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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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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的小锦鲤》是余一尾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世人都说,断案如神的宁王,在战场上毁了容貌,所以整日戴着面具,对此小画师阮秋色有话要说:“假的,他那长相,说是倾国倾城都不过分。”世人都说,宁王一心断案,事必躬亲。对此小画师阮秋色又有话说:“假的,他懒得要命,命案现场都是我帮他跑的,画像也是我帮他画的!”卫珩摸了摸她的头:“乖,不要在外拆本王的台....”

55.5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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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的小锦鲤》是余一尾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世人都说,断案如神的宁王,在战场上毁了容貌,所以整日戴着面具,对此小画师阮秋色有话要说:“假的,他那长相,说是倾国倾城都不过分。”世人都说,宁王一心断案,事必躬亲。对此小画师阮秋色又有话说:“假的,他懒得要命,命案现场都是我帮他跑的,画像也是我帮他画的!”卫珩摸了摸她的头:“乖,不要在外拆本王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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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将嫌疑人带回大理寺,通常是由差役套上枷锁,一路押解着回去。

  可今日卫珩吩咐侍从向镇北侯府里借了辆马车,让云芍乘车过去,所有人都觉得有些诧异。

  一来是他身为大理寺卿,从来不会过问这些押解犯人的小事;二来他一向冷面无情,让人怎么也无法将他和怜香惜玉联系在一起。

  阮秋色自然不会觉得卫珩是存了照顾她朋友的心思,但她稍微想一想,倒也是想得通的。花魁让差役押解着游街,此案定会闹得满城风雨,加上案情仍在一片迷雾中,实在不利于京中的安定祥和。

  她扶着云芍上了车,正想自己也上去,就听见不远处,宁王府的马车里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还不过来。”

  阮秋色转过头,隔着车窗正对上卫珩的视线,才确定他是在对自己说话。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云芍的眼神里更是带了满满的质询。

  阮秋色不自在地低了头,挤出一句:“我和云芍同乘就可以了……”

  她对卫珩才闹了那样的龃龉,若是同车,难免有些不自在。

  “阮画师急着蹲大理寺的牢房,本王无意阻拦。”卫珩的目光平静无波,“但眼下本王要去莳花阁里搜查,需要有人带路。”

  他说着又斜了阮秋色一眼:“听说阮画师是那里的常客,自然熟悉得很。”

  阮秋色原想陪着云芍,听他这样说,也只好点头应了。她隔着车窗与云芍耳语了几句,又抚了抚她的手背,便朝着卫珩的马车走了过去。

  她到了马车边上,看见傅宏还恭敬地站在一旁,半是好心半是私心地去问他:“傅太医可要上来同乘?”

  若是三人同乘,似乎不会那么尴尬。

  ”不不不不,“傅宏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又小声对她说了句:“王爷向来不喜欢与人同乘的。”

  相熟的官员上下朝时同车,本是同僚和睦的佳话,可那宁王从不与人交好。

  某日早朝路上,丞相的车辕当街崩裂,宁王乘马车从旁经过,竟是无情拒绝了丞相同车之请,害得丞相误了早朝,这事满朝人尽皆知。

  阮秋色站在原地愣了一秒,就听到卫珩不耐烦地声音从车里传来:“磨蹭什么?”

  她不知怎的便有些愉快,轻轻一跃,跳上了马车。

  卫珩私下里似是不喜欢戴着面具的。阮秋色上车后关上了车门,他便把面具拿下来搁在一旁。

  几日不见,阮秋色觉得他的脸又好看了几分。她不敢一直盯着他瞧,便转了脸,有些没话找话地与他闲聊:“听说王爷平常不喜欢与人同车的,那我坐了三次王爷的车,真是荣幸得很。”

  她刚说完就觉得车里的气氛又尴尬了些,正想打个哈哈遮掩过去,就听见卫珩竟然接了话:“阮画师怎么能叫平常。”

  他这话多少有些暧 昧了,阮秋色觉得自己的心脏跳乱了一拍。

  卫珩顿了顿,补上了后半句:“你是灾难。”

  他面上的神色一本正经:“人应对灾难,总要用些非常手段。”

  阮秋色咬了咬牙,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好好地同他说话做什么!

  然而马车又行了一阵,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王爷您说,镇北侯世子,还有今日来的王孙公子们,应该不会有事吧?”

  她对卫珩的本事很有几分信任,但毕竟人命危在旦夕,云芍又牵涉其中,总想得到一句肯定的答复,才能更安心些。

  卫珩没有立即回答。阮秋色抬头去看他的脸色,却觉得他向来沉稳平静的目中起了一丝波澜。

  良久,他才轻轻说了句:“本王不会让裴昱出事。”

  据说卫珩十二岁起便跟着镇北将军四处征战,陆续平定了北境、西南多场动乱,直到他十八岁那年远征西夷,俘虏了西夷皇室和数不尽的珍奇财宝回京,使得西南边境再无异动。他也因此获封宁王,执掌大理寺,从此坐镇京中。

  这么说来,他人生中那样长的光阴,应是和镇北侯与裴昱一起度过的。

  阮秋色从他话里听出一丝少见的担忧来,便温声说了句:“王爷与世子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卫珩闻听此言,眉头突然一拧,像是想起了什么糟心的事:“与那样的纨绔?”

  他冷笑了一声,没再言语。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便到了莳花阁。

  阮秋色熟门熟路地将他们引进了厨房。经过一日的劳作,云芍上午做杏仁酥的地方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只能从橱柜里翻找白日用过的材料。

  “我记得做杏仁酥时,要用到杏仁粉,面粉,还有白糖与猪油……”

  阮秋色努力回忆着上午的情形。她只在作画的间隙来看过两趟,知道云芍新熬了猪油,面粉与杏仁粉散乱地摊在桌上。

  眼下那罐猪油还在桌上摆着,已经又用去了一些。她在橱柜里翻翻捡捡,不一会儿就将面粉袋和杏仁粉袋子都找了出来。莳花阁一向讲究,做点心与做饭用的不是一样材料,也一直都放在不同的橱柜。

  这一会儿工夫,时青也去询问过了厨房的管事,这几日进出厨房的人都有哪些。

  莳花阁的厨房人流很大,不仅有三位主厨和六位帮厨,平日里姑娘们想要换个口味,也会差遣服侍的人来做几道菜。

  厨房入夜后便会落锁,不仅主厨,苏三娘,管事的手里各有一把钥匙,当红的姑娘们手里也是有钥匙的,为的是客人们夜里饿了,可以做两个菜讨他们欢心。

  白日里厨房时时都有人,若真想在食材里做手脚,恐怕也得入了夜才更稳妥。

  傅宏上前查看那两袋粉末,先是拈了些面粉细细嗅了嗅,又尝了尝,对卫珩道:“回禀王爷,这面粉没什么异常。”

  再去看那袋杏仁粉,却是被用得干干净净,只有袋子上粘的一些微末。

  阮秋色笑了笑:“做杏仁酥需要大量的杏仁粉,今日准备的不够,云芍倒得干干净净,恨不能拿勺子刮一刮呢。”

  厨房的管事站在一边,听了这话,忍不住抬头惊讶道:“昨个云芍姑娘吩咐了要用杏仁粉,我买了两斤啊。”

  在场众人听了这话,便知道问题可能出在这杏仁粉上。傅宏上前,小心地用指甲刮下一点袋子上残存的粉末,细细查验了一番,却更是一头雾水:“这杏仁粉倒是无毒的。”

  阮秋色刚觉得一阵泄气,就看见傅宏又将装杏仁粉的袋子整个拿起来,放到鼻端细细嗅了嗅,突然瞪大了眼睛道:“王爷,这袋子闻起来,隐隐有股赤血藤的味道……”

  卫珩沉声问道:“赤血藤为何物?”

  傅宏拱手道:“赤血藤是种植物,其汁液提炼出粉末,白色,无味,可以凝血,是种常见的药材。赤血藤本是无毒,服用过量也只会有些腹泻,只是……”

  “只是什么?”

  傅宏犹豫了片刻,才接上一句:“微臣只是在毒经里看过,赤血藤若遇上了一种花香,即可化作剧毒。但那花珍奇的很,产在西南的深山里,京中是很少见到的,所以医馆里还是常用赤血藤来止血,微臣也从未亲眼见过赤血藤化作剧毒。”

  见卫珩沉吟不语,傅宏迟疑道:“臣记得那花叫作……叫作……”

  “紫玉瑞香花?”

  说话的却是阮秋色,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她赶紧解释道:“云芍说过的。说是这花甚是少见,三年才得一开,香气醉人。京中只有镇北侯府当年从西南带回的几株,育了好些年才育成一方小园。”

  她顿了顿又说:“今日这宴会不就是为了赏花?赏的就是这紫玉瑞香花啊。”

  案子查到这里,似乎已经有些豁然开朗,阮秋色面有喜色:“傅太医,这赤血藤的毒如何解,毒经上一定有记载吧?”

  傅宏陷入了更加长久的迟疑,半晌才道:“毒经有载,这赤血藤若混合了紫玉瑞香……无解。”

  闻听此言,卫珩眸中厉色汹涌。

  傅宏吓得有些结巴:“可、可是,毒经上说若真是中了这种奇毒,中毒者立时七窍流血,暴毙身亡,不会像世子他们一般胡言乱语,浑身剧痛……依、依微臣之见,世子他们所中的必定不是赤血藤之毒。”

  阮秋色看着卫珩冷凝的神色,不禁有几分担忧。裴昱他们身上的毒,烈性诡异,还不知能撑多久,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毒源,却是误入歧途。

  卫珩思量片刻,沉声道:“那就只能先找出下毒之人了。”

  卫珩派人将莳花阁上下细细地搜查了一遍。

  排污渠边找到了一些杏仁粉的残迹,应该是昨夜被人倒去了大半,又掺入了不少赤血藤粉末。剩余的杏仁粉不太够用,云芍只好全都做成了糕点,却不知道自己做的点心可能会成为杀人的剧毒。

  卫珩料到下毒之人一定是早早备好了赤血藤粉,否则去医馆细细一查,难免露馅。而赤血藤长久存放之地一定会留下气味,所以他遣人带了细犬来嗅探,却在花园的土壤里发现了藏物的暗格。

  这凶手倒是缜密的很。

  莳花阁里一干人等也被仔细讯问过,却没人能提供多少线索。光是厨房的钥匙就有十来把,况且并没有怎么严加看管,若是凶手有心,想拿也是拿得到的。

  从莳花阁回大理寺,颇有一段距离。卫珩在车上阖目思考,阮秋色不敢打扰他,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坐着,只将手指背在身后,在车壁上轻轻描画。

  “干什么呢?”是卫珩的声音。

  阮秋色一惊,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小心地看一眼卫珩,他并没睁眼,也不知道是怎样察觉到她的小动作。

  “我在……画画。”阮秋色回答得有些心虚,毕竟她在背后悄悄勾画的,是他的剪影。

  卫珩淡淡一哂:“没有纸笔,你怎么画。”

  阮秋色也笑了笑:“画画不是一定要纸笔的,在心里画就可以了。就像王爷在心里推演案子一样。”

  看到卫珩似乎仔细在听,她便顺着说下去:“这方法是……有人教我的。我从小被人带着跑遍了大江南北,那时候性子皮,总不愿意规规矩矩地坐车。那人便教我闭了眼,在心里画画。”

  一开始她是坐不住的,总觉得手脚都痒痒,但看看身边人闭着双目,像棵青松般一动不动,她也不由得沉下气来,咬着牙,强迫自己进入心中的图画中去。

  阮秋色说着,又有些不好意思:“我的心还不够定,心画时总忍不住手也跟着动。若换成那人,心中画着万里河山,也是岿然不动的。”

  卫珩不由得抬目看了她一眼。

  阮秋色脸上的神色让他觉得陌生。她说完了最后一句,还怔怔地望着窗外,目光里有几分神往,但怅然之色要浓烈得多。

  “那人是你爹吧。”卫珩难得应了一声,闲话家常般的语气。

  阮秋色没回答,只是对着他笑了笑。

  十年前那场纷纷扬扬的大雪好像又落在了她眼前,雪幕中有个男人的背影步履匆匆,任她在后面如何的追赶哭求,摔得满身泥泞,也终是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我不是你爹。”

  这是那人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马车驶过了永宁门,入目的繁盛街景便换做了高门大户。这一带是世家望族聚居之地,建筑物也都是别处没有的气势恢弘。

  阮秋色隔着车门叫住了车夫,又冲着卫珩拱手道:“王爷,我有些私事要去办,稍后自己回大理寺就好。”

  卫珩没说什么,阮秋色便跳下车,对着路边的门户牌匾仔细瞧了起来。

  ***

  世家宅邸占地甚广,阮秋色一户一户地看过去,看到“贺兰府”三个大字时,卫珩的马车早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匾额上的字写得遒劲有力,是百年前的书法大师郑郄所作。

  贺兰氏世代为商,东市里专为达官显贵开设的商户十之七八都是贺兰家的产业。百余年的积累使得贺兰家的生意在各州府盘根错节,族人更是借由联姻,科举,与官家势力结合得紧密。是以民间有句俗语,贺兰家打个喷嚏,全国都要抖三抖。

  阮秋色上前拍了拍门,值夜的小厮出来客客气气地问她:“客人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这小厮低眉敛目,说话前先是规矩地行了一礼。俗话说富不过三代,贺兰氏延续了百年的兴旺,想来与这森严的家规密不可分。

  阮秋色不假思索道:“我来找你们长公子。”

  那小厮仍然拦在门口:“长公子恐怕已经歇息了。敢问您尊姓大名,我明日回禀了公子,给您寄去名帖,再请您来拜访。”

  他这话说得礼数周全,阮秋色却听出来这贺兰公子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

  “那便请你通传一声,我是大理寺派来查案的,姓阮。你家公子今日去了镇北侯府赴宴是不是?眼下有个案子,要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那小厮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虽没全信了她的话,但牵涉了大理寺,他想了片刻,便去后宅禀报了。

  阮秋色抿唇笑了笑。她方才扯了谎,此刻她来找这贺兰公子,其实是受了云芍嘱托。

  今日宴席上共来了六人,镇北侯世子中毒后,另外五人家里都遣了人来侯府讨说法,只有贺兰公子那里没有消息。

  云芍对那贺兰公子多少有些好感,眼下便担心得不行,一定要她上门去看一看。光是打听还不够,必须要亲眼见着他安全无碍才能安心。

  云芍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如今这贺兰氏大半家业操持在长公子手里,即便贺兰公子真的中了剧毒,府里多半也不愿传出风声,免得对家蠢蠢欲动。

  阮秋色等了一炷香的工夫,便看见那小厮匆匆走来,恭敬地朝她一揖:“姑娘请随我来。”

  贺兰府竟比宁王府还要再大几分。阮秋色跟在那小厮后面,没一会儿就绕晕了自己。那小厮将她带到了花园里的凉亭,有一人正端坐在亭中,身子裹在雪白的貂裘里。

  那真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他生得剑眉星目,此刻面上没带着笑意,看着便有些锐气。与那硬朗的眉眼不同,他下巴生得秀气,唇又极薄,整张脸便笼上了一层阴柔,让人捉摸不透。

  阮秋色看着传说中的贺兰公子,也明白阅人无数的云芍为何青睐此人。被这样的人一掷千金地欣赏着,哪个女子都会有些动心的。

  “阮姑娘好,”那贺兰公子轻浅一笑,“恕我孤陋寡闻,竟不知大理寺还招了女子。”

  他声音清朗,让人觉得如沐春风。阮秋色便也笑笑:“是我扯了谎,公子莫怪。我只是受了一位姑娘之托,过来看看您是否安好。”

  贺兰公子脸上便带了微讶之色:“我怎么会不好?”

  阮秋色犹豫了一瞬,到底是想着不能随意泄露案情,便只好模糊地说道:“有位喜欢你的姑娘,她觉得你或许出了事……”

  “喜欢我的姑娘多得很,”贺兰公子眼底蕴了些笑意,“阮姑娘是说哪一个?”

  听到他这么说,阮秋色是吃了一惊的。她只知道云芍口中的贺兰公子是个好看又温柔的人,却没听说过他说话不仅直白,而且自恋。

  她只好跟这贺兰公子解释:“这位姑娘……据说你常常为她一掷千金,应该也是你喜欢的。”

  “啊,那我知道了。”贺兰公子挑了挑眉。

  阮秋色舒了口气。她完成了云芍的嘱托,便向贺兰公子拱了拱手,礼貌地告辞。

  刚走出几步,却被他叫住了。

  “阮姑娘,我要纠正一下,”贺兰公子一本正经道,“我从没喜欢过任何姑娘。”

  阮秋色转过身,就看见他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灯影里看过去,像只狡黠的狐狸。

  “我一掷千金,主要是因为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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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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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简直超级棒,比起那些别的重生,这是我看过最好看的!(不接受反驳)加油你是最棒的!?希望能快点更新!???

  • 智能火网友

    一如既往的喜欢你,每一篇文章都不会失望,继续加油^0^~

  • 智能火网友

    哈喽,大家好,我是上官玖大师姐哦。很高兴认识大家。

  • 智能火网友

    3203758752

  • 智能火网友

    挺好看的

  • 智能火网友

    我来给佳砸姐的新文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是日更吗?

  • 智能火网友

    四季和星尘是一个时候出道的

  • 智能火网友

    就没人收藏吗……

  • 智能火网友

    我来辽哈哈嗝~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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