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问
吻的她娇喘吁吁,辫子散开了,热的发烫的额头顶着他的脸颊。
低头往下看,她这连衣裙裁剪得体,山峰叠峦处摇晃不止。
“呵!”他难耐地用手掌叉起她的下巴, 把她湿润的红唇锁定在自己鼻子下方。
没完没了,手在腰间不能往上不能往下只在中心区域活动,就是这样,也把她身子磨软了,像没有主心骨的水流一样。
“吱”,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吓得她赶紧跳离他,他尚属镇定,潜心听了听,四处打量一遍,来到书桌前,把台灯拉灭。
暗下来,窗上的剪影不那么明显。
她这才意识到这一点,于是格外地注意起来,她发现他太高,今晚有月光,一动窗下影影绰绰,她吩咐他坐在凳子上,弯腰半身覆在膝盖上。
他建议:“你应该装上不透光的窗帘。”
窗帘是洋玩意儿,他们家窗上糊的是窗纱,她说:“你要么弯腰,要么现在就出去,反正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们发现。”
他依言而行,等了一会儿,说:“你母亲委托老鼠来看看你在不在。”
她在他旁边坐下,腰也弯下来,两颗脑袋凑到一处,他看这么方便,扬起嘴在她颊上嘬一口。
她转开脸,假意嫌弃地说:“可没有老鼠,来了只大猫,张牙舞爪真讨厌。”
“讨厌吗?讨厌吗?”他不跟她客气,伸手要把她拉到自己身上。
“哎…不要不要,刚刚才…” 她拍他打他,还是被他抱到腿上坐下。
*偷偷摸摸更浪漫,哈哈,这一更要感谢陈大姐,Qzz 的鞭策,明天真抽不出时间,后天再更。
第八十五章 问
“你这一番叫嚷,鞭炮震天响都未必压得过你去。“他轻声说道。
她忙把声音收低了,留心听了听,并没有招来什么人,又刻意地督促他,让他低腰,他倒不介意,这样抱着她比往日还挨得近些。她看着他咫尺之间的脸,想起自己有一肚子的话要问。
“你还好吗?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去哪儿了?谣传你失踪,急得我昨天一天在外面寻你。”
还是听闻了,这样冷性子的人,也一连数问,可见是受了惊。
不禁又怜又爱,加倍把她拥紧:“我很好,你不必为我着急,我想着你,自会过来找你。倒是你,家里管的那样严,昨天刮风下雪,你何苦动了脑筋跑出去?去了外面,往哪里去寻我去?”
此时想起她和他有一处别人都不知道的私密之地,便大为动容,道:“这样的天气,难道你竟独自去了江边?”
看他的样子,三分感动,七分是责备。她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当时太冲动,就算他要透气,ʟᴇxɪ昨日那地方要透气也没法透,张口满嘴风,荒草折腰,江中无船,路上无车,司机以为她是神经病。
“江边只是到了到。”她为自己的行为增加合理性:“后来我去了连升班,想找富经理或小路打听打听。”
她去过连升班?他暗自诧异,因为宋烟生对大庆说,昨日下雪,一只鸟都没有看到过。
“连他们都没找着,开门的是位…小姐?”
“是吗,小姐。”他应付着,心里琢磨,这小姐就是烟生,这便有些奇怪了,烟生对大庆隐瞒她的到访,不知出于什么用意?
她听得出他的应付和应付后的思量,联系起自昨日后一直缠绕着她的关于这位女子的杂想,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是位…小姐吧?看着年纪可能比你长,姿态是有些动人的,我丈量她的模样,不像是位…”着意地观察他的神色:“…太太?”
听这语气,是怀疑上了,这完全是空穴来风,他道:“是位小姐,不是任何人的太太。她叫宋烟生,年纪是比我大,我尊敬她,称她三姐,是我的搭档。”
说着便笑,用自己的鼻子轻触她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她鼻子被他碰的发痒,笑着闪避他,同时记住了名字,宋烟生,好旖旎的名字,称为三姐,看他说得那么坦然,应该没什么关系...
“没什么,随便问问不行吗?”
“不行,你不能怀疑我。”
“我怀疑你什么了?”
两个人笑眼对望。
“在下姓严名幼成,虚度二十六年光阴,籍贯京城,家里不曾有过娘子,对娄氏虹影从无二心。”他捏着嗓子细声说道。
这是澄清,也是发誓,虽然玩笑着,也让她宽心,她暂时把烟生从心头放下了,忍不住笑,又怕笑出声,拿了手背捂在嘴巴上。
这年头光景普遍惨淡,烟花爆竹成了人们送走一年瘟神的寄托。他们一路说话,哔哩啪啦的响声隔了街巷不曾在他们耳边间断,倒是月光温柔,透过窗纱,使他看见她素来稳静无波的眼睛里此刻春水一般荡漾。
春水流进他的心海,这样过年,换他做神仙他都不换。
“还疑我不疑?”他手指摸上她耳垂:“不疑了再让我消受消受。”
消受是什么?她睁着眼,他便低下头来,她呀一声轻唤,推三阻四不让,趁他一时没防备便逃,他岂能不追,一时都忘了形,把月光透纱窗上有影这件事全忘,在这房间里,并没有多大的空间逃,她多少是忌讳的,不往床边去,逃往窗前的书桌,被他一把摁倒在书桌上。
记得不能高声,只哑哑地笑,他俯着她的上半身,说:“这样可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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