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来的白月光》是七溪桥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黎青羽死前回顾自己的一生,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她曾被人踩到泥里,被碎骨削肉,只想着离那人能近一点,可最后还是没能完成这个心愿,一朝重生,她回到了从前,一睁眼便发现,她爹这是给她捡了个....小郎君?这小郎君怎么长的和上辈子她心心念念的那人这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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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羽闭了闭眼睛,一哭二闹三上吊,果然来了。
白氏眼泪一直流着,嘴上也没有停:“你若是一直不答应,我还有何颜面去见你母亲,不如我……算了!”言未尽而意已到。
黎瑛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觉得自己待会也要去喝上一副药。
她就不应该这么一大早的来这里。更何况,夫郎昨天对自己说的,自己家中确实负担不起小羽再来一次科举了!可现在这个混乱的环境!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不过黎瑛心中已是有了几分计较,妹夫这样确实有几分无理取闹,难为小羽了。
黎青羽看着大姨的脸色,心中安定了下来。不枉自己步步退让,大姨终于觉得爹爹有些难为人了。那自己下面的话,就更有几分把握了。她快步走到白氏面前,搀住他往正位上座:“爹爹,您又何必这样呢?您这样说,女儿的心里实在是不好受,您就算想要我娶夫郎,也不必如此啊!”
白氏看她有几句软话,心中狂喜,正要再说几句一鼓作气把这事儿给定下来,却听黎青羽接下来说:“我本来还不相信您会这样,现在一看,也不得不信了,”说着,又抬起头,朝着黎瑛的方向看去:“大姨,您说是不是?”
白氏有些懵,怎么回事?
他抬头看向黎瑛,只见黎瑛皱着眉头开口道:“妹夫,你是太过沉迷大师之类的戏法中去了,听大姐一句劝,好好过日子,不要想着一步登天啊,娶了个夫郎,能改变什么?”
白氏感觉不对,立马开口:“我不是……”
黎青羽却看准机会:“爹爹,女儿知道您想说什么,有您在,女儿肯定不会孤独一辈子的,爹肯定是要长命百岁的,若到那时,女儿还没有成亲,爹爹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女儿绝不插嘴。”
白氏泪珠还挂在脸上,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也对,但又觉得还是有点不对劲。
黎青羽迅速和黎瑛交换了个眼神,黎瑛那边开口道:“是啊,妹夫,小羽才十五,却是不用急,不说多了,若是她十七还没有成亲,我都该急了,到时候,我肯定是要说他的!”
白氏一愣,还真没找到反驳的地方,只是弱弱道:“她娘亲还说……”
“爹爹,娘亲希望我早点成亲,您也希望,我知道,女儿一定会早成亲的,只是却也不用这么急。就十七岁,若是我十七岁还没有成亲的话,爹爹就为我做主,娶一位夫郎可好?”
“爹爹,”黎青羽的话中带着点不容置疑,况且,她自觉自己这话无懈可击,爹爹若是还有话说,她看了看黎瑛,大姨也会说话的。
白氏反复思索了一下,自己找不到半点理由来反驳,着急了就想哭,但他顺着黎青羽的目光看向黎瑛。突然就哭不出来了。
若是只有小羽一个人在,他怎样都可以的,但现在大姐也在,刚刚那一段哭闹已是极限,万万没有再无理取闹下去了。而且,白氏心中也觉得,小羽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啊!
自己肯定能活到小羽十七岁,就算……大姐也肯定能活到,再有万般不幸,女儿的人品,他是知道的,女儿肯定会记着今天,到时候不用自己说,就会乖乖成亲的。
可那大师一语点出自己两世为人,再者就是这位小公子乃是命定之人,大师也明显不是水货,看小羽如今这样子,还有什么梦中之说,以后小羽肯定也不会喜欢上这小公子,大师难道弄错了吗?
“爹爹,您意下如何?”黎青羽看着白氏的脸色,又下了一剂猛药,“若是爹爹还不放心,我可以发誓,十七岁,绝不违反,若违此誓……”
“不许说那些不吉利的!”白氏听着不好,严厉地打断了黎青羽的话。
黎青羽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是,爹爹。您不用担心我孤苦无依,您女儿厉害着呢,何愁没有夫郎啊?”再来一次,她已洞悉全局,怎么可能求不到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呢?
黎瑛干咳了一声,又想起了自己刚开始的目的,只是目光一转,看到了那一支低着头不说话的小郎君,“啧”了一声:“妹夫,要我说啊,你还是太年轻了,被糊弄到了,马上就买了人来,你看看现在,小羽还这么年轻,不打算娶人家了,这小娃娃该怎么办啊?”
黎瑛心中确实是不舒服。
自从妹妹去世之后,妹夫孤女寡夫的,实在是难过。她养大了妹妹,自然是不希望看着她的血脉过苦日子。这些年也一直接济着,她们的地虽说是自己种着,但是佃租,十里八乡问问,黎瑛都是不惧的。
小羽上学堂的费用,自己家中也是拿了大头。
自己的孩子都没有上学堂,考秀才,夫郎已经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可是现在,妹夫居然有钱买人,黎瑛虽然愿意照顾妹夫一家,但是接济着接济着妹夫过得比自己家中还好,那就是另一番说法了。
小羽还落过一次榜。
想着这些,黎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好直接说妹夫,只想着把这个捡来的郎君重新送出去,好歹换回点钱。
白氏被这么一说,眉角蹙了起来,显然也觉得是个难题。
“不如还是送出去吧,镇上的人牙子那里,或者我去打听打听,看哪个镇上的老爷家里要采买仆人的,这小郎君长得周正,送过去肯定有人要。”黎瑛浑不在意道。
秦深的身体慢慢僵硬了起来。他惊惶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哀求,却不知道自己该看向谁。院中的其他三个人,两个在讨论要将自己再卖出去,还有一个,秦深悄悄看向她,但对方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自己。
他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了,指甲深深陷入手掌心的嫩肉中。
“送出去吗?”白氏微微皱着眉头,喃喃自语,“可是这是大师说的人啊!”即使不成亲,白氏还是希望他能留在家中的,只是这样一来,对小羽还有秦深的名声都不好。
“对啊,妹夫,我还没问你,花了多少钱?”黎瑛知道妹夫应该还是希望小羽去科举的,她们家能拿出来的有限,若是送出去可能就能凑够了。
白氏的眼睛闪了闪,颇为不自在道:“三两、三两银子。”
“才三两,这买的值啊!一转手肯定翻倍!”黎瑛心道三两银子确实不贵,“你们只有两个人,若是小赚一笔,也没有这么困难,小羽……科举也算是有了希望。”
说到这里,黎瑛的脸微微红了:“妹夫,你也知道,我家里……实在是……”
白氏从自己的想象中醒来,看着黎瑛,一脸正色道:“大姐不必这样,这么多年,您对我和小羽的帮助,我们都记在心里,这我也知道您家中情况,您放心,我自有分寸。”
黎瑛一脸讪讪,想起自己今天来的目的:“要不,不去科举了吧?又得罪了郑秀才,这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钱财又不够……”说着,语调低沉起来。
气氛陡然间沉静起来。黎瑛心一横,觉得这实在是个好机会,她的手略微不安的摩挲了几下杯子,干咳了两声,对着黎青羽和白氏道:“小羽、妹夫,我知道,你们……”
说着,顿了下,好像接下来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一样。这朴实的庄家妇人脸都憋红了,嘴巴不断张张合合。
黎青羽心中一动,有了些猜测,刚要开口,就见一直下不定决心说话的人还是开口了。
“姨知道你一直想考科举,若你有这个天赋,姨肯定支持你,但是、但是,郑秀才曾与你同窗三年,你们一同去考秀才,她考上了,你没考上,她和你书院的夫子都直言你没有这个天赋,所以,小羽,要不然我们还是……”
黎青羽没有在意郑柯文,只是想到了自己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有那么几分天真的文人傲骨,再加上心中对郑柯文的恨意,直接拒绝了大姨的一切帮助,一分钱也没有多要,成全了自己的气节。
但是却苦了爹爹!自己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爹爹也从不和自己说这些,为了给自己凑够考秀才的费用,爹爹硬生生把身子熬坏了,至今想起,黎青羽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
这一次,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这在黎瑛看来,不说话,便是无声的反抗了。她有些着急:“小羽,还是认命吧,大姨家中,你堂姐也马上要娶亲,处处都要用钱啊!”
黎青羽回过神来,略作思考便装作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大姨,我、我第一次没考过,第二次一定能过的,那郑柯文,当初在书院中处处不如我,她都能考上,我一定不会差的!”
黎瑛一听,也顾不得其他:“所以说郑秀才才说你没有这个天分啊!你就不要太……万一到时候,浪费了钱财,又没有……岂不是……”一番话,黎瑛说得吞吞吐吐的,但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所以?黎青羽觉得略微无语。但对方到底是待自己不薄的长辈,她不便说什么。
白氏却忍不了有人这么说自己女儿。 这匕首据说削铁如泥,秦深冷静的想着。他身形微微颤抖,“削铁如泥”,秦深默念这四个字,好像在给自己打气。
杀死个脚步虚浮的胖女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若是眼前的人死了,秦深这会儿竟然有空想,刚刚那群人明显是收了钱,若是这人死了,那些差役没了后续钱财,主人家要去赎人也方便一点点。
面前一大片阴影投下来,秦深的手慢慢感觉到了匕首坚硬的触感,他全身颤抖着、激动着,又怪异的紧绷着,甚至觉得自己这会儿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人然后自杀,实在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你干什么!”白氏的声音如惊天炸雷一样在秦深的耳边想起,他一下子从刚刚几乎梦魇的状态下脱离出来,身体脱力一样靠在身后的墙上,大口喘着气。自己刚刚,又在想着死吗?
他死死咬住了嘴唇,面色发白。
那郑柯文也没有在意他,而是转过身来:“黎家爹爹,你是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吗?近距离看起来,”郑柯文又转回来,上下打量着秦深:“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说着伸手要摸秦深的脸。
白氏却是没有管郑柯文的话,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一把将秦深拉到了自己身后。
“滚!你个黑心肝的!这里是我家,轮得到你这个小王八羔子来撒野!你要是逼急了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不过是个秀才,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我拼了这条命不要告你去!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马上给我滚!”白氏张口就骂。
“你……乡野村夫!”
郑柯文没想到这男人不顾形势上来就骂自己,急得张嘴就要骂回去,只是她到底自恃身份,颤抖着手指指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只愤愤甩了甩袖子,“既如此,那你们就等着为黎青羽收尸吧!”
说完气愤地转身,带着自己那一帮狐朋狗友离开了。
“狗屁的收尸!你还是找个人为自己收尸吧!烂心肠的!你做这些下作的事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狗屁秀才!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才碰上和你做同村!”
白氏犹不解气,追出门去,又骂了两句。
看着郑柯文一行人走远,转身,却是满脸泪痕。
黎瑛看着这满院的狼藉,险些落下泪来,声音嘶哑者开口:“妹夫,这该怎么办?这……小羽该怎么办啊!”她那风吹日晒的脸上布满了愁容,每一道皱纹都写着失意。
“钱,”白氏抹了一把泪,开口道:“小羽不会偷东西的,那群官差来了也没有问她偷东西没有,郑柯文给了她们钱,她们就来了,所以,想要救小羽,只能给她们钱!”
白氏的内心充满了苦涩,他是在梦中学到了东西,可刺绣并不是能够来钱快的手艺,小羽哪里等得起啊!黎瑛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半晌才开口道:“你怎么不把这……交出去,能……一点是一点啊!”
“不能给!那样,黎家的面子还往哪里搁!小羽的面子往哪搁!”白氏语气笃定,又转身看着秦深:“把你买回来了就是有缘,我是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的。”
虽然知道这句话没有对着秦深这个人说得意思,秦深的心中还是感到一暖。他眼睛红着:“是,我知道了,白叔。”
黎瑛却是有些埋怨。
这件事情,她实在是是做不到袖手旁观的,又是好大一笔钱,妹夫竟然还不愿将这人交出去,对外就说只是个买来的小厮罢了,会对小羽造成什么不好的名声?
村口的大柳树下,此时正聚集了一大群人,刚刚就有人看到了一堆差役向着黎家的方向去了,这不大一会儿,又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黎家那女儿,不行,我看她就不行,郑秀才怎么说来的,有的人呐,天天玩乐都能考上秀才,有的人没这天赋,就算日日寒窗,也不过是痴长些年岁。我看,说的就是这黎家女娃。”
“就是就是,郑秀才和她一起去考,郑秀才就能考上,她呢?黎家也不富裕,我看啊,还是趁早歇了这些心思吧,老老实实种地,还能省下些银子。”
“这次,昨天的事情,郑秀才说的话……”其中有人斟酌着开口。
“什么?你可不要乱说?咋?你还想去向县太爷为黎家女娃伸冤去?”有人带着嘲弄开口。
此话一出,人群静默了一秒,不过也只有一秒,片刻之后,又是热热闹闹的了。
“这回可出大乱子了,你说这平民百姓,跟人家秀才过不去干什么?这下子好了,前途尽毁,不知道还能不能从牢里出来!”
清风吹过,总有几句闲言碎语吹进黎青羽耳朵里。
那几名闲妇看着差役带着黎青羽走进,渐渐地停住了说话,连眼神都不敢向那边瞟,只是一帮人还在窃窃私语着。
“这真的来抓人了啊!郑秀才真是——”有人忍不住低声说道,只是还没说完,就被身旁的人打断了。
“你傻了吗!说什么呢!”身边有人推了推她,那人反应过来,立即噤若寒蝉,不再多说一个字了。
“唉,这辈子,算是毁了!唉!民不与官斗,你说这小娃娃,干啥不能低个头呢!”有人装模作样的感叹道。
县城距离黎家村不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差役办事,自然是凭两条腿走路,现在正值晌午,看到的人不少,黎青羽知道,如果自己之后不拿出有力的证据,那自己的名声也算是完全臭了,之后的路就全完了。
黎青羽自然明白郑柯文打的什么人注意。
她细细打量着那个领头的人,刚刚她就发现了,这人身上一堆不对劲的地方。
她身上的差役服破旧,连身后的几个小兵都比不过,明明钱赚的应该最多,但脸上却带着缺少营养的蜡黄色,而让黎青羽最能放心的是,她身上带着经久不散的药味。
家中必有常年卧床之人,且这人对这差役十分重要。重要到她不惜知法犯法,凭借身份之便大肆敛财!而敛来的财务,过分瘦削的身形,破旧的衣裳,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黎青羽嗅着她身上的药味,对于卧床之人所患之病已经掌握了大概七八分。
为了重要的人能够干犯法之事,难道不能为了他释放一个本来无罪之人吗?黎青羽觉得大概是可以的。她想起还在家中的爹爹,只想尽快解决这些事情,不让爹爹担心。
“咳咳,”黎青羽干咳了两声,语气平淡开口:“不知这位娘子怎么称呼?”
那领头人仍是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斜了一眼黎青羽,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没有接她的话,沉默地赶着路。
“地骨皮、金钗石斛、人参、炎鳖甲、紫菀、侧柏……”黎青羽也没在意那领头人的忽视,自顾自地开口了,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领头人的脸色。
“这书生不会吓傻了吧!到了我们手里还想着背书自救!圣贤书救得了你嘛!本来看着比那郑什么好上一点,没想到是个傻子!”
队伍里有的人心直口快,见黎青羽开始背她们不知道的东西,以为书生开始背圣贤书了——就跟人要死的时候喊几句“阿弥陀佛”、临时抱抱佛脚一样。
领头人却是没有说话,她停下了脚步,目光如电,定定地向黎青羽看去,牛泽年轻的时候,这样看着人,十个中能吓哭八个!
黎青羽却是不惧,脸上神色甚至越来越放松,到最后甚至有了笑意:“紫侧功劳方,不知在下说的可对?”
对面的人呼吸越发的粗重,黎青羽气定神闲,心暗暗放了下来。
“你怎么会知道!”牛泽喘着粗气,看着眼前文弱不堪一击的少女,她四十多岁的人了,身形高大,也算是有几分威武,对上身量还未长成的少女,简直碾压!她夫郎吃的药、用的方子,这女娃怎么可能知道!
“味道!你身上有很重的药味。”黎青羽无视两人身形的巨大差距,不卑不亢道。
对面的人显然不相信这个说法:“小小年纪,故弄玄虚,我这药味能闻出来什么!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人觉得我应该是怎么知道的?我若是知道什么,至于落到这个下场吗?”
少女声音清亮,甚至还带着几分奶音,但牛泽看着这浑身的气度,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当年看见的举人老爷都不能比的。
但想到家中重病的夫郎,牛泽的心瞬间冷了下来。才十几岁,声调中还带着奶气,还是个书生,就算这人天赋异禀,十几岁,也出不了什么成绩,更别说比得上家中那个……了。
想到这里,牛泽继续沉默了,她拉了拉手中的锁链,粗声恶气道:“别多话,要不然到了县衙,你这书生可受不了!”说完,快走几步,也不管黎青羽跟不跟得上。
黎青羽心知自己年纪是硬伤:“我见过人治愈这病!我见我师父治过,我若是欺骗于你,治不好这病,你再拿了我就是,若是治好了……反正你是不吃亏的。”
牛泽猛然停住脚步,这女娃说的话,简直说到了自己心坎里!自己做这些事情,是能够挣点钱,维持夫郎的药物开销,可也只是这样了。
更何况,牛泽心中激烈的斗争着,做了这行,可能有一天就会翻船了,到时候夫郎怎么办?
“我不相信你,想要了结这事,让你师父来。”牛泽听说她还有个师父,心中的火焰又烧了起来,既小心翼翼又斩钉截铁地说。
“我师父世外高人,早已云游四方而去,现在我也找不到她了。”黎青羽一脸正色,力求做到谎话说得真实,她现在哪里来的师父!
“呵,小娃娃,你耍我!”牛泽横眉冷语,想要吓到眼前这人。
“你应该发现,我是有些功底的,”黎青羽看着眼前这人,慢慢悠悠开口道:“不如先这样,我先去你家中为你家人看诊,写上方子,内行看门道,你把我的方子拿给你平常治病的医师那里,就见分晓,如何?”
牛泽又有些动摇。
“不行啊老大,这女娃娃才多大,能比得上你请的老医生?听说那些医师大多性情古怪,若是因着这件事惹恼了医师怎么办?到时候可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牛泽身后上来一个年轻的女人,焦急地对牛泽说。
那年轻女人的焦急不似作假,但心中所想却和牛泽千差万别。有了年轻女人的带头,牛泽身后的差役七嘴八舌的上来,劝说牛泽不要被这几乎谎话蒙骗了。
牛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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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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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打卡~懒羊羊大大写得很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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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更新!更新!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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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新书咩?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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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读着简介莫名感觉像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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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加油(ง ˙o˙)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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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师父父我被解放了啊啊啊啊我又来了啊啊啊啊啊打call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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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爱!!!太喜欢了趴!嘤嘤超少女超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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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换,谈钱伤感情(͏ ˉ ꈊ 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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