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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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明天不更,星期四更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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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源分的新徒弟,我来报到辣~~(尴尬症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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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手机被收了,体谅一下初三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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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说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