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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瓜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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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冰疙瘩如何自燃》是南瓜香车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骄阳郡主沈未央上辈子苦恋少年将军楚瑾多年,做了十年之后才知道这人心怀野心,冷心绝情,一朝重生,她回到了从前,这一世,她对他死了心,同时却也发现,这人原来是个不善于表达,将许多事都闷在心头的冰疙瘩...

5.2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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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冰疙瘩如何自燃》是南瓜香车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骄阳郡主沈未央上辈子苦恋少年将军楚瑾多年,做了十年之后才知道这人心怀野心,冷心绝情,一朝重生,她回到了从前,这一世,她对他死了心,同时却也发现,这人原来是个不善于表达,将许多事都闷在心头的冰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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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未央从母亲的书房里出来,已是黄昏。

  母亲同她讲了许多,尽管都是些粗浅表面的东西,却已然让她受益匪浅。

  从前的她就如同这时代许多寻常闺秀一般,被一道高墙挡住了视野,成日里将心思放在丈夫,孩子,后院儿里...她于这乱世中,就像一条无根的浮萍,只能攀附着他人,任水流将自己随意冲向一无所知的地方。

  命运不握在自己手中,便对自己的未来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

  可现在不同了,她终于将自己从情爱中脱离出来,她重新做了一次选择,她要循着母亲的步伐,去找寻一条在乱世里女子也可作为的大道。

  这一刻,沈未央才算是真正重获新生。

  日头西落,沈未央向长公主告别后,便准备打道回府。

  她方走近大门,便远远瞧见那人沉静立在府门外,身姿挺拔如松。

  沈未央心下奇怪,走到那人跟前便不由得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楚瑾答得平淡如常。

  沈未央更觉得奇怪了,这些天楚瑾所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从前总是她伴他左右,整日里围着他转,现下却反了过来,成了他费尽心思地贴上她了。

  沈未央仔细打量楚瑾半晌,这人她是越发看不懂了。

  楚瑾却直接走过来,很自然地牵起沈未央的手,将她扶上马车,似是不经意般开口:“未央,如今我赋闲在家,你有什么需要做的事都可以叫上我。”

  沈未央瞥了他一眼,怪不得这般积极,原来是闲的。

  她淡道:“没什么要你做的,你别老是在我跟前碍眼便好。”

  “嗯。”楚瑾沉默下去,半晌,又挣扎道,“未央,我会尽量不打扰到你。”

  “但愿如此。”沈未央闭目养神,不再搭理他。

  楚瑾偏头看着她的侧脸,皎洁如玉,这是他藏在心头上的姑娘。

  他如今已是个无用闲人,得努力想些办法讨未央的欢心,莫要被她嫌弃了才是。

  回府用过晚膳后,沈未央便径直去了书房,楚瑾见了也赶紧跟在后头。

  沈未央需要写些东西,便叫了敛秋拿一叠白纸来,至于研墨这事儿,本是应该交给丫鬟的,楚瑾一见却马上走过来将活儿给抢下了。

  他认真为她研着墨,尽管绷着的脸看不清神色,沈未央却觉得楚瑾这讨好的意味也太明显了。

  她不由撇了撇嘴,也不赶他,她有些时候,还挺享受楚瑾像现在这般费尽心思地讨好自己。

  墨色晕开,沈未央便蘸了墨汁提笔,楚瑾则坐在她身侧,不知道从哪儿翻了本书来看。

  室内很静,一人时而沉思,时而落笔,一人专注看书,视线偶尔游移到另一人的身上。

  沈未央蹙着眉尖,她此时正努力回想着前世之事。

  今日在长公主府中母亲为她细说了一番天下格局,这让她愈发意识到形势已然严峻起来。

  她现在只恨自己从前身在后院,对战事的了解终究太过片面,时而想起一些重要的战术与转机,却终究窥不见全貌。

  她如今也只能尽力而为,将她所知道的天下走向尽数记在纸上。

  沈未央很清楚地记着,乱世真正开启的标志,已然不远了。

  洁白如雪的宣纸上落下浓重的‘北羌’二字。北羌被楚国收买,进宫王城属地,即将打响乱世的第一战...

  沈未央的脑海中不断回忆起从前的数场战役,许多她都只知道一个结果,至于那些战役的损耗,得胜的关键,失败的根本,在她的记忆中都太过模糊了...

  然而,她却只有想起这些,才能真正助大晋王朝趋利避害,守护好列祖列宗传下来的江山。

  沈未央拧着眉头,许久后,有些颓然地放下笔,更多的东西,以她如今的眼界,已经想不明白,也无法记下了。

  视线不经意右转,却见身侧的楚瑾正拿着一本兵书看得聚精会神,她的视线停留在那书上片刻,不自觉问道:“这书里都讲了些什么?”

  突然听到沈未央的声音,楚瑾从书中抬起头来,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的问题,回道:“讲行军作战,布阵练兵。”

  顿了顿,又觉得自己似乎说得太过笼统了,楚瑾又补充道:“这上面记载了许多前朝的大型战役,战术千变万化,从中可以汲取到很多经验。”

  听楚瑾所言,沈未央若有所思。

  她从前虽说也是读四书五经长大,不像这时代的寻常女子一般大字也不识一个,但她多是会一些诗词歌赋,管乐礼仪,像楚瑾手中的这种兵书,她却是不曾读过的。

  她的心头突然涌上一些感慨,这世上的东西浩如烟海,她所知道的终究还是太过浅薄。而生逢乱世,战事兵法却是最应当去研读的。

  沈未央想起不久后便会发生的战役,又看了看白纸上鲜明的‘北羌’二字,突然就生了些心思想要问问楚瑾,她抬眼看他,视线第一次认真落在他的脸上:“倘若依书中所言,若敌人是茹毛饮血的蛮人部落,应当采取何种战术?”

  楚瑾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未央竟会对兵法感兴趣,他沉吟半晌,摇了摇头:“各朝的军队实力不同,作战背景不同,若无准确的战斗条件,便无法确定最好的作战方针。”

  沈未央追问:“那倘若就以当下的大晋王朝作为背景呢?”

  楚瑾有些惊讶地看向沈未央,竟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未央真的变了,并非是面对他的时候态度突兀冷淡,是整个人都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从前的未央天真烂漫,甚至有些贪玩儿,如今的未央却当真是在关心家事国事,就像一个小姑娘在一夜之间突然长大,让楚瑾不由觉得有些陌生。

  他突然发现,自己与未央的距离越来越远。在这一刻他无比深刻地意识到,倘若她真的有一天要离他而去……他拉不住她。

  楚瑾垂眸,神思已有些混乱,却仍旧在勉力思考着沈未央的问题。

  她说以大晋王朝为背景,若有蛮人部落进攻...楚瑾不由得拧了眉,以时局来看,让他不由得想起北羌。

  当下与王朝属地接壤的蛮人部落本就不多,而北羌又是最野蛮最不讲道理,也是实力最强的一支。

  他试着仔细分析:“便拿北羌与我朝举例,北羌人体格强壮,实力强劲,但他们有一个最为致命的缺点——兵力不足。虽说他们是长在马背上的民族,但论战术策略却不如我们。对上北羌,我们只需避其锋芒,巧用妙计,便能轻松获胜。”

  听着楚瑾的分析,沈未央有些意外,她没想到他竟会直接拿了北羌来举例,一下子正中她心头所想。

  楚瑾虽然只简单分析了一下两方的优劣,但他口中所说的这些却是沈未央以前从未想过,也从未去了解过的。

  她凝神细听,不由得更为专注,听罢又再次回想了一遍前世的那场战事,继续追问:“倘若我方主将不慎被对方活捉,若你此时作为副将,又该如何营救呢?”

  沈未央假定的这个情况太过极端,楚瑾拧眉沉思半晌,才道:“我作为副将,会主动挑衅对方的首领,北羌人好战,若被挑衅必定会出战,我便可借此机会转移北羌的注意力,再派人暗中营救主将。”

  沈未央细细听着,越听心头便越是震动。

  她并非是突然假定了这个情况,事实上,在前世,晋王朝的主将蒙轶将军确被北羌活捉过,在当时的紧要关头,便是楚瑾作为少将军,将蒙轶将军给救了出来。

  而当年楚瑾所用的办法,就是如今他口中所述,几乎完全一致。

  晋王朝与北羌族的这一战,是乱世开头的一战,也是楚瑾作为将领的成名战,因而沈未央记忆犹新。

  沈未央眼神复杂地看着楚瑾,她突然发现,她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她从前只知道他是战无不胜的铁血战神,却不知道他的战术谋略,更未曾了解过他的从军抱负,他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许多。

  或许他真的是天纵奇才,驰骋疆场,所向披靡的少年将军,如今却被她给使绊子撤了军职,他的所有战术谋略,理想抱负便一下落空...

  想到这些,沈未央心头的负疚感便更深重了一些。

  楚瑾见沈未央半晌不言,有些疑惑地问:“未央...你是想到什么了吗?”

  被楚瑾一喊,沈未央回了神,轻轻摇了摇头,面色恢复如常。

  她故作平常地道:“只是觉得你这个法子不错。我想听你说说兵法,你能再举例给我说些吗?”

  不曾想未央竟是对兵法意外地感兴趣,楚瑾时常研习兵书,这正是他最拿手的。听沈未央如此问,他有些兴奋,垂眸思索一阵儿,便侃侃而谈起来。

  楚瑾滔滔不绝,沈未央则一直凝神细听,就像是一棵刚发芽的小苗在鼓足了劲儿汲取养分一般。

  夜色漫长,一盏烛火,映出窗内两个人影,一夜促膝长谈……

  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这段时间楚瑾赋闲家中,沈未央则每日都会到长公主府中向母亲学习时局政务,他在每个黄昏来接她,马车踏着残阳又回到府中。

  夜里两人则会在书房畅谈到很晚,谈的大略是兵法谋略,气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仅是短短几日,沈未央便已从楚瑾身上学到了许多东西,她对他的态度,也从原来的一心想要撇清关系,变得逐渐油然而生了些欣赏,甚至敬佩。

  楚瑾似乎也非常乐意与沈未央讨论这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每当他向她演示起各种绝妙的战术之时,她望着他的眼神,就像是泛着星光。

  通过这些讨论,楚瑾渐渐以为他和未央的距离已经在逐步拉近了。

  这日,也是同样的黄昏时辰,唯独不同的是,此时的日头被乌云给挡住了,有些阴沉沉的,便没有了如同往日般残阳如血的好景。

  楚瑾依旧站在长公主府门前等候着沈未央,不久后,那身着桃红色襦裙的女子便走了出来。

  仍旧如同往常一般,楚瑾走上前将沈未央扶上马车,一路上便又聊起了兵法战术...

  马车停在了定远侯府门前,沈未央重又被楚瑾扶着下了马车,他一直在小心照顾着她,视线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直至他拉着她提步往府内走,楚瑾这才抬起头来...

  视线触及到府门下立着的一个人影,整个人却是止不住地一震。

  沈未央一直目视前方,自然也一早便看到了府门下那人,更确切地说,是两个人。

  一大一小,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姑娘拉着一个才两岁大小的幼童。

  又见着前世的熟面孔,沈未央挑了挑眉,翘着嘴角笑了。

  与沈未央一脸无所谓的淡然不同,自见着那一大一小起,楚瑾却整个人都慌了,他步子骤然顿住,既无法向前也自知无法退后,眸子里是少见的无措。

  沈未央稍稍打量了一番府门下立着的姑娘,相貌算得是清秀水灵,更难得的是身上自发带着一种小白花般娇弱的气质,细看之下,其五官与她竟是有三分相像。

  只是沈未央与那姑娘的气质性格实在相差太远,若只是打眼一看,其实在两人身上也瞧不出什么相同之处。

  这姑娘既然都找上门儿了,沈未央也断然没有赶人的道理,更何况那姑娘手中拉着的孩子,曾经有很长一段时日她都是将他当亲骨肉看的。

  沈未央笑了笑,径自往前,语调算是温和地招呼着那个姑娘:“有什么事进来说话罢。”

  见沈未央如此说,那立在府门下的姑娘露出些意外的神色。骄阳郡主的神情就像是早已了然一切一般,她原是精心准备了一场戏,要在骄阳郡主面前好好演上一番的。

  骄阳郡主没给她这个机会,她心头倒忐忑了起来。

  此时楚瑾仍旧僵硬地立在原地,前方于他来说仿佛是一场噩梦,让他的脚再也迈不动半步。

  沈未央又往前走了半步,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几个人都没有跟上来,便回转过身,轻轻一笑道:“进来罢,该来的总会来的,也没什么东西能够瞒天过海。”

  厅堂上,沈未央沉静地闲坐在高位,慢条斯理地接过敛秋递来的茶盏,轻刮着盏盖,半晌才小啜一口。

  跟着进来的那个姑娘拉着孩子站在正中央,楚瑾则垂首立于另一侧,像个犯了很大的错误被抓包了的孩子。

  沈未央不准备先开口,只悠闲地把那三人晾上一阵,反正最先着急的也不会是她。

  果然,那跟进来的姑娘见厅内久久没人吱声,便渐渐开始急躁起来。

  姑娘本就是带着目的而来,思索一阵后,她便蹙着眉头开口:“骄阳郡主,奴家名唤芷嫣,曾是楚瑾公子的贴身丫鬟...”

  不待芷嫣说完,楚瑾突然出声急急地打断她,他一直垂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神情焦灼地望着沈未央:“未央,你听我解释...”

  沈未央静静看着坐下两人,听罢摇头一笑。

  解释?她不需要解释。

  这样的情景已是上演第二次,前世她方新婚不久,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得差点儿绝望,但现在却不会了,又看了眼芷嫣和楚瑾二人,她甚至有些喜闻乐见。

  沈未央朝着楚瑾摆了摆手,她此时同他没什么好说的,便示意他退下,倒是对于那个叫做芷嫣的姑娘,她有了些新的安排。

  楚瑾见了,却站在原地没动,他忍不住再次开口:“未央...求你...信我一回。”

  沈未央还是摇头。

  信他?早就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有什么好信的呢?

  反正她也不在意了。

  既然楚瑾不走,她只好起身,回头叫上那叫做芷嫣的姑娘,一直走到花园里去。

  沈未央走后,楚瑾颓然地立在原地。

  是啊,本就是他有错在先,确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更没什么好信任的。

  领着芷嫣到了小花园里,沈未央回转过身来,含笑打量着她。

  这姑娘生得纤细娇弱,像一朵挂着露珠的小白花般楚楚可怜,她从前见到芷嫣的第一眼,便觉得生厌。

  可现在心境不同,却觉得这姑娘意外地顺眼起来。

  沈未央让敛秋将芷嫣拉着的孩子带到了别处去玩儿,又仔细打量了芷嫣半晌,才笑着道:“芷嫣姑娘,你来我府中是为何事呢?”

  她这是明知故问,芷嫣却觉得沈未央应当是一无所知的,毕竟...若是骄阳郡主一早知道了自己与楚瑾公子的关系,依她那高傲的性子,定不会愿意下嫁于楚瑾公子。

  沈未央这一问,分明是给了芷嫣表现的机会,正合她的心意,于是,芷嫣的眼里便迅速盈了泪,低声道:“奴家卑贱之身,原是不该来打扰楚瑾公子与郡主的,可奴家想着,肴儿毕竟是楚瑾公子的亲骨肉,不该跟着奴家受苦才是。”

  这凄凄哀哀一段话,所含的信息量却是不小。从前的沈未央听了直接暴走,可到了今日,她却只是表示赞同一般点了点头。

  芷嫣方才介绍时说得隐晦,她自然并非什么楚瑾的贴身丫鬟,更确切地说,她是他的通房丫鬟才是。而芷嫣不久前拉着的那叫做肴儿的孩子,正是她为楚瑾诞下的子嗣。

  前世将将新婚的沈未央,如胶似漆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芷嫣就带着肴儿上了门儿,她被芷嫣一段儿凄凄哀哀却处处带刺儿的话给激了过后,气得差点儿直接晕厥了过去。

  那时的她由爱生恨,便觉得芷嫣十分面目可憎,不可饶恕。

  可现在,她将一切放下过后,再去看芷嫣,便觉得只是一些妇人们玩弄的雕虫小计,甚至都不能在她的心头掀起丁点儿涟漪。

  此时,她非但不准备将这明显是来碍眼的芷嫣赶走,反而话中带笑,准备将她给留在府中:“嗯...肴儿是楚瑾的亲生骨肉,自然得留在府中教养。你是肴儿的亲生母亲,肴儿定也离不开你,你也一同留在府中罢。”

  听见这句,芷嫣抬头,惊讶地望着沈未央。

  她不敢置信,高高在上的骄阳郡主竟会是这般的好说话。她仗着有了孩子,原是想来挑衅一番的,她本以为骄阳郡主该被他们给气得七窍生烟才是。

  可现在的状况...骄阳郡主却非但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语气甚是友好地想要将他们母子俩给留在府中。

  芷嫣突然便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起来。

  沈未央却并不在意芷嫣的想法,说完这句,便转身跟身后的丫鬟交待腾出个小院儿给芷嫣母子两个住,落落大方的样子,叫人直觉得诡异。

  跟着沈未央的一群小丫鬟心头刚生了点儿为自家郡主不平的想法,就被郡主诡异的态度给惊得怔愣住。

  她们郡主...该不会是气过了头,都有些魔怔了吧?

  沈未央却是当真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她交待完这些后,便径自回了房,留下一群人愣在原地。

  回房后,沈未央也不耽搁,一切如常,又执了本书来看。

  母亲今日考问她的时候她还有些东西答不上来,得赶紧温习一遍才是。

  沈未央兀自沉浸在书中,楚瑾的身影却悄然出现在了屋外。

  他站在窗边,静静看着屋内专注研读的她,喉头发痒,心中的无力感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他很想进去,很想试着挽留,却是无论如何也迈不动步子。

  只因从一开始,他便知道,是他负她,他从始至终都配不上她。

  有了肴儿后,他放弃过,也试着对她冷淡过,可她像团烈火,不顾一切地朝着他烧过来,他便再没了拒绝的机会。

  于是他想着,只要把那个秘密尘封,让未央永远也见不到肴儿,或许就可以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仍能护她岁月静好。

  然而...他始料不及,这个他费尽心思掩藏的秘密暴露得竟是如此快,以至于他心乱如麻,像是一切都就此坍塌。

  他以为她会恨她,怨他……

  可沈未央偶然从书中抬头,看见他却从容地笑开,云淡风轻道:“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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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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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一篇超牛逼的文章

  • 智能火网友

    加油更

  • 智能火网友

    拆cp?哈,我救心丸我救心丸我救心丸

  • 智能火网友

    主要是收藏的人多,还有就是吧,内容还不错

  • 智能火网友

    自我认知,我的文笔很渣。

  • 智能火网友

    给恬恬打长途!

  • 智能火网友

    写得不错,继续加油

  • 智能火网友

    嗯,好看

  • 智能火网友

    收藏219快乐!啊啊啊啊。 祝大火啊啊啊啊

  • 智能火网友

    我相信这个不久会火!作者大大加油!!!爱你!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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