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48
低头看着指尖,微微发白,沈囿头脑感到微微晕眩,她想自己可能有点贫血。
约莫等了五分钟,听见脚步声,渐渐靠近,他单手插兜,西装挺括,在门外淡淡看她:“要我接?”
沈囿一手提着手包,一只手挡在胸前,极没安全感的姿势,纤细白皙腿上有红痕,膝盖上淤青严重。
望向他的眼底带了求助,一种无辜的示弱。
淡漠移开眼,祁禹时没牵她的意思,指间夹着烟,吞吐熟稔,漫不经心而漠然,他走在前面。
唇角有些苍白,眼睫微垂,沈囿忍着疼痛跟上去。
她走得慢,走廊阳光明明灭灭洒下,衣裙太单薄了,在正午时分,沈囿仍然觉得冰冷。
她伸手去握他垂下的掌心,指腹刚贴近他温暖干燥的手心,他就没什么犹豫的抽出。
食指和拇指捻着香烟,轻轻弹了下,烟灰洒落,烟草气息辛辣凛冽,仿佛龙舌兰烈酒。
沈囿呛了下,捂嘴咳嗽,指尖发白,她轻轻叫:“男朋友。”
他没回应,丝毫不在意。
沈囿试了最后一次,她上前挽住他手腕,柔嫩皮肤贴在他的西装布料上,轻轻一搭,能感受到小臂有力的肌肉线条。
这次他没移开,仍旧散漫,叼着烟,喉结弧度锋利,吐烟时微微滑动,性冷感要死。
沈囿一手捂住胸口,尽力跟住他的步伐,忽略那羞耻地方的疼感,近乎贪恋奢求他臂弯中那点温暖一样黏他。
长长走廊走到头,刷了房卡,白色橡木楼梯往下是二楼甲板,有音乐声,糕点香气,还有人群/交谈喧闹声。
沈囿顿住,羞耻心蔓延,她实没有脸面勇气迈出这一步,显身材紧身短裙,遮不住的皮肤上还处处都是吻痕和淤痕,这样出现在大众眼前,任谁都会想到那一层。
唇角微微颤抖,沈囿停住脚步,黑白分明的眼底是抗拒。
停顿了下,祁禹时抬手玩她耳坠,长指捏过那珍珠尾尖银刺,随手一扯,沈囿疼得嘶了下。
而那人造珍珠上的白/粉已经磨掉一层,沾在长指上,祁禹时瞟了眼,轻嗤:“廉价。”
这对耳饰是沈囿拿自己上部戏结的片酬买的,小商场精品店里九十九块钱一对,她觉得漂亮,珍珠当然是假的。
买的时候再三斟酌,八千块片酬,她续交一个月房租,生活日常花费,来回通勤,给自己买了一身平价衣裙,已经所剩无几,所以她很珍惜这副耳坠。
这和他送的任何一件礼物都无法比拟,他的礼物总是昂贵精致,奢侈限量,一如他高高在上,眼里看不上任何劣质仿造品。
眼睫轻轻颤了颤,沈囿抓他的指尖松了下。
“我不习惯穿这么短的裙子。”沈囿嗓音平静,轻轻的风一吹就要散了,“你先走。”
低眸瞥了她一眼,祁禹时抬手脱掉西装披她身上,大手搂住她腰,“这样?”
夹杂着他体温的外套有沉冷的木质香,很好闻。
心念一动,沈囿弯了下唇角,踩高跟迈出那一步,由他搂着,一阶一阶下楼梯。
西装下摆比裙子高一点,沈囿往他身后躲,尽量不露出膝盖淤青。
甲板上衣着光鲜的男女纷纷投过来目光,眼底有羡慕,有惊讶,都想看清沈囿的脸,有的甚至拿出手机来拍照。
脸颊微微发烫,手指温度回温,沈囿微微肩侧微微靠了靠他肩。
手掌用力,宽大指节捏住她细腰,祁禹时压了压眉心,嗓音戏谑冰冷,“满意了,公众面前的女朋友。”
仿佛这场搂她下楼梯的亲密举动,只是展现给楼下看客的一场戏。
指尖轻轻一颤,沈囿高跟崴了下,差点踩空,被他用力捏着腰拉回,松开后,腰侧相接的皮肤麻得一阵疼。
沈囿不可置信,抬头看他,清冷狐狸眼眼角微红,隐隐泛着泪光,“原来是这样吗,祁禹时。”
皱了皱眉,祁禹时附耳,外人眼中亲密,他像安抚又像吐露心声,“沈囿,做我女朋友。”
“得跟着爷的游戏规则来。”
能攀,看你本事。
低头,他贴着她柔嫩白皙的耳骨轻轻一吻,触感温凉,却没什么心。
梁津站在甲板上喝完最后一支鸡尾酒,身旁身材火辣的短发女人勾他手臂,恋恋不舍在他脸颊落下最后一吻。
勾唇淡笑,丢了酒杯,他走过来迎祁禹时,“祁爷。”
游轮策划和经理人也笑着拥上来,谈论有度,言语间都是奉承,递过高脚酒杯,“祁总有意把资产像风投倾斜,厦门很适合,等到岸上,不知道我们是否有幸谈下合作。”
眉眼淡漠,微晃酒杯,祁禹时没什么兴趣,“再说。”
梁津笑着与那几人碰了碰杯,“私下小酌可以的,下周澳门有局,可以一起玩玩。”
那几人笑着回好。
见生意上找不到突破口,便有意引话题到沈囿身上,“昨夜的事是我们管理不周,冒犯了这位漂亮小姐,我们竟也不知她与祁总有这样莫大的渊源。”
“怎么称呼?”
“姓沈。”
他面露难色与猜忌,“和祁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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