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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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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为凰帝女权倾天下》是黑煤球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的男女主角分别叫容玦云间月,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云间月岁贵为皇后,却所爱非人,落得个遭人诬陷死不瞑目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带着滔天恨意归来,发誓定要让那上位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谁看她不顺眼,尽管放马过来!

127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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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为凰帝女权倾天下》是黑煤球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的男女主角分别叫容玦云间月,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云间月岁贵为皇后,却所爱非人,落得个遭人诬陷死不瞑目的下场,一朝重生,她带着滔天恨意归来,发誓定要让那上位之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谁看她不顺眼,尽管放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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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凤仪宫出来,云间月稍作犹豫,便又去了长寿宫。

  长寿宫里住着不管事的太后,她喜静,不爱人打扰,免了众人晨昏定省。

  饶是云间月,来十次,也有九次被拒之门外。

  “公主,咱们来长寿宫做什么?”连镜看了看前头领路的宫女,小声问道。

  云间月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道:“给皇祖母请安。”

  说是请安,其实也是别有目的。

  说话间,到了主殿,宫人客气地替云间月打了帘子,请她进去。

  云间月将连镜留在外头,自己进了内殿。

  许是太后常年信佛的关系,殿中充满了檀香的味道,光线也昏暗,云间月眯着眼辨识了好一会儿,才看见跪在蒲团上对着一尊观音像念经的皇太后。

  “孙儿见过皇祖母,皇祖母万安。”云间月垂下目光,福身欠礼。

  太后好似没听见一样,背对着云间月跪在蒲团上,嘴里念着经文,无动于衷。

  云间月有求于人,耐心极好,维持着请礼的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雍容华贵的老太太缓缓睁开眼,朝旁边一伸手,伺候在侧的张嬷嬷便训练有素的将她搀扶起来。

  “你来做什么?”张嬷嬷扶着太后在椅上坐下。

  老太太一袭深灰绣鸾凤暗纹长衣,雍容华贵,狭长的双眼半阖,神色淡漠疏离,并不正眼看人。

  直到这一刻,云间月才恍然觉得太后同她父皇一点都不像。

  不用太后吩咐,云间月在一旁落座:“许久不见皇祖母,间月特来请安。”

  听了这话,太后脸上依旧无悲无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少拿忽悠你父皇那套来忽悠哀家……”

  说到这里,太后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掀开眼皮正眼看了看云间月:“听说你准了苏家那三小姐以侧夫人之礼入侍郎府?”

  这老太太虽然不理事务,成天与青灯古佛作伴,但该她知道的消息一点都不比旁人晚,这也是云间月为什么今日非要来长寿宫一趟的原因之一。

  “是。”云间月点点头,并未隐瞒,“她怀了朱承砚的孩子,皇贵妃让我让步,不要让父皇为难。”

  她不是来告状的,但太后问都问了,她要不说好像有点吃亏。

  太后闻言,捻着佛珠的手一顿,哂道:“蠢货!她叫你让步你便让步,她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云间月没吭声,抬起头看了太后一眼。

  老太太重新半阖上双眼,一边捻着佛珠,一边道:“原本这桩婚事,就是他朱承砚高攀!如今正妻还未入府,他倒先找个不三不四的人来羞辱你,偏巧你脑子有坑,竟也随便他羞辱?我若是你,早一头撞死在承乾宫的盘龙柱前!”

  云间月挨了太后的骂,也不反驳,静静听着。

  待太后骂够了,稍微消了气,又听她对张嬷嬷道:“你去凤仪宫回了苏文殃的话,秦国公府知不知好歹与哀家无关,她若不知好歹,回头渡临宫就是她的新去处。”

  渡临宫是冷宫,里头住的全是不受宠和犯了事的后妃。

  张嬷嬷福身离开,亲自往凤仪宫去了。

  等殿里只剩云间月和太后两人时,殿中气氛徒然一冷,一股无形的压力几乎压得云间月喘不过气。

  太后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审视的目光落在云间月身上:“小丫头,哀家劝你最好不要打哀家的主意。”

  以前与太后不亲,她没察觉到这老太太的厉害,如今只一句话,她便差点打了退堂鼓。

  小心思被猜中,云间月也没办法后退。

  她掐了掐手心,沉声说道:“孙儿只是想请皇祖母帮衬我大皇兄。”

  虽然她大皇兄有外祖一家支持,可秦国公府毕竟还有个当皇贵妃的女儿,门生遍布朝野,三皇子随便做个什么就有一大片的人支持,对比起来,她大皇兄就显得势单力薄了。

  太后并不接茬,拿眼角余光扫了云间月一眼:“你大皇兄是太子,不需要哀家帮衬。”

  话落,她不在搭理云间月,径直念起了经文。

  听了她一嘴的清静经,云间月头大如斗,硬着头皮道:“皇祖母若是应了孙儿,孙儿便替皇祖母做一件事。”

  当年她父皇能坐上皇位,太后可没少出力,所以云间月从不认为她现在是个淡泊名利的老太太。

  太后继续念经,依旧不搭理云间月。

  云间月深吸一口气,故作轻松地笑笑:“比如钦定侯容玦……”

  “啪——!”

  话音未落,太后一掌拍于红漆镶螺钿小几上,怒道:“云间月!”

  云间月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之际,太后一指门口,沉声道:“滚——!”

  知道戳中了太后转痛处,云间月也不在多言,沉默地与盛怒中的太后对视了片刻,方才起身离去。

  出了长寿宫,连镜憋着的一口气才像是松开了:“公主,太后娘娘是不是生您气了?”

  显然,她刚才也是听见了太后那两声怒喝。

  云间月垂了垂眼,挑着唇角道:“没有。”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后有多在乎这个钦定侯。

  “公主!”

  身后传来田姑姑的声音,云间月头也未回,径直离去。

  而田姑姑丝毫不觉得自己多么惹人厌,不依不饶地追上来:“老奴找你半响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方才皇贵妃……哎哟!”

  没等她将话说完,云间月抬腿便是一脚直接踹在了田姑姑的膝盖上!

  田姑姑痛呼一声,刚要跪下来,就又被云间月扯住衣襟给拽了起来:“田珍,本公主给你脸了是不是?!”

  她厌恶地将人往后推开,转身正要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田姑姑的惨叫。

  云间月愣了愣,猛然回头看去——

  只见田姑姑被一只脚踹飞,擦着云间月的衣角,撞到了不远处的墙上!

  云间月惊骇地睁大双眼,瞪着眼前的人,都忘了让连镜去看看田姑姑死没死。

  那人着一袭月牙白长衫,模样清隽,好似凛冬的梅花,凌寒冷厉。他长眉若柳,眼梢细长,眸如寒潭,狮鼻薄唇,锐利如刀的视线轻飘飘的落在云间月身上,凉薄寡情。

  两人隔着距离相望,云间月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了他的名字:“容玦。”有道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

  云间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重逢这个神一样的男人。

  隔着整整一世,云间月重新见他,心情复杂。

  一时之间,她也忘了收回目光,大剌剌地将视线移到了他腿上。

  这个男人少年成名,十四岁挂帅出征,十七岁封侯拜相,一度成为京城的传说,提亲的人更是踏破了侯府三幅门槛,可谓是名利双收。

  只可惜后来为奸人所害,他再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行走,终日被困轮椅,活得阴郁沉闷,也最忌旁人盯着他的腿看。

  即便如此,她的父皇依旧喜欢他,时常请他入宫议事,太子也同他交好,长公主和太后更是疼惜他。

  正因这样,才挡了不少人的路,被嫉恨他的三皇子和朱承砚毒害而死。

  前世因为她大皇兄的关系,云间月曾叫连镜提醒过他。无奈她身边的人不干净,连镜回来后就被发现了,没等她见上最后一面,就被苏知韵绞杀!

  “公主。”

  连镜见容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生怕云间月得罪这位侯爷,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将她唤回神。

  听见连镜的声音,云间月依旧没将目光收回来,还淡然地冲他笑了笑。

  容玦蹙了蹙眉,盯着云间月的表情略有些不善。

  他虽与云间月的大皇兄云司离是莫逆之交,可对他这妹妹却一直不耻,总觉她不止是脑子有坑,还蠢钝如猪,竟眼瞎看上了朱承砚这种尖嘴猴腮的小人?

  不是脑子有坑,是什么?

  容玦不是很想搭理她,连眉梢眼角都带着嫌弃。

  “长随,我们走。”容玦叫了自己的侍卫一声。

  他不给云间月正眼,也不给她请礼,由长随推着轮椅,绕过她往长寿宫而去。

  “慢着!”云间月往旁边一移,毫无眼色地挡住了容玦的去路。

  容玦眼眸一沉,细长的眼梢如刀似的从云间月脸上掠过,后者顿觉一阵冷风从脸颊吹过,阴凉肃杀。

  云间月腿肚子不由哆嗦了一下——她敢肯定,方才那一瞬间容玦肯定想捏死她!

  容玦也没出声,只用眼神写个“滚”字,砸了云间月一脸。

  也不是头一回热脸贴冷屁股,云间月习以为常。

  她倾身靠近容玦,在他满脸傲慢和嫌弃之中,闻到了一股梅花的香气。那香来自寒冬,凛冽清幽,像他这个人,不可细琢。

  容玦被她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往后一退,刚要拉开两人的距离,云间月这脑子有坑的就伸出双手抵在了他轮椅的椅背上……

  “云、间、月!”容玦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

  若不是因为她是云司离的妹妹,他一定会像踹飞田姑姑一样将这女人踹飞!

  云间月却心情大好,故意恶心他似的:“我还以为侯爷不会说话呢。”

  容玦手一紧,刚想一掌将她拍飞之际,云间月又压低了笑意,只用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我能治好你的腿。”

  话落,在彻底惹怒容玦之前,连步后退,泥鳅似的滑远了。

  她摆摆手,头也没回地说道:“不劳侯爷相送,本公主自己走。”

  这人真是在宫中我行我素惯了,任谁都不放在眼里。

  容玦看着她大摇大摆地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的似的,嫌恶地打发连镜去将那被长随一脚踹晕的田姑姑拖着一起离开,嚣张得好似长了八条腿,只会横着走!

  “爷,你笑什么?”长随无意间一低头,惊恐地发现他家侯爷嘴角翘了翘。

  翘着的嘴角立刻撇回去,容玦指挥侍从推他进长寿宫:“我没笑。”

  长随坚信自己看到的不是错觉,再次惊恐:“爷,你不会是看上六公主……”

  话音未落,容侯爷眼刀扫向长随,拉长了脸:“闭嘴!”

  说完,好似觉得这两字不能表达自己的怒意,在进入内殿之前,又补了一句:“除非我死!”

  长随联系他方才话,自发理解了容玦这话的意思——除非他死,否则绝对不会看上云间月。

  长随望向容玦冷毅地侧脸,总觉得以后会脸疼。

  此刻,重华宫。

  云间月走后,容玦在长寿宫同太后说了什么她是不知道了。

  回宫之后,她往铺了猩猩红软榻的黑漆玫瑰椅上一靠,懒洋洋的唤了个信得过的宫人进来:“我离开期间,宫里可有发生什么?”

  这个宫女叫青萝,不如连镜,但也是跟在云间月最久的那个。

  青萝跪在云间月跟前,额头抵着手背,规规矩矩地答道:“碎玉去过公主寝殿,被奴婢发现后,她便匆匆离开了。田姑姑……”

  说到这里,青萝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毕竟,田姑姑是皇后身边的老人,云间月之前待她和旁人都不同。

  云间月端过茶水抿了一口:“田姑姑如何?”

  青萝头埋得更低了:“奴婢瞧见田姑姑去了凤仪宫,直到方才被连镜姐姐拖回来。”

  云间月“唔”了一声,想起方才田姑姑找到她时,确实提了一句苏文殃。

  “你替我去找一下掌事嬷嬷。”云间月放下茶盏,递给青萝一份名单,“让她将这名单上所有宫女的身份背景,在哪里当过差全都告知给你,你再回来禀明于我。”

  青萝双手接过名单,刚要告退之际,又听云间月道:“秘密前去,莫要叫人发现了。”

  青萝答应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连镜将田姑姑安排好后回来了,见云间月正在写信,便主动上前悄悄递给云间月一样东西。

  是枚血玉镯子,云间月常见云落凝戴着。

  “你哪里得来的?”云间月眯了眯眼,接过镯子对着光照了照。

  玉色很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连镜一边研磨,一边小声说道:“从田姑姑衣袖里掉出来的,叫奴婢捡到了……公主,奴婢瞧着那是四公主的东西。”

  云间月哼笑了一声,仔细将镯子收起来:“是她的。”

  说话间,她将信写好封入信封,交给连镜:“你得空去一趟兵部,亲自把这信给宋恒大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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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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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占个沙发呀♡ 希望南南越来越好♡

  • 智能火网友

    你们喜欢就好,勿上升真人就好了

  • 智能火网友

    ◎禁皮相

  • 智能火网友

    嘿嘿?来占个沙发,羽儿,筱至一直在呐。

  • 智能火网友

    努力灰灰我的小爪子/

  • 智能火网友

    “文笔奶思” “是我羡慕的神仙文笔没错了” “这么优秀的宝贝” “不勾搭一下不是我的风格” “诶嘿嘿”

  • 智能火网友

    这位作者,本来只是无意间看到的,但是我发现竹马先生和朴校霸这个人设有点和我看过的橙光游戏有点相似。 然后看完第一章之后,发现剧情内容,对话,设定几乎和那个游戏一模一样,如果说撞人设能理解。 人设,梗,对话几乎都一样都说不过去了吧????

  • 智能火网友

    在这我先说一下,你们关注我的,可以取消了,因为我…不想写了

  • 智能火网友

    江鸭梨是个美女✨

  • 智能火网友

    来呀,互相伤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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