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马王爷一起重生》是斗笠儿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身为将军府嫡女,萧语本该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上辈子却瞎了眼一意孤行,嫁给了疼她宠她的宁骥哥哥,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回到了从前,这一次,她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绝不与皇家扯上半点关系,一切都计划得很完美,却独独忘了那个从小就爱跟在她身后的小跟屁虫——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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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帝点点头,貌似疲惫地揉揉眉心,又是随手一指,“显王,你觉得你弟弟说的法子可行?”
宁骥一愣,明显没有想到会被问这种问题,犹豫着开口:“回父皇,七弟所说更加稳妥,且利于稳住民心,儿臣以为……可行。”
语毕,玉阶之上的人并未说话,大殿上一时间陷入寂静。
宁骥喉头艰涩地动了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自从出了前些日子萧语的那件事,他在父皇这里就分外不受待见,母后更是直接被禁足一月,从那之后,他在朝堂上再没了之前的自在得意,每说一句话都要斟酌再三,如履薄冰。
龙椅上的人似乎动了动,发冠上的珠帘碰撞,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好。”皇帝上身微微前倾,珠帘后的目光如利剑般落在宁骥身上,“既如此,朕便派你去雁州一趟,说道体察民情,如何?”
“父……父皇,”宁骥闻言,登时汗如雨下,掩在袖袍底下的手指止不住颤抖,颤声开口道,“儿臣近日……处理章州事务,如若此时换人,只怕……不太妥。”
说完,他垂着头,不敢抬眼。
他如今不得圣心,此时若是再被外派到这种偏远蛮荒之地,何时才能回来就不确定了,因此,即便是冒着触怒龙颜的风险,他也得拒绝。
只要还留在京城,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又是一阵难捱的沉默。
“也好。”皇帝缓缓点头,随后长叹一口气道,“这流寇一事便全权交由端王处理,朕赐你十名暗卫,明日便启程。”
说着看向宁寒,眼神中多了些柔和:“刚赐婚便给你安排这等差事,委屈你了。”
“儿臣遵旨。”宁寒微微颔首,淡淡道。
下朝。
大臣们三两结伴同行,往宫门走去,大殿外,宁寒宁宣一前一后走下石阶。
走过一条隐蔽的长廊拐角处时,一个声音将宁寒喊住:“七弟!”
两人俱是一顿,宁寒扭头向后看去,而走在前面的宁宣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
“七弟,可否跟二哥聊聊?”宁骥疾步上前,盯着他的眼睛压低声音道。
宁寒面色冷漠,淡淡道:“有什么话,二哥但说无妨。”
宁骥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仍有官吏通过,便提议道:“此处人多眼杂,不如去听雨楼,那里僻静些,好说话。”
“好。”宁寒仍淡淡道。
二人出宫,坐上各自的马车,缓缓向听雨楼驶去。
马车上,宁寒挥毫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字,对伪装成车夫的岑风道:“等到了听雨楼,去将这封信交给惠王。”
“这是……”岑风不解。
“不用担心,只是报备一下行程,”宁寒松松手指,轻笑一声,“毕竟合作还是需要些诚意的。”
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宁骥轻车熟路地领着宁寒进了一隔间,宁寒环视一圈,发内部布局颇为熟悉。
他不禁在心底冷笑一声。
这听雨楼他从前来过,不止他自己,一同来的还有宁骥和萧语。
那时听雨楼刚开张,请了一班有名的戏班子来唱曲儿,萧语想去,可偏偏窦氏不同意,于是她便女扮男装,打扮成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拉着宁骥和宁寒就去了。
一行三人当时定的房间便是这间,这么多年了,内部的布局不可能一丝一毫都不会变,因此眼前的场景是谁所布置、有何居心,便不言而喻了。
“七弟,坐。”宁骥殷勤地拉他坐下,待小儿上过茶后,他才开口道,“看看这四周,可觉得眼熟?”
宁寒抬头环视一圈,片刻后摇摇头:“不曾记得,怎么,莫非我和二哥来过?”
宁骥闻言,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他尴尬地笑了两声,继续道:“当然来过,那天一同来的还有阿语,七弟恐怕是近来事务繁忙,竟连这个都忘了!”
宁寒勾了勾唇角,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龙井,没有答话。
宁骥见他仍旧一副淡淡的模样,咬咬牙,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道:“七弟,二哥今天把你带到这里来,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二哥说笑了,”宁寒不着痕迹地将手腕挣脱开来,掸掸衣袖,垂着眼道,“七弟向来愚钝,怎会明白二哥的心思。”
“那我便直说了,”宁骥心急,懒得再跟他兜圈子,“咱们自幼一同长大,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和阿语两情相悦,可父皇不知怎的竟乱点鸳鸯谱,阿寒,你从小便通情达理,这次的事你一定要帮我!”
一口气说完,宁骥只觉得心中总算舒畅了许多,这些日子以来,皇帝给宁寒和萧语赐婚一事一直堵在他心里。
刚听闻这一消息时他暴跳如雷,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看似唾手可得的将军府竟落入了宁寒这个窝囊废手中。
就在他焦头烂额想要寻求新的支持时,府中的心腹幕僚提议道,虽然萧语那里行不通,但这件事并非不可挽救,只要宁寒拒绝,这桩婚事便成不了。
宁骥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响,觉得宁寒从小便是那个温吞性子,什么都不敢争,所以这次只要说动他,事情就有转机。
这样想着,他抬起头,却在触到对方冷如寒冰般的眼神时愣住了。
宁寒直勾勾盯着他,半晌,哑声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话一出口,一阵寒凉之感顺着脊梁骨蔓延到颈部,宁骥冷不丁抖了两抖,他总觉得自己这个七弟有些不一样。
按捺下心中的疑惑,他干笑两声,凑近道:“自然是麻烦七弟你,去和父皇说说,这婚事你不愿意,父皇必定不会逼迫你——”
“咣当——!”
一声巨响,宁骥被猛地踹倒在地,身下的木椅四分五裂。
额头重重地磕在桌角,令宁骥头晕目眩,胸前被踹到的肋骨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立在对面的人,嘴里动了动:“你疯……”
“疯”字还未说出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一把钳住他的下颌,力度之大甚至使颌骨发出轻微的声响。
宁骥被迫仰起头,姿势狼狈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猎物,他看着缓缓蹲下 身的宁寒,第一次感受到了如坠深渊的恐惧。
“宁骥,”宁寒的另一只手移到他的颈部,指尖按上那处跳动,面无表情地开口。
“——给我闭嘴。”
宁寒瞳色幽深,在宁骥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开口道:“我不想再从你的嘴里听到阿语的名字,你不配。”
说完,他松开手,起身掸掸衣袖,转身欲往外走。
“宁寒!你好大的胆子!”宁骥缓过神来,猛地爬起来,大喊道,“你竟敢打我的,你、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哦我知道了,”他抚着胸口,咧着嘴角轻蔑地笑道,“是因为将军府吧?呵!我告诉你,就凭你还想独吞将军府?做梦!”
宁寒顿住脚步,半晌,背对着他开口道:“赐婚圣旨是我亲自去求的,我从未肖想过将军府分毫。”
转过身,他直视宁骥,道:“我爱的,从来都只有阿语一人。”
“哈……哈哈……”闻言,宁骥先是怔愣了片刻,随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随后指着宁寒道,“事到如今你竟跟我说这个?可笑,真是可笑!告诉我,萧语的父亲是谁?”
他上前一步,恶狠狠道:“没错,是当朝的一品大将军,手里握着整个大魏最精锐的兵士!若不是为了这个,谁会去娶那么一个呆女人?你不过也是嘴上说的漂亮,心里指不定……”
“砰!”
又是一声闷响,宁骥再一次应声倒地,只不过这回疼的不再是肋骨而是牙齿,一颗完整的门牙掉落在身侧,宁骥痛极,捂着血流不止地嘴含糊不清道:“杀了你……”
“二哥最好谨言慎行,”宁寒松松手腕,淡淡道,“我到底也是父皇的骨血,还望二哥莫要背上残害皇嗣之罪。”
“你……”
说完,宁寒没有多作停留,径直推门而出,靠在门边的岑风一跃而起,十分有眼力见地递过去一张湿手帕,宁寒接过,仔细擦过手指的每一处,随后递回去:“回府烧掉。”
“是。”岑风应下。
把帕子揣进怀里,他又忍不住往包厢里头看去,喃喃道:“那显王可真是狼狈啊!哼!活该!”
宁寒瞥了一眼,当作没听见,问道:“惠王可有什么动作?”
“哦,有的有的,”岑风连忙凑上前去低声道,“隔壁包厢里安排上了人,您和显王的谈话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您放心,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像是想到什么,“嘿嘿”地笑了两声:“显王这回就等着倒霉吧!”
宁寒没说话,垂眸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又问:“东西收拾得怎么样了?”
话题跳转的太快,岑风怔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陈管家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明日一早就能出发。”
说完,他悄悄观察着主子的表情,发现果然如预料中一样,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总算有了点生气。
岑风在心底松了一口气,果然什么都比不上将军府的大小姐,不,现在应该是未来的端王妃重要。
自从慕雨呈上的密信中提到,萧将军打算送端王妃去雁州后,自家王爷便黑着脸命陈管家收拾东西,打算独自去找王妃,阖府上下没有一个人赶上去劝。
还好正好碰上了这流寇一案,王爷才能正大光明地去找王妃。
盯着走在前面的高大的背影,岑风不由得在心底摇摇头:王爷也是个情种啊!
*
七月,骄阳似火,路边的树如同被教训了的孩童,蔫着枝条,收着树叶,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官道上,一队车马缓缓向前行进,打头的人骑着高头大马,腰间别着一把长刀,眼角到耳后有一道醒目的疤痕,更是给这张黝黑的脸增添了几分不好惹的感觉。
男人抬头望了望天边,左手一扬,身后的队伍陆续停下来。
“在此处修整,两炷香后出发!”他扭头冲着身后吼了一嗓子。
其他人闻言,纷纷在路边找了个阴凉处休息,男人翻身下马,径直走向队伍中央的马车。
在窗边立了片刻,他搓搓手,黝黑的面孔上竟露出几分羞赧的神色,轻声道:“小姐,天气太热了,咱们在这儿休整一会儿再往前走。”
一条藕白色的手臂撩起遮挡窗户的竹帘,少女清丽的面庞露出来,轻轻冲男人点了点头,道:“知道了,麻烦赵大哥了。”
柔柔的声音钻进耳朵,男人颊上不由得飞起一抹红,他拿手挠挠后脑勺,憨憨地笑了两声:“不麻烦不麻烦,小姐您有事就叫我,我一直在那边儿候着。”
萧语微微颔首,放下竹帘,一旁的幼青憋不住了:“小姐您以后少在赵靖面前露脸,有什么事交给我就行了。”
萧语拿起刚拿起扇子扇了两下,听到她的抱怨忍不住抿唇轻笑:“怎么,还不准我见人了不成?”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这赵靖的心思那真是太明显了!”幼青急急道,“平常那样五大三粗的人一看见您就脸红,您要是看他一眼便吞吞吐吐连话都不会说了,真是个傻大个儿!”
“别这么说,”萧语放下团扇,开口道,“赵大哥是个老实人,当年父亲外出将他救起时就发现他武功厉害,想把他安排到军营里,可赵大哥重情重义,死活不肯,非要当父亲的保镖,这么些年一直为将军府尽心尽力,你以后万万不可再这么说。”
“我、我知道……”幼青脸红了红,有些羞愧,但仍抬眼低声道,“可您还是离他远点吧,毕竟您现在被圣上赐婚,身份不一样了。”
“唉……”萧语闻言,整个人懒懒地向后倒去,斜靠在车壁上叹了口气,“是啊!我都被赐婚了,为何还要被遣送到这等偏远的地方?”
说着又坐起来,蹙眉道:“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希望皇上不要过多怪罪于他。”
“咱们将军府跟随皇上多年,皇上定会体恤老爷的爱女之心,不会为难老爷的。”幼青拿起扇子,一边帮萧语扇风一边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萧语点点头,道,“扶我下车,去外头透透气。”
“哎。”幼青应了,将萧语搀下车。
不远处,树荫里立着的赵靖看见这边的情况,赶忙跑过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无事,”阳光太烈,萧语微微眯起眼睛,道,“就是下来吹吹风。”
“这天气哪有什么风,小姐快来树荫底下避避太阳。”
三人在树下站定,萧语这才觉出些凉爽来,她微微踮起脚尖,向远处望去,映入眼帘的却只有灰黄贫瘠的沙丘和一条蜿蜒向前的小路。
“赵大哥,咱们还有多久的路程?”
“快了快了!”赵靖随意地揩了把汗,指着前方道,“翻过前面那个小山头,天黑之前就能看见驿站了,咱们再在驿站歇上一宿,第二日便能到了。”
“终于要到雁州了,长这么大我还没来过这么远的地方呢!”幼青眼中带着些许憧憬,问,“小姐,那雁州是个什么模样?”
“你把这当成了出游不成?”萧语忍不住点了点幼青的额头,笑道,“不过雁州的风土人情我还真是不清楚,早些年来的时候我还年幼,哪里记得这些?”
“雁州是个好地方!”一旁的赵靖突然开口,眼里充斥着一股柔情,他把视线投向远方,道,“景美,到处都生长着胡杨树,人们也很好客,客人来了会用上好的牛羊肉来招待,再配上一碗米酒,那滋味真是一辈子忘不了!”
“你也去过雁州?!”幼青听得入迷,一把抓住赵靖的袖子,惊呼道。
赵靖的黑脸肉眼可见的红了红,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我就是雁州人。”
“幼青,快放开赵大哥。”
“哦。”幼青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忙放开手,垂着眼溜回萧语身后。
“既然赵大哥对雁州熟悉我就放心了,”萧语笑了笑,道,“我还担心去了那儿人生地不熟的,什么都不好办。”
“小姐且放宽心,”赵靖憨憨地笑了两声,“老爷把一切都给您安排好了,去了就有人接待,我也随时任您差遣。”
“有劳赵大哥了,”萧语微微颔首,随后又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这就上路吧。”
“好,我这就去牵马。”
片刻后,一行车马又开始徐徐向前行进,傍晚时分,在驿站门前停下。
赵靖去柜台开房间,半晌才回来,递给萧语一块地字二号的房牌,有些懊悔道:“本来想给小姐要一间天字客房,可那唯一一间已经住上了人,只能委屈小姐住地字客房了。”
“这有什么委屈的,赵大哥言重了。”萧语接过房牌,问道,“不知那天字房里住的是何人?”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那小二说,那房间的客人看穿着也是颇为尊贵,总之应该不是普通人。”
分好房牌上了楼,幼青把门关好,看着屋里简朴的陈设皱起了眉头:“这里果真偏僻,越靠近雁州,连驿站的摆设都简陋了这么多,也不知天字房里住的是什么人,难道还能尊贵过小姐您不成?”
“细看起来倒有一种古朴之感,也没那么差。”萧语环视一圈,道,“再说了,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本就是人家先定的房间,我们理应住地字房。”
“话是这么说,”幼青仍皱着眉头嘟囔道,“可到底是什么尊贵的人会来雁州这等偏僻之地呢?”
“谁知道呢,也许是有些家底的行商吧。”萧语揉揉眉心,疲惫道,“不早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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