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明月上西楼倾心原创的一本非常好看的古风年下攻甜宠小说《美人恩》,孟言虞清是小说中两位主要人物。开篇悬念抓人眼球,随着情节的步步展开,推荐阅读。孟言虞清全文讲述的是:孟言第一次见到虞清的时候,觉得世上最美的人就在此处了吧。而后他才得知,虞清就是父皇的第一任皇后。不受宠的皇长子和被废弃的男后,为了相同的目标,两人相互利用,互相扶持,步步惊心。原以为只有利益纠葛,没想到却悄然生出一丝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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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虞清说自己手心的伤口无碍,可是第二日孟言还是悄悄地从重华宫的后门塞了个小包袱进去,里面除了治疗小伤的药膏还有些寻常都能用上的药草和干净纱布。
虞清看着自己的手心,伤口早已经没有流血了,上面敷着一层草药。虞清将孟言送进来的东西收到一边,仍是去重华宫院子里摘了自己种的草药,捣碎了换下手中原有的。
上好药之后,他提笔细细写下一张字条,放在宫墙一处松动的砖石下面,昨日只告诉孟言皇后的眼睛是谁,却没教过他怎么除掉她,虞清想着靠孟言自己,终是不太放心。
京城的第一场冬雪来势汹汹,冬至过后温度陡降,只一夜过去,皇宫便被埋在落雪中,入眼一片雪白。
孟言起床穿着中衣跑到窗前看了一眼,搓着手又将窗户关上,依桃端着热水进来服侍他洗漱,孟言打着哈欠,伸开双臂让她帮着自己穿衣。
依桃一面系着大毛披风的带子,一面说:“书具和点心都装好了,手炉的碳也是新添的,到中午的时候您想着让兴儿给您换新碳,今儿天气冷,仔细别冻着了。”
孟言点点头,顺手取下挂在腰间的一块玉佩,递给依桃,“已经挂了个玉佩了,这个就给你玩吧。”
依桃受宠若惊,但是并不敢接,她道:“谢殿下抬爱,只是这东西贵重,奴婢不敢要。”
孟言满不在乎道:“没什么贵重的,这是从越州带过来的小玩意,前天也给了兴儿一块,是一对儿的,你们伺候我尽心,这是你们该得的。”
依桃这才躬着身子,双手接过,跪下谢恩,“奴婢谢殿下赏赐。”
孟言穿好衣裳,叫了一声,兴儿在外头掀开厚厚的门帘,迎他出去。一走出房门,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细小的雪花,落在人脸上,凉丝丝的。
孟承从正殿出来,笑道:“这种天气,真不想去上学。”
孟言和他深一脚浅一脚往南书房去,笑道:“我以为称病逃学只有我做得出来,没想到三弟也有这种时候。”
去到南书房的时候,两人鞋袜已经湿透,幸好带了更换的,孟言坐下打开装文具书本的箱子,翻找半天,忍不住咦了一声。孟承回过头问:“怎么了大哥?”
“前些日子你送我的那支镶着红玛瑙的狼毫笔,怎么不见了。”孟言将箱子整个翻过来,也没找到。
眼看着方先生已经进来了,孟承便道:“兴许是落在家里了,晚上回去再找,实在找不到下回我得了好的,再送大哥一支。”
孟言便不再纠结,将倒出来的东西一样样收回去,撑着脑袋开始听方先生讲课。
中午的时候,雪又渐渐大起来,孟言在南书房的偏殿用午膳,兴儿在一旁给他换手炉里的碳,换好碳的手炉重新握在手里,热度从手心一直蔓延到全身,孟言突然就想起了重华宫的虞清。
重华宫年久失修,又一直无人居住,里头肯定阴冷潮湿,他一个人住在那,没有地笼,没有手炉,连床像样的厚棉被都没有,这样的雪天如何能过。
那日虞清说那些话的语气,孟言便知道,他是冷在心里,而是不身上,只是若身上不能暖和,又怎么驱赶心中的寒冷呢。
这样想着,孟言便对兴儿说:“晚上你装十斤银屑炭,再包一床厚被子,我要给母妃送去。”
“这些东西苏娘娘宫里都有,殿下不必如此费心。”兴儿道。
孟言瞪他一眼,“我母妃刚回宫,还没被父皇召幸过,谁知道内廷司那些人怎么克扣她呢,我送去也是尽一尽孝心。”
兴儿不再多话,忙应下。
晚膳后兴儿准备好了东西,足足两大包,拿过来给孟言过目,依桃瞧见,不由问道:“殿下这是要给谁送去?”
孟言从暖阁出来,拿过披风就要出门,道:“去看看我母妃,今天是初十,我该去看她了。”
依桃微愣,没有多说,看着孟言和兴儿出门去了,待他们走远,依桃也出了宫门,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孟言和兴儿从转角处探出头来,兴儿惊讶道:“殿下说的真没错,依桃姐姐果真是出门了,可她要去哪儿?”
孟言小声道:“你去跟着她,别让她察觉。”
兴儿得了这样艰巨地任务,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兴奋道:“是。”
兴儿走后,孟言转身一个人往翠微宫的方向走,此时天色还未黑全,但大约是因为雪天路滑,各宫的人都早早歇下了,所以孟言一路上并未遇见几个宫人。
趁着无人,孟言一个闪身,进了另一条宫巷,朝着重华宫走去,守在重华宫门口的侍卫正坐在廊下烤火吃酒,孟言从另一面翻墙进去。
虞清对他突如其来的拜访十分意外,皱着眉道:“此时尚早,殿下怎么来了。”
孟言将手里的东西放下,道:“下雪了,给你送点炭火和棉被,我看你穿的单薄,冻坏了可不好。”
虞清眉心微动,看一眼搁在地上的两个大包裹,淡淡道:“我在重华宫两年,怎样的日子都挨过了,没有殿下想的这么金贵,这点雪算不得什么。”
孟言道:“最瞧不得你这样子,能过得好点为何要受罪,从前是因为我没来,如今我来了,又认识了你,自然不会眼睁睁看你受罪,行了你自己收拾,我还要赶着去看我母妃。”
孟言说罢,不等虞清反应,便又一跃上了围墙,站在围墙上回头望了一眼。重华宫虽然外头看着破败,但是里面却还好,有角亭和池塘,池塘结着冰,映着角亭顶上的落雪,格外明亮。之前见过的那些枯藤也尽数被清理了,角亭边有一颗落满了雪的桂树,地上不知道种着些什么植物,掩埋在厚厚的雪下,悄然沉睡。
这是孟言第一次在天色尚能见物的时候看重华宫,整个宫殿沉静无声,与其他宫室格格不入,别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觉。
虞清站在池塘边上,一袭鸦青色的长衫,就像是雪中的一颗松柏。
孟言朝他眨眨眼,“我走了,你进去歇着吧,改天再来找你喝酒。”
虞清看着孟言留下的东西,心情颇为复杂,他当初选择孟言,是因为此人性子直爽,且与前事无关,他希望他能被自己掌控。如今看来,孟言性子直爽是不错,可未免太直爽了些,这些恩情,并不是虞清想要的。
承的恩情太多,来日做事就会有牵绊。
但是东西都已经送来了,虞清没办法归还,只得拿进去。
因为上次的伤口,他手上冻疮提前发了,如今包裹提在手里,勒得火辣辣地疼,他只能放在地上慢慢拖进去。
找了个手炉,点了炭火装上,手上的冻疮在热气烘托下有些发痒,虞清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翻了手背继续烘烤,重华宫两年来第一次有了温度。
孟言在苏贵人那一直待到亥时,他每月只有初十和二十才能来给苏贵人请安,每回来,都要拉着甘草细细询问苏贵人的情况,得知皇后最近并没有刁难她,才放下心来。
苏贵人拉着他的手,欣慰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不要来的太勤,我一切都好,你该多花些时间在功课上。”
“我功课好着呢,母妃就别操心了,我看你这儿炭火有些不足,明日叫内廷司给您再送点。”孟言掰着橘子吃。
苏贵人忙道:“不用麻烦,这些炭火足够了,内廷司都是按照份例发的。”
孟言想了想便道:“那母妃先用,不必节约,过几天我把我那儿的都给母妃拿来,我体热,用不了那许多。”
苏贵人拿手帕替他擦干净嘴角的橘子汁,笑道:“你有这份孝心我就很高兴了,天不早了,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上课。”
“那儿子先告退,过些天再来给您请安。”
孟言跪下来对苏贵人磕了个头,苏贵人亲手给他系好披风,又拿了手炉给他,依依不舍地目送他出门。
孟言回去的时候,兴儿正缩着脖子在长定宫门口等着他,一见到孟言,忙迎上来,“殿下可算回来了,奴才都快冻病了。”
孟言看着他鼻头都冻得红彤彤的,嫌弃道:“你不知道先进去,就说我遣你先回来了,守在这里挨冻,活该。”
兴儿皱着一张脸,苦哈哈地说:“奴才这不是怕依桃姐姐起疑心吗。”说着凑到孟言耳边,“奴才看到依桃姐姐去了凤仪宫,还在外头和皇后娘娘身边的槐枝说了好一会儿话。”
孟言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枚金瓜子,赏给兴儿,“做得好,就当不知道,别对她露出什么来。”
“奴才明白,殿下,原来依桃姐姐是皇后娘娘派过来的眼线啊?”兴儿小声问。
孟言抬脚往里走,边走边问,“那你是不是啊?”
兴儿吓得脚下险些滑到,立刻伸出三根手指指向天,“奴才对天发誓,对殿下绝无二心,不然叫奴才家族从此绝后。”
孟言忍不住笑,“你都做太监了,哪儿还有后代。”
兴儿忙跟上来,“奴才还有个哥哥在乡下呢。”
依桃见孟言回来,忙让小宫女添上地笼的炭火,上前来解下孟言的披风,“殿下冻着了吧,奴婢这就打热水进来服侍殿下洗脸。”
“多准备些热水,我想泡个澡。”孟言道。
依桃应声去了,她走后,孟言招手唤兴儿上前,说:“你不是说对我忠心不二吗,我再交给你一个任务。”
“是,殿下尽管吩咐。”兴儿立刻表态。
孟言悄声说了几句,兴儿听后惊道:“啊?做贼啊?”
孟言猛地拍一下他的头,“你害怕了?你若不做把刚才的金瓜子还我,我赏了别人去做。”
“奴才也没说不做。”兴儿捂着袖口,嘿嘿笑道,“奴才可不是贪图钱财,主要是这个金瓜子是殿下您赏赐的,奴才舍不得还给您。”
“油嘴滑舌。”孟言白他一眼,“去吧,只要你忠心与我,以后的赏赐自然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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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下星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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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是喜欢奈布吗?孔雀有很多奈布的图可以送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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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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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心不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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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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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我居然才看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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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会不会是谢襄前世爱人啊?或者是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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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染冲冲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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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我刚回来就顶着被骂的风险看你的文,感动吗?
智能火网友
写的好棒哦。期待作者下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