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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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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如此多娇》是野乔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景辞为了迟夙呕心沥血谋算一世,结果落得个身败名裂,惨死狱中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了未出阁之时,这一次她只想安稳度日,守护好景家,不再过问其他,可潇洒日子没过多久,她便被她的爹扔进了那病秧子迟御的房间,看着眉眼温润,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景辞只觉得自己这是在亵渎神明.....

3.7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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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如此多娇》是野乔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景辞为了迟夙呕心沥血谋算一世,结果落得个身败名裂,惨死狱中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了未出阁之时,这一次她只想安稳度日,守护好景家,不再过问其他,可潇洒日子没过多久,她便被她的爹扔进了那病秧子迟御的房间,看着眉眼温润,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儿,景辞只觉得自己这是在亵渎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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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辞刚走到沉光院门口,惊蛰便迎了上来,嘴上还碎念个没停,“谷雨也真是的,小姐贪玩也就罢,她也不提醒提醒。”

  进门就见谷雨站在柱子前‘面壁思过’,院里的一群小丫头都撇着嘴时不时数落一二。

  景辞默...上一世怎么没有发现这一群小丫头如此...可爱?

  “午膳已经摆好了。”小满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小姐快些用膳,您这衣裳都脏了,用完膳还得赶紧地换一身才好。”

  门边的小丫头熟练地撩起帘子。

  “嗯?”景辞心中诧异,跟着小满走进屋内。

  她不过是跟着哥哥去了溜了溜马,这群丫头都吃错药了?

  惊蛰端来青铜匜给她净手,解释道,“小姐怕是忘了今日该去善思堂了。孙夫子身侧的僮仆来传过话了,说是孙夫子今日不午憩了,为小姐补一补之前落下的功课,让小姐归府便过去。夫人早先也来过了......”

  景辞恍然大悟,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她能不能说她并不想去......

  仓促地用完午膳,又被几个丫头拥着‘改头换面’了一番,景辞便被赶去了善思堂。

  这群丫头对她成为‘大家闺秀’的期望一如既往的高...让她不由的开始回想,她十三岁的时候真的有这般野?

  景辞低头琢磨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善思堂。

  善思堂位置偏僻,倒正巧落得个清幽。

  入门是两棵苍翠的老槐树,屋前庭院平阔,墙垣处翠竹掩映,青藤穿石绕竹,窗侧不远处开数尺许灌水成池。

  正直夏暮秋醒时,荷花随风送香,叶底游鱼动影,确是个不可多得读书宝地。

  景辞撩开竹帘,一阵淡香扑面而来。

  孙思尧正端坐在雕花楠木椅上执笔写着什么,动作仿若行云流水。

  见她到来,孙思尧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轻声道,“诚以立言,言立则众服。”

  “一介无志女子,无需众服。”景辞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在自己的书案前坐下,“做守信豪杰服军将和学而优则仕都是男子的追求,夫子应该同我兄长好好说道说道?”

  哥哥志不在此,她心底明白的很,夫子是爹爹专门为她寻的。

  不知为何,她就是想逗逗这个谪仙般从容淡定的夫子,想要看看他吃瘪是何模样。

  大概是在玄青那十年闷坏了,一回府便像脱缰野马一般不受管束。

  娘亲为此头疼不已,爹爹便不知从哪寻来了这么个俊俏夫子,也不怕她色令智昏。

  事实证明,上天不仅妒红颜,也看不惯这般绝色的公子。

  孙思尧身子骨虚弱极易病,每每生病便像是在鬼门关走一遭,修养好长一段时日才会有几分气色。

  上一世她曾向她爹问过孙思尧的来历,她爹只道是随便捡的。

  说是看他可怜又有几分才华便顺便捡回来给她做个夫子,至于重金聘请是怕他没钱抓药请大夫死在教她的路上。

  重生一世,看着举手投足间一股贵公子气质的孙思尧,景辞不由深想,这般气质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培养出来的,捡到个乞丐她信,若是捡到个仙人,就不由得考虑其中‘机缘’了。

  说到底,他的来历还是个迷...

  “资聪倍人,材亦敏,然屏弃而不用,其与昏与庸无以异也。”孙思尧将笔置在笔搁上,淡淡道,“我知你聪慧,可聪明莫要反被聪明误。”

  景辞心中微愣,面上却故作不解,吊儿郎当开口,“我自幼遵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夫子此话何解?”

  孙思尧抬眼定定地看着她,缓缓开口,“那便当你是个蠢笨的,上课。”

  “......”景辞一噎,无奈地看着一桌子的‘功课’,她该找个时间和爹爹谈谈了,她着实无需学这些,况且接下来还有许多事需要解决。

  思索间,耳畔忽的传来一声声压抑的轻咳。

  景辞抬眸望了望皮肤白的病态的人,心头叹了一口气,罢了,这世间不易之人太多,她莫要再添一个了。

  算来她这冠绝当世的夫子也就剩不到两年的光景了...

  如此一想,景辞不免对他生出几番同情,这般病弱又拥有不凡容貌的人,若是离了神武侯府,日子怕是难得很。

  相比上一世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他未曾做过任何对不起神武侯府事,活着的时候也是尽力相授,留下便留下吧,反正多个人更热闹。

  想通之后,景辞不再多做他想,随意地翻了翻书本。

  孙思尧讲学不急不缓,声音沉稳温润。

  虽已是初秋,暑意并未完全消散,遮窗的竹帘被小厮细心地卷起,阳光微微照进,清风荷香并作一味凉。

  景辞撑着头轻易将窗外的一池花色卷入眼底,觉得这样的日子甚是惬意,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偏头瞧了瞧孙思尧,这荷花倒也配她这病弱夫子。

  望着孙思尧,忽的想起上一世脑海里最后闪过的那人,景辞不禁生出几分惆怅,这院中荷池中的荷花还是比不上天问崖的荷花。

  她突然有些想念那百倾风潭,十里荷香,也不知问药现今如何...

  景辞一时想得出神,连孙思尧停下来了都没注意。

  孙思尧拿着书望着盯着窗外荷花出神的少女,眼底浮现一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深不可测的温柔。

  娇面胜荷花,这小丫头脸是长开了许多,性子倒是比以前更娇憨了。

  孙思尧一手握拳遮住嘴轻轻地咳了咳,以作提示。

  景辞闻声回过神来,眉头轻蹙,眼中带上了几分担忧之色,“夫子怎咳的这般频繁?”说着又顿了顿,“不若今日就到这里,我明日不逃课早些来便是。”

  “无碍,老毛病了...”孙思尧似想到什么,微微顿了顿,“...也罢,你大病初愈不久,早些回去休息罢。”

  景辞定定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几句让他早些休息的话,便起身告辞。

  回到沉光院,孙思尧的病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景辞突然有些后悔在玄青的时候没有跟着师傅好好学医了。

  上一世爹爹好像也为孙思尧找过不少名医,但他还是早早病逝了,看来这病确实棘手。

  谷雨看着回来后眉头就没有松过的景辞,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是不是孙夫子为难你了?再皱您的眉头就要拧在一起了!”

  “嗯?”景辞坐在凳子上偏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又抬头看向谷雨,一脸茫然道,“有吗?”

  谷雨看着面前突然在眼中放大的面孔,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

  景辞不明所以,疑惑地拿下她的手,“你耳朵怎么红了?”

  “我我我...我被迷惑了......”谷雨低头看着脚尖,有些羞涩的开口,“小姐若是男子...定和孙夫子不相上下,都是话本里的主角......我刚刚觉得...自己像极了富家少爷的小娇妻.....”

  “......”她还没开口,谷雨提腿便往外跑。

  景辞望着她的背影,想起上一世在军营的一些琐事。

  不忙的时候,她也会亲自去关注关注军中将士的生活。

  有一日军中休息整顿,一连走了好几个营帐都发现有不少将士手中拿着话本,她心中奇异不已,军中将士大多不识字,怎的还在难得时间做起文人来了?

  当她欣慰的走进,看清楚那话本上的内容.......

  她还记得她的副将是怎么在背后形容她的,‘景将军脸上的笑容逐渐龟裂,红着脸强装镇定的走了出去’。

  话本有很多种,想来谷雨也免不了会看到敦伦话本...

  思及此,景辞愈发觉得话本这东西害人不浅,谷雨果然很有必要听听夫子的课,以后便带着她一同去听课好了。

  为了让谷雨接受更长久的教育...景辞心下有了想法,起身用玄青特有的方法给师傅写了一封信传了出去。

  师傅他老人家医术高明,只要他愿意出山,亦或是同意她将孙思尧带去玄青,让他像正常人一般活个几十年应是不在话下。

  善思堂。

  孙思尧气定神闲地站在案前作画,下笔稳健有力,面上哪里还有半分孱弱之色。

  一道黑影跪在他面前,语气恭敬,“主子,沉光院发现两名六皇子迟夙派来的探子,似是在监视景小姐。”

  “哦?”孙思尧将搁下手中的笔,柔和的目光落在画卷上,语气却冷漠不已,“正好方便我们的人顶上去。”

  黑影领命,汇报了一些要事,又将之前景辞与迟夙在宫中相遇的事作了详细叙述之后,身影便瞬间消失在屋内。

  孙思尧将画轴拿了起来,满眼柔意地看着画上撑在在案上出神的娇憨美人,轻轻笑了一声。

  兀自拿着画像欣赏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将画轴卷起来放入准备好的锦匣之中。

  将画像收好之后,孙思尧提笔沾墨在宣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整个善思堂静默不已,连树叶在风中摩挲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晚风送来阵阵荷香,沁人心脾。

  良久孙思尧才轻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迟夙.....”

  自那日传信之后,景辞每日除了去善思堂‘听讲’,便是在府中等回音,极少出门。

  古词对于她日益乖巧沉静这一点甚是满意,为此还特意去善思堂感谢了孙思尧一番,对此她不予置否。

  她对现今的小日子很满意。

  书堂倚案晒微光,庭院弄趣戏娇花,再时不时寻机打趣孙思尧几句,闲淡好时光莫过如此。

  只是见孙思尧愈发惨淡的脸色,师傅那边依旧没有音信,景辞忍不住又传了封信过去。

  光阴如奔箭,回信是一直未等到,屈指便至七月七——乞巧节。

  七月七乞巧节又称重七节,是日月逢七的双吉好日。

  大昭开国皇帝崇拜天像,注重星像观摩,对一年一度的乞巧节十分重视,每到乞巧日,不仅宫中会设繁盛夜宴,邶京城内也会举行一年一度的乞巧盛会。

  女子在这日会遮面携闺中密友祭拜祈福、同游切磋,欢天喜地竞技娱乐,男子亦会戴上假面凑个热闹。

  胸有抱负的读书人也会在乞巧之夜祭拜魁星,以求保佑自己考运亨通。

  重七这日,景辞照例前往善思堂。

  三两小厮正在院中小心翼翼地清扫落叶微尘,声音微不可闻。

  孙思尧端坐在椅子上,微微垂眸看着手中的书卷。

  景辞并未走进室内,而是躬身趴在繁复雕花的木质窗台上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戏谑道,“今日七月七,夫子这般满腹才华之人,不妨在日中时分解开衣扣袒胸露腹晒晒腹中书?”

  孙思尧翻书的手指微顿,偏头看着她,苍白的手遮嘴微微咳了两声。

  “得得得,不逗了你了。”景辞慵懒地撑着下巴,目光落在他脸上,“夫子可要我帮你晒晒书?”

  少女雪肤云鬓,未脱稚气的脸上布满了笑意,微风将少女的发丝轻轻扬起。

  孙思尧觉得自己的内心顿时生出了几分燥热,良久才镇定地开口,“好。”

  知晓他不喜别人动他的东西,景辞准备亲自将一卷卷搬到院中晾晒。

  见他也要动手搬书,景辞连忙出声阻止,又指挥小厮将躺椅搬至院中,还细心地吩咐人将薄毯取来给他。

  让这么个病弱的仙人翻翻书可以,可要让他搬书,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罪过。

  搬书这等事还是让她这等俗人来好。

  搬了半晌之后,屋内还有不少书籍,景辞只好开口询问孙思尧。

  经他同意之后,景辞便唤来院中小厮便和她一同忙活晒书。

  善思堂通风性不错,书籍倒是没有出现泛潮腐烂的迹象。

  书籍被有序的铺开,空气中墨香荷香和草木清香交相缠绕飘荡。

  “夫子,字画都替你放好了。”景辞拿着一个锦匣从屋中走了出来,问道,“这里头装着的也是字画?”

  孙思尧看清她手中的锦匣,心中一紧,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拿过锦匣,语气难得有几分不自然,“没什么,家人的画像罢了。”

  景辞看着他有些闪烁的眼神,心中了然,也不做多问。

  他身患旧疾孤身流落在外,家人怕是都已故去。锦匣中说不定是哪位故去亲人的画像,她方才不问自取实在有几分不敬。

  景辞拧眉看着他,“抱歉,我并不知那画像如此珍贵。”

  “无妨。”孙思尧面色温和地笑着,心底却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些时日她性子转变了不少,若是照着她以往的性子,必定要闹着看上一看的。

  跟她说了一声后,孙思尧便带着锦匣走进屋中。

  景辞点点头,站在原地瞧了瞧日头,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唤来小厮,嘱咐他们晚些时候好生将书搬进屋中摆好。

  嘱咐好小厮之后,景辞走进屋内,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七结红头绳递给孙思尧,笑道,“夫子,送你的,你记得戴上。”

  孙思尧没有出声,景辞也不做他想,只当他是因为先前的锦匣想到了故去的亲人,又拐弯抹角的劝慰了几句才告辞离去。

  室内一片安静,一条七结红头绳缠绕在孙思尧骨节分明的手上。

  极致的白与极致的红形成鲜明的对比。

  良久,一阵愉悦的笑声在屋内响起。

  孙思尧将红头绳戴好藏入衣里,眼眸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幺幺,他定会健康长寿的。

  景辞回到沉光院用完午膳没多久,霍菁菁便不请自来了。

  座下的霍菁菁一袭粉色桃枝撒花裙,头上戴着样式精美的珠钗步摇,这还是上次她离去之后,头一次踏足神武侯府,看来还是不死心啊...

  景辞瞧着笑盈盈地霍菁菁,嘴角也染上了一抹笑意,“霍姐姐今日来是?”

  “我这还不是怕你后悔呀。”霍菁菁嘴角噙着笑意,没好气道,“乞巧盛会一年才一次,你若是错过了,日后铁定要怪我的。”

  既然她这般执着,她便成全她们好了,反正她与迟夙情比金坚不是吗?

  景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佯装无奈道,“霍姐姐,我知你为何而来,要帮你也不是不可,只是...”

  霍菁菁闻言,随即站起身来恼怒道,“小景,我不是为六殿下而来的,你若是不想同我出游也不必这般误会我。”

  “霍姐姐,我何时说过你是为六殿下而来的?”景辞笑了笑,语气平稳,“霍姐姐这可是不打自招了,不过我也觉得霍姐姐和六殿下分外般配呢。”

  霍菁菁脸色柔和了几分,羞涩地搅了搅手中的帕子,“小景,你莫要说笑,我哪里配得上六殿下。”

  景辞突然觉得无趣得很,懒得再和她碎嘴,忽然起身目光凌厉看着她,冷淡道,“今日只要霍小姐写下与我的断交书,便能单独与六殿下同游。若是霍小姐不写...那我便写一封给你,当然...霍小姐也失去了同六殿下单独相处的机会。”

  霍菁菁闻言震惊不已,脸色一白,双手紧紧捏着帕子,内心愤恨不已,景辞这哪是给她机会,分明就是逼她。

  景辞敛了刚才的凌厉,目光淡淡的看着咬唇沉默不语的霍菁菁,逢君堂内顿时一片安静,

  良久霍菁菁才咬牙开口,“好,我写!”要不是为了闻昭哥哥,她才不稀罕和这个野丫头往来。

  景辞看了看小满。

  小满会意,高兴不已,快速地端来笔墨纸砚。

  霍菁菁压着心中怒意,佯装淡定写了断交书按下纹印。

  待景辞将迟夙的马车等待的时间地点告诉她之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景辞满意的将断交书递给惊蛰,示意她收起来。

  “小姐,您何必这般麻烦?”惊蛰心中疑惑不已,“若是不想往来,直接断了便是。”

  小满一想到小姐和那霍菁菁断交便高兴不已,那还顾得了那么多,扯了扯惊蛰的袖子,愉悦道,“哎呀,惊蛰,你管那么多干嘛,小姐肯定有她的打算,总之断了就是天大的好事!”

  惊蛰轻轻的拨开她的手,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

  “对,还是我们小满聪明,惊蛰你学着点。”霍菁菁这人不会放弃任何可以利用的机会,十四岁的霍菁菁是稚嫩了些,只是有些东西是自幼养成的。

  看着惊蛰欲言又止的模样,景辞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笑,笑道,“好了,小姐我得回去好好睡一觉,惊蛰,晚些哥哥来了你记的叫醒我。”

  惊蛰皱眉,无奈道,“小姐...这样不雅的姿势可千万不要再做了,夫人说了...”

  “闭嘴!”景辞佯装凶狠吓唬她,“再说我就把你丢给我娘,我再去找个听话的小丫头。像小满这样的。”

  小满闻言欣喜不已,得意的对着惊蛰抬了抬下巴。

  ......惊蛰默。

  回到沉光院,惊蛰伺候着景辞睡下,又将霍菁菁的断交书收好才悄然退去。

  等景辞一觉睡醒,已时近黄昏,天边云霞瑰丽不已。

  谷雨给她梳了一个精巧的发髻,又挑了一条繁复的流苏额饰配她正红色绣花暗纹襦裙。

  “谷雨...这会不会...太妖艳......”景辞看着镜子里妆容妖艳、衣饰夺目的自己,总觉得有些奇怪。

  谷雨凑近瞧了瞧,疑惑道,“妖艳吗?我瞧着跟我昨日看的祸国妖妃的妖艳还相差甚远啊。”

  景辞抬头看着她,静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谷雨,你也知道那是祸国妖妃...”

  最后谷雨在景辞强烈的要求下给她换了一个更为妖艳的‘仙人妆面’。

  景辞望着镜子默了半晌妥协了,下次还是让惊蛰来吧。

  等一切都打理好之后,她才知道景峥已经在院内等候了一段时间了。

  “哥哥来了怎么也不让人与我说一声。”景辞上前挽住景峥的手臂,又扭头看着身后的惊蛰,淡淡道,“惊蛰你不乖,今日便罚你和谷雨她们一同去游乞巧市。”

  惊蛰眯着眼笑了笑,欢快道,“谢谢小姐。”

  “想让你多睡一会。”景峥宠溺的笑了笑,又揉了揉她的秀发,替她将面纱戴好,嘚瑟道,“我们幺幺生得这般好看,可不能便宜哪个臭小子。”

  景辞忙替他戴好假面,轻笑道,“我景辞的哥哥生得这般俊俏,也断断不能随随便便地便便宜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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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了!

  • 智能火网友

    妍子,据我所知,你越来越懒了?

  • 智能火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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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静静地看着你水???

  • 智能火网友

    什么呀!!!就更这么一点,我都更到我住院了。。。你!!!!

  • 智能火网友

    后面小猫的图片好看吗?

  • 智能火网友

    求求你们给点评论吧

  • 智能火网友

    “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鲜花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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