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不想死》是谢书枍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一朝重生,温瑾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躲不过了,要是不嫁给殷重元,东厂那个奸臣大宦官,她和母亲就会再度惨死,所以她战战兢兢的接下了圣旨,被抬进了东厂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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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温瑾趁着虞氏吃饭的功夫领着春分出门了。
铺子选在顺和街,顺和街连着城南城北,城北是达官贵人聚居的地方,城南则是城门,多是贸易商人和普通百姓。
虞氏没什么钱,加上温瑾从东厂拿出来的月例和分家所得的盘了个拐角风水不好的铺子,两间不大。
这条路温瑾最近走的多了,很熟悉,路上买了一个老伯的烧饼,老伯人好给的分量很足。
“阿瑾,又替你娘去铺子里。”老伯笑着问道。
温瑾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是啊!谢谢老伯!”
老伯摆摆手,“不谢不谢,快去吧!回来老伯给你留饼吃。”
“好。”
温瑾和春分一起分吃了一个饼,刚好到了铺子这边。
“夫人,这铺子还没有名字呢?”春分看着门上空荡荡的木板,以为温瑾忘了。
温瑾立在门下面,仰着头往上看,半晌眯着眼睛眼波中都是笑意,“霓裳阁。”
温瑾开这个铺子就在新意,新在哪里。
以十二节气为区,辅以每个节气特有的景致入衣裳,另有三十六花从普通慢慢到富贵,无论是百姓还是贵人都可以买的起。
最重要的是,温瑾在想把水墨画和书法入衣,画绣皆可,店里可以提供底稿或者自备都行。
为区别和别的地方伪品,虞氏有专门纽扣的设计,加上温瑾特制的标志足以区别。
春分晃了晃她的胳膊,担忧道:“夫人,您笑什么?”
平白无故的站在铺子里傻笑,怪吓人的,春分望着温瑾那张过分明丽的面容,觉得夫人最近变了好多。
变好看的。
“没什么。”
温瑾尴尬的笑笑,绕着铺子巡视了一圈。
她现在看到铺子就像是白花花的银子朝她跑过来,怎么能不高兴呢!
温瑾又低着头像猫一样餍足的笑了。
“夫人。”工人挽着袖子过来,有些局促的行礼,没想到大官的夫人会请他们乡下人装修。
温瑾和善的还礼,道:“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吗?”
工人指了指正对大门的那片空墙,问:“这块地方可要像别的一样,换成镂空的雕花木摆着。”
那面墙不小,是温瑾特意留下来的。
“不用了。”
工人们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长时间呆在乡下,比较朴实,以为温瑾没什么计划,提醒道:“这样空着未免单调,夫人……”
温瑾摇摇头阻止他,笑道:“这面墙留着,成衣出来后会请人作画,以仕女图的画卷展示在这里,不用担心。”
心中有了成算,温瑾在铺子里一直指导到后半晌,午饭都没顾上吃。
冬日白天短,没一会儿天就暗下来了,风丝丝的顺着窗口吹到脸上,冷冷的。
温瑾看了看天色,收了纸笔,招呼忙活的春分,“今日就这样吧!我们回去。”
春分闻言过来帮她理了理黄色的裙角,扶着她出去。
两个人照旧走在街上,被风激的紧紧挽在一起低着头疾步,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人群皆自觉的把中间的大路让开。
只隐约听到有人在喊“闲人让路,闲人让路。”
想来又是拿个贵人回京吧!
天子脚下,随便一砸就能砸出个大官,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都要过年了,温瑾撅着嘴不让自己想,他离开都没说一声,凭什么要想啊!
温瑾扭着头,撇到和东厂差不多的华盖马车快速的过来,边上的人群急忙四散。
“怎么这么相像啊!春分东厂的马车也……啊——”
“夫人——”
在马车里闭目养神的殷重元耳朵一动,猛地睁开眼。
吵吵嚷嚷的声音,扰的他心烦意乱的。
殷重元握紧带了佛珠的手,低声道:“没了内力,连声音都分辨不出来了。”
眼角带出一抹不屑和轻慢,很快又闭上了眼。
回去就能听到麻雀的声音了。
温瑾是被人撞倒了,还好是歪在春分的身上,不知怎么撞到了麻筋,疼的她当时就白了脸。
她自己没什么打紧,倒是把春分吓的不轻,半晌不见她开口说话,汗珠都急下来了。
着急的问:“夫人,伤着哪里了?前头就是回春堂了,奴婢扶您过去看看。”
温瑾揉了半晌缓过来了,直起身子温声道:“没事,撞到麻筋了,现在没事了,快回去吧!母亲该急了。”
春分还是不放心,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没见什么异样。
“好吧!夫人不舒服就说啊!”
温瑾再三强调自己没事,心里却把那辆扰民的马车主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当官了不起啊!
当官就可以这样在路上横冲直撞。
温瑾眼里暗流翻滚,在看到烧饼老伯被撞到的摊位时更甚,帮着老伯收拾好才匆匆忙忙赶回家。
街上人声鼎沸的听不到,走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有争吵的声音。
吵架没几个可以吵过虞氏,她听到的也是虞氏单方面的叫骂,心里一紧。
“你走吧!既然分了家,我们母女就是死在外面都不用你们可怜,现在来干什么,是看阿瑾没有死在东厂就想贴上来,做梦。一家子没骨头的吸血鬼……”
温瑾三步跨作两步走,一下子开了门,看到虞氏撒泼的坐在泥地上,指着布衣少年大骂。
“当初就是你们诬陷我的阿瑾害了五郎,如今来装好人,当我死了不成。”
“母亲。”
温瑾跑过去,和手足无措的虞嬷嬷、春分一起把虞氏扶到椅子上,看都没看来人一眼。
虞氏看到她,没忍住纽了她一把,“你个傻子,听到声音不知道躲起来啊!瞎闯进来做什么,傻子。”
“疼,母亲。”
温瑾假意作疼,虞氏果然松了手,只是眼神还是不满的看着她。
温瑾苦笑,在母亲心里就算是嫁了人,自己还是孩子,可她是想为母亲挡着些风雨的。
“……三妹。”
清泉似的声音传进耳朵,温瑾只觉得好听,并没有意识到是在叫自己。
她悠悠的转头,看到了像竹竿子一样立在草药架子边的男子,粗葛衣,布鞋,满是胡茬的面庞,很陌生。
更陌生的是他没有任何嫌弃排斥的看着她,温声道:“三妹……”
叫她吗?
温瑾皱眉,从来没有人把她当妹妹的,他们只以为是她克死了自己的儿子兄弟。
讽刺的一笑,温瑾正视着他,“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您是哪位啊?”
“我是温叔青,你堂兄。”他着急的解释。
温叔青,二叔的长子。
那个在死了同胞弟弟死了之后,拿石头要砸死她的“堂兄”。
温瑾冷眼看他,“来这里所为何事?”
总不会是小时候没有把她砸死,现在要来补上吧!
温远仁自从救援去迟,害了温远安性命,圣上便将他外放沿海,做了一个不大的县令,举家迁徙。
温叔青此次从那边回来,竟会看她这个“仇人”,简直好笑。
“三妹,儿时是我不懂事,堂兄给你道歉。”
温叔青正正经经的给她行了一礼,愧疚的看着她。
温瑾站起来,拍拍虞氏急躁的双手,道:“道歉……你起来吧!”
温叔青激动的看着她,这张沧桑的脸和大伯家的温伯青,温仲青比简直天差地别。
温瑾觉得好笑,大房二房不是亲兄弟吗?
如何不帮衬一下呢?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如果你求一个心安,我给你。”
温瑾平静的看着他,“我听到你的道歉了,你可以走了。”
她也许曾经期待过他们的道歉,想着血浓于水,是那群匪寇让她知道,不是所有的血脉相连都是值得你去期待的。
温叔青眼神黯淡下去,看看冷静的不像十五岁的女郎,又看看气的面红耳赤的虞氏,尴尬的转身。
他走一步,温瑾就走一步,不是送他,是为关门。
“这是……”
温叔青突然转身,对上温瑾只有两步之遥的脸,想到了什么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
温瑾看着他,问:“你想说什么?”
说完赶紧走吧!温瑾看着大开的门,驱赶的意思很明显。
温叔青:“这是分家的文书,共四份,大伯一份,我父亲一份,官府一份,这份是……给你的。”
温瑾接过来,看到上面醒目的几个关键字,抬眸看他,“二房也要分?”
所以温叔青是作为二房嫡长子回来分家的?
温瑾皱眉,她以为只有三房分出来。
温叔青如常道:“三妹……不,你想分家,名声上终究不好,索性一起分了。”
“你不需要这样。”
温瑾扶着春分,把文书放到袖子里,“我根本没有名声,不是吗?”
克亲命硬,加上是殷重元的夫人,知道的都离她远远的。
“我知道以前你们受苦了,我不祈求你们原谅,毕竟推波助澜的少不了我的血亲,你们只看以后。”
温叔青笑着,想摸摸她的头,但怕她反感就克制着没动,破旧的袖子被风吹的索索作响。
“以后我会帮着你的,总比你一个人好。”
温瑾低着头,没说话。
温叔青握了握手,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片刻又低头道:“我是听说了你嫁人的消息回来的,没赶上……也不知道你过的怎么样?”
温瑾很快道:“很好,以前怎样以后就怎样,天色不早了。”
你该走了,温瑾坚定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可就是这样淡淡的眼神,让温叔青再也说不下去了,他尴尬的笑了笑再一次转身。
街上只一会功夫便没了人,显得有些安静。
温瑾在他迈出门两步,手就扶上门边,陈旧的木门在转动的过程中“吱吱”作响。
“我去过东厂了……”
温瑾顿住,想到那两箱满是腥味品相极佳的海货,没忍住看了看他身上的旧衣,眉头锁的紧紧的。
眸子里染了怒意还有一丝不满,很复杂。
温叔青侧过脸,勾唇道:“听他们说你喜欢鱼,鲜的怕坏了,就晒成了干。你要是喜欢就派人告诉我,我还给你送。”
“不用。”
“……你小时候不是喜欢吗?”温叔青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人总会变的。”
温瑾想起那个为了填饱肚子去厨房扒拉鱼干的自己,讽刺道,“东厂不缺这点吃的,你留着自己吃吧!”
温叔青的笑意僵在脸上,许久轻声道:“……走了,别送了。”
温瑾关了门,看到虞氏担忧的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
院子很小,因为要过冬好些吃的用的都趁着天气晴朗拿出来晾晒,弥漫着一股阳光温润的香味。
温瑾抓着门框的双手松开,露出暖人的笑意,柔声道:“母亲,没事了。”
虞氏朝她招招手,叫她,“回来吧!”
温瑾期待过好多人的亲情,她是孤独的独行者,躲在角落里看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后来她的奢望断送了性命,彻底放弃了那些人,他们却跑过来和她说:“抱歉。”
这声迟到的抱歉即使没有需要,也让温瑾心里酸涩万分,虞氏的一声回来吧!
温瑾差点落了泪,她笑了像是冬日里开在枝头上那抹红艳娇嫩的花骨朵,凌寒傲雪,耀眼夺目。
“好!”
可惜事不随人愿,温瑾还没有迈出一步,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透过木门暗哑的传进温瑾的耳朵。
温瑾环视一圈,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打开了木门,露出了福喜那张稍显粉白的面容。
福喜咧着嘴角朝温瑾笑着,这样欠抽的笑容让温瑾心里一紧,真是久违了。
“夫人……”
温瑾今日遇到的事太多,一时脑子没有转过来,嫌弃的眼神就无意识的显现在清灵的眸子里。
“夫人,奴才接您回府。”
温瑾抿唇,这就……回府了。
……………………………………
暮色夕阳,高墙瓦院。
温瑾缓步走在虚伪的假山石间,望着几日不见陌生十分的青石大道,没来由的问道:“福喜,前几日送来的那两箱鱼干,在哪个库房啊?”
福喜臂弯上架着一支发须柔顺雪白的拂尘,眼皮很快的一抬,很快道:“哦!奴才找找吧!府上库房太多了……”
不一定找得到……
“哦!”
温瑾想到之前看到库房里堆积如山的布匹瓷器,东厂是真的很……有钱。
圣上赏的,别人送的,还有他……搜刮的,够养好多个东厂了。
想到自己劳心劳力现在只有一个雏形的“霓裳阁”,温瑾郁闷的把脚踩的重了些,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急。”
福喜慢她两步,问:“夫人是想吃鱼干吗?奴才让人采买。”
然后就忘了那两箱鱼干吧!
福喜凝神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变化。
温瑾:“没有,我不挑食。”
才不像殷重元一样呢?温瑾得意的想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算了,还是不问了。福喜去接她回来应该就是快了。
“你找到告诉我,我另有打算。”
“……好。”
一行人很快到了榕园,奇怪的是榕园灯亮如昼,烛光暖暖。
温瑾朝旁边欲退下的福喜和春分看了一眼,想来是她今日回来,所以福喜让人提前点的吧!
没有叫人跟着,他一般无事不让人进屋的,还是自己进去吧!
温瑾提裙上了台阶,听到身后榕树沙沙作响,加快了脚步。走了几日,屋里少了人气,处处透着寒意,温瑾缩了缩脖子想要好好睡一觉。
走过门廊,看到熟悉的摆设,低着头都能摸到里头,温瑾也没有看路低着头解着脖子下的披风。
“唉——”温瑾踮着脚把披风挂到高架上,长叹一声。
又是她一个人了。
丧气的揉了揉冻红的脸颊,温瑾安慰自己,“没关系,一个人……”
后头的话堵在嘴边,温瑾吃惊的对上他慵懒的双眸。
温瑾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他还是半屈着腿靠在床头,白色的里衣最上头的带子没绑,露出大片的皮肤。
温瑾脸颊抽了抽,道:“……你回来了。”
殷重元白她一眼,他人躺在这,这不是很明显吗?
还能是鬼不成。
他回来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时,胸膛起伏不定,想着把人叫回来定要收拾一顿才好。
等看到她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踮着脚去够架子时,腰肢盈盈弱弱,大半天够不到,他就下意识的没出声。
怕她一个惊吓,腰折了。
现在她一副吃惊的样子,明亮的眸子一变再变,真是好玩极了。
他以为温瑾会像从前一样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但是温瑾看了看他,低头。
再看看他,又低头。
没说话。
殷重元嘴角一勾,沉声道:“去哪了?”
温瑾照着离开前想的答案,声无波澜道:“回家了。”
“呵——”殷重元眼神微暗,“回家啊!”
温瑾没有意识到她话里的这个“家”,在她身披嫁衣的那刻,已经从家变成了娘家。
“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温瑾双眸放空,认真思考的模样。
她总是能在他有生气预兆时,很快就想到他话里的意思,就像现在。
那天头顶发麻的感觉每每想起,温瑾就觉得浑身不得劲,还有那句意味不明的“在这等着。”
温瑾踱步到他边上,随着她的靠近他脸色慢慢好看了许多。
她不是君子,是小女子,很是能屈能伸。
“让我在这等着?”
温瑾看着他,见他戾气淡去,小心的解释,“可是母亲受伤了,我去照顾呀!”
殷重元撩起眼皮看她,懒得敲打她,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
“哦!”
知道这关算是过了,温瑾偷偷看他一眼,兀自褪了鞋袜爬到里面,她还记得他不告而别的事情呢!
不想和他说话。
殷重元没看她,目光又回到了书上,泛黄的纸张趁的他的手指很白,五官如画,君子无双,一张侧颜就引人入胜。
扒拉着被角,温瑾偷偷睁开一丝眼缝看他,温瑾知道他很危险,但就是忍不住要呆。
这是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可以面不改色的把刀送进别人的胸膛,也可以衣袂翻飞恍如神人,黑暗和美好的交织让他成了带刺的花。
“好看吗?”
“好看。”
温瑾下意识的回答,听到他来自胸膛传来的沙哑迷人的笑声,这才闹了了红脸,钻到锦被里面。
“出来,憋没气了,丢人。”
被子被他从外头拽了拽,温瑾不敢和他硬来,顺着力道探出头,墨色眸子里染了盈盈一层水光,像是浸了水的琉璃。
殷重元不知何时放下了书,右手自然的揪住她发丝间的耳垂,捻了捻。
带着丝咬牙切齿的不满道:“礼……莫要乱收。”
东厂不缺那些东西,他的人自然是自己养,殷重元虽然笑着说出来,却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还有再不听话,乱跑我敲了你的腿。”
温瑾突然就搞明白了,他那天让她在屋里等着,然后她跑到外头收礼把人惹毛了,所以他那天理都没理她就出城了。
温瑾突然就撑起身子靠近他,笑着望进他那双幽深幽深的眼眸,试探道:“你让我等你出来,是不是要告诉我你要去建州啊!”
“……不是。”
殷重元神色不变,拿起刚刚放下的书不看她的笑靥如花。
心烦。
“哦!”温瑾没有追问,“那是温叔青送的。”
温瑾觉得他是知道温叔青是谁的,他是要面子的嘛!
她知道就行了,温瑾这次是真的笑了,再一次躺下,闻着边上淡淡的檀香……睡了。
许久,烛光打了一个噗灵,暗了又亮,黑夜寂寂。
殷重元背都僵了,轻轻放了书低头看着睡梦中凑近他的小猫儿,纤巧的手指松松的抓着他腕子上的佛珠。
墨色的佛珠在她手上煞是好看,他小心的解开珠子绑到她手上,是比他带着好看些。
“温叔青。”殷重元松了紧蹙的眉峰,轻声道:“下不为例。”
下次再捋他虎须,定要收拾她。
殷重元被她安详的睡颜染了几分困意,也是赶了几日的路,顺着这股劲儿他赶紧躺下睡了。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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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棒,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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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有意思啊,作者大大文笔也很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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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冲鸭!加油↖(^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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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在线催更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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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很冷静(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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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宋洁洁,你怎么又开新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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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凌我……阿苑……蓝湛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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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www,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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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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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玛尔塔有什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