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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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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世子别惹我》是作者雨璇儿所著一部长篇古言重生小说,主角是程言瑾萧弈,全文讲述的是:程言瑾前世因为渣男而导致世代忠良的家族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重生一次,她冷心冷清,只对家人温和,至于渣男,誓要让他永无翻身之地,谁知道与她一同重生的还有世子爷萧弈,前世的他没能保护她,这一次一定要早点将人带回府!

10.4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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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世子别惹我》是作者雨璇儿所著一部长篇古言重生小说,主角是程言瑾萧弈,全文讲述的是:程言瑾前世因为渣男而导致世代忠良的家族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重生一次,她冷心冷清,只对家人温和,至于渣男,誓要让他永无翻身之地,谁知道与她一同重生的还有世子爷萧弈,前世的他没能保护她,这一次一定要早点将人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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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不上冲撞,不过是遇上了俩毛贼,还好塔林来来往往的人不断,否则说不得真就被惊吓到了。”程言瑾借行礼抽出手,转身回到了老太君身侧坐了。

  “真是好险。”老太君叹了一句,“景二太太说你在放生池落了水,还失了鞋伤了脚?”

  “嗯,多亏景家公子扶了一把,孙女儿才站稳,虽也进了池中,却只湿了裙摆。”一边说着程言瑾起了身,再次冲金氏福了福,算是谢过她。

  扶了一把!

  文老太君悬着的心放下了。

  “三姑娘,不只是扶了一把吧?当时你的鞋子可失了……”金氏嘴角微翘,眼里闪过一抹鄙夷。一个姑娘家被人瞧见了脚,若不能嫁了那人,便只剩个死字,说得却是轻巧。

  “是啊,也多亏景家公子与二哥一起背身遮挡,才免了那份难堪。”程言瑾抿了唇。

  一想到脚被景卓阳瞧见了,程言瑾心里就不舒服,虽说前世连夫妻都做过,可今生她连衣角都不想被他碰到。

  明明就是抱在一起,有了肌肤之亲,到她嘴里就成了只是扶了一把!就连失了鞋也被她一句背身给说成了谨守礼数没有半点逾越。这程言瑾太难缠了,每句话都说得滴水不露。金氏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这种事都是女方着急,男方端着,如今她都主动上门了,程言瑾还矢口不认,普天下也就程家养得出这样的姑娘,再找不出第二家!

  “当时的情形大家都有目共睹,我也不多说了,但当时为了全三姑娘的脸面,别人来问时,我都是说两家婚约未解,只是延期下定,现在就请老太君给句话吧,这桩事儿要如何善后?”

  文老太君抬了抬眼皮,并没有接话的意思,程言瑾便道:

  “将门儿女不拘小节,不过是被扶了一把,需善什么后?至于婚约,两家退婚,满城皆知。我的庚帖,还请尽快还回,免得被不知所谓的人说两家都退婚了庚帖还留着。”

  “三姑娘想好了?”金氏唇畔勾了一抹冷笑,给你路不走,真是不知死活!

  “是!”程言瑾面容沉静,目露坚毅,大有几分泰山压顶而不崩的感觉。

  “不后悔?”

  不后悔!

  金氏气得拂袖离去。

  “瑾姐儿,既做了选择,就要做好风雨满城的准备,可别到时候哭鼻子。”老太君满脸的慈爱,好马不吃回头草,这志气她很赞赏!

  程言瑾抿着唇儿点头,一身污水又如何?嫁不了人又如何?与灭门相比,什么都不重要!

  又说了几句话,见刘氏等人来了,程言瑾便礼退,回了竹一院。

  这一日,不当值的绿荷出府回家,带回了一则流言,说得正是大兴寺塔林的事儿。

  听到消息后,程言瑾敛了笑容,小脸冷沉的几欲能滴水成冰。

  “可知道源头在哪里?”晴兰问了一句。

  “不知,走了几个茶楼,听他们议论的都是这个事儿,立时就慌了,便急急赶回来向姑娘回禀。”

  “姑娘,现下该怎么办?”绿荷有些懵。

  “查一下流言的出处?”

  “是,奴婢明儿一早就去查。”绿荷低声应着。

  第二天一大早绿荷就出了府。

  洗漱完用了饭,程言瑾去了明间。

  窗前一张木桌,两把椅子,桌上一套茶具,简洁明快。里面靠墙,有一个书架,边上摆了一张软塌,程言瑾平素就喜欢窝在塌上看书,取放方便。

  用了一碟点心,又看了一会子书,绿荷才回来,脸色铁青铁青。

  “姑娘,那流言几乎是一夜间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不但茶楼酒肆的说书先生编了故事,就连街上的小孩子都编了童谣到处传唱。

  奴婢没能查到出处,却是打听清楚了流言的细则。那流言的一小半内容描述了灵塔的佛灯,剩下大半内容都是说得塔林内贼匪青天白日绑人的事儿,说得有鼻子有眼,还说是有人刻意而为,就为了绑姑娘……”

  程言瑾抿了唇角,从内容来看不会是景家所为,他们只要丢出放生池的事儿就能把她黑得里外全透,没必要扯塔林的闲篇。

  最重要的是只用了一句话就将幕后人的心思刻画的入木三分,到底是谁这么手眼相通?

  程言瑾的脑中又显出了落水那日,罗氏满脸不忿的带着柳如兰离开的画面。

  会是罗氏吗?

  “绿荷,你即刻出府,找人去茶楼……”

  “姑娘,这没凭没据的有人信吗?”

  “流言嘛,图得就是个热闹,既然他们说贼匪本就是冲着我去的,那我就可以说这个贼匪是景家所派,既然有人想闹,那就索性闹大,彻底把这水搅浑。”

  “绿荷,去吧,那贼匪就是景家人,不需要凭据。”

  程言瑾冲着晴兰弯了弯唇角,赞道:“还是你通透。”

  不到半天的功夫,茶楼酒肆中到处都在传着,塔林的贼匪是景家指派,目的嘛,只有问景家人才知道喽。

  塔林的事儿还没冷下来,关于放生池的流言,扑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内容与塔林的流言遥相互应,很是生动感人,言辞更是非一般的犀利。

  没落将门妇人联合外人设计一府侄女,公然叫卖,一女许多家,设计放生落水没能达成目的,又在塔林中围追堵截……

  竟是将放生池和塔林的事儿了当成了前情后事一起来说。

  虽然没点名提姓,可放生池涉事的三家,只凭没落将门四个字,足以让人联想到是谁。

  如此一来,程言瑾就变成了受了设计又不屈抗争的刚烈女子,再没人理会放生池与塔林的细节,所有关注点全落在了刘氏这个黑心婶娘身上。

  因为这扑天盖地的流言,程言瑾进了凝晖院。

  自程言瑾打帘入内,刘氏就咬了牙瞪着她,恨不得扑上去咬她两口。她平素待她的好,真是都喂了狗了。为了她自己的脸面,就来编排她,小小年纪就会在背后耍这等阴招,心肠太狠毒了。

  文老太君掀了掀眼皮,手上拨弄着长年不离手的小叶檀珠串。

  “一场法事,没祈来福运,反招来了流言,都说说吧,问题出在哪里?”

  程言瑾垂着眼皮一动不动,文老太君、刘氏、张氏都在,轮不到她说话。

  哼!刘氏冷哼着瞪了一眼程言瑾,三分哽咽七分委屈的开了口。

  “母亲,此次法事,从皇觉寺换到了大兴寺,几经波折,儿媳不敢说尽善尽美,却也是尽心尽力,再苦再累儿媳都没有怨言。

  若大嫂身子康健,儿媳纵有心出这把子力气怕也轮不上。十年的迎来送往,周旋各府后宅,儿媳不求有功,可好端端被泼了一身污水,儿媳委屈。

  好在此番有三弟妹同行,否则这一身脏污,儿媳纵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文老太君拍了拍刘氏的手以示宽慰,眼风扫向垂头喝茶的张氏,“老三家的,你来说说看。”

  文老太君睨着张氏很是恨铁不成钢,平素为了点蝇头小利比谁都闹得欢,一遇正事就装鹌鹑,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凡能上得了台面,她岂会由着刘氏常年在她眼皮子底下唱作俱佳的蹦跶。

  张氏抬头看一眼文老太君,再看一眼满脸阴骘的刘氏,笑着伸手指了程言瑾。

  “母亲,儿媳不知,儿媳除了法事就没出过屋子,你问瑾姐儿了,对,问瑾姐儿。”

  程言瑾抿了抿唇,“三婶娘,什么事儿要问侄女儿?侄女儿也就同二姐姐下了一局棋,是二姐姐说了什么吗?”

  张氏心里暗自嘀咕,这老的小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呵呵,三婶娘哪里知道呢,这不让你祖母直接问你呢。”

  刘氏瞪一眼张氏,心里很是不耻她的行为,为了给府里几个年长的姑娘寻出路,她才会动心思给程言瑾相看人家。

  “瑾姐儿,二婶娘平素可有亏待你的地方?”

  程言瑾摇头,“没有!”

  “那为何你要在背后散布谣言中伤二婶娘?你可知道你这盆脏水非但洗不清自己,还污了程家的门楣。”

  刘氏这话又狠又诛心,直接就给程言瑾定了罪名。

  “二婶娘何出此言?侄女儿一头雾水。”程言瑾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摊着双手。

  哼!刘氏气得鼻孔朝天,死死瞪着程言瑾,若非是在凝晖院里,她真想直接把人拖出去先打个半死再问,看她个死丫头嘴硬。

  程言瑾屈膝冲着文老太君福了福,“祖母,孙女儿自回府后就再没出过院子,二婶娘说的什么谣言什么脏水,孙女儿至今都没明白,更是不明白二婶娘为什么会将此事扣在孙女儿头上。”

  文老太君睨了一眼程言瑾,她有些看不太懂这个孙女儿了,很想问一问,这事儿真不是她让绿荷去做,却反被别人给利用了?

  究竟是谁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和控制力?

  那流言起于茶楼,传于街巷,一夜间铺天盖地的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控制力非常强大,文老太君动用了程家所有力量都没能压下。

  “你不出院子,那绿荷也没出过院子?她茶楼酒肆的走了一遭,这流言便起了,还不承认?小小年纪,心肠怎么就这么狠毒?你……”

  “在庙里,被外人欺上头骂恶毒,回到府里又被自家婶娘骂狠毒。却是不知,侄女儿究竟做了什么要二婶娘如此红口白牙的谩骂?”程言瑾梗着脖子,眸光泠泠的截断了刘氏后面的话。

  不是她做的,这么红口白牙的谩骂,她不受。

  好,不能骂是吧?那我就打你个以下犯上!刚扬起手便被文老太君厉声喝止,刘氏立时红了眼眶,满脸的委屈。

  “母亲,儿媳每天从早忙到晚,得不了一个好也就罢了,被小辈侄女造谣抹黑不说,还当面顶撞,儿媳受不住。”

  不处置程言瑾,她绝不罢休!

  文老太君气的拍了桌子,伸手点指着刘氏训斥。

  “老二家的,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想想你得罪的人中,谁能动用这么大的手笔来针对你,抹黑程家!而不是梗着脖子站在这里为难一个小辈女娃。”

  “儿媳委屈!”刘氏仍梗着脖子不肯罢休。

  “这事儿从发生到现在这局面,你觉得她一个小女娃办的到?别说是她了,老婆子动用了程家所有力量都没能压下一星半点,总是这头还没压下那头又起,如此强大的控制力,你可有想过该是何等的势力?

  成天跟你说,在外行走少得罪人,没准儿哪个不起眼的背后就有个大依仗,你总不听。程家已不是十年前无人敢轻视的程家!”

  十年前,程家一门四将,三死一残,纵是皇家念旧,也因为再没人能支撑门庭而恩荣不在。如今的程家低调行事,小心谨慎,也总怕被哪个权贵惦记上,一不小心失了那点儿所剩不多的权益。

  刘氏嚅着唇半晌没吭声,那些个权贵她巴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轻易得罪。可那些个不起眼的人家,她正眼都不曾瞧过,一时半会哪想得出是谁啊!

  “母亲,儿媳回去好好想想。”刘氏逃一般的出了凝晖院,再让她面对着文老太君那审犯人一般的森然眸光,她怕会心绪不畅当场猝死。

  文老太君打发了所有人,留了程言瑾说话,“瑾姐儿,你可有话说?”

  “孙女儿无话可说。”程言瑾抿了唇。

  能惹不能担!文老太君瞪了一眼程言瑾,“你把大兴寺和塔林的事儿全都说一遍,事无巨细。”

  程言瑾深吸了一口气,便将她们从入住到离开,略过萧翌所生过的大小事儿都说了一遍。

  文老太君皱紧了眉头,连放生池一起算上,赫然发现每桩事儿背后都有景家的影子!

  “我且问你,除了绿荷去了茶楼酒肆还找了谁?”

  “只有绿荷。”

  “你为什么要把事儿闹大?”

  “事儿已经发生,孙女儿不闹,别人也会揭破,虽然闹大会牵扯出二婶娘,可二婶娘并不无辜,她敢借为祖母祈福算计孙女儿,就得敢于承担后果,来而不往非礼也!”

  文老太君脸一沉,两道凌厉的眼芒甩向程言瑾。

  “原可以有更好的解决之法,为何非要执着于来而不往非礼也?

  瑾姐儿,你儿时很是灵慧,三岁的女娃娃学文习武已很有灵性,所有人都觉得程家或许会出个女将军。

  城门迎灵后你归于沉寂,祖母很心痛,也很心疼。历经十年,看着你终于走出阴影,祖母很高兴,高兴的一夜未眠。可祖母不明白,你这戾气因何而生?

  刘氏是有诸多错处,可他是程家二太太,为程家撑了十年门面,只这一点儿,你便不能如此行事。

  多的我也不说了,去佛堂好好想想,想通了出来告诉我。”

  程言瑾起身福礼,抿着唇一言不发的进了凝晖院的小佛堂,桂妈妈看着她倔强的跪在蒲团上,张了张嘴,终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三姑娘灵着呢,自己能想通。

  池妈妈看着一直默然坐着的文老太君,那满脸的黯然仿如瞬间苍老了十岁般,很是心疼。

  “老太君,佛堂清冷,三姑娘那身子骨怕会受不住……”

  她不是担心程言瑾身子骨受不住,她是担心老太君这么陪着熬受不住,毕竟是快六十岁的老人了。

  “阿英,程家是不是真的到头了?”

  沙哑干涩的声音吓出了池妈妈一身冷汗,十年前迎灵入府那一天,老太君也这般坐了一夜,青丝变白发,一夜从中年步入了老年。

  “不会,三姑娘灵着呢!”池妈妈在心里斟酌着言辞,“虽说三姑娘近来行事心思重了些,可总好过一潭死水般的沉寂。老太君只要稍稍提点,再加以引导……”

  “阿英,我老了……”

  是啊,老了!池妈妈眼底酸胀,可终是挤出了一抹笑,“胡说,奴婢都不老,姑娘哪里老了。”

  池妈妈年长老太君四岁。

  姑娘……几十年不曾听见有人这样喊了。

  文老太君笑了,是啊,她不老,她还不能老!

  池妈妈吸了吸鼻子,别过了头,都说自家姑娘嫁得好,哪里好了?半生守寡,一世操劳!

  程言瑾在佛堂跪着,文老太君在屋里僵坐着。

  江氏闻讯赶来时,看着默然独坐的文老太君,一言不发的直接跪了下去。

  “你这身子……罢了,去佛堂领她回去吧。”文老太君抬了抬眼皮,满脸疲累的摆了手。

  江氏起身将将走了两步又重新跪了下来,“母亲,儿媳知错了。”

  “我知道你舍不得,可你该明白,程家兴衰看长房,长房只有瑾姐儿。”文老太君伸手拍了拍江氏肩膀,“这十年,你也不容易,去吧。”

  江氏流着泪叩头,将将起身,桂妈妈引着程言瑾进来了,一进来便跪了下来。

  “祖母,孙女儿知错了。”

  文老太君并没有叫起,而是双眸灼灼的盯着面容沉静的程言瑾,“说说看,错哪里了?”

  “程家已是风雨飘摇,不能有损。”

  文老太君摇头,“程家已再没什么可损。”

  程言瑾抿了抿唇,“我们这一辈儿长大了。”

  文老太君盯视着程言瑾,半晌才伸手扶了她起身。

  “瑾姐儿,回去吧,回去再好好想想。”

  程言瑾与江氏一起出了凝晖院,一入梅霜院,江氏便将文老太君同她说的话告诉了程言瑾。

  程家兴衰看长房,而长房只有她!

  “瑾姐儿,这些年是娘做错了,娘不该把你拘在院子里,不该逼着你抛文弃武。

  娘让私心糊了理智,只想着如何让你如普通人一般长大,然后嫁人生子,安稳一生。却忘了你是程家嫡长房的唯一血脉,也忘了你身为程家人,生来肩上就担了程家的荣辱。

  你爹曾说,程家人不论男女,皆当修文习武。可程家人也不是谁都能习得了武,你三岁便能文武兼修,你爹很是骄傲,逢人便说,说得人尽皆知。

  你是他心底里最亮的那一束光,而我这些年却将这束光给生生掐灭了……”

  江氏说得泪眼婆娑,程言瑾听得心有戚戚。

  “阿娘放心,这束光一直都在,不曾磨灭。虽不能如阿爹愿文治武功,却是熟读了兵书阵法,医药上也有小成,没成了废物点心。”

  这些年她不出院门,除了读祖上留下的兵书与阵法,就剩了摆弄医药,制药囊香包了。

  江氏拧了眉,“你常年不出府门,医药随何人所习?”

  “祖上留下的那一屋子五花八门的书里有几本医书,不懂的就问了邹先生。”

  江氏走了这一趟,身子有些乏,程言瑾服侍着她歇下后出了梅霜院。

  秋实院里,刘氏正坐在屋里生闷气。

  “二太太,三姑娘没有受罚。”浣溪恭谨的垂手回话。

  “什么?毫发无损的出了凝晖院?去,让浣纱把她给我叫了来。”刘氏气得不轻。

  程言瑾敢造谣生事泼脏水,她就敢目下无尘的教训一个小辈侄女儿!自己的脸面她自己找补。

  “二太太,三姑娘来了。”浣溪刚出去,又扭头回来了,她在院子里碰上了程言瑾。

  呵!刘氏气笑了,自己送上门来了!她还真有这个脸。

  “二婶娘!”帘子打起,程言瑾一脸淡然的屈膝福礼,也不待刘氏叫起,便径自起身。

  刘氏挑了挑眉,“你这个时候来秋实院,就不怕?”

  “侄女儿来向二婶娘讨个公道!”程言瑾勾起了唇角,怕,她就不会来了。

  “公道?”刘氏有些瞠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程言瑾低垂着眼皮,淡定从容,刘氏望着她的双眼却是越睁越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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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我怎么了?

  • 智能火网友

    快点更,不够看!!!

  • 智能火网友

    文很好,加油哦。

  • 智能火网友

    给我收藏的是宝贝,给我关注的是心尖。

  • 智能火网友

    我也是刚来没几天,关注一下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我觉得这本书挺好看的,但能不能让人物有头像。

  • 智能火网友

    好看,大大加油

  • 智能火网友

    祝文大火!

  • 智能火网友

    那个不太好,我还是喜欢纯文本的。好多贴图的文笔很差的。就文本挺好的。爱你哦

  • 智能火网友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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