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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肉肉喵 15904字 2023-02-12

  解术关键在于长坷族人血脉,神相耐心引导云崇裕将血注入凤簪之中,流入法阵的每一条细小的纹路。

  业火升腾,就如方才召唤神相那般,凤凰浴火重生,一飞冲天,留下绚丽灿烂的多多烟花。

  天都小小的身子逐渐膨胀,当业火燃尽,一只美丽的四翼神鸟展开翅膀,抖落红白交错的羽毛,狭小的房间因神相降临而明光硕亮,床上熟睡的九代也似受到了感应,脸颊微微抽动,大有醒来的征兆。

  鸟儿收了两翼,停驻在窗边静候圣子苏醒。

  九代挣扎着睁开双眼,法力急剧膨胀,一股劲风掀倒四周摆设,他们三人反应及时才不至于被掀翻在地。

  纯白的男子起身,环顾周围,满腹疑惑不得解,饶是他一代圣子,也无法推出自己身在何处。

  “时琛你这个家伙!宁可送命都不肯借我之力,你以为你很能耐吗?让爷爷在那破簪子里封了这么久,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九代扶着额头,一滴冷汗滴落,小声嘀咕:“我预见了......我看见了琅睿......和阿裕。”

  秦琅睿被他指名道姓不禁浑身打了个哆嗦,他从未见过此人,他怎么知道自己姓谁名谁,真是奇了怪了。

  男子虚弱笑到:“让你们见笑了,我的血脉能力是预知,自然是知道你二人情况的。”

  任垣上前一步,恭敬到:“九代殿下,此番您受伤如此之重,想必是事出有因。”

  九代同样下床向他行礼:“垣先生,小生感激你们救命之恩,说来惭愧,我被歹人暗算才落得此番田地,真是防不胜防啊。”

  他伸出洁白的手臂,驱使法力,只见经脉之下一团乌黑,向上不断蔓延,止在腋窝处,被金色的法印隔开。

  “这是.......?”

  九代移开视线,撸下袖子遮掩:“长坷族灵脉受损,严重者魔气渗入五脏六腑,我想找法子阻止云瀚舟,触了他的霉头,再加之我欲接回阿裕......碰了他的逆鳞,他留不得我。”

  云崇裕心里堵了块大石头,他很想冲上去质问九代,为什么这么久才来接他,为什么长坷族有难才会想到他。

  九代转头正对云崇裕,笑得苦涩:“我若是早些寻你,我可保不住你,更何况你遇到了琅睿不是?”

  说来也是,九代的年纪同云崇裕大不了多少,他这些年凭少年之身稳住一族人心,已是不易,何来余力顾他。

  “我来寻你,是为了明白你的想法,回或者不回,都由你自己决定。”

  “你预见的将来,我回去了吗?”

  九代抬起头,眼中闪着光芒:“那是一个,崭新的长坷族。”

  任垣与九代随意唠了几句家常,无非就是谈谈这些年云瀚舟干了什么好事,九代是为预知者,恪守天机不可泄露,将来发生的事他一律闭口不谈,不管是任垣问也好,还是云崇裕问,他那张嘴就是严严实实的,撬也撬不开。

  “九代,这些日子你暂且在此养伤,霁山安全,保你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任垣很赏识这年纪轻轻却大有来头的圣子,尽管张了一张稚嫩的面孔,心智和思维却老练的很,看事看人都能想的长远,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个草包花瓶,是他看人看低了。

  九代面露难色推辞道:“我这身份恐怕会给霁山带来无妄之灾,还请垣先生三思。”

  “不用三思,你留在这也是极好的,这小子伤也没好,看他这样子就想跟着你走,你就留下来歇着,正好教导教导琅睿,每天不务正业,看着就烦。”任垣甩了个眼刀给他二人,秦琅睿回敬他一个白眼。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劳垣先生。”

  九代把秦琅睿招到身边,简单问问云崇裕的情况,他受的那一刀伤及根本,这一月来甚至不敢大肆使用法力,无论用什么昂贵的药材都不见起色,可急煞秦琅睿了。

  云崇裕倒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这点伤养养几天就好了,何必大动干戈。

  九代厉色训他:“你就是学你爹那套‘咬咬牙撑一撑就好了’,没看见他下盘不稳吗?”

  “.......九代训的是,我错了。”云崇裕还不想年纪轻轻就做个不举人,这种伤还是早日治好为上。

  “琅睿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已算是逆天和阎王爷抢人,这绝不是一两日就能好起来的伤,往常你断几根骨头扭着腰了没事,穿心可会没命的。”九代握着拳对着他的伤口就是一下,云崇裕吃痛,一脚跪地倒吸一口凉气,样子痛极。

  “痛就对了,好好养伤,别一天到晚动歪脑筋。”九代像个夫子一样在他身边转悠:“切记不要大喜大悲,不要用强,不要藏事于心......”

  云崇裕抬头:“这是您预见的?”

  九代笑得灿烂:“闲来无事,看看养生之道,延年益寿,岂不美哉。”

  九代你不过二十有六怎么人还在鼎盛时期就开始谈起养生之道了?是灵脉受损让您受了刺激还是阎王殿里走了一圈让您了解人生苦短了。

  秦琅睿小声叨叨:“我怎么觉得小白像跳大神的?”

  九代眼前一亮,灵光乍现,拍拍手掌叫到:“小白!小白好啊,叫我白时琛吧,这里没有九代,没有长坷族,有的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修士,白时琛,如何?”

  秦琅睿不忍戳破他:“但您那一头银发,何来平凡一词?”

  九代顿时神色黯淡,整张脸失去了光彩,哀怨道:“人生无常,我就是想做个凡人,老天都不给这个机会!”

  秦琅睿戳了戳云崇裕:“小白一直这样?”

  云崇裕摇摇头,指着自己的脑子:“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能这里出了毛病。”

  九代自我陶醉完了,就看见两个小辈用一种怜悯和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心觉奇怪,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发问。

  “你刚才说我像个跳大神的,其实我这么多年来还真没试过,很有兴趣,就是一直禁锢在长坷族里,没这个机会。”

  九代终于跌宕起伏完了,态度又变回那个软软糯糯的圣子,说话都是轻飘飘的,给人一种踩在云上漫步的感觉。

  秦琅睿笑他:“跳大神有什么好的,不就是装神弄鬼,骗人钱财,不适合您。”

  “我知道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至交可喜欢跑到神树下面同我谈跳大神心得,说的天花乱坠,却又叫人心驰神往。”九代脸上划过一丝不易捕捉的落寞。

  云崇裕倒是知道如何安抚这家伙,毕竟年幼时就开始应付八代,信手拈来:“等我把云瀚舟从那位置上拽下来,您爱怎么来都不会有人拦着你。”

  九代一瞬好似找回了三魂七魄,亮着那双红红的眼睛叫好:“这可是你答应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齐轲不准,你要替我做主!”

  大幻帝齐轲吗?真是让人为难啊,别到了那时大幻帝心情不悦,拎着把刀追来就有意思了。

  白时琛的到来是严寒之冬的一把烈火,哪怕窗外风雪再大,有他一个简单质朴的笑容,从身到心都是暖洋洋的。

  难怪神树千挑万选中选出来这么个圣子,不光是他身负预言重任,更因为这样一个如烈日的人,才能感染他人,引导他人。

  任垣执教,秦琅睿每日闲来无事,靠着写书得了一大笔钱,自此霁山不用贪黑起早猎妖,他就陪在白时琛身边,听他讲些奇闻逸事,上至长坷族百年历史,下至百宴台之感想,畅所欲言,任凭他讲些自己没听过的。

  秦琅睿隐约察觉到,白时琛刻意避开清琅和百里云砚不谈,每每讲到此处,他都能找些借口绕过去。也不知是他们关系不好亦或是白时琛觉得对他们无话可说,秦琅睿也不敢问,怕碰了一身灰。

  他个人对白时琛还是蛮有好感,这般精通各式术式的人不多,秦琅睿与白时琛相见恨晚,常常回山上晚了,惹得云崇裕不快。

  这一日,两人乐的清闲,相约湖上钓鱼,前一夜秦琅睿摁着云崇裕在床上猛亲了一顿,饱暖思/淫/欲,不压着小情儿折腾一番也显得太没品了。

  云崇裕哪由得他变本加厉造次,翻过身敏捷地解开秦琅睿的腰带,顺着那洁白的腰/腹一路往下,轻轻碰了碰蛰伏在裤下的那东西。

  秦琅睿慌了,本想推开他下床去,云崇裕哪能给他这个机会,揽在怀里在他耳边低声细语说了句话,激得秦琅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半推半就地让他摸了个痛快。

  云崇裕在他耳边不停讲话逗弄他,恨的他没下咒把他这张满口情话的嘴给堵上,出于报复,秦琅睿使坏地去掏他那玩意。

  云崇裕的低喘就在耳边,秦琅睿上下lu/动他那宝贝,滚烫的热度自手心传来,他不受控地想要更多,依依不舍地不肯放开。

  他心知肚明,云崇裕想要他,他未尝不是不想要云崇裕。

  十八年来,他就这为这一个人动过情,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他的人,就是心里一直有道坎。

  若是越过去了,他要如何面对师父,面对父母的在天之灵?

  秦琅睿越想越急,竟没注意手上的力度,额头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眼眶也红润了。

  云崇裕轻声“嘶”了一声,那双大手覆上他的,悄无声息地上前吻住他的唇瓣,小心翼翼吮吸着,似安抚,又不失情人间的调情。

  “云崇裕.....”秦琅睿的声音带了重重的鼻音,蜷在他怀里撒娇。

  云崇裕亲吻着他的脸颊,他喜欢用这种方式诉说自己对秦琅睿的爱意,秦琅睿自然也是十分受用的,被他宠着就像是泡在蜜罐子里,甜齁齁的。

  他问秦琅睿怎么了。

  秦琅睿咽了口唾沫,抚着他的下巴问:“你知道男子之间要如何做吗?”

  云崇裕先是惊讶,再是忍俊不禁笑了:“不必在意我,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秦琅睿的声音微不可闻,细细的,轻轻的:“我想做。”

  “琅睿......”

  “你也想要我,不是么?”秦琅睿捧起他的头,眼中满是温柔,他的爱人就在眼前,向来都是云崇裕让着他,这一次,就把一切抛诸脑后,一心回应他吧。

  一室旖旎,灯烛之下依稀能看见两人缠/绵/悱/恻的身影,窗外飞雪积了厚厚一层,哪还有心思去看这雪景。

  等他玩够了,趴在云崇裕身上吹他的鬓毛,讨好道:“明日我要和小白钓鱼去。”

  云崇裕抱着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懒绻:“大冬天的钓什么鱼?”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秦琅睿正色道。

  云崇裕丝毫不给他面子:“湖都给冻住了,你是想去捡冰雕?我直接去给你雕只鱼去。”

  秦琅睿抚过他胸前那条伤疤,按着白时琛的法子调理了一个月总算是有点成效,云崇裕气色好了很多,原本血肉模糊的地方只剩下一道痂,他受了这么多苦,老是装成个没事人的样子,自己不心疼,但我心疼啊!

  “我想向他讨教讨教前世的事情,子斐要我的命,总得知道因果才有法子应对。况且.......你一直为我受伤,不知道是不是你前世杀了我,这辈子来还债来了。”

  云崇裕吁了口气,翻身面朝着他:“替你承伤,是我自己的决定。”

  “切,你就是不想我去钓鱼,你这些天别想碰我了。”秦琅睿翻了个白眼,唤风熄了灯,蒙住头决定睡觉。

  “琅睿,我想带你回长坷族。”黑暗中,云崇裕说了这么一句话。

  “.......”秦琅睿假装熟睡,不理他。

  “以你现在的实力,回去了,恐怕难以全身而退。你死了,我也没活着的意义。”

  云瀚舟独自一人坐在王座上,脚下巨蟒盘旋着打盹,主殿内虽有蜡烛,却一根也没燃上。

  “族长,有九代的消息了。”

  “呈上来,一群废物,那么个人偶都解决不了。”云瀚舟接过贴身侍卫递来的信,上面说九代藏身于霁山之中,还看见了他那草包小侄子。

  “我真是养了一窝饭桶!”云瀚舟气的把桌上的果盘尽数砸到那人头上,巨蟒感应到主人的怒火,一双蛇眼炯炯发亮,吐着蛇信子抬起头。

  “族长明示,要杀要剐,我们一定做到。”

  “罢了,把齐轲门主叫来,你们都退下。”

  大雨滂沱,云瀚舟等了许久也未等到人,齐轲那家伙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正当他想发火时,一褐袍男子冒雨走来,侍卫们见了他纷纷退下,留他一主一仆在殿上。

  “参见族长,今儿吹什么风,您竟亲自叫我来主殿。”褐袍男子随意行了个礼,掀开帽子甩了甩头发,找了处地方坐下。

  “找你去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云瀚舟冷道。

  褐袍男子挑挑眉,语气颇为不满:“哦?无关紧要的事您来找我,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齐轲,你说你是效忠族长,还是效忠圣子?”云瀚舟质问他。

  褐袍男子邪笑道:“效忠?我听族长命令监视圣子,你说我效忠谁?问这等问题有意思吗?没事我可就走了,不如您,我夜影门事务繁杂。”

  “我以族长身份命令你,杀了圣子和云崇裕,你没有拒绝我的资格。”云瀚舟把密信甩给他:“两人都在霁山门,等你好消息了。”

  男子拾起那密信浏览一遍,点点头大笑道:“有意思,你是料到没人能与九代一搏才来找我?”

  云瀚舟不答,居高临下,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

  “这一单我接了,等我消息。”男子甩甩袖子,掀起帽子戴上,消失在了大雨之中,来无影去无踪,真有他夜影门的风范。

  “再找些人,我不信齐轲能老老实实杀了九代。就他那脾性,不跟九代盘旋几天,还能老老实实动手?”云瀚舟面如土灰,还在为齐轲的不恭敬而气恼,这么多年来这家伙仗着没人能和他一较高下,真的是放肆得很。

  远在霁山的人,并不知道在这深冬之际狂风骤雨即将来临,这一定是个再寒冷不过的冬日,活不活的过,那就要看命够不够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车部分走爱发电,一世千秋,或者可以去wb青莲剑仙卡洛找链接(暗搓搓希望各位仙女能多点赞多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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