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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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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蛇精病》是柳桐语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金瑶在十三岁之前,是个小县城里威名赫赫的赌霸,杀人放火威胁恐吓她啥都干,从小和糙老爷们一起长大,十三岁以后被接进宫的她才知道,她是个公主,还有一个皇帝爹,从此鱼儿离开了江河,汇入了大海,她也开始了胆战心惊的宫斗之路....

39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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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个蛇精病》是柳桐语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金瑶在十三岁之前,是个小县城里威名赫赫的赌霸,杀人放火威胁恐吓她啥都干,从小和糙老爷们一起长大,十三岁以后被接进宫的她才知道,她是个公主,还有一个皇帝爹,从此鱼儿离开了江河,汇入了大海,她也开始了胆战心惊的宫斗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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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我知道了!”金谣不耐烦的摇了摇手,这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走远了。

  这江家真有那么厉害?金谣嗤声一笑。

  江锦之果然在不远处的亭子里等着金谣,他一手附在身后,一身青白色的一衫衬的他的气质出尘的淡雅,就好像水中里飘荡的一朵白莲。

  出尘,高洁,不染俗尘,哪像金谣沾满了一身的俗气。

  金谣肯定江锦之肯定就是她在闹市里遇见的那个男子,虽然她并没有瞧清楚那男子的面容,可是她知道,他们就是同一人。

  谁让他的气韵风采那么出众呢。

  “等很久了吧?”金谣的无声无息在江锦之身后突然说道。

  江锦之被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浅笑着道,“公主严重了。”

  江锦之语态柔和温润,毕恭毕敬。可是他的柔和里却透着一股难以察觉的疏离和客气。

  金谣嘴角挂着笑,坐在了亭子里的石凳子上没叫他坐下,没像江锦之客气的邀他坐下,而江锦之无奈也就只能站着。

  金谣淡淡扫了一眼石凳,上面放着一只暖炉子,还沾染了一点点雪,是从外面吹来的风,卷着雪吹进来,落在了上面。

  金谣看着那只暖炉子就能想象得到,江锦之定是坐在这里,怀里抱着一只暖炉子在寒风只中忍受着冷意,等待她的画面。

  金谣莞尔一笑,心里生出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江锦之浅先是思索了一番再温声道,“锦之与公主的确是第一次见面。”

  金谣摇了摇头,笑着道,“不,我和你的确是见过的,你在仔细想一想。”

  江锦之看着金谣的模样的确不像是在说笑,可是他的确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思索了半晌,江锦之犹豫了一番,还是问道,“锦之的确是想不起来了,还请公主殿下能够提示。”

  金谣眯起眼睛,缓缓吐唇说道,“乱花巷!”

  在金谣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江锦之愣了愣,脸色略有发白,待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以后,便立即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公主殿下怕是看错了,锦之可从来没有去过什么乱花巷。”

  虽然只是一瞬间而已,金谣还是察觉到了江锦之的情绪变化,他的紧张被金瑶一览无余。

  金谣望着江锦之戏谑的说道,“江公子是在紧张?”

  江锦之脸上挂着温和浅笑,“世上长得像的人有千千万万,公主或许是认错人,再说,我这残破的身体也经不起去那乱市走一遭。”

  江锦之看起来气定神闲,不慌不乱,要不是金瑶长着一双利眼,还真要被他给懵了去,看起来是个温顺的绵羊,没想到却是个精明的狐狸。

  金谣倒是没有和他打着哑谜,没什么可隐瞒的就直接告诉他了,“我那日刚好经过乱花巷,忽见一个坐着轮椅的清俊男子,只因他长得格外的俊美,所以就多看了几眼,那想过一见之后,就日日也不能寐,只想着能够再次见面,以聊相思之苦。”

  金谣说的话之大胆露骨,没有一点大家闺秀该有的娇羞含蓄,眼中的戏谑也越来越深。

  江锦之哪里见过这样的女子,没脸没臊,还这般热情似火的向他告白,就算知道这只是捉弄人的玩笑,也不禁被吓的结舌瞠目,这脸皮开始烧了起来。

  可是又碍于对方是公主,他还必须得好言好语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以免驳了公主的面。

  一时间很是纠结,表情很是精彩,他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既不能拒绝公主的厚爱让她生气,又不能接受以免造成更荒唐的局面,不好收拾。所以才这般困惑苦恼。

  金谣看着江锦之眉头紧锁,如临大敌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乘胜追击道,“如今再次遇见公子,定是上天赐予的缘分了,江公子,你可想起来了吗?”

  江锦之嘴角的浅笑顿时就隐了下来,苦笑道,“还请公主别拿锦之取乐了。”

  金瑶摇了摇头,看着江锦之就像看着笼子里的猎物,“我从来从来不开玩笑,不就是在乱花巷吗?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说完,金瑶伸出了手,撩起了江锦之的一束长发,兴致盎然的在手中逗弄起来,暧 昧的在他耳边说道,“江公子,你知不知道你撒起谎来,真假。”

  最后两个字,金瑶说的极轻,就像是故意挑逗他似的,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江锦之的脸上,痒痒的,就像撩拨在他的心尖上,一时间恍了神。

  他抬起头,顿时和金瑶四目相对,她的眼睛就如同琉璃一般晶莹剔透璀璨夺目,江锦之愣了神,忘记了言语。

  金瑶这时眼角微微上扬,更添了一股魅惑,江锦之捕捉到了她眼中不小心露出的得意,顿时犹如被泼了一盆凉水,顿时清醒。

  美则美矣,却深不见底,美丽的背后深藏的是虚伪和凉薄。

  这江锦之不禁自嘲,别人只是和他开了一个玩笑,他却要差点当了真。

  敛住慌了的神,温和的笑意慢慢变得僵硬,温和的语气隐着一抹祈求,“还请公主能够替锦之保守秘密,家父一向不喜锦之外出,那次为了见一个朋友才会瞒着家父,家父如果知道了定是心里不喜,还请公主殿下帮这个忙。”

  金谣勾起唇角说道,“见朋友?什么样的朋友?我说江公子,你怎么连一个像样的谎都不会撒,你觉得你这个理由我会信吗?还是你以为我真是蠢?”

  见金瑶语气越发凌厉,江锦之立马道,“公主殿下!锦之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事关重大,锦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公主殿下一定得为锦之保密!”

  金谣翘起二郎腿,歪着脑袋看起来天真无邪,“你那天到底是去干嘛去了,为什么这么怕别人知道?”

  江锦之紧紧锁住眉头,一眼未发,只是沉默。

  金谣倒也有耐心,缓缓说道,“你不愿意说?”

  江锦之依然沉默。

  呵!

  金谣轻笑一声,好似看穿了的模样。

  “我对你去了哪里不敢兴趣,你是密谋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金谣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锦之立打断了,江锦之一脸严肃沉声说道,“还请公主殿下口下留情。”

  密谋?这是多大的一顶帽子。

  金谣轻声一笑,“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用如此激动。”说完她眯了眯眼,又道,“你做什么,我还真是不感兴趣!”

  江锦之抬起头,静静的看着她,“那公主您究竟想要做什么?”

  江锦之这一句,可谓是说道点子上了,金瑶脸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睛却是茫然,她沉默了半晌,才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先让我想想。”

  在这样寒风刺骨的天气里,连吹的风都似乎都像刮进肌肤里的针,刺得人脸上生疼,更何况江锦之身子本来就弱,在这雪地里站了好一会儿,连唇都白了。

  金谣也开始渐渐察觉到江锦之的不对劲,她只知道江锦之是一个精致漂亮的瓷娃娃,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脆弱,一碰就会碎。

  金谣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江锦之皱着眉头,额头已经开始冒出了一层冷汗,面浮痛苦之色。

  金谣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她扶住江锦之,皱着眉头道,“你的身子怎么这般凉?”

  江锦之捂着嘴猛烈的咳嗽了两声,每一次咳嗽都会痛苦的皱起眉头,仿佛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那雪白的脖颈之处还能清楚的看见那青细微弱的血管,更衬得他身体的孱弱不堪。

  他的皮肤怎会这样的薄?金谣心想。

  “你还好吧?”金谣问。

  江锦之摇了摇头,可是他的咳嗽声也并没有断过,越来越厉,仿佛要把五脏六腑一起咳出来似的。

  啧啧啧……

  金谣感慨,她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病中美人了,果然一个蹙眉,一声咳嗽,都美得惊人啊,心疼的她的心都揪在一团了。

  虽然金谣是一脸的心疼,可是在江锦之眼里,她脸上的表情是有多假,假得他都懒得去猜。

  如果他是不善于撒谎,那么她就是连撒个谎都懒得敷衍。

  他意识到,面前这姿容的艳丽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

  金谣把江锦之搀扶到石凳上坐下,又把放在一边的暖炉塞到了江锦之的怀里,在这么冷的天气,这暖炉子已经没有多少热度了。

  金谣直接把这只暖炉子扔了出去,江锦之本就受着寒意入侵的折磨,看着那只飞出去的暖炉,眼神依依不舍。

  金谣看着他的神情,只觉得有趣的很,话不过脑,她脱口而出,“要什么暖炉子,我来当你的暖炉子可比那死物更好?”

  在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江锦之吓了一跳,差点栽倒,而金谣也是微微一愣,不过片刻,她又变成了那个傲慢又轻浮的她了,说出来话就没有收回了道理。

  这很符合她一惯的风格。

  金谣将错就错,笑意盈盈的问道,“江公子,你觉得如何呢?”

  江锦之回过神来,一脸的惊恐,惊慌失措的说道,“公主,万万不可!”

  金谣看着他一副如躲避蛇蝎猛兽的模样,不禁有些怀疑,她是有多可怕,让江锦之一副避之不及的姿态。

  她会吃人吗?还是长得太难看?差点就要掏出镜子照一照自己的脸。

  江锦之倒是被金瑶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轻,猛的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被地上的石头绊倒,一下栽倒在地。

  金瑶忘了去扶,这才恍然惊醒,她这刚刚做了什么,好巧不巧,这一幕,就这样戏剧性的呈现在大家眼前。

  “哥哥!你没事吧!”一同她一般大的小姑娘,焦急的跑了过来,把江锦之搀扶起来后,东看看西瞧瞧,生怕磕坏了他什么地方。

  见江锦之并无大碍,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姑娘这才开始讨伐金瑶这个罪魁祸首。毕竟,在别人看来,的确像是她把江锦之推倒的。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小姑娘瞪着提溜的眼睛,鼓着腮帮子,声讨道。

  依金瑶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去解释她只是想摸一摸他的薄薄雪白肌肤下的血管而已。

  只见她张狂的勾起唇角,眼里没有一丝的愧疚,只是淡淡一笑,不作任何解释。

  江锦之拦住口无遮拦的妹妹,生怕她说错什么话得罪这位阴晴不定的公主,“蓝儿,是哥哥不小心摔倒的,和金瑶公主没有关系。”

  这下江蓝儿才反应过来,这位没有教养让人讨厌的女人居然是公主,她反应倒是挺快,立马放下了指着金瑶的手,不好意思的笑着道,“对不起!金瑶姐姐,是蓝儿误会你了。”

  说完,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可是对于火眼金睛的金瑶来说,只是冷笑了一下。

  她长了双利眼,看过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是虚伪还是真诚,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金瑶不愿在此多做逗留,淡淡的撇过眸子,便走了,那江蓝儿脸上的乖巧甜美的笑渐渐隐了下来,一脸阴翳,这时,金瑶喜剧性的忽然转过身,冲着江蓝儿咧嘴一笑。

  江蓝儿一脸惊恐,瞬间躲开了金瑶的眼神。

  江锦之看着金瑶的背景,皱着眉,沉思,刚刚的她那一笑,真的是扰得他心烦意乱。

  万永嵘脸色阴沉,看着面前微眯眼一脸惬意的女子,他就知道,像金瑶这样的人,就不该单独放她出去,应该用条铁链子拴着才放心,这才过了多久,尽给他惹祸!

  金瑶吊儿郎当,双腿交叠,放在了紫木椅上,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做派,她眯眼一瞧就知道这老头心里在想什么了。

  虽然她没有必要去解释,可是被人误会欺负病人,心里还是有些哽,“得了吧,我蛟爷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欺负随时都要进棺材的病秧子好吧,你别用那种眼神瞧我!”金瑶淡淡说道。

  万永嵘眉毛一拧,似是不信,“你没撒谎?”

  啧!金瑶嘁了一声,手上把弄着小辫子,好笑的说道,“我长这么大能被我骗过的人还真没几个,你以为你是谁,要我费劲心思来骗你?”

  万永嵘倪了金谣一眼,冷言道,“如果是这样,那说再好不过了,但是别忘了我说的话,要是江锦之有什么闪失,江家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金谣收回眸子,眸色越发的冷冽,她讨厌被命令。

  雅致的别间里,炉鼎燃起淡淡的兰草焚香,有安神保眠的效果,江锦之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似乎不太好受,小童端了药上了,赶紧给他喂了下去。

  江蓝儿在一旁焦急的说,“一定是在外面冻着呢,不然哥哥怎么会这样。”

  江国公心里也同样不好受,他们江家,定是与冬季结了什么孽缘,他夫人在怀着锦之的时候在腊冬季节摔了一跤,险些流产,所以江锦之从胎里带出了病根。

  虽然打小喝着药,可是这病就未好过,这每年冬天都是最为凶险,尤其是今年,更是让人心禁胆颤。

  江蓝儿忽然想起了金谣,便骂道,“一定是金谣那个贱女人,不然哥哥也不会出事!”

  江国公一听江蓝儿这粗鲁的话,便从花瓶里扯出了一根花枝打在了江蓝儿身上,“你这小丫头,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口无遮拦,公主是你可是随便辱骂的吗?”

  江蓝儿一吃痛,哇的叫了一声,跑到江老夫人身后躲着,江老夫人心疼,赶紧拦住,“你这是做什么,她还是个孩子,有什么好好说,别动手啊。”

  江国公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指着江蓝儿骂道,“你你……你这好孙女,说的都是什么话,公主再怎么样,也是你可以这么骂的吗,一点都没有你哥懂事,我看你自从进了宫以后,这学得都是些什么,江家的涵养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江蓝儿一脸的委屈,“金楼公主都是这样叫的呀,听说她是从流 氓窟里找来的,是个野蛮人,哥哥这事一定是她干的!”

  江国公一听就明白了,心里面直冒火,“不管她是从哪里来的,这都是皇家的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跟其他公主皇子瞎掺乎,不然迟早有一天,你要被你这一张嘴给害死!”

  说完叹了一口气,他有像江锦之这样聪明的儿子,按理说妹妹也不会蠢到哪去,可是他这女儿真是蠢得让人着急。

  江锦之睁眼,虚弱的说,“这跟金谣公主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摔倒的。”

  迫于父亲威严,江蓝儿闭嘴没有再说话,可是心里还是不喜瀛金谣。

  金谣悠闲的躺在软榻上又是吃着美味的糕点又是把玩着她的弯月刀,万永嵘走向前,说道,“今日江家设宴,你和我一起去。”

  金谣想都没想说道,“不去,江家人只怕是厌我厌得紧得很,我才不去自讨没趣,一想到那个泼辣的小妮子,我就觉得眼睛疼。”

  这样也好,万永嵘心想,金谣也是吃不得亏的,要是闹起来,可有的头疼。

  “那你好好呆在这里,别四处乱跑。”万永嵘叮嘱完了之后便去赴宴了,金谣见他走远了,扔掉了手上咬了一半的糕点,眼睛狡黠的提溜一转,像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冬天的夜晚总是降临的格外的早,天已经暗了,但是地上莹白的雪在月光下衬得发亮,犹如白昼,只见一只玲珑轻巧的身影快速蹿进了江锦之的房间。

  屋子里药香颇重,点了熏香倒也不觉得闷人,江锦之服下了药,睡得正是香甜,但是只觉得屋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似的,他一睁眼,就看见一女人卧在他的床头,看他醒了,还露出了一副灿烂娇艳的笑。

  江锦之吓了一跳,要不是惊悚的感觉格外的强烈,他只还以为这是一个无厘头的梦。

  一觉醒来,忽然出现一人在你的床榻上,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恐惧,不管这个是如何貌美。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江锦之说话都结巴了。

  金谣勾起樱桃似的唇,调皮的眨了眨眼,“看见我是不是很开心呀?”

  开心?江锦之无奈,更为金谣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这人莫非有夜袭别人卧榻的怪癖?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怎么一点矜持害臊都没有?

  江锦之问,“那不知金谣公主有何贵干?”

  金谣伸手拉了一撮江锦之的长发,在手上把玩,嘴角漾开一抹淡淡的笑,“小女子自从见了公子以后,便沉沦于公子的非凡风雅之下,尚不能眠,夜夜思之,只求一见。”

  说完金谣缓缓靠近的江锦之的耳边,轻轻说道,“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江锦之闻到金谣身上淡淡清冽香味,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他退开身体,慢慢的拉开两人的距离,虽然强装镇定,可是双颊却像煮熟的虾。

  金谣看见只觉得有趣,眼睛里隐隐含着一种兴奋感,无聊了好一阵子,终于找到了一件有趣好玩的事儿了。

  每当看到江锦之脸上露出一副从容不迫淡雅清逸的脸,金谣就感觉他好像是要羽化升仙了似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能从他脸上看到愤怒,诧异,害羞的表情,金谣就觉得格外的有趣,忍不住的想要逗弄。

  金谣伸出手去,轻佻的勾住江锦之的下巴,江锦之瞪大了眼,一下打开金谣的手,“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

  江锦之学的是经文律赋,者乎者也,坚守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义礼仪,古板的像个严肃的夫子。

  这十多年来他一直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这忽然来了个违背人刚轮常的大胆的女子,真的像他爹所说的一样这涵养礼仪都丢在狗肚子里了。

  金谣轻声一笑,“你怎么像一个夫子这般严肃?”

  江锦之撇开脸,正色道,“还请公主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

  金谣笑道,“我哪里跟你开玩笑了,你觉得我像开玩笑的吗?”说完金谣歪着头看他。

  江锦之看着金谣的眼,审视了半刻,行为放浪语气轻佻,怎么看都只是她的恶意趣味的游戏而已。

  谎话连篇,没有一句是真的。

  江锦之平复下波动的心,说道,“还请公主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了,夜已深,公主且早日回去休息吧。”

  金谣眸色清明而又澈亮,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又戏谑的说道,“回去也麻烦,不如我在你这里歇下可好?”

  江锦之一听就怒了,语气有些凌厉,“公主要睡请回自己屋子里睡,锦之屋子小,容不下你这样的金枝玉体。”

  金谣又赖着道,“没关系,我们两个可以挤一挤嘛。”

  江锦之哪里见过这样泼皮的女子,虽然接触的女子不多,但是哪一个不是温婉贤淑恪守女德的,就算是好动调皮的蓝儿也从来不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

  可是金谣就是一个无赖的主,尽做些惊涛骇俗之事,江锦之真是大开了眼界,可是她那狡黠明亮的眼他又从未见过,差点就被乱了心了,江锦之只求金谣这尊大佛赶紧走。

  可这尊大佛又是轻易送得走的?江锦之一时气结,心里憋着一股气,喘不来,正加上犯病中,便又开始捂着胸口咳嗽了,眉头紧皱,脸憋的通红,看起来痛苦得紧。

  金谣看这阵势,便知道玩大了,忽然想起万永嵘的告诫,只得立马蹿出了窗外,偷偷溜走了。

  第二天,万永嵘带着金谣回了府,只看她时不时的发笑,实在是诡异的很,便问道,她是做了什么,那么开心。

  金谣才不会说,这件事让他知道还得了,只怕是要抽筋扒皮,她只得打马虎眼,说做了一个有趣人梦。

  金谣又问,要不要我细细说与你听?好在万永嵘对金谣的梦没有一丝兴致,便也没有管她了。

  最后金谣打听到江府的消息,说是江大公子的病在半夜忽然加重,又喝了一剂了药才压了下来,金谣听了心里稍微内疚,但又觉得庆幸。

  要是名扬天下的温润而泽的如玉君子江锦之被她这么一吓,命丧黄泉,那么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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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很好!加油!

  • 智能火网友

    第一第一我来啦茶茶!! 实力pick姜茶茶!!! 疯狂打电话!

  • 智能火网友

    唉,又不想写

  • 智能火网友

    求更新!

  • 智能火网友

    这本书很棒呀!支持!??

  • 智能火网友

    大大我求求你更新了,我超喜欢你写的,好真实,我爱了。超级安利超级好看。

  • 智能火网友

    谢谢那个关注的小阔耐~?

  • 智能火网友

    萌萌加油! 冲鸭冲鸭!

  • 智能火网友

    太牛逼了!?

  • 智能火网友

    正在创作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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