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男人笑着打掩饰,“恕我们冒昧。”
梁津捏了颗圣女果玩,他也有些好奇,想听答案,兄妹,情人,养的只雀儿。
捏了捏食指骨节,沈囿抿着唇角没说话。
祁禹时倒是没什么所谓,手腕钻表表盘微微折射冷光,他笑了下,眼底情绪却很冷,“女朋友。”
手指按压一用力,圣女果汁水飞溅,沾了满手,梁津感到诧异,望向他们,觉得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那几人的态度立刻恭敬不少,夸祁禹时眼光好的时候也明里暗里夸沈囿,有气性,昨天对峙王东时不退让,还推倒了旁边的香槟塔。
沈囿弯唇笑笑,回过誉了。
结束寒暄,到酒店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沈囿头脑昏昏沉沉,下身还是疼,缩在被子里睡觉,窗外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白砖红瓦别墅建筑,椰树随处可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咸湿的海水气息。
抱着枕头昏昏沉沉的睡,一阵一阵撕裂的疼,沈囿身体一阵发热,一阵发凉,醒来时是晚上八点多。
房间里没人,她的行李也只有很少一包。
沈囿烧得难受下意识找手机给他打电话。
半分钟,四十秒,五十秒,一分钟,那边永远是忙音。
渴得要死,沈囿起身,眼前黑了一下,差点摔倒,她去饮水机旁接了杯热水喝。
最后一次一通电话终于打通时,沈囿坐在沙发上刚喝完服务生送的感冒冲剂。
隔着滋滋电流声,她听见那边热烈的摇滚乐,还有女声嗲嗲的叫他。
压着眉心,祁禹时问她什么事。
垂了垂眼睫,沈囿躺进沙发里,抬头望着天花板,低低回:“没事,就是打错了。”
挂断电话,心底很平静,沈囿望向窗台上一束洁白山茶花,露水沾在花瓣尖,娇嫩得好像永远不会败。
第20章
沈囿半夜醒了一次, 烧退了,床边仍旧没人,手机里是易航发的消息。
易航:【沈枝, 带你上船这件事抱歉, 是我考虑不周。】
【没有你的同意, 我不会说出这里发生过的任何一件事, 只是祁禹时,你认识他?】
垂了垂眼睫,略过他的提问,沈囿打字回:【已经没事了, 易导。】
胃里很空, 饿得有点想吐, 晚上睡觉出了一层汗,现在身上都是黏腻的感觉, 沈囿起身用热毛巾擦拭了身体, 换好酒店的睡袍,进厨房拿冰箱里的材料煮了一锅鸡丝粥。
没芙蓉, 就加了莲子,味道也还行。
捧着热粥发呆,沈囿望向窗外静谧无声的海面,还是忍不住想他现在在干什么, 怎么这么晚也不回酒店。
疲倦,指骨骨节隐隐作痛,沈囿喝完一碗粥, 又缩进被子里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 沈囿靠坐在枕头上,身下伤口似乎已经开始愈合, 不那么疼。
口干,床头只有半杯冷掉的水,沈囿隐隐约约听见敲打键盘的声音,试探性的喊:“祁禹时。”
嗓音干哑,喝完了整整半杯水,还没完全解渴。
客厅里的男人有了动作,翘腿姿势散漫的坐沙发里,一手夹着烟,指骨修长,烟身的黑色字母被烧掉一截,另一手敲键盘的动作停下。
眉眼冷淡,没回应。
沈囿又喊:“电饭煲里粥是热的,我开的保温模式,你饿了可以尝尝。”
耐心告罄,祁禹时丢掉电脑起身,长腿几步走进卧室,低眉看她,冷着嗓音:“你继续。”
他斜倚着门框,白衬衫黑西裤,眉眼倦冷锋利,漂亮漆黑桃花眼眼底却全是冷漠,没有半点温柔。
狐狸眼微敛,沈囿捏着手腕,银链微微硌着骨骼,“你还在生气。”
祁禹时冷笑,没搭腔。
“我那天不是一个人上船,是因为工作。”
祁禹冷嗤了声:“挺厉害。”
被激了一下,沈囿心底全是委屈,“祁禹时你没错吗?昨晚在外面半夜不回来,我电话里都听见女人的笑声。”
“答应我后,就这样冷淡,这是谈恋爱吗?”
扯了扯唇角,眉眼压下来,染上一层阴翳,他低笑了下,“那就以后都跟着。”
走近,倾身,他恶劣的擦她眼睛,眼眶湿漉漉的,低头咬她耳垂,似警告,“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
拇指擦过她眼睛,轻轻一压,有痛感传来,“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亲吻从眉心到肩颈,他淡漠着,漫不经心,也陪她擦了擦药,喝了盅她煨热的粥,一点多余的温柔,沈囿就不住沉沦。
一直在酒店待到傍晚,他处理完工作进来,冷冷看了她一眼,“换衣服。”
沈囿站在窗前给茶花浇水,回头看他,鹅蛋脸庞温柔明净,“和你吗?”
“嗯。”
换好衣裙,化完妆,沈囿跟他一起出门,下身还隐隐作痛,但可以忍受。
去的宴会,西装革履吹嘘的男人奉承着上前,一晚上身边的女伴换了好几个,舞会结束又去喝酒。
对待女人轻视傲慢,他们见沈囿是祁禹时的人没敢多为难,但还是递了不少酒。
祁禹时一直散漫着,仰靠进沙发里,神色寡淡的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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