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皆知她独宠》是作者夏扇所著一部长篇重生古言小说,主角是姜婳苏玉城,全文讲述的是:重活一世,姜婳誓要远离黑莲花,榜下捉婿刚,嫁得状元郎,谁知……这个状元不正常,所有人都把她当笑话,苏玉城却苦学武艺,灭奸贼,退北辽,临危受命,终于洗清血脉里的污秽,给她挣来无上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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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起前世情形,姜婳心下顿生惆怅,那时耳根子软,出于怜惜便对郭飞燕诸般容让,郭飞燕向她讨要雪衣娘,她竟傻傻地忍痛割爱,待实在觉着院中冷情,亲自登门去瞧瞧雪衣娘时,郭飞燕却告诉她雪衣娘清早飞出去玩尚未归家。
自那以后,她便再未见过雪衣娘,当时只安慰自己雪衣娘怕是迷了路,它生的那般玉雪可爱,自有好人家会收养的。如今想来,怕是早已折在郭飞燕手中。
姜婳垂眸,望着轻啄她裙上纹绣的雪衣娘,纤柔的指腹轻轻摩挲它光滑的羽翼,心中暗暗赌誓,今生她定会护住她在乎的一切。
跟国子监的同窗一道用过午膳,苏玉城难得多饮两盏,行动间多了些许随性,一身广袖青衫掠过街巷边的绿荫花影,生生透着种翩然不羁,带着连姜勖也学不来的倜傥意味。
自打被罚月钱,姜勖便收敛许多,加之唯恐未来妹婿记那日之仇,是以于八珍楼三层临窗雅间一瞧见苏玉城清朗秀毓的身影,姜勖忙缩回脖颈,跟人换了位置不说,还叫人把花窗闭上。
却未瞧见苏玉城转角竟去了容翠轩,倒把跟在他身边已有几年,深知他心性的青锋唬了一跳。
望着苏玉城颀长的背影,青锋越想越不得劲,打从昨日圣上赐婚起,公子便透着一股子怪异,昨夜偷溜出府亥时方归,却未立时就寝,而是在院中瞧着将圆未圆的明月风露立中宵,彼时他三急起夜,倒也未发觉那月亮较往日有甚不同。
文人嘛,一时伤春悲秋倒也罢了,怎的今日破天荒进了首饰铺子?公子平生该是头一回进,不会是……买给未来少夫人的?
单是这般一想,青锋活络的脑洞顿时大开,生生想出一则曲折离奇的话本子来,看苏玉城的眼神都变了。阿弥陀佛,原来公子并非不近女色,而是旁的庸脂俗粉未能入公子法眼,这不一旦开窍,无师自通都懂得买首饰讨姑娘欢心了!
苏玉城自顾自地听店中伙计推介,唇角微抿,有些举棋不定。昨夜思量一宿,既要同姜婳共度此生,他便会尽到夫君应尽之责,宠着她,护着她,不叫她受旁人半点指摘。
方才经过如意巷,冷不丁地想起上回于此地救下姜婳的情形,彼时尤嫌女子麻烦,此时却觉情缘实乃时间最玄妙之事。
容翠轩的首饰头面向来坊间闻名,苏玉城一时没管住腿,待反应过来时,已经在替她挑首饰了。
伙计见他仪容斐然,器宇不凡,料想家底颇丰,便专挑样式繁复华丽做工精巧的摆在他面前,苏玉城却独独瞧中一对金丝点翠蝶钗,只觉蝶衣轻轻颤动之时,像极了她狡黠的眸子外软丝似的弓样长睫。
蝶钗虽常见,容翠轩的却更显巧思,蝶衣格外轻巧,上头镶着的五彩宝石切出无数棱面,苏玉城小心拈起,移至日光下,只觉天下所有美好的色彩皆汇于此,流光溢彩难以言喻。
婚期将近,姜婳从林夫人手中接下诸多铺面,皆是嫁妆单子上列着的,会随她带去夫家,总不好一直由林夫人劳神,她这两日便开始翻账册,试图早日理顺。
姜婳正欲去林夫人院里陪阿娘一道用晚膳,顺便将账册中圈出的疑问弄弄清楚,谁知萝月笑嘻嘻地捧来一方锦盒,一看便知是容翠轩的手笔。
“谁送的?”姜婳目光落在那锦盒上,檀口微张,下颚稍沉,面带讶然。
萝月笑着冲姜婳挤眉弄眼,带着几分揶揄:“是姑爷身边的青锋,说是姑爷今日特意去容翠轩替姑娘挑来的,若姑娘瞧着欢喜,便给他个回信儿,他好回去跟姑爷交差。”
“什么姑爷!”姜婳红着脸,拈起一粒金锞子丢在她肩头,佯怒道,“你家姑娘尚未出阁,他是你哪门子姑爷?”
“好好好!是苏公子!”萝月笑得乐不可支,只觉自家姑娘口是心非的小女儿情态实在招人疼。
姜婳却尤自羞恼,这小蹄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惯会打趣她。
苏玉城也是,好端端的给她送礼作甚?脑中想起昨夜那一幕,心中暗忖,莫非苏玉城是当定情信物送她的?虽不想他误会,可昨日方才赐婚,今日她便拒收他的礼,总归不太妥当,姜婳寻思还是先收下的好。
不顾萝月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姜婳劈手拿过锦盒,不知苏玉城那木头呆子会送女子什么礼物?
待打开一看,见着里边绛紫色细绒布上静静躺着的一对蝶钗。外头日光西斜,姜婳屋里早早点了灯,盈盈烛光下更觉蝶钗熠熠生辉。姜婳拿玉指随手拨了拨碟翼,顿时眼角含笑,他是拿她当小姑娘哄么?
小姑娘?是呢,她正月间刚满十五,并非十八出阁之际,可不芳华正盛。
萝月一看她眼中亮晶晶的光彩,便知她是真心喜欢,悄悄掩唇一笑,暗道苏公子不仅书读得好,连姑娘家的心思也懂,想来是个知冷知热的,姑娘嫁去必是享福的命。
见姜婳拿着蝶钗,抬手便往发髻上比划,萝月轻咳了一声,方才提点:“姑娘,青锋可还在二门处等着呢。”
一时欢喜给忘了,姜婳有些下不来台,觑了萝月一眼,萝月便蹬蹬跑去书案边替她取来纸笔。
不过送个金钗,还要什么回话,啧啧,男子事儿起来比女子还麻烦。姜婳心中暗暗感叹着,手下却是未停,一手簪花小楷自有一番清逸韵致,皆是姜衡耳提面命逼出来的。
旁的事都好说,唯有读书习字一道爹爹对他兄妹三人要求极严,即使最“不学无术”的二哥亦习得一手好字,只因爹爹信奉字如其人,字写不好,做人便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这句话,姜婳至今不以为然,宋梓言也写得一手好字,甚至被亲友小辈拿去描摹,可他能算是个人吗?
“得君蝶钗,吾心甚悦,侯府花宴,盼君同往。”
苏玉城拿着字条,足足看了小半个时辰,恨不得将每个字都拆开来掰碎了,看她是否知晓他的心意。
可不管怎么瞧,空有状元之才,他也只瞧出姜婳客套知礼,未能窥得半分情意。唔,一对蝶钗便想叫她忘却宋梓言,瞧见他的好,似乎太过强人所难,那他多送些她喜欢的东西好了,睹物思人,终有一日他能填满姜婳的视野,把宋梓言挤得挨不着边。
青锋将字条交予他,便在一旁候着,见他一时含笑,一时蹙眉,恨不能上前把字条抢过来看看上头究竟写了什么,叫公子呆傻成这样。
向姜姑娘求回话本是他自作主张,没想到姜姑娘真回了,公子虽有诧异,到底是欢喜多些,青锋自认先前的揣度无异,公子是心悦姜姑娘的。
“青锋,明日去金玉书局挑几策新出的话本子,给姜姑娘送去。”苏玉城淡淡吩咐,不待青锋回应,便摆了摆手道:“罢了,你不懂,我亲自去。”
一直静候吩咐的青锋,此刻脸上精彩纷呈,不就是话本子么?他不懂,难不成公子是读话本子考中状元的?他唯独看不懂的不过是他家公子,原先多冷心冷情的一人,怎的一夕之间套路这般多,再不复高岭琼花之姿。
到底没有心仪的姑娘,青锋自是不懂,他亦不敢多问。
次日,收到苏玉城送来的话本子,姜婳倒有些难为情,拿人手短,她总该回赠些什么才是,左思右想决定绘幅新鲜花样替苏玉城绣个香囊。
转瞬即是赏花日,姜婳早早起身盥洗梳妆,身着桃花云雾烟罗衫,腰缠柳绿色绣海棠束带,下配鹅黄色轻绢花团锦簇百褶裙。临出门前,还特意将髻上玉兰花钗取下,换上那对蝶钗,颈上配一串翠玉璎珞方觉满意,迈着轻快地步子进到林夫人院里请安。
林夫人瞧着自家女儿,只觉比春日汴河畔的金柳细枝还婀娜,比山间秾李夭桃更娇艳,一想到她不日便要出嫁,林夫人顿觉心口疼,苏家臭小子若敢对婳儿不好,她定叫姜勖去打断他的狗腿。
一盏茶方未见底,便听萝月侍立门外通禀,只道苏玉城亲自驾马车在外头等着。林夫人的面色这才好看些,眼底盛满了笑意,拍了拍姜婳的手示意她早去早回,心里却暗暗嘀咕,亏那小子知道疼人,比姜衡还强些。
姜婳一出门,便见苏玉城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头戴白玉冠,身穿玄色长衫,腰间玉石锦带衬得他贵气天成,背光朝她望来,面侧发梢似被晨曦开过光,恍如神祇。
头一回见苏玉城如此盛装,姜婳不免有些愣神,旋即赧然别过脸去,心中暗呼妖孽。却不知苏玉城一眼触及她髻上蝶钗,几乎挪不开眼,心中欢喜之至,只觉再无旁骛可入眼。
待姜婳行至马前,冲他施礼,苏玉城神色已恢复如初,眉峰平顺,目光无波,似乎来接她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姜婳心头一松,想来她亦是错会了他的心意,送她礼物不过是尽未婚夫婿之责,做给人看的,并非对她有意,幸而她早前未曾点破,否则岂非又要闹出笑话来。
车轮骨碌碌向前驶去,姜婳听得外头喧闹嘈杂的叫卖声,悄悄掀起窗帷一角,瞧见路边支着的简易面摊上,一位相貌粗犷的布衣男子正将碗中浮着的肉片夹给对坐的素衣女子,那女子样貌寻常,眉宇间的神采却给她添上七分柔美。
姜婳原本雀跃的心思,霎时空了一块,前世她有眼无珠痴心错付,今生婚事也不过是拿来算计旁人,是以她终身便与良人无缘么?举案齐眉之乐,寻常百姓尚且求得,于她却是镜花水月再奢侈不过。
目光下意识地扫到苏玉城的背影,阔朗却不壮硕,叫人瞧着总能生出丝丝安心,姜婳唇角微抿,目光沉沉落在他身上,苏玉城似有所察,忽而回望一眼,姜婳莫名心虚,匆匆放下窗帷。
前路未卜,谁能料定他便不是她的良人呢?待到海清河晏那日,兴许她仍愿同他携手也未可知。
一想到这种可能,姜婳顷刻间乱了心神,心口砰砰直跳,恍若不受掌控。
猛地摇头,将脑中绮念狠狠甩了出去,奸贼未除,昏君当政,她岂能想这些小儿女之事?
一路行至外城,姜婳下了马车,却发现郭飞燕赶在她前边到的,正跟在宋梓言身后两步,不知说些什么。
姜婳勾了唇,她正是不想与郭飞燕同乘,才故意叫苏玉城来做挡箭牌,姜府的马车是可以借给郭飞燕,她却不想再在外人面前同郭飞燕演姊妹情深。
自从两人被姜婳拆穿,宋梓言对郭飞燕便开始烦腻,每每听到郭飞燕提及亲事,这份烦腻便更增一分,他明知事已至此,若要郭廉老狐狸全力相助,他必要今早迎娶郭飞燕。
可一想到,容色绝艳的姜婳原本该属于他,不日却要另嫁旁人,去同旁人耳鬓厮磨、鹣鲽情深,他便觉噬心妒意彷如惊涛骇浪,愈堵愈盛!
“姑娘!”随车夫去接郭飞燕的松云四下张望,一眼见着姜婳,面上一喜。
这声呼唤倒是同时引得郭宋二人回眸,郭飞燕眸带错愕,宋梓言却是眸光一亮,随即腾出阴翳,深不见底。
稍作寒暄,姜婳被宋梓言讳莫如深的眼神瞧得心头发寒,幸而表姐出来寻她,才得以脱身。苏家同永宁侯府是姻亲,苏慧如在这寒碧山庄的待遇自与旁人不同,园中仆妇皆知她便是未来世子夫人,对她无不客气,连带着姜婳也收到不少优待。
“表姐可见过世子姐夫了?”姜婳坐在凉亭花影中,一颗一颗拈着高脚多棱琉璃碗中的樱桃煎,眸光落在盛装如花的苏慧如身上,满眼含笑。
这处难得清静,四下无人,苏慧如倒也未觉羞赧,剪瞳藏笑,随意瞥来:“不曾,倒是不及你心急,婚事才定,就巴巴使唤人去接你,满京城也找不出面皮这般厚的姑娘来。”
知苏慧如行事大方磊落,姜婳索性不知羞地道:“左右有圣旨在,他早晚是我夫君,早一日使唤,我便早享一日福气,表姐若肯同我多学学,保证世子姐夫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二人笑闹一番,却不知这玩笑话被隐匿于花影外的苏玉城悉数听去,苏玉城在园中重华楼上望了一圈,没瞧见她的身影,恐她出了什么事,特意来寻,岂料听到这番话。
苏玉城望着眼前重重花影,灿若云霞,几乎要将他整颗心都塞满,原来她很希望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么?不知婚后她会有哪些小手段呢,向来不喜人耍手段的苏玉城,一时竟对姜婳的驭夫小心机充满期待。
“表姐稍坐,我去折些柳枝来。”姜婳不想去园子里应酬,一时兴起,便想折些柳枝来编鸟虫。
绕过一段覆着青苔的石板路,姜婳忽而听见一旁厢房里有人说话,这偏僻的厢房,除了借机幽会的公子哥,姜婳想不出旁的还有谁会来,正所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并不想听墙角看别人如何干柴烈火。
刚欲抬脚走开,却听里头女子唤了一声“世子”,姜婳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蹲在了墙根下。
“世子无须多言,若不想芰荷将侯爷梦行症之事宣扬出去,便遂了芰荷的心思,奴婢不过是想伺候世子,世子为何这般无情?”女子音色偏柔,语气却是势在必得。
姜婳闻言大惊,她想起来了!芰荷便是前世表姐嫁入侯府前,世子所纳的侍妾,就是她,让表姐与世子间横着一根刺,原来便是凭着这个么?
永宁侯竟有梦行症,这让姜婳不由想起另一个传言来,永宁侯府的侍女多是无家可归之人或是卖了死契,隔一阵便换上一茬架,据说是侯府风水问题,侍女命格压不住侯府气运便会染疾,道士请了不少,却未见好转。
姜婳素来是不信玄术之说的,稍稍一想,便惊出一身冷汗来,只觉和煦春风吹得她脊背冰凉。
里边絮絮叨叨不知说了些什么,待回神,便听里边靡靡之音不堪入耳,世子显然已经收用了芰荷。
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此事竟提前了近一年,姜婳一时顾不上羞赧躲避,心中惊疑顿生,若世事因她重生起了机变,那么宋梓言谋反之事果真仍是三年后么?
心下一急,姜婳身子歪了歪,方觉蹲得久了,腿上发麻,没能稳住身形,一不小心扑倒了墙根下种着美人樱的青花瓷盆,“哗啦”一声,花盆落于阶下摔成数片。
“谁?”世子肖邦彦急急抽身,不顾芰荷尖叫,披衣推门出来,一眼便瞧见墙根下摔碎的花盆,面色沉郁。
肖邦彦目露阴鸷,四下察看半晌,待见着深深草丛里蹦出的一只野猫,才算松了口气。寒碧山庄每月会对百姓开放三日,疏于打理,有野猫闯入倒也正常,肖邦彦整了整衣衫,转身回到屋内。
“如你所愿,明日起你便是我良妾,管好你的嘴,侯爷之事若敢泄漏半点风声,仔细你的性命。”肖邦彦冷冷说罢,出门前又补了一句,“我会叫人送上避子汤,世子夫人入府前,你切莫有非分之想。”
待他走后,姜婳悄悄取下屋顶上一片青瓦,只见芰荷望着门口的眼神充满不甘,姜婳不由暗暗蹙眉,这婢女敢在永宁侯府宴客之日闹出此事,如此有恃无恐,野心必然不小,她能甘心屈居表姐之下只做个妾室?
且不说芰荷手段如何,表姐系出名门,也并非全无手段,只是为了肖邦彦这种衣冠qinshou,有什么值得争的呢?
原本有多看好永宁侯府,得知真相后的姜婳就有多厌恶它,只觉这座清雅的庄园像是件里头藏满虱子的华服。
“多谢!”姜婳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仍被苏玉城扶在臂弯里,今日若非苏玉城身手好,又正巧遇着她,不知肖邦彦又会怎么对付她呢?
姜婳转过脸来,许是靠得太近,只觉面颊擦过一片温热,芰荷尚在屋里,她并不敢乱动,僵了一瞬才沉声道:“先离开此地。”
苏玉城唇畔尚留余香,正呆愣着,听姜婳出声,才想起自己竟然还要她提醒,实在太过傻气,一时唇角紧绷,神色肃然至极。
到了安全之地,姜婳抬眼便见着他这副神情,只当他是不惯同人太过亲近,忙退开几步,谁知苏玉城的面色越发难看。
姜婳心里存了事,并不想琢磨他在想些什么,道过谢便去寻苏慧如,徒留苏玉城一人在湖畔吹冷风,他只觉自个儿比那无痕之风还怅然若失,这个无情的女人,他方才救过她,她为何连多陪他说句话都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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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哎呦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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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么么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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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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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啦√ 小姐姐好哇. 刚开始你说要来女团我还有点懵. 哈哈哈嗝咳咳一定要眼熟我啦. 可以给勾搭吗✨ 嘻嘻文笔很棒很优秀. 巴啦巴啦这里苏亦暖/许知一. / 你是银河遗落在人间的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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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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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是你这本书最忠实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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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肥(^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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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能发些照片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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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加油^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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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