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心机又撩 人》是凭君风流意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虞嫣生的肤若凝脂,貌美多娇,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却不料一朝卷入魏朝夺嫡之争,嫁给了那杀人如麻,阴沉狠厉的战神骥王爷魏骥,大家都说虞嫣这是羊入虎口,尸骨无存,可后来大家看着那人将她捧在手心,护在怀里,牵着她一起走上了那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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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次日,一大早街道上便热闹喧腾,时不时有人望着城门方向,眼中也说不出是期待还是畏惧亦或是敬仰。
“听说这次骥王爷出兵如神,仅带着五千狼卫便战胜了乌兹国三万大军,直杀进了那乌兹国都城,打的他们片甲不留!想想该是何等骁勇善战啊!”说话之人口中喟叹,自然流露出对大魏朝战神的赞美之情。
“嗐,谁说不是呢,想那骥王爷当初尚且十三岁便能智取敌军将领首级,于猎猎战场中杀出血路,这些年来一直镇守在北疆,挡住了多少外敌入侵,如今周边那些个小国,谁还敢掠我魏国锋芒?”语气中不难听出强烈的自豪感。
只是这样的时刻总是会有别样的声音传出,就有一人语气莫名的道,“骥王确是骁勇,然手段也委实毒辣,前次坑杀数千战俘之事还未过去,我听闻此次出征乌兹国,骥王手下狼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狼卫所经之处怨声载道,可见骥王心性冷酷。”
“那些战俘不杀掉难不成由你出钱养着?就算你养着,你能保证他们不会寻机作乱?何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当初他们进犯我大魏边境时所作所为,难道不是人命?凭什么对待入侵者我们还要仁慈,不以雷霆手段镇压,只会令人觉着我大魏软弱可欺,从此永无宁日。这位大叔你只因庆幸你家不在边境。”
先前那人被这番话怼的面红耳赤,寻声看去却见是一小小少年,不由窘迫更甚,恼怒道,“你一黄口小儿懂什么!”
虞郅棠才不理会他,只认真同周围慢慢被吸引过来的众人分辨道,“小子不过一十岁少年,也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只知道今日我朝精锐之师得胜回朝,乃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即便有所质疑也应放在家国大义之后,而不是在背后偷偷议论。更何况,所谓的狼卫烧杀抢掠究竟是否真实还有待商榷,大放厥词散播谣言万不可取。”
话音落下,四周瞬间响起叫好声,虞郅棠挠挠脑袋,腼腆的笑笑,转头望向包间里的阿姐,得到肯定的眼神,裂开嘴乐。
“小兄弟说的太好了!有少年如此,我魏朝何愁不兴?倒是方才那位兄台,其心可诛!”
最先开口那名男子赞赏的看着虞郅棠,而那人却见势不妙偷偷溜走。
虞嫣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猜到是骥王政敌派来诋毁他的,只是她很确定,大厅里坐着的普通百姓里也未必没有同那人一样想法,信了那人所说的。人性如此罢了。
倒是阿棠,原来谈到他喜欢的话题时,竟能如此出人意外的自信大方,侃侃而谈。
午时到时城门大开,大街上清理出通道,百姓挤在道路两旁围观。骥王虽战神名号响彻各国,但自幼时便入了军营,多年来一直四处征战,待在京城时日不多。便是回京也极少在人前露面,是以百姓们对于传的神乎其神的骥王充满了好奇。
虞嫣本不愿再见到那个男人,但因着阿棠想来,耐不住他磨,这才定了这家临街的酒楼包厢,放眼便能望见城门。
远远的便看见自城门处踏踏而来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马背上身着乌金盔甲的男人气势轩昂,隔着老远都能嗅到那股扑面而来的杀伐果决气息,身后骑着高头大马整齐列队行进的一千精锐便出自狼卫,其余大军驻守城外。干练划一的动作,锐利坚毅的视线,无不展示着这支军队的强悍纪律。
虞嫣极目远眺,晨光中微微眯起眸子,意外的对上男人含着警告的视线,平静的移开视线,没有错过那双眼中闪过的戏谑。
魏骥不悦的收回目光,冷冷的看着前来迎接自己的礼部官员和他的二皇兄魏驰,不愿与他们虚伪的寒暄,径直打马入了城直奔皇宫而去,身后狼卫仍匀速前行,留下一众官员与二皇子神情僵硬,面面相觑。
如此目中无人之举登时令得本就对骥王不满,诸多挑剔的一干文臣们更加忿忿,二皇子倒是好脾气,只愣了一瞬便反应过来,忙打圆场,“想必三弟一路行军太过疲乏已经迫不及待去向父皇复命,咱们也赶紧回宫吧。”
温和有礼的二皇子珠玉在后,越发显得骥王傲慢,众臣明面上自然也不敢有任何不满,眼前这一千多狼卫可不是摆设,更别说城外还有几万大军候着。
这一幕自然落入了虞嫣眼中,对于魏骥此人又多了分了解,心中不免叹道,果真是手中有权才能有底气,看他如此肆无忌惮,连同为皇子,甚至出自皇后的嫡子的二皇子都得避他锋芒。只是如此一来,树大招风,也不知他能猖狂几时。
感叹完便喊回弟弟阿棠,打道回府了。自己一堆麻烦没有解决,还有心情担心人家位高权重的骥王,吃饱了撑的。
却说这边魏骥一路驰行抵达宫门处,被皇城守卫拦下,“站住!来者何人?”
不怪这人不认识骥王,实在是他许久不曾回京,这名侍卫又是新调来不久。
松了松手中马鞭,魏骥漫不经心道,“这皇城里边还从无人敢拦本王,你倒是好眼力。”
匆匆赶来的守卫长连忙把人拉下去,恭敬的让开道,“王爷恕罪!这小子刚来的,有眼不识泰山,惊了王爷尊驾,还请您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魏骥敛了神色,下颌一扬,“让开,本王要进宫拜见父皇。”
“是,是。”
骥王打马入了皇城,人影都快见不着了守卫长方才抹了把汗,没好气的拍了那侍卫一巴掌,“骥王爷的尊驾你也敢拦!长了几个脑袋?惹了骥王爷不快,几个脑袋也不够你丢的!”
“那就是声名赫赫的骥王爷?瞧着真年轻啊!”就是浑身上下霸道的气势让人心悸,他在这里待了一年,还未见过哪位皇子有如此风姿。
此言倒是引得守卫长怔忡片刻,“年轻?”不明所以的笑笑,他可至今记得当年这位骥王爷未及弱冠便拎着敌人首级大摇大摆送进宫去的张狂模样,那时他也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守城兵,亲眼见着这位凶残的主儿一鞭子甩飞了那个不长眼拦他的侍卫长,他永生难忘。
当然,那几年正是骥王爷锋芒毕露,杀气最盛的时候,如今瞧着气势已然内敛许多,只是那隐隐流露出的杀伐气息仍是让人不敢忽视。
到得乾元殿前魏骥终于下马,虽然老东西大方的给了他宫内走马的特权,但他也不能全然当真。
“奴才见过王爷,王爷金安。”
“李总管客气,皇上何在?”眼前人虽只是一介宦官,却掌管着内宫数万宫女太监调度事宜,更深得老东西信任,魏骥也给他几分面子。
“皇上在御书房等候王爷良久,本欲亲去迎接王爷,奈何国事繁忙,近日京城又不大太平。但皇上对王爷归来心中十分欢喜,您快请吧。”李德生面白无须,言笑晏晏,端的是恭敬有加。
至于这话中几分真意,魏骥自有决断,面上平静无波。
进到御书房才发现,候着的何止皇上,还有他的几个好兄弟,除了尚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十二皇子以及被他扔在后头的二皇子,知事的三位皇子都在这儿了。
见着魏骥来的比预计时辰早些,众人面上适时的表现出些许诧异,建安帝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宫门口发生的事自然已有人报给他,他却全然不放在心上一般,只字未提,近五十而荒yin无度显出老态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骥儿回来了?路上一切可好?”
站在一侧的五皇子魏骁听到皇帝如此和煦肉麻的称呼,心中一抖,莫名逗乐,看戏似的盯着他冷漠不近人情的三哥,对父皇如此盛情,又作何反应。
魏骥目不斜视,浑身散发着冷意,面不改色的回道,“一路疾行,不敢有半点耽搁,索性赶在今日回京,幸不辱命。”
当日与乌兹一战胜利的喜讯刚传回京城,皇帝便连发数道密旨急召他回京,语焉不详,如今却摆出这副慈父面孔,可笑。不必想他都能猜到老东西在想什么。
任谁坐在那高高在上的皇位上,底下却有一个手握重兵,军功卓著的儿子,也不会心安的。
当然,这正是他的目的。
不过现在时机未到,再陪老东西玩玩也无妨。
建安帝闻言倒是半点不露尴尬,五皇子魏骁阴阳怪气的开口,“三皇兄连年征战在外,也不曾向父皇尽过孝道,如今父皇思念皇兄心切想要与你共享天伦,难不成皇兄不愿?”
“五弟既不能上阵杀敌,也不能治理朝政为父皇分忧,尽孝道一事便多劳五弟费心了。”魏骥冷冷道。
魏骁一噎,讪讪道,“三皇兄果真军旅之人,好生犀利。”
默默做着背景板不曾发言的九皇子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张精致乖巧的脸,对着建安帝恭维道,“父皇思念人子乃是天伦,五哥”
建安帝满意的看着自己最为宠爱的小儿子,魏骁对魏骥的挑衅他虽乐见,却也不愿真惹急了魏骥,遂慈爱道,“还是宸儿明理,骁儿,你连你弟弟都不如了,越发没长进。”
魏骁挤出一个笑来,“是儿臣知错,父皇恕罪。”心底有多少愤恨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看着他们虚与委蛇,魏骥将视线投向一旁同样无言却存在感极强的四皇子,这个四弟是他的兄弟中唯一无法看透的,并非他心机多么深沉,而是这样看似无欲无求的状态,不应该出现在皇室中人身上。
不过一眼便收回,无论他的淡然是真是假,都不足为惧。
“若无事,臣先告退。”冷硬的开口,魏骥才不去理会建安帝面上一闪而逝的怒意。
“你待会儿一道去拜见皇后,她这些日子也念叨着你哪。”
听到皇后二字,魏骥眼光微晃,垂首不语,权当默认。
九皇子魏子宸纯真明亮的大眼偷偷瞄着魏骥,眼中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深思,被敏锐的魏骥发现后,微微一愣,继而牵起嘴角笑笑。
魏骥并不在意他的打量,这小东西不过看着无害罢了,他可不认为建安帝会喜欢一个单纯无邪的儿子,即便这个儿子是他最宠爱的妃嫔所生。
自乾元殿出来,魏骁皮笑肉不笑的学舌道,“三皇兄,母后思念你甚,如今正在凤元宫翘首以盼呢,你可万万不要让母后久等了。”
连个眼风也懒怠予他,只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罢了,还不配令他放在眼里。
毫不留情的转身远去,高傲的姿态越发使得魏骁心中恨怒,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安慰自己道,他不过一个被人用完就扔的棋子,好日子没几日了。
转身不怀好意的盯着九皇子,“九弟可是越发得父皇欢心了,日后哥哥说不得还得仰仗着九弟。”
魏子宸淡淡扫他一眼,“五哥多心了。”难怪三哥看不上他,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想到皇后那边可能给三哥准备的大礼,心中不由冷笑,总是把脑筋放不到正途上,这些个小打小闹于三哥根本无伤大雅。
皇后王晗眉出身大族王氏,育有一子一女,二皇子与六公主俱为她所出,乃建安帝元配,虽年近五十但保养得当,倒是一派雍容华贵,魏骥本不愿见到她,但不知出于何种目的,仍是来了凤元宫。
目光看似冷淡实则不放过凤元宫一草一木,细细打量似在回忆,直到一阵柔声细语打断他思绪,“妾身见过王爷。”
不悦的扫过眼前两名盈盈袅娜的女子,扑鼻而来的香粉味令他不适的皱眉,两女子只顾着震惊于骥王爷的年轻英俊,满心含羞带怯,哪还能看到良人眼中的不耐。
“起来吧。”皇后真是贼心不死,仅凭这些个庸脂俗粉便想勾 引他?瞧着还不如那个丑丫头顺眼。
“骥儿来了?你这一出征又是两年,母后可念着你呢,常年在外也没个贴心人,这眼见着都二十了还没成家,你父皇也时常催着本宫给你寻个好媳妇。到底是你的终身大事,本宫也不能擅自做主,总得考虑你的心思不是?所以选妃一事到时候还是由你自己来定,不过正妃娶进门还得有些日子,你身边也不能离了人照顾,这不是前些日子选秀,本宫特地为你留了两名秀女,都是身家清白,才貌双全的好女子,为你添杯送盏也是极好的。”
“皇后唤我前来就为此事?”
皇后笑意盈盈,热情洋溢的面颊僵住,随即恢复自然,不以为意道,“这可是关系你的终身大事,本宫”
“若无其他要事,臣先告退,城中一千狼卫还在听候安排。”言罢瞥了眼皇后为他精挑细选的女子,“至于这两位,还是留给二皇兄享用吧,听说二皇兄府上冷清的紧,这样好的女子,自然应该配给德才兼备,人中龙凤的二皇兄。”
皇后被他这一番推拒气的说不出话来,又恼恨自己儿子不听话,娶个儿媳不省心,一时无心再纠缠,摆摆手放他离去了。
倒是那两名女子,泫然若泣的望着骥王离去的背影,芳心碎了一地。她们存在的意义便是为了骥王爷,以她们的身家背景,皇后又怎么可能将她们送给自己的亲儿子,那她们两人的下场不言而喻。
然而这些魏骥半点不关心,他突然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不知她露出这般献媚的神情会是什么模样。
尽管魏骥并未搭理宫中那二位,他们却好似得了默许一般,大张旗鼓准备起了宫宴,广邀京中适龄世家女子,誓要为骥王挑选一名王妃。
魏骥由着他们折腾,以前不遗余力往他后院塞人也便罢了,真当他软弱可欺?黑沉的眸子里涌现戾气,转眼强行压下,恢复平静。
他若不想娶,无人能逼迫于他。
安阳侯府。
“小姐,夫人又在搞什么名堂?”如意纳闷,这都过了多少年了,从未见温夫人主动来通知小姐出门参加宴会,她恨不得小姐窝在这院子里终老一生才是,哪会愿意小姐一同出去夺了她女儿的光芒?
何况她的宝贝女儿才出了这样丢人的事,她还有心情入宫赴宴?
虞嫣微微蹙眉,姣好的眉眼在摇曳烛光下朦胧华美,“怕不是她自愿来邀我,既是宫宴,想必是宫中下了旨意,她再大胆也不敢堂皇抹去我是虞家大小姐的事实,这倒麻烦了。”
她可没忘记“刚刚”归京的骥王正是此次宫宴的主角,而她很不幸的与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不对付。
原本以虞嫣十七之龄已是不符,奈何皇后娘娘一心为骥王爷着想,念着他也已满二十,寻个年纪大些的没准能早些开枝散叶,故也特意放宽了年龄要求。
这一神来之笔可把虞嫣和温月兰呕的够呛。
然而以她们虞府的光景自是不敢反对皇后娘娘决定,无奈之下虞嫣只能祈祷明晚能躲开那个男人。
碧蘅院中,温月兰比虞嫣想象的更为气急,细察之下竟是急切更多。
“母亲!您怎么能带她去明晚的宫宴呢!万一她去了,那我”虞婠恼怒的尖声叫道。
“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谁敢公然违抗皇后娘娘的懿旨?”温月兰在房中来回踱步,连侯爷都没办法,忍着气令她去通知那丫头,她还能如何?
虞婠却已被一连串的刺激惊的不管不顾,嘶声嚷道,“不能让她入宫!她一个贱人凭什么能够进宫?若是她入了宫见到谢郎,那我怎么办!"
“婠儿!你的仪态呢!”无法,这般实在不成样子,温月兰只得厉声喝醒她。
但事关女儿终身大事,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都已经走到这一步,绝不能半途而废。
“不成,明日得想个法子,不能让那丫头跟着进宫!若是被她撞见,那还得了?”
“母亲有何法子?”虞婠被母亲一喝已经冷静下来,心知自己脑子不如母亲灵活,依赖的靠着温月兰,软声求问。
“说来要她不能进宫倒也简单,只是宫中贵人那里不好交代罢了。但是想想就那丫头的姿色,即便入了宫也不能得贵人看中,去不去也无甚大不了。待明日入宫路上,寻个法子将她扔下,届时即便问责,也是她之过,与你我无关。”
温月兰面上闪过一丝算计,别看此计粗略,但正如虞嫣了解她一般,她对原配留下的这个难搞的女儿也有几分了解,单看她整日将自己扮成那副丑样子便能知道她的心思,虽然觉得可笑,但温月兰自认猜的十有八九是真。所以,明日很大可能她也会将计就计放弃进宫。
“小姐,咱们的马车坏了,夫人与二小姐已经行了许远,待马车修好还需一个时辰左右。”温月兰为她指派的马夫是个看起来精瘦的中年家仆,此时正一脸为难又畏惧的看着端坐马车中的大小姐。
虞嫣毫不意外,经过特意装点的蜡黄脸上显出几分了然,看了眼她们现在所处位置,距皇宫应该还有一刻钟路程,此处乃入宫必经之路,温月兰倒是算的精明。
她偏不如她意,“无事,你将马车驶去修吧,如意,你去离此一里地的醉仙楼租一辆马车来,应当还能赶上宫宴开始之前到。”
车夫脸色顿时不好看,但他又不敢当面顶撞大小姐,僵持间虞嫣戏谑一笑,正要开口放过他,旁边突然出现一辆马车,自车内下来一年轻公子。
年轻公子一转过身来,虞嫣不由眼前一亮,好一个芝兰玉树,温润如玉的男子。一袭清紫竹袍衬的他面如冠玉,气质清贵,瞧着便是出身世家大族的杰出子弟。
谢云笙本是看到马车上有安阳侯府标志这才停下来试着询问,不曾想真的是她,顿时眉眼含笑,点点喜意染上眸底,“虞小姐可是马车坏了?如若不嫌弃,不妨乘坐在下的马车?”
虞嫣挑眉,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人,长相倒是不俗,怎的如此轻浮?而且他见到自己为何反应这般奇怪,他认识她?
谢云笙见她盯着自己久久不曾挪眼,白皙的俊脸渐渐泛红,轻咳一声,虽知自己此举孟浪,但到底想要与佳人多些相处,将先生讲的君子之风,非礼勿视暂且抛之脑后,硬着头皮开口道,“小姐不必担心,在下有备多余的马匹,绝不会唐突了虞小姐。”
似是觉得他的反应很是有趣,虞嫣思索了一瞬便做出决定,微微笑道,“那便麻烦公子了。”
说完便由如意搀着下了马车。
温月兰派来的车夫早在见到男子之时便已呆立当场,他不比大小姐久居深闺,自然认得眼前这位温雅公子正是定国公府国公爷的嫡次子,名动京城的云笙公子。
他万万没想到云笙公子会主动提出送大小姐,这下可怎么办是好?
定国公府可不是他能招惹的,别说他,便是他家侯爷见到定国公,也得恭敬有加。
谢云笙谦和有礼的目视着虞嫣上了自己的马车,自下人手中接过缰绳,上马向着宫门而去。
若有再一次的机会,他定不会作出今日一样的决定。
然而此时谢云笙正是愉悦之际,跟随他多年的小厮也从未见过自家公子这般喜形于色的时候。翩翩佳公子,嘴角挂着如沐春风的笑,自宽阔街道上打马而过,无双风华引得无数行人驻足仰望。
如意随着虞嫣坐在马车中,惊喜的看着自家小姐,小姐何时结识的这样一位公子,以她不甚灵光的眼力都能看出来外面那位公子明显对小姐有意。
虞嫣无奈的耸肩,轻声道,“我也不认识他。”
如意瞪大双眼,都不知道此人是好是坏,抱着何种心思,小姐就这般轻易上了人家的马车,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虞嫣讪讪的摸摸鼻尖,她才不会说自己确实有一瞬间被这位公子的笑迷了眼。“你没见咱们车夫看到这男子连话都不敢多说了?再看他一身气度,哪是寻常人家养得出的,如此相貌俊朗,家世出众的男子会对你我有不轨之心?”
说着虞嫣也有些懊恼,怎就被他三言两语唬的忘了本来目的,现下想要打道回府已是不可能了。
这厢气氛正洽,不远处的街角,伸出车帘的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微微顿住,在看到那个女人毫不矜持的转身便上了谢家小子的马车时,一张俊颜黑的能滴出水来,流云硬着头皮试探道,“王爷,还要属下出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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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更,从另一篇过来的我觉得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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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小说 这么好的剧情,这么好的人物,一想到往后还有女主,咱心就拔凉拔凉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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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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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不要那么晚睡哦。
智能火网友
好看好看,加油(ง •̀_•́)ง!为世界上最好的社长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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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玩不动了,为什么更文更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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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末(星期六一天)正式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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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写文章,小龙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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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辛夷在我心里是什么? 她是天涯的明月 是海洋的潮汐 是秋日清晨干净的白露也是心上明净的月光 她照亮了该照亮的地方 是温柔,是沉稳 她小的来说 只是一个网友 大了来说 她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觉朋友很重要的人 香蕉的孩子是我遗漏的明珠 林辛夷也是 江鸭梨永远喜欢林辛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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