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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肉肉喵 18044字 2023-01-22

  “你真对她没有别的感情?”

  秋颜宁轻轻摇头,目视着兑昌君。

  别的?她会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感情?亲情?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多。

  兑昌君见状一叹:“罢了……”

  话落,便消失不见了。

  秋颜宁起身合上门,好似一切从未发生过,她坚信若是有缘自会见,无缘再愁也是无用。

  她伸手触碰微凉的水,也不觉得冷,洗漱之后唤店家处理后,便静坐在床沿。

  三年。她还有三年期限,三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不仅要与这凡尘所有人了断关系,还要寻找乌乙山,东秘之大就算寻得,想来叫乌乙的也有一些,这些未必是兑昌君描述的那座。

  秋颜宁吐出一口浊气,索性闭眼继续打坐。

  ……

  山中。

  一道身影划过,那人速度极快眨眼不及,他停步,脚往草尖一踮轻轻落地,衣衫未沾丁点水露,身后只有白棠二人来时的道路。

  他低头望着龟裂的土地,念叨:“雨已停,莫非水行瞬地莲转移了?”

  “胡扯。”

  头顶,另一人厉声高道。

  他抬头,见不远处来人立与树顶,负手而立,头颅微昂,脚下仅踩一片叶,“这分明是有人抢先了!”

  他困惑,道:“可除我们之外,这才并未有其他修士到东秘。”

  来人冷声道:“谁知道呢,兴许是悄悄跑出来。呵!抢人先机,实在可恶。”

  “……”

  他道:“罢了。”

  来人咬牙切齿:“罢了?追寻了几天就是这样的结果,这可真是叫人火大啊。”

  说罢,跳到地面,手掌狠狠往树身一拍,“哄”的一声,赤红的火附着上那棵树,周遭的野草燃烧化作碳灰,烧焦的树顷刻间又被一股掌力折断飞远,这一连带倒一排树。

  他忙钳制住来人的手,连道:“你压制一下,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机会,机会!”

  “走吧。”

  “气煞我也!”

  “……”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随着声音飘远离开了此地。

  不远处立在树枝上的鸮化作人,黑衣佩剑,清风掀开黑纱的斗笠,露出白色没有五官的面具。

  他抚掌阴阴低笑一阵,这才开口道:“好啊…”

  说罢,化作残影蹿远。

  吴家

  次日。

  白棠走到门外轻轻唤了一声:“小姐?”

  等了片刻,见也无人应答不免撇了撇嘴, 她将手贴在额间, 回想昨夜出去……做了什么?

  她有些记不得了。只记得从哪儿回来与小姐在镇上吃东西, 回客栈沐浴换衣后睡了。

  究竟是去了何地?

  白棠头疼, 晃了晃头, 实在记不清了。

  “小姐?”

  她又唤了一声,这才亦无反应。

  莫非是她做错了什么!兴许昨夜她惹小姐生气, 便自我安慰,将错乱?白棠慌了, 一时又难过又心虚, 退后离开秋颜宁房门。

  百无聊赖之下,她靠在护栏, 眯眼望向日轮。

  昨日还狂风暴雨,结果今天日光这么大,除夏日, 白棠已经一年没见过这么刺眼又温暖的日光。平京春日日头再大,也不似元州这般明媚。

  客栈客房在后部, 推门迎面, 与其说是客栈,更像是住屋。不似正面那么吵闹, 外头围着墙,有小院,院里还有小池,柱旁还有一株高芭蕉树。

  心情郁闷, 外加闲来无事,白棠便与这芭蕉树较上劲儿了,她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垫脚伸出手,要跩芭蕉叶,可偏偏每回差一点。

  “小白姑娘小心。”

  只听楼下院中有人喊道。

  小白?白棠听罢表情微扭,怎么听怎么不自在。她顿了顿又继续捞树叶,岂料刚动手,却被了一只手挡住了。那人显然比她高多了,一伸手就折了小截芭蕉叶递给她。

  白棠接过芭蕉叶,抬头一看,原来是宁以卿,便唤了一声,“表少爷。”

  “太,太危险了,若是掉下去可不得了。”宁以卿显然不善与女子交谈,看着她板着脸,结结巴巴才说出一句话。

  白棠也装得乖巧,认真敷衍道:“是,我再也不会了,谢表少爷提醒。”

  “这就好。”宁以卿点了点头。

  白棠眨了眨杏眼,问道:“表少爷这是在做什么?”

  宁以卿道:“天气好,路上时收了些药材拿出来晒一晒。”

  “我也帮忙!”白棠一听可来了兴致,跟着宁以卿下了楼。

  她这人啊,平日想闲,可一闲了又不知做什么,恰好她以前就常采药晒药,干脆搭把手打发时间也好。

  宁以卿微愣,僵硬地点了点头道:“多谢。”

  “哪里要谢呀!小事情而已。”白棠还是不以为然,摆了摆手,小心翼翼帮宁以卿拿出药材。

  忽然,她手顿了下,发现竟是株琦玉碧籽双生草。这东西值钱,却难找,能找到年份也小,卖不出什么价钱,而这株——她掐指一算,当年她若能得此一株卖出去,起码半年伙食不用愁了。

  白棠激动,与宁以卿道:“表少爷!这琦玉碧籽双生草起码也该三十年了吧!”

  宁以卿吓了一跳,难得听人与他说起药材之事,自是欣喜得很,点头道:“是,这株是三十年。小白姑娘怎么知道的?”

  “听人说数这身上的节子就是了。”白棠将琦玉碧籽双生草好好放下,拿另一支药材,不禁念叨:“没想到还有绞葛花,治咳嗽不错。”

  宁以卿听她道,无意抬头看她,可这一眼他却愣了。

  浅金的光洒在白棠白皙稚气的面容上,温热的光将她双颊晒得浅粉,唇角含笑,微垂的眼睫,眸子闪烁光彩,做事专注而柔细,有种胜与常人的天真与姣好。

  他心下感慨:这小白姑娘真好啊。

  当然,若是白棠知道宁以泽的所想所看,定会不屑翻白眼。她眼底为何闪光彩?为何小心专注?自然是因为这些药材值钱啊!她恨不得劝收入囊中!

  “是,是,还有夏千草也可治咳嗽。”宁以卿微红,顺势把头一低,不自然道。

  “不过,我觉得最奇的还是这叶摩重,有催吐致幻之效。”白棠嫣然一笑道。

  “这叶摩重云州一带较多,多食有毒,会作呕。”宁以卿也笑,多年来,除了志同道合者,极少有与他相处不厌烦的,尤其是女子。

  毕竟,谁喜欢毫无情趣,又风趣可言的人?

  视线再转,落在白棠十指上,他不禁懊恼,忙道:“我忘了小白姑娘手上的伤,还是我来吧。”

  说罢要接过白棠手里的药材。

  “咳!”

  身后,宁以泽不知何时冒出,干咳一声。

  “表少爷好。”白棠回头道。

  宁以泽瞄了眼自家不争气的哥哥,对她笑道:“好。”

  “可是又去哪儿浪荡了?”宁以卿一见自家倒霉弟弟,可没了好气。

  宁以泽委屈,说道:“岂会是去浪?我这是带知府大人来。”

  “宁公子。”金峻依旧是身常服。

  “是吧?我可不骗人。”宁以泽哈哈一笑,狐狸心又冒出来了,眯眼扫向白棠的十指,问道:“不过,我也想知道白棠姑娘的伤是——”

  啐!小表少爷这破事儿精!

  白棠面挂笑容,心底却把宁以泽腹诽了个遍,最后还是极为耐心的解释了缘由,不过其中稍加改动,断不会将跟蠢蠢送上门,结果被绑一事讲出来。

  三人听罢也很是感慨,傻白的宁以卿更是半晌未再开口,对沈公子所行之事又气又恨。

  金峻皱眉,长长感叹一声:“没想到…平京也会发生这种事……”

  “表妹可真是厉害。”宁以泽半信,嘴上如是说道。他总觉得其中有些遗漏之处,但也不再细问。

  宁以卿也不愿再讨论此事,与金峻道:“知府大人此番前来是……”

  金峻想起前来的目的,说道:“方才从吴家过来,见吴家小儿发烧,行举极像魔怔,症状奇怪,此地医者皆束手无策。我这半路碰到宁小公子说起医术,故此特替吴家请您。”

  他请宁以卿自然不是因为宁以泽的平面言语。这宁相,宁缘礼三子一女,而到这一辈无孙女,却有九位孙儿,这宁以卿排第三,善医术,年纪不大却在杏坛有些名气。自然,请他一是助吴家,二也好瞧瞧这位宁少爷的医术。

  “治病而已,哪里还要请?还劳金知府带路。”宁以卿听罢皱的眉松懈,这次弟弟真不算坑他,救人重大不容耽搁。

  白棠在一旁想了想,后道:“可是卖豆腐起家的那个吴大户家?”

  宁以卿问道:“小白姑娘认识?”

  白棠摇头说道:“昨天听人说起过,据描述这吴家人都是大善人,修路施粥、设学堂诸如此类。”

  金峻对宁以卿作揖,道:“如小妹所言,劳宁公子了。”

  “知府大人严重了,我等这就去。”

  宁以卿抬起金峻的手,收拾了草药,想来不放心表妹,命其中两名随从留下。

  白棠也闲不下,又不敢面对自家小姐,便跟着众人去了吴家,路上帮忙提着药箱,今日天热挽了稚头,模样倒像极了小药童。

  ……

  到吴家时,白棠被晒得出薄汗,她抹了抹额间,抬头见四周。

  只见两旁摆满花圈,纸钱到处飞,左侧还打了个戏台子咿咿呀呀唱丧曲。而在正中堂内赫然停放着棺材,堂外披麻戴孝的一大帮人抹眼泪“呜呜呜”哭个不停。

  且慢,那是什么?

  她视线一停,揉了揉眼,再看还是有一股淡淡的阴寒黑气在弥漫。

  丧事、黑气,放在一处心中泛诡异,白棠不禁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撞到宁以泽。

  宁以泽撑开折扇,低声道了一句:“啧,刚死人啊。”

  也难怪,出行之人。这种地方谁乍一到难免都会觉着晦气。

  “宁以泽。”宁以卿睨了眼自家弟弟,沉声提醒。

  “金大人。”

  吴老爷见来人,通红着眼,起身揩了把眼泪上前朝一拜,后问道:“这几位是……”

  金峻道:“这是我小妹、这二位公子姓宁,是特为令郎请来的大夫,兴许这病宁公子治得好。”

  “当真!”

  吴老爷先是眼睛一亮,但又重重一叹,“劳烦宁公子了。”

  宁以泽眼底异样转瞬即逝,狐狸眼一眯,也叹道:“这般无力,看来吴老爷是真心灰意冷了啊。”

  吴老爷稍愣,愁容满面道:“是啊……”

  啧啧啧,又杠了!

  白棠秀眉微蹙,方才还觉得这吴家怪,但宁以泽这话一出口,愣是叫她心里膈应。

  她瘪嘴,不想再看宁以泽。她视线扫向中堂,忽见角落缩着一个青年,看行举不像个正常人,分明是个成人手里却还攥着个小木偶。

  他紧紧看着谈话中吴老爷、宁以卿、金峻几人,后似是察觉到白棠的目光,瞄了她一眼后,将头缩了回去。

  吴老爷顺着白棠所看,无奈道:“那是我兄弟,脑子不太好,平日怕生。”

  白棠点头明了,想必这就是旁人口中那哑巴义子了。

  宁以卿道:“不知小公子在何处?”

  “在屋里呢。”吴老爷愁着脸,吩咐家仆领着几人去后院。

  白棠一路走,打量着周遭的人与景,她每到一地便会如此,长期以来早成了习惯。

  她抬眼看向宁以泽几人,宁以泽“嗯?”了一声,回头朝她露出高深莫测的一笑。

  缩了缩头,白棠表情微僵,甚是嫌弃这事儿精的表少爷。正当她无意扭头,可又见那傻哑巴了,这猛然一看,吓得她一个机灵。

  那厮躲在柱后探头探脑,眼还死死盯着他们。

  真是个怪人。

  白棠摇头,索性不再张望,默默跟在几人后头。待到了一处房门前,那家仆才道:“几位,少爷房间到了。”

  说罢,便退身离开,想来是去前堂招待忙活。

  魔怔

  “儿啊!”

  “哈哈哈,畜牲, 你们都不孝, 哈哈哈哈!”

  “义儿啊, 你清醒一些, 我是娘啊!”

  “滚滚滚!你们好歹毒啊!”

  “少爷!”

  还没进门便听屋里有女子哭喊。

  几人听罢面面相觑, 推开门只见吴家小少爷脸色青黑,手被绑着, 坐在床上嗷嗷大喊,分明是个九岁小儿, 发出的声音却极其恶劣, 特别是表情扭曲,活像条发作疯狗。随即, “哇”的一声呕吐出一摊清水。

  “金峻哥,这……”白棠望向金峻,又看向发狂的吴家小少爷。

  管家擦了擦额, 道:“少爷又魔怔了。”

  “这可如何是好——”吴夫人双眼肿红,瘫坐地上失声痛哭, 险些要哭噎气过去。

  白棠见状去扶, 却瞧见广袖下的淤青,她眼底疑惑转瞬即逝, 忙扶起吴夫人,劝道:“夫人莫急。”

  宁以卿上前查看,边问道:“以往的大夫怎么说?”

  管家额间满是大汗,忧声道:“有些说是风伤, 有些说是癔症,还有说中毒。小少爷挣得厉害,这就——”

  宁以卿只看了一眼便已了然,沉吟片刻,这才与吴家二人道:“劳烦二位先退,以免小公子情绪加怒。”

  “这——”

  管家与吴夫人互相对视,实在难信这年纪不大,书生气的公子会治病,心底虽半信半疑,却一时无言,只得悄悄退出房中。

  白棠见宁以卿皱眉,俊颜表情凝重,问道:“表少爷怎么了?”

  宁以卿未答,脸比平日更冷,过了一会才道:“是中毒。小白姑娘可是察觉到了?”

  白棠一想:这吴家虽有黑气,凡是黑气她都成为鬼气,但鬼气却不在吴小公子身上,想来不会是附体魔怔。她轻轻一嗅,隐隐见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像是……

  她道:“叶摩重?我闻到了。”

  宁以泽重重点头:“是。”

  “什么?我怎么闻不到?”宁以泽一脸茫然,对着屋子嗅了嗅,愣是闻不出味儿。

  宁以卿指着地上的清水,板着脸讽道:“蠢弟,你趴在地上一闻便是了。”

  “噫。”宁以泽以扇掩面,甚是嫌。

  金峻道:“这吴家小儿食了叶摩重的毒?”

  宁以卿只是道:“吴少爷面色发青,呕吐,十指青黑,是服了大量叶摩重,想必是有人刻意为之。这其中有古怪。”

  白棠点头,低声道:“要不是呕吐,我还闻不出。不过,观其症状,但凡懂医者不会不知吧?怎会医不好这毒?”

  宁以泽摇了摇扇,眉一挑,道:“许是这小公子本来就有发寒之症,起初叶摩重量少,之后逐渐增量,几位要注意此处:是治不好。而非诊断不出。况且他行举癫狂,小镇医者良莠不齐,难以近身查看,虽有诊断为风伤、中毒,但若是每日服自是好不了,反而会加重,如此一来怎会治得好?”

  金峻稍加思索,反问道:“叶摩重有致幻之效,虽是一味药,却也是毒。既是中毒,必是有人投毒了,常人第一反应定是要找出投毒者,又岂会放任不管任期加重?”

  宁以泽咧嘴一笑,笑得不明,“兴许有人刻意为之呢?”

  此话一出,房内几人不语,耳畔传来的是吴家小少爷的喊闹,而门外,咿咿呀呀的丧曲还在唱,原本还冒热汗的几人身子顿时凉了,莫名像置身在迷雾中,不知何处。

  白棠纠结,又开口:“我觉得,这吴家怪得很。方才扶吴夫人,她手上的淤青不像是抓伤。”

  宁以卿道:“所以,我才与你们商讨。”

  “烦恼烦恼。”宁以泽听罢,轻轻笑着扶额。

  “卡嘎!”

  几人谈论之际,屋内后间传来声响,白棠上前查看,见原来又是那哑巴,哑巴将木偶从窗扔进,之后便跑远没了身影。

  白棠拾起木偶走回前屋,知这是中空,便当着几人拧开。

  “这是何意?”

  她低头喃喃,见着里头装的几片叶摩重,想来这哑巴是知道些事,可偏偏是个哑巴,谁晓得扔叶摩重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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