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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月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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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宫略》是待月西厢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北陈长公主钟离本该是一个令人羡慕的村子,却不料父皇太过废物,她被迫走上了异国和亲之路,她忍无可忍,既然天下都辱她,那她便统一了这天下,废先帝,合南越,并东元,看谁还敢踩在她头上!

10.2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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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宫略》是待月西厢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北陈长公主钟离本该是一个令人羡慕的村子,却不料父皇太过废物,她被迫走上了异国和亲之路,她忍无可忍,既然天下都辱她,那她便统一了这天下,废先帝,合南越,并东元,看谁还敢踩在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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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弋虽然触犯北陈律法,可罪不当诛,钟离思量片刻,朱唇轻启,道:“即是如此,朕感念你一片孝心,便不株连定国侯府同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传旨下去,罪臣谷弋枉蒙天恩,欺君罔上,贿赂官员,即日起下狱天牢,待定罪后发配颍州。”

  “谢陛下。”

  谷弋行了叩拜大礼,眼神中似有不甘,却又感激钟离高抬贵手,没有迁怒父亲。

  “至于你于大人,”钟离的目光飘渺不定,最终锁定在了于世辰的身上,“闯下滔天大祸,仍旧不知悔改。殿前饶舌,枉为人臣,等三司会审后,你自会有结果。”

  言毕,便有两个侍卫拖着于世辰往大殿外去,于世辰一边求饶一边挣扎,“女帝陛下,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钟离始终不为所动。

  良久,大殿之中除了那摊支离破碎的瓷片和触目惊心的水渍,再看不出这场风波。

  “陛下可曾考虑过,现在人心动荡,朝局不稳,如此处置了礼部尚书于大人和定国侯府谷世子,会遭到群臣非议?”

  听了怜儿的话,钟离将花名册缓缓合上,丢在一旁。

  “北陈的天下,毕竟在朕手中。”

  怜儿心领神会,正欲退出,却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转身郑重其事的问道:“那春猎之行,东元的荆六公子还要随同吗?”

  阳春三月,冰雪初融,花香几乎擦着洛行云的鼻尖飘过,眼前俨然一副盛世美景。

  宫中上到妃嫔皇子,下到太监宫女,皆是更衣沐浴,焕然一新。情窦初开的小丫鬟们常常三五成群,来荆门殿偷看这几个贵族皇子。

  洛行云负手立于檐下,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今日他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钟离将在戌时摆驾荆门殿,而且指名要他觐见。这真乃是天赐良机,洛行云悄然吩咐惜儿去做准备。

  惜儿到了太医院的门前仍旧踌躇不定,当时主子只说“取一味药,无色无味,遇水即溶,你可明白?”她要是说不懂,岂不是有些掉价。思来想去,惜儿还是踏入了太医院,打算一探究竟。

  负责清点草药的小太医淡然一笑,问清了惜儿的来历,就明白了惜儿的用意。女帝陛下今夜要摆驾荆门殿,宫中传的已经是满城风雨。荆容浅此时派人来取药,还不是需要那种男欢女爱,情投意合的玩意儿,好绑住女帝陛下的心,飞上枝头变凤凰?

  于是太医自以为了解的拿出了一个蔚蓝色的小瓶子交给惜儿,这瓶子里的东西就是玲珑散。这可是好东西,饮下以后饥不可耐,意乱情迷。

  当洛行云将药瓶握在手中的时候,自觉胜券在握。皇上,爹,娘,弟弟,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的。

  转眼便是迟暮,一轮明月当空,洛行云半跪在地,“臣荆容浅参见女帝陛下。”

  钟离挥了挥手,示意怜儿退下,道:“怜儿,你先退下吧,朕有话要单独与荆六公子说。”

  然而,洛行云的眼神却时常有意无意的落在一旁的酒杯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钟离虽然看出了端倪,却并没有声张。

  “荆六公子,再过几日,便是我北陈的春猎之日,朕知道你们东元素爱武射,所以亲邀你随驾前往黄龙山,不知你意下如何?”

  本来洛行云正愁没机会给钟离敬酒,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契机。“臣久仰女帝陛下大名,能有此行乃臣荣幸。”

  话音未落,洛行云便将那杯酒递给钟离,钟离挑了挑眉,先是轻嗅,又是端详,看的他好紧张。好在惜儿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这药绝对是无色无味,遇水即溶的。

  钟离似乎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但警惕的没有喝。正在此时,门外突然有响声,似乎是暗器的声音,洛行云下意识的回头。

  然而窗外寂静一片,仿佛刚才都只是他的错觉。等洛行云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钟离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

  “荆六公子,朕喝了酒以后有些龙体不适,你去打盆水来给朕洗脚可好?”

  洛行云犹豫片刻,本来还在想这是女儿家的清白,后来仔细一想,她曾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妻,虽未过门,可名分还在。

  再说,等到毒性发作,她即将魂归九泉,这也算是她的遗愿了,好歹要满足下。

  思来想去,洛行云便端着铜盆,拿着浴巾去了水井边上,万万没想到他的噩梦这才开始……

  “水太热,你是要烤猪蹄吗?”

  “水太凉,冰镇凤爪?”

  “水太满,奢靡浪费。”

  “水太少,小气抠门……”

  等洛行云一脸黑线,终于达到了钟离的要求以后,早已累的大汗淋漓,钟离双脚伸入盆中,一股温热便直达体内。

  “荆六公子辛苦了,喝杯水吧?”

  洛行云想都没想,拿起来就咕咚咕咚一饮而尽,钟离冷笑一声,嘲讽之意没入眼眸。

  刚才她便发现了荆门殿的不对劲儿,这个荆容浅总是用旁光注视自己的那个杯子。

  于是她便向门口发射了一颗石子,趁此机会将二人的杯子对调,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玩的什么把戏。

  洛行云双手轻缓覆上钟离的玉足,阵阵水声让钟离不仅脸颊微烫。她从未与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刚才不知为何,竟然鬼使神差的让他来伺候自己。

  而且,一定是因为最近西北饥荒,江南水患,累的出现幻觉了。钟离总是觉得眼前之人,可以与那日城上的少年身影重叠。

  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眼神太相似了,清澈中透着高傲,至于容颜,声音,气质,都完全不同。

  而正在手忙脚乱的洛行云也终于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了,不仅口干舌燥,胸膛火热,甚至觉得血脉喷张,精气逆流。

  若是放在从前,只用内力压下去,再屏息凝神即可。可现在这幅身子骨,不要说是内力,就连静心养性都做不到。

  “女帝……陛下……臣……得罪了。”

  贼手,一双贼不听话的手,从玉足到脚踝,又从脚踝至腿腹。

  ……

  下一秒他便被钟离一脚踹了出去,足足飞了几尺才落地,像一片毫无分量的羽翼。

  钟离记得,那日他自刎以后好像也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倒在地上。

  正在她分神之际,洛行云已经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而且踉踉跄跄的往这边冲。一时之间,钟离有些慌神。她是北陈最为尊贵的长公主,从来没人敢对她如此放肆,上下其手。

  “荆容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臣与女帝解战袍?”

  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洛行云攥住钟离的手腕,将她掀翻在地,钟离瞬间便觉得天旋地转。

  “良昭……”洛行云小声地在钟离的耳畔呢喃,留下灼热的气息:“阿离……”

  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奶名,而且只有父皇母后才这样叫过,这个名字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钟离深深呼吸,强压自己心头的怒火。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举止轻浮,钟离微微屈膝,抵住他的胸膛。双肘撑地,翻身将洛行云置于身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洛行云神情恍惚,猛地抬头,要吻上钟离侧脸的一刻,钟离在他颈后一侧重重敲击,他才应声倒地。

  钟离眼疾手快,用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免得他不小心磕死。怜儿听见动静,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只见见钟离半跪在地,荆六公子衣衫不整,躺在钟离怀中。

  “陛……女帝陛下,奴婢并非有意打扰您的好事……”怜儿一边说,一边慌不择路的要退出去,还一头撞在了旁边的门框上。

  好事?钟离咬牙切齿的憋出了一句,道:“去准备洗澡水。”

  怜儿跟随钟离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过女帝陛下那么禁欲,多少世子王孙追求都无动于衷,没想到还是被荆六公子的盛世美颜迷惑住了。

  而且荆六公子昏迷在地,该不会是女帝陛下霸王硬上弓,所以才被打晕了吧?

  怜儿一阵汗颜,钟离的声音又响彻了整个大殿,“朕叫你去准备洗澡水,还不快去?”

  听闻此言,怜儿方才如梦初醒,退了出去,钟离又补了一句,“此事不许第三个人知道。”

  怜儿伸出了两根手指,她知道,女帝知道了,荆六公子也知道……

  大红的玫瑰花瓣飘浮在水面上,钟离胡乱扯下荆容浅的袍子,将他推入水中。不能让其他人来为他沐浴,一来服用禁药若是被别人知道,小命难保。二来,他玉洁冰清如天山雪莲,怎能被其他女子染指呢?

  但钟离还是不禁闭上双眼,现在只是为他解除药性,并无其他。不停地说服自己,还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钟离觉得自己现在脸颊通红,一定像是打翻了一整盒胭脂水粉在脸上。

  当双手撩着水花,捧到他的身上,触及那寸炙热的肌肤,钟离被深深地震惊了。她摸到了无数的……

  钟离只觉,自己能触碰到的地方,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疤。她小心翼翼地抚过那些疤痕,伤口结痂许久了,这些都是旧伤。

  浸泡在温水之中,洛行云身上的那股燥热终于被压下去了。玲珑散的药效也已经过了,他缓缓的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周围是一堆花瓣。还有哗哗的水声,竟在一片旖旎水汽中!

  猛地转身,就看到钟离靠在屏风旁边似笑非笑,颇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刚才的怜惜,心疼瞬间不见踪影。

  “女帝陛下……” 洛行云回忆着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不由得心跳加速。

  钟离一定是趁自己不注意把两个酒杯对调了,惜儿真的是够了,谁让她去拿那种药了……

  “若是再有下次,朕定不轻饶!”

  说罢,钟离便步伐坚定的走出荆门殿,留下洛行云一个人暗中懊恼,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就白白错过了?

  如果还有下次,他一定要一击毙命!

  出了门的钟离有些崩不住了,一只纤纤玉手覆上胸膛,她又何尝不是怦然心动?

  “他为什么要出此下策,而不表明心迹呢?” 这时,一个不详的预感在钟离的脑海中升起。如果刚才荆容浅对她言明,她甚至可能当场答应……

  她钟离可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怎么可以像情窦初开的小姐一般!

  回到凤鸾殿以后,钟离便卧在榻上昏睡过去了。梦里她周遭尽是水雾,朦胧一片,根本看不见人。

  “怜儿……” 叫了两声,毫无反应,钟离只好信步往前走去。潺潺的水声,山水的屏风,这不是荆门殿的陈设吗?

  果然绕过屏风,便看到荆容浅慵懒的浮在水面,见了钟离也不行礼,也不叩拜,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弯勾。

  钟离逐渐靠近浴池,附下 身来,荆容浅便勾着钟离的明黄腰带,将她拉下水中。

  瞬间惊起了水花四溅,龙袍浸水以后便紧贴在钟离身上,勾勒出玲珑婀娜的曲线。

  “你想做什么?” 钟离自己都没察觉到,威严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娇羞。

  “做阿离喜欢的事。”

  荆容浅声音低缓,缠绵在耳,下一秒便已经在钟离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月光照在山水画的屏风之上,那古树的枝桠蜿蜒摇曳,含苞待放的花骨悄然绽开。一副泼墨大作,竟栩栩如生,仿佛花枝皆在缠绵悱恻。

  等到次日幽幽醒来,钟离惊觉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怜儿,更衣!”

  黄鹂逗趣,西风绕指。

  荆子溪一大早就过来看望卧病在床的荆子绍了,他趴在榻上,一声接一声的哀嚎。

  “三哥,是我来看你了。” 荆子绍泪眼汪汪的看向荆子溪,天知道他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

  尤其是起夜的时候,那更是疼的泪光闪闪。北陈的这些人下手真狠,他差点就皮开肉绽了!

  “三哥,我知道你上次挨了五十板子,最近行动不便,特意带了些吃食给你。”

  打开食盒,尽是些清淡的东西。熬小米粥,白水煮蛋,腌萝卜干。吃惯了山珍海味,这些东西怎么入口?

  荆子绍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神色,他喜欢的是红烧肉,辣子鸡,炖燕窝。这食盒里连个煲鸡汤都没有,他连拿筷子的勇气都没有。

  “还不如饿死我算了!”

  荆子绍一个翻身,用枕头蒙住脸。下一秒就疼的呜嗷喊叫,下意识的翻身压住了屁股,那可是钻心般的疼痛。

  “三哥,我知道你不爱吃,可是你还在养病,吃点清淡的东西总是没错的。”

  荆子绍冷哼一声,来北陈这么久,不仅吃香喝辣的特权没了,这儿的姑娘也不能随便摆弄,他郁闷的更好不起来。

  见此情形,荆子溪悄声说道:“三哥要是实在无趣,我们后天就是外出的日子了。我听说北陵有个仙乐坊,那里面的姑娘都跟仙女似的,到时候咱们兄弟好好快活。不过现在,你得吃东西才能好起来啊!”

  听了这话,荆子绍的脸上总算是有了几分喜色,“等我好起来,我一定要那个废物好看!”

  听闻此言,荆子溪的脸上浮现了几分担忧之色。昨夜荆门殿那么大的动静,谁不知道女帝现在对荆子落青睐有加。现在动她,那就等于是在女帝的头上动土。

  “三哥只怕还不知道吧,”荆子溪言语之中颇有几分无奈和遗憾,“现在的荆子落可是今非昔比了,女帝昨夜驾临荆门殿,今天还给他送了衣裳和银两。”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荆子绍皱了皱眉,“你是说,荆子落把那个俏娘们儿给睡了?”

  荆子溪闻声变色,瞪大双眼,捂住了荆子绍的嘴巴。这可是在北陈的皇宫里,怎能口无遮拦!

  “三哥,小心隔墙有耳。”

  “本来就是这么个意思嘛,”荆子绍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之意,“那个草包还有这个能耐?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

  双手环胸的荆子溪终归是不服的,“出卖了自己作为男儿的尊严,在一个女人的膝下委曲求全,求来的锦衣玉食还值得炫耀吗?”

  ……

  洛行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炫耀了,钟离赏赐东西的事情,他好像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昨天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了玲珑散,又没有发泄 出来,还穿着亵 衣亵裤洗了一个凉水澡,今日感染风寒,睡到日上三竿。

  “公子,刚才女帝陛下差人过来,提醒您别忘了春猎之行。还赐了一些保暖的披风暖袍,说是黄龙山更深露重,小心生病。”

  听了惜儿的话,洛行云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角。他这不是已经拜她所赐,感染风寒了吗?

  “哦对了公子,女帝陛下还赐了一些黄白之物,说是我们过两日有用得着的地方。”

  这么一说,洛行云倒是想起来了,过两日便是所有质子例行出宫的日子。他们在北陈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自由,在这里可以自由婚配,也可趁着这日花天酒地,醉倒芳丛。

  直觉告诉洛行云,这次春猎又是刺杀的好机会,不容错过。只是这荆容浅手无缚鸡之力,估计连挽弓射箭的能力也没有。

  不如趁着这两日空闲,跟荆子珏去校场学骑射。把自己从前的臂力找回来,就能一击必中!

  正和殿上,群臣叩首。

  钟离伸出两个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众位爱卿平身,这两日的奏折朕看过了,关于江南水患,西北灾荒,不知各位卿家有何高见?”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开口。为首的一品左相岳超然走到大殿中央,微微颔首,“回禀女帝陛下,臣以为,江南水患只是天灾,天灾常有,勿需劳民伤财,大肆治理;至于西北灾荒,不过是暴民滋事,派兵镇压,可保我北陈太平。”

  “臣复议。”

  “臣也复议。”

  户部尚书郑大千和兵部尚书史曼黎也走到岳超然身后,增大声势。

  钟离在龙袍内的双手捏的咯吱作响,劳民伤财?派兵镇压?

  “好一派真知灼见,真让朕意想不到,堂堂北陈左相竟然视百姓如草芥,六部尚书唯位高权重者马首是瞻,安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否!”

  一番奚落,众人闭口不言。女帝喜怒无常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冒犯。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其位,某其政,想要滥用职权,欺压平民,在朕的朝堂之上,天理难容!”

  这时,定国侯谷城似乎有话要说,可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开口。现在碰了陛下的逆鳞,说不定要牵连整个定国侯府家族。

  “江南水患,淹没数千民宿,上万人流离失所;西北灾荒,难民举家搬迁,啃树皮吃野草,以至于方圆几百里在这暖春三月连一处,连一处的绿树花草都不见。”

  钟离声音染上了几分颤抖,左相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史曼黎和郑大千简直快要站不住了。

  而右相戚自华却心生钦佩,原以为是红颜祸水,却不想长公主能有这般胸襟。看来,北陈社稷有望,不用愧对列祖列宗了……

  “易子而食,更是你们所想不到的吧!为了活着,他们一无所有。如若可以,朕更愿意他们生啖你肉,尸位素餐,以权谋私,还想蒙骗于朕!”

  眼看钟离话越说越重,史曼黎和郑大千赶紧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他们可不想给于世辰当垫背,在位十几年的礼部尚书都已经被拉下马,他们只能选择低头。

  “女帝陛下此言差矣,老臣认为……”岳超然正欲还嘴,钟离一声令喝。

  “你给朕住口,”钟离手指岳超然,眼中似乎早已燃起了熊熊烈火,不烧死贪官污吏誓不罢休,“朕敬你是三朝元老,侍奉先祖灵帝,屡次饶你不死。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朕的底线。上对朕结党营私,混淆视听;下对民残忍至极,肆意践踏,简直可恶至极!”

  “你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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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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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不怪我,你要怪就去怪作业……

  • 智能火网友

    呜呜呜酥梨你你你我好感动!有生之年你居然关注我了!

  • 智能火网友

    记得加更哦!

  • 智能火网友

    我来捧个场?????✌️✌️✌️✌️

  • 智能火网友

    最近要考试没空,可是我还是会来的????兔兔吖V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加油嘻嘻(*๓´╰╯`๓)♡

  • 智能火网友

    我用积分送了你20朵花哟,看我对你好不好?

  • 智能火网友

    来了♡爱熙熙

  • 智能火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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