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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43

九月轻歌 21617字 2022-12-27

  徐幼微被他看得颇不自在,手都要抖了,遣了服侍在室内的下人,问道:“总盯着我看什么啊?你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

  孟观潮笑了,“别做那些了,说说话吧。”

  “好啊。”徐幼微将手中的络子放到针线篓中,转到他跟前。

  孟观潮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给你的零花钱。”

  “不用的。”徐幼微忙道,“我上次开库房的时候,取出了爹娘给的银票。”

  他蹙眉,“放回去。”

  “嗯?”徐幼微讶然。

  “嫁妆里的银钱怎么能动?我养不起你?”

  “……”徐幼微没辙,接过荷包,“其实是我没花钱的地方。”

  这是真的。除了诰命夫人每月的例银,宫里对四房和太夫人时时有丰厚的赏赐,囊括衣食住行所需。这几日,太后更是为了回报她赠书之谊,遣宫人送来不少字画珍玩。

  “胡扯。”孟观潮笑一笑,“得空就去街上转转,别总闷在家里。不是只有内务府才有好东西。”

  徐幼微笑得甜甜的,“好。”

  孟观潮伸手一带,把她圈到怀里。

  徐幼微挪了挪身形,寻到舒适的位置,和他相拥而卧,道:“昨晚你大半夜出去了,很久才回来,什么事啊?”

  孟观潮却反问:“你是自己知道我出去,还是李嬷嬷告诉你的?”

  “当然是自己知道的。你不在身边,我怎么会不知道。”

  孟观潮心里暖暖的,这才照实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这是——”

  孟观潮说:“先用离间计,让他们内乱、窝里斗,我动手的时候,更容易。这种关乎银钱的事,老三告诉长房二房是我做的手脚,长房二房也是半信半疑。更何况,还有下人帮我敲边鼓。”

  “原来如此。”徐幼微轻声问道,“那么,三老爷——”

  “最好是长房二房处置他,省得脏了我的手。若是不能,也没关系,还有后招。”

  徐幼微颔首,心里却在想:这样一来,他不就等于把三老爷逼急了么?万一三老爷狗急跳墙,来前世那么一出……

  要命。

  早就吩咐下去了,让李嬷嬷、侍书、怡墨选派合适的人,不着痕迹地打听三老爷或三房的动静,然而到今日,也没任何发现。

  怎么办呢?

  斟酌之后,她说:“这样的话,三老爷一定恨死你了,你可千万小心,确保娘和林漪安然无恙。”

  “这是自然。”孟观潮吻一吻她的唇,“娘和你,还有林漪,我都会加派人手,暗中保护。”

  徐幼微稍稍心安。

  “小没良心的,怎么不担心我?”他故意逗她。

  “……连你都需要我担心的话,那我们还是趁早跑掉的好。”

  孟观潮哈哈大笑,用力抱了抱她。

  .

  傍晚,原冲下衙后,坐马车去往孟府,有些军务要找观潮商量。也不是需要抓紧的事,但是……孟府是她白日都在的地方,不想看到她,却想离她近一些。

  事实却总与他的心思拧着来:趋近孟府时,无意间看了看窗外,就看到了她。她提着书箱,走在路上。

  这是有多巧?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野。

  沉了片刻,原冲吩咐车夫:“调头,跟着拎书箱的女子。”

  李之澄走在路上,想到幼微、林漪,便会不自觉地微笑。都是那么聪慧的人,她不知多省心。

  孟府离住处并不远,步行需要小半个时辰。当然,所谓不远,只是针对她这样的女子而言。

  在这样的季节,边走边看景致,是享受。

  没多久,她就发现了尾随自己的那辆马车。回头望了一眼,见车上有原府标识,就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了。

  她步调如常。

  走着,走着,年少时的事便浮上心头。

  她和他相识,好像是十二三的时候。

  那一阵,她迷上了侍弄花草,家中有个到了年纪去别院容养的管事妈妈,颇善此道。别院与李府只隔了两条街,她每次去请教那位妈妈,都是步行过去。

  在路上,策马而行的他看到了她,找到她面前搭话。

  她只当是谁家的纨绔子弟,不搭理。

  他也不恼,停了片刻,牵着马跟在她身后。等到她从别院走出来,他还在,仍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第二日,她不免犯嘀咕:要不要乘坐马车?转念就觉得这是自作多情,凭什么以为他还会出现?再说了,就算他又出现了,她又为什么因他改变习惯?

  出门了,没走出多远,看到了笑微微的他。仍如前一日,不言不语地,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连续几日都如此。直到她忍不住,问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笑了,这才自报家门。

  对原府,她并不怎么了解,很委婉也很伤人地对他说,家父的爱徒是孟观潮。

  他气得嘴角一抽,说要是这样,我跟定你了。

  倒让她没词儿了。她怎么拉得下脸去求孟观潮。接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便真正相识了。

  大概就因为她那一句随口说出的话,他与孟观潮都不算相识,便横竖看不上人家。说笑时,尤其抵触听她提及孟观潮。后来两个人在军中掐架,或多或少的,应该与此有些关系。

  当时年少,便是有情愫,也是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熟稔了,便是一年多的分离,他去军中建功立业。

  父亲出事的日子里,在最难过的时候,他总是会陪着她,懊恼自己官职不够高,干着急出不了力。

  而她,其实已经知足。

  遐思间,李之澄不自觉地放缓了脚步,并不知道,沉浸在回忆里的自己,连背影都透着哀伤。

  后面的马蹄声急促起来。她因此回神,而就在同时,有高大又轻灵矫捷的身影跃下马车,不待她有任何反应,便将她带入车厢。

  李之澄看清出手的人是谁之后,心头惊惶立时消散一空,神色恢复惯有的平静淡然,“你这是做什么?”

  “猜猜看。”原冲放开她身形,和她拉开距离,却封住了她跳下车的路。

  “我该回家了。”

  “我带你回家。”

  李之澄不再言语。随他怎样吧。他是她永不需要害怕、防范的人。

  他对她,没有什么可珍惜了。

  她对他,没有什么好失去了。

  原冲带她回了自己一所私宅。

  是个特别小的院落,只有两个老仆人照看着。

  原冲真就像回到家一样,唤仆人准备了四菜一汤,和她一起吃。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吃完饭,李之澄问道。

  “明早。”

  “……”

  “你可以这就走,不想你住处的下人活不到明日的话。”原冲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之澄,如今我可什么都干得出来。”

  “……”

  之后相对无语,但在东次间的圆桌前相对坐到很晚。

  李之澄先一步起身,在正屋游转一圈,才发现室内只有一张床。

  连大炕、躺椅都没有。

  这是什么鬼地方?他怎么找到的?——她腹诽着。

  转回到东次间,他已不见人影。进到寝室,就见他正从箱柜中取出被褥,亲手铺在床上。

  他出门时说:“去耳房洗漱。早点儿睡。”

  李之澄嗯了一声,依言去了耳房,洗漱之后,回返时听到他与老仆人的说笑声。

  她进到寝室,合衣歇下。

  约莫过了子时,原冲洗漱之后进门来,径自到了床前,脱下外袍。

  李之澄飞快下地,趿上鞋子,转而坐到窗下的圆椅上。

  原冲不以为意,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要么就在椅子上坐一夜,要么就打地铺,你看着办。”

  李之澄并不恼,只是好奇:“凭什么要我这样?”

  “现在是你不肯跟我睡一起,不是我无事生非。”原冲的手落在身侧她睡过的位置,又气死人不偿命地补了一句,“我一向都觉得,有床不睡的人太傻了。”

  李之澄觉得自己跟他说话才是最傻的事情,索性噤声,静静地看着他。

  原冲的心再宽,被她看了许久,也有些别扭,打趣道:“总看着我做什么?像个花痴。”

  “本就不是脑筋灵光的人。”

  原冲笑了笑。许久了无睡意,看着他的人也还是不肯错转视线,他起身,“你陪我喝几杯,我把床让给你,怎样?”

  李之澄想了想,“好。”

  原冲唤仆人温了一壶酒,备了几道下酒菜。不消多时,老夫人端着酒菜进门,一一放在李之澄身侧的圆几上。

  原冲摆手命仆人退下,亲手斟满两杯酒,将一个酒杯送到她面前时道:“说说话?”

  “说什么?”

  原冲和她碰了碰杯,“说说你到底为何这般对待我。”

  李之澄不言语。

  原冲用下巴点了点她手里的酒杯,“喝。”

  李之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倒满。

  “分别前,我们连婚书都写好了。”原冲说,“我那份,一直如珍宝一般保存着,你的呢?”

  李之澄沉默着。

  “我与你,不似寻常的两情相悦,本就已是夫妻。”原冲凝着她,“如今怎么连跟我睡一张床都不肯了?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李之澄仍旧神色平静,但面色有些发白了。又喝完一杯酒,她站起身来,往外走。

  原冲没好气地扣住她手腕,“大半夜的,要去哪儿?”

  李之澄身形站定,施猛力要甩开他的手,却是几次不能如愿。

  原冲看向一侧的床,“睡觉。”

  “我要回家。”李之澄说,“懒得看到你。”

  “再闹信不信我把你绑起来?”原冲笑笑地说。

  李之澄的手腕被他扣得生疼,越想挣脱,越是不能如愿。

  原冲逸出危险的笑意,打横将她抱起来,转到床前,将她丢到床上。

  李之澄利用这间隙抽出了匕首,对准他头部,猛力掷出。

  原冲闪身躲过,欺身到了她近前,钳制住她双臂,笑意更浓,“别闹了行不行?不然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土匪。”

  李之澄双腿发力,用膝盖撞击他腹部。

  原冲侧身躲过,之后大喇喇跨坐在她身上,将她双手按在她头顶,还是故意气她:“我这才明白过来,你闹了半晌,原来是蓄意勾引我。”

  李之澄极力挣扎,片刻间已是气喘吁吁,听得他的话,终究是恼了,“我勾引你?再没有比你更面目可憎的人。”

  原冲俊颜趋近,“你再好好儿看看。”

  李之澄整个人都被他压制着,能动能发力的也只有头部了。气急败坏之下,她猛地挺身,额头狠狠撞击他的额头。明知是都没便宜可占,还是这么做了。

  沉闷的声音响过,两个人俱是眼前一黑。

  原冲浓眉紧蹙,觉得头部嗡嗡作响,闭了闭眼,恨不得将身下这女人掐死。

  李之澄是主动出击的人,多少比他好过一点。在这片刻间觉出他力道渐缓,便要反转身形变被动为主动。

  她没想到的是,原冲竟随着她翻转身形。

  于是,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李之澄压在他身上。

  原冲将她双臂拧到她背后,之后紧紧地抱住了她,惬意地深深呼吸,“还是那么香。”

  李之澄挣扎几下,因着这样暧昧的姿势,很快就偃旗息鼓,不敢动了。

  原冲看住近在眼前的她的容颜,说了句心底话:“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你生气的样子比较好看。”

  李之澄转脸看向别处。

  原冲毫无松手的意思,却没再说话,眸子慢慢变得幽深。

  安静的氛围下,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鼻端萦绕着属于他的清冽气息,身体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温度。

  她撑不下去了,“不闹了,放开我行不行?”

  “方才还出手伤人,现在竟连看都不敢看我了?”原冲语带笑意。

  李之澄转脸看向他,“我说真的,不闹了,你放开我行不行?”

  “我看不出。”原冲审视着她,“今晚能不能老老实实睡觉?”

  李之澄轻轻点头。

  “一起睡。”

  李之澄闭了闭眼,淡然的神色消失殆尽,一副要赴刑场的样子。

  原冲失笑,“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夜都要听我的。否则,”他又深深呼吸,“我很愿意就这么抱着你到天明。”

  “……”

  “你就是武艺再高强,这么纠缠也不是我的对手,放聪明一点儿。”原冲委婉地警告之后,侧转身,将她安置到身侧,又给她盖上被子,“睡吧。”

  李之澄翻来覆去一阵,最终是侧身面对着他。这样的话,相对来讲比较安全。

  原冲也侧转身,面对着她,目光微凝,手扣住她的下巴,指腹轻柔摩挲,细腻柔滑的肌肤带来的触感,好得不可思议。

  李之澄打开他的手。

  片刻后,他改为轻抚她面颊。

  她再次打开,这一次,很用力。

  原冲嘶地一声,皱眉。

  不自觉的,她笑出来。

  含着浅淡笑意的容颜,宛若绽放在午夜的娇弱兰花,轻轻摇曳出无声无形的醉人涟漪。

  他心湖微动,刹那失神,不自觉被感染,逸出笑容。

  他笑容的纹路刻画着与生俱来的风情,星眸的光芒在顷刻化作秋夜的灯火,暖意沁人心脾。

  她闭了闭眼睛。

  .

  这一晚的孟府,十分热闹。当然,所谓热闹,是对孟观潮和徐幼微而言。

  晚膳后,三老爷把平白损失了二十一万两的事情告诉了大夫人、孟文晖和二老爷。

  三老爷很清楚,此事宜早不宜晚:没得转圜,若再拖延数日,引起的误会、猜忌只能更深。

  大夫人听了,惊愕不已,来来回回地问:“你说的是真的?你竟然挪用了公中那么多银两?啊?”

  孟文晖、二老爷还算理智,追问原由。

  三老爷复述了管事禀明自己的话,并没提及孟观潮。口说无凭,当时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孟观潮完全可以否认。

  二老爷忍不住长吁短叹:“那么多银两,你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挪用了?眼下怎么办?家里统共才有多少多少现银?”

  孟文晖亦是满心愤懑,用怀疑的眼光审视着三叔。

  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态度,三老爷也只能受着。

  随后,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围攻三老爷,言辞越来越不好听。

  慢慢的,让打定主意忍着的三老爷忍不下去了,“你们能不能别只顾着埋怨我?三件事,同时出了岔子,你们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会这么巧?我打理庶务十余年,眼光再不济,也不至于差到这地步。难道我跟银钱有仇?”

  二老爷斟酌半晌,神色越来越凝重,忽而问道:“昨夜,你去找过老四?”

  “对。”

  二老爷拔腿就走。大夫人、孟文晖也回过神来,齐齐追上去。

  三个人一同去往卿云斋。

  正屋的小书房里,林漪坐在自己的小书桌前做功课,孟观潮在一旁看着。

  徐幼微则坐在大书桌前画花样子。她知道不少之后几年时兴的样式,在画的却不是那些——别人的心血,仗着重生就先一步抢到手里,太不厚道了。手里的样式,是看画册时灵光一现,适合母亲、婆婆用。

  柔和的灯光影中,一家三口呈现出格外温馨的画面。

  林漪做完功课,满足地叹息一声。

  孟观潮拍拍她的背,“不早了,回房歇息。”

  “好。”林漪给父母行礼之后,带着夏荷、新竹回了东厢房。

  孟观潮走到幼微身侧。

  徐幼微怕他让自己也当即回房,“马上,马上就好了。”

  他一笑,“别急。”

  徐幼微对他一笑,一边忙碌一边说:“你这样在家的日子,真好。”

  上午陪女儿,下午和她说了一阵子话,等雨停了,又去陪太夫人说话。每个人都因为他满心愉悦。

  “等过年的时候,我少应承官员,多留在家中。”

  一竿子就支出去那么久。徐幼微沉了沉,凝了他一眼,“忙得让人心酸的人,怕也只有你了。”

  孟观潮笑着抚了抚她的后颈,没正形,“得给娘和你赚锦衣玉食,给林漪攒嫁妆,怎么能不忙。”

  徐幼微轻笑出声。

  画完花样子,夫妻两个手牵着手回到正屋。正要洗漱歇下的时候,大夫人、孟文晖和二老爷来了。

  叔侄两个要见孟观潮,大夫人则要见徐幼微,有意让这个年少的妯娌听听她夫君做了什么好事。

  夫妻两个去厅堂见他们。

  刚一落座,大夫人就抹起眼泪来,“四弟,不是我说你,要你给文晖安排个差事,你不肯,也罢了,我们就再等等。可你怎么又打起了家产的主意?二十一万两啊……出了这么大的亏空,明年的日子可怎么过?你做了太傅,我们倒要节衣缩食的度日么?”说完,用帕子掩住脸,大声抽泣起来。

  “你先回房哭完再来。”孟观潮语气淡漠,“大晚上的,号丧给谁听?”

  大夫人立时一哽,抽泣声戛然而止,双肩却出于惯性又耸了耸。

  二老爷咳了一声,问孟观潮:“昨夜老三来找过你?”

  孟观潮嗯了一声。

  二老爷又问:“是不是为了二十一万两银子的事?”

  “对。”孟观潮说,“他问我,是不是我算计他。”

  “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是。”

  二老爷审视着他,“你意思是说,你算计老三,侵吞了二十余万两家产?”

  “我呢,说话喜欢逗闷子,办事只看凭据。”孟观潮神色悠然,“这不是我承认与否的事,是你们有无凭据指证我的事。”

  二老爷加重语气:“我只要你一句实话!”

  孟观潮眯了眯眸子,“我凭什么告诉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大夫人、孟文晖俱是一愣。

  徐幼微端茶喝了一口,借此敛去眼中笑意。

  “你!”二老爷霍然起身,却发现,几息的工夫而已,孟观潮眼中已弥漫起杀气。

  孟观潮扬了扬下巴,“坐下。”

  二老爷僵在那儿了。若是继续质问,他今日就得躺着走出卿云斋;可依言坐下的话,岂不是太丢脸了?

  大夫人意识到,可能下一刻就要出事,忙打圆场:“二弟,坐下,有什么话好好儿说。文晖还在这儿呢,别让孩子看到你们剑拔弩张的。”

  二老爷这才顺势坐下。

  “你们提到家产的事,倒是提醒我了。”孟观潮说道,“父亲辞世后,家产一直握在你们三个手里,我从不过问,你们也从没让我看过账。

  “是亏是赚,与我无关。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赚钱的时候把我晾一边儿,有了亏空若是想让我帮着填补,那是做梦。

  “我有银子,二十万两于我,真不算什么,但是,我连二两都不会给你们花。

  “你们三个给我立个字据,孟府产业的事,与我无关。这事儿抓紧。

  “再者,别为了填补亏空做糊涂事,我盯着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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