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任由
“好什么?”她捂住他倾覆下来的嘴:“倒不是怀疑你,我真的还有好些问题想问你。”
“哪来那么多问题?”
“你一声不吭走了这么多天,又摊上这样的新闻,我要是什么都不问,只陪你瞎混,成什么人了?”
“可是并没有瞎混啊?”他笑道。
她忍着笑,“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让我问就拉倒!”
“好,好,你问。”
说罢便倒下身来,虽然脚都着地,上半部分身叠身地躺在书桌上,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推他他说,刚才弯腰抱她坐累着了,现在让他躺会儿歇歇。
“这样更累,你不累我累。”她说。
要不躺平,舒服些,他说,把你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拿掉。
为什么两个人要躺在狭小的桌面上,她表示不理解,他说:“我站着你嫌我高,坐着你要我弯腰,你要知道,男人不能老弯腰,就只有躺。大冬天的,地上躺着太冷,榻上我人高马大,怕给你睡塌了,我不敢提床上,只有这桌上…”
话被他说全了,她想了想,又有个疑问,问他道:“为什么男人不能老弯腰?”
“男儿腰下有黄金,这句话你有没有听说过?”
没听说过也改变不了躺在桌上的可笑。再说两人躺在桌面上总有个起伏,外面走进来隔着窗不是看得更分明。
一番商量后,还是听从他的建议,拿椅垫垫桌子下方,两个人窝进去,桌腿桌面包围着,别说外面看不见,就是乍走进这房门,也不能一眼看见桌下盘了两个人。
她小时候都不曾这样玩过,坐在桌下兴致盎然。
他左右都不舒服,桌面高度不够,还得低下头。
“允许你半躺。”她说。
手臂撑着垫子,腿伸出桌子半丈远,他说:“我这样,与林黛玉临死时的姿势差不多。”
虽然临死,还得挨着她,慢慢地挤着她,挤得她身子往下移,最后基本躺在他身旁。
头顶是红木桌的背面,两旁四周雕了精致花纹。
“是四时花卉哎!”她细细地看一看:“我用这书桌这么多年,从没发现这里头还有这么些讲究。”
她是好姑娘,从来不钻桌底,他说:“如果你跑到床底下,可能有更惊喜的发现。”
这是他第二次提及“床”了,她不得不提醒自己警惕些,书归正传,她道:“我要开始问了,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问吧。”
“嗯,报纸上说你玩弄女性,奸污少女…”
“等等。”他对她顺顺当当地把“玩弄””奸污“四个字说出来表示惊奇:“你知道‘玩弄’‘奸污’是什么意思吗?”
哎呀,太顺口,这样的字眼说出来有失她的闺秀风范,既然如此,便不好打退堂鼓:“知道。玩弄是...不当真,奸污,是,就...就是…,你刚才对我做的事情,然后…”
她目光通过桌底往自己的床上看:“然后…, 比这个还更过份一点,就是…就是…两个人一起…一起…”
“上床。”他见她支支吾吾涨红了脸,帮着她把未尽的话说完。
*还是放上来了,不过明天的份额被我用掉了,所以后天见。
第八十六章 任由
说完两个都闭嘴,她的心突突跳,他手在她腰里,挽得越发紧,她的耳朵贴在他胸上,听得那颗心在里面也不平静。
“虹影。”
“嗯…”
“上次在先施,你说什么都不知道的,现在还这样吗?”他声音越发轻了,运上了练功的气,鼻息才不至于过份沉重。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她钻进他的胳肢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难为情什么?”他身子滑下去,挖出她的脸,和她肩并肩躺在椅垫上。
“真的不知道。”她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你盯着我问算怎么回事?是我在问你呢。”
“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后半句话“不能让我一个人难熬”,他想了想,没有说出口。
一时心猿意马。
“我上次提起过两回书,今天没预料遇着你的,否则就带来了,与你共览。”他抚着她的发丝,手指在耳根上来来去去,使那地方越来越烫。
她罩住耳朵,不让他接触,假意嗔道:“你别老碰我,你怎么一见着我,就跟我身上有胶水似的,粘上来没完没了?”
“那必定是有胶水的。”他重重地靠上去:“如胶似漆就是这么来的。你可知,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全部的想法都在于怎么更紧密地和她呆在一起。”
说罢思海如潮,再也忍不住,顺着她的耳朵和脸颊吻起来,人在桌子底,四围环绕,节日欢庆好像与他们没什么关系,这世事人情也似乎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他决定纵容自己,一边吻,一边撩开她裙子的下摆,一只手中了邪似的摸进去。
别,她嘤咛着,用可怜的力气,夹紧他游移在她着了线袜小腿上的手。
他的手抽了抽,声音咽在嗓子底:“乖,就碰碰…”
“不行…”她轻推:“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我有分寸,会控制好,不会真的...”他说是这样说,并没有自信能压制住难耐的荒唐,她要推便由着她,鼻孔往外呼的全是浑浊的气,英俊的脸上泛起了激动的红晕:“....你不是不知道的吗?”
Tips: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www..vip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传送门:排行榜单 | 好书推荐 | 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