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嗯。”沈囿点了点头,往旁边走,走错路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身,轻轻问:“祁禹时,我穿什么。”
不可置否,望向玻璃窗外平静海面,他嗓音低沉,“不穿也行。”
耳热了一下,沈囿从衣帽架上选了一件他的白衬衣,“我穿这个。”
淋浴热水冲刷,花洒下,沈囿看着镜子里的女人,清冷狐狸眼眼底有期望有愉悦,她还是想和他有未来。
一切不真实的仿若一场梦。
祁禹时在外面抽完一支烟,捞起手机回消息,心头烦躁压不下去,三个月,她沦落到混迹在这种名利场里讨生活,自轻自贱,脏。
梁津拨电话过来,“哥,王东的事处理好了,腿断了一条,手指粉碎性骨折。”
“他怎么说。”食指滑弄点烟器,他淡淡开口。
“求饶,他靠炒地起家,在澜城有个项目,地皮在走手续,要开盘了。”
“弄废。”冷冷一声,食指烧过火焰,一阵灼痛,祁禹时眉都没皱一下。
梁津手心出了一手汗,他真没想到祁禹时会为她这么疯。
“好。”
…
沐浴后,沈囿裹着浴巾出门,去卧室换上他的衬衫,衬衫宽松略大,下摆及大腿根部,往下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发间余留着洗发露的清香,很淡的栀子味,半湿着披散在身后,沈囿往前凑,扒在门后,妆容褪去,鹅蛋脸下素颜清冷婉约,她问:“祁禹时,我裤子穿什么呀?”
在水晶烟灰缸里灭掉烟,抬手解衬衫纽扣,祁禹时抬手直接勾住她腰,压到大腿上,宽大手掌捏住她敏,感处,分开月腿,恶劣又野性,冷沉着嗓音:
“爱来这种地方玩,嗯?”
第19章
猛烈的疼痛激得沈囿一缩, 纤背抵住她坚硬温热的胸膛,他力气大得几乎是要把她骨头揉碎。
疼得直泛泪花,沈囿用力咬唇角, 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发泄, 粗暴, 侵占, 疼得几乎麻了。
他好似很生气,大手捏住她下巴,眼底阴鸷一片,“这么爱玩, 嗯?”
“起来跟我玩。”
翁星摇头, 黑白分明的瞳眸里含了泪水, 视线变得模糊,只有他脖颈处绷起的青筋和凸起的喉结, 汗水顺着锁骨往下滴落。
她像是花, 花瓣被剥开,连蕊和根茎几乎都要被抽去。
桌椅棱角上见了红, 台球桌上少了一颗黑球滚到角落里,后背皮肤被硬木碾过一样又酸又疼,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他的狠戾薄情。
一整夜,沈囿没有一次连续入眠成功, 最后太累了也太疼了,趴他身上细碎的哭泣,一直断断续续喊他名字。
“祁禹时, 祁禹时。”
“我不来这儿, 男朋友,我不来这儿。”
手肘撑着枕头抽烟, 月光下,男人侧脸英俊阴沉,眉目压着情绪,弯腰捞过她,贴她耳边低低道:“如果亲下去,我连你一起废了。”
“呃嗯哼嗯。”沈囿迷迷糊糊的,缩他怀里,只感觉自己仿佛被完全碾碎了,身体不属于自己。
后来关于那夜的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疼,还有冷,仿佛坠入结冰湖底,无论怎样抱紧双臂都冷得不行,冰冻在深水区,往上窥不见日光,往下见不到深渊。
沈囿醒得很晚,睁开眼时阳光已经直射在海面,波光粼粼,明晃晃的,晃得人眼睛疼。
腰酸背痛,浑身都是红痕和淤痕,尤其下面一动就疼。
嘴唇干裂,沈囿随手拿桌柜上早已冷掉的半杯水喝,润了点唇角,看见他进船舱,黑色西装西裤,碎发下压着一双黑漆眼睛,冷峻锋利,他看了眼她苍白的脸色,和用床被遮住下面难堪,“上岸了。”
“收拾一下。”
眼睛一酸,沈囿把水杯搁在桌柜上,喉咙还是涩得厉害。
“我可能要等一会。”眼角有干掉的泪痕,皮肤紧绷着,她想她该擦点药,“我,我很疼。”
斜倚着门框,祁禹时看向她的眼底没有怜惜,拨弄食指间一枚新的银色宽戒,“清场等你?”
“女朋友。”
阳光透过玻璃斜射入房间里,百叶窗条纹阴影打在他身上,明暗不一,眼睛明明在光亮里,情绪却是冷的。
沈囿看不清他,她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耻,“一支红霉素软膏,我自己擦就可以。”
拇指按压银戒,他没再多说,“我让人送,弄好出来。”
说完,他转身直接出了客厅,走廊脚步声越来越远。
沈囿拉开雪白的被褥,看见身上的红痕,床单上的血迹,一切都昭示昨晚的猛烈。
半刻钟后,沈囿艰难擦拭完,倾身去拿他让人送来的衣裙。
黑色紧身裙,长度大概只及大腿根部,低胸,肩部和颈部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紧绷着,下身一坠一坠的疼痛。
手臂腿部,后背肩胛上都可以看见显眼的红痕和淤痕。
踩着高跟,沈囿差点站不稳,小腿和脚尖都在颤抖,她走了几步走到门边,迟迟不敢出去。
拿起手机给他发消息:【我好了。】
一分钟,两分钟,没回应。
沈囿拨了个电话过去,两秒后直接被挂断。
走廊外透过雾霾蓝色的玻璃窗可以看见湛蓝的海面和湛蓝的天空,海鸥低低盘旋,晴朗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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