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窗 - 分卷阅读77
只有喉咙里没有停过吞咽的咕唧声。
我嘴微张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手还是垂了下去,他稍动便呼吸沉重地走了。
娇妮大气不敢出,阴影在前,生怕又来个天崩地裂,关勇走后她松气的声音倒像是她被掐过一样。她问我刚刚为什么扯关勇手,还不怕他啊?
我闷闷说不知道,径直去了办公室,娇妮便退离了。
向滨隆暮气沉沉立在投射了一点霓虹灯光的窗前,他身影挺拔举着水晶酒杯寂寥缀饮,通红起筋的手上隐约可见擦破的皮。他透过婆娑的玻璃叠影瞧见了我,仍闷声不响地喝酒。
办公桌附近一塌糊涂,不难看出来有打斗过的痕迹,应该是关勇被殴打的痕迹。
我蹲过去收拾起地上杂乱的物件,接着窗影里那双在光中乌黑闪烁的皮鞋信步走来,拖沓沉闷,声音仿佛敲击着我的耳蜗深处,越来越近,越来越沉。
他站了片刻,皮鞋漠然一抬,轻而易举踢散了我才捡整齐的物件,“以后,不要让我难做了,好吗。”
我点点头继续收拾,他逐渐半蹲下来想扶起我,我还是闷头要捡,他便由了我,转身坐到了办公桌前按着脑门闭目养神。
我收拾得差不多以后,翻开柜子里的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便坐在向滨隆身旁拖起他的手帮着擦药消毒,他眼睛缓缓睁开,不苟言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收好药瓶起身的那刻,他硬将我拉回来固定在身前,逐渐把头磕到了我额角上来抵着,手也摸至我脖子一圈被掐出来的淤青处,“痛不痛?”
“你打关勇是不是严重了。”
他轻声嗤笑,硬邦邦地说:“不是为了你,是罚关勇喝酒误事,他又顶撞我,该打。”
“他牙都掉了……”
“你被掐成这样,还有心思管他?”
“他就是心里有气喝多了,也是为你着想,不要为我伤了感情,都是我的错。”
“你还知道你错了……”向滨隆嘲讽着,仍抚着我的脖子,手指热乎抚得我体温也跟着回暖了,他蹙眉叹气,“掐成这样。”
还补充说,他有时候也想掐死我,真看见有人帮他差点掐死我,他心里闷着,疼在他身上似的。
他便把我抱在他膝盖上拥着,时不时继续摸揉我脖子,或者抚抚我的耳朵,简单温存了很久。这个时刻的他,好像温柔的何祖升,不知不觉让我很放松,抚慰得我都快睡着了。
我问他今天怎么来了。
他说他今天眼皮也跳,心里不安稳,就想来接我。
言罢,他准备带我回去歇息了。
但他见我脸色差,还是一路抱着我出去。我不想让别人瞧见,不□□稳拱着要下来,他臂力收得紧重不由我半分,我只好把脸藏在他胸前,他一笑起来胸腔里就颤,颤得我抬头搓搓发痒的脸皮,冷不防看见楼下一脸凝重的何祖升,我愈发挣扎着想自己走。
向滨隆和何祖升见面分外冷凝,即使他们表面在笑,笑意不达底,虚得缥缈,比冷脸还叫人难受。
何祖升听说了我出事的情况赶过来看我,奈何被向滨隆捷足先登,他只好明里暗里讽刺向滨隆护不住人。
向滨隆随口提了下根源问题,暗示何祖升利用我,还假惺惺来颠倒因果。
我被带走的时候,只能回头望望何祖升,他打手势示意我回去好好休息睡觉。
我只是用嘴无声回应都被向滨隆察觉了,他将我头拧回来并趁虚而入封住我张着的嘴,滑热的舌瞬间长伸直入,堵得我再次呼吸难受将注意力全放到了嘴里来周旋,自从他通过堵呼吸收拾我得迎合过去,此后略试不爽。
向滨隆甚至在车前侧抱住我,将我和他的身影展露给夜来多门里的人看。我僵住不动,他还使坏捏住我鼻子,我嘴张大之后,唇齿松动互应,看起来就像是我在和他热烈深入的接吻。我不敢朝门里看去一眼,唯恐何祖升就站在远处注视着这肮脏的一切。
等一上车,因那次随向滨隆去做事在车上野.合过后,他愈发放肆了些想在此处故技重施,只要他想,他□□浓重得过分,欲望大得像是填不饱的饕餮,无休无止,随处可行。
我要脸不得声张,他拿捏着七寸得寸进尺,贪得无厌。这时候我有些痛恨他的不知礼义廉耻,恨不得嚼碎他湿热柔软的唇舌血肉,恨不得恨掐烂他汗涔涔又紧绷的肌肉,恨不得他作恶多端的命根子被咬坏或者断裂……却身不由己颤身屈服在他的行动之下,变得丧魂失魄,沦落成失去常态的像初入行忸怩的妓.女。
甚至到了家里他一而再再而三要人,沙发、房间、浴室……四处是他欢愉放荡的场所。他这时候已经不大戴套了,也不准我吃避孕药,我大多都是在夜来多偷着吃的。
我从娇妮那边拿了药吃,又藏了一部分。自从订婚宴过后,向滨隆做得频繁,我吃药次数也多,月经已经不调,我只好又向她们讨教调理的法子。娇妮推开尽插科打诨出损招的姐妹们,她推荐我喝中药,还准备翘班带我一起去她认识的一个老中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