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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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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与娇娇》是狄七宝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传言公主闽钰儿生的貌美倾城,可惜是个克夫命,克死两任夫君,齐叔晏在道观里潜养身心,十八岁时娶了闽钰儿为后,婚后的二人,简直毫无默契可言,众人眼巴巴等着他们早日掰,等着等着,怎么两人还就日久生情了呢...

5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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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与娇娇》是狄七宝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传言公主闽钰儿生的貌美倾城,可惜是个克夫命,克死两任夫君,齐叔晏在道观里潜养身心,十八岁时娶了闽钰儿为后,婚后的二人,简直毫无默契可言,众人眼巴巴等着他们早日掰,等着等着,怎么两人还就日久生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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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闽钰儿只记得最后,她是握着齐叔晏的手睡着的。她素来睡觉不深,可隔日早上一起来,竟是在自己的屋子里。

  听人说,齐叔晏早上就醒了。闽钰儿撑着额头,只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倒过去又睡了会儿。

  闽钰儿做了个梦,梦里她正在齐叔晏床头坐着,身后不知何时出来了一个人,一掌把她打晕了过去。

  那人打在她的左肩上,以是闽钰儿梦里一直按着自己的左肩,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真觉得左肩处一阵酸痛。

  她在屋子里,和衣卧榻睡了一天。下午的时候,闽挞常不放心过来看,闽钰儿一回头,看见敏敏这姑娘又跟着过来了,登时把头别了回去。

  “爹,我没事。”闽钰儿瓮声瓮气,“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闽挞常走过去给她掖上被子,“钰儿,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说出来。爹给你安排的大夫都在外面守着,你且安心地休息。”

  闽钰儿心想,只要敏敏不在这里,她头疼的毛病就能好一大半。

  男人出去,幸好幸好,临走前把敏敏也捎了出去。

  闽钰儿翻过身来,看着下面的嬷嬷:“听说,齐叔晏已经醒了?”

  “齐王殿下确实已经醒了。”

  她追着问:“看着怎么样,可还好?”

  “回公主。”嬷嬷似是没想到,闽钰儿居然对齐叔晏这么上心,只得老老实实地答:“看着很好,没有哪里不妥当的。”

  闽钰儿觉得自己有病了。

  别人生病,和她关系又不大,她这么心心念念地问是为什么?

  以前闾丘璟和公冶善也不是没生过病,她似乎从没有放在心上过。

  这个齐叔晏……

  闽钰儿一下子又想起男人的胸膛,精壮健瘦,中央处却露了一道流血的伤口。

  又想起她低头下去时,男人擒住了她的手腕,齐叔晏眼角下是一颗细痣,那细痣动了动,男人眼眸深深:“你不怕吗?”

  当然是怕的。闽钰儿这么点胆子,怎么可能不怕。

  她在屋子里闷了整整一日,有大半的原因是被这个吓的。

  齐叔晏莫不是有什么怪病?

  难不成她嫁过去,又要和前几次一样,等着守寡?

  闽钰儿想的很乱。

  第二日,她还要装睡,孟辞就过来了。别人怕闽钰儿,可孟辞不怕。

  闽钰儿也觉得孟辞这个人,胆子真是大的不得了,他要进来,别人都说不许不许,男人还是插着一只手,轻松地绕开所有人,掀开帘子就进来了。

  他抖抖肩上的雪,黑袍白雪,长长的头发全披在了身后。孟辞眼睛也不抬,他说:“公主起来了,这么待下去,就是没病也得待出一身病来。”

  他意思很明确,闽钰儿在装病。

  闽钰儿又急又气,她从塌上一下子翻身坐起,指着孟辞:“你说什么……”

  “臣略通医术,望闻问切都有学习。”孟辞看着她,话语轻飘飘,“公主没病,放心罢。”

  “外间雪小了,无风,有阳光,适合狩猎。臣建议公主跟臣出来一趟,看看狩猎比赛。齐王殿下今日跟人立了赌约,要拿下首彩的。”

  “然后。”他转头一笑,“首彩是一只红狐,敏敏郡主方才看上了,非要殿下得了送给她。”

  很久以后,闽钰儿还是会觉得,孟辞这厮,是个狠人。

  听完后闽钰儿沉默了一晌,而后她再无废话,冷静异常,“好。听你的。

  你出去,我马上就来。狩猎比赛我自然是要看的。”

  狩猎的地方在雪原上,念着要照顾齐叔晏是第一次来北豫,这次狩猎的地方离营地不远,也只圈了块小的地方。

  旗帜在风里翻响,闽钰儿裹紧了披风,远远地过来时,就看到雪原上几道人影,奔赴在稀疏的林木间。

  齐叔晏很好认,他身形最是高挑,骑在红鬃烈马上,马蹄后扬起一阵又一阵的雪。

  闽钰儿不敢相信。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骑马如飞的人,昨夜会是那样那样一副气若游丝,随时濒死的模样。

  她停了停。孟辞在身后跟上来,挑起眼角笑,他说:“敏敏郡主倒是真的喜欢那小红狐,瞧这样子,是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殿下呢。”

  闽钰儿抬头望,一边的篝火营地上,站着北豫和齐国的人。闽挞常也在那里,敏敏今日披了一件赤红的袍子,安静站着,颇有些赤雪美人的感觉,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齐叔晏,视线随着转,一点都不松懈。

  闽钰儿点头,轻轻吐了一口气,“她稀罕的东西,我可没兴趣。”

  孟辞引着她过去,他说:“公主,走不走?”

  闽钰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和齐叔晏一起狩猎的人,都是北豫的名将,他们身形比齐叔晏高大,围着齐叔晏经过时,不知哪个,还吹了一下口哨。

  闽挞常暗暗皱了眉头,回头吩咐,吹起了胡子,“这是哪个如此无礼,务必要查清。”

  转眼瞥到闽钰儿过来,闽挞常又换上了笑脸,忙不迭地走了过来,扶着她的手:“钰儿可好些了?”

  闽钰儿眼神一直在齐叔晏身上,男人骑着马,身形高瘦,在一众北豫名将之间实在是惹眼。

  他一手挽着弓箭,小臂上的银盔溢着光华,侧过身时,面容沉肃而冷静。

  “爹。”她说,“齐王殿下昨夜……现在又这么辛苦奔赴,身体吃得消吗?”

  话一说完,闽钰儿就看到齐叔晏挺直的腰弯了下来,男人的身形似乎是趔趄了一下,满头乌发随风扬起,迎面就是一颗半人粗的树,照着这态势,齐叔晏是要往树上撞去了。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变故来得太快,闽挞常还没来得及开口,闽钰儿就大喊了一声:“齐叔晏小心!”

  雪地里,男人似是听见了,齐叔晏抬头,视线里的温度与冰天雪地不遑多让,淡淡地掠过闽钰儿的脸。

  下一刻,他腿下一蹬,红鬃烈马嘶鸣了一声,扬起前蹄,带起了阵阵的雪。

  雪落后,齐叔晏欠身下去,轻松地勾起雪堆里的红狐,端端地放在手心。

  齐叔晏看似体力不支,要撞在树上了,实则是早就探清了红狐的下落,前去捉住而已。

  四周很安静,齐叔晏拿了红狐在手里,围着他转的一圈剽汉都愣了愣,眼看着齐叔晏面无表情地拿着红狐,策马从他们身边擦过。

  他们全程都在想着怎么打趣齐叔晏,可是男人一直不予理睬。到了最后,一不留心,彩头竟然让齐叔晏不声不响夺去了。

  他们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

  闽钰儿觉得,刚才那一声叫的实在是用力,四周突然的安静下,她咽了咽喉咙,似是还能听见方才用力喊出的余音。

  齐叔晏过来,手里拿着彩头,男人视线没有看过来,只是沉沉地闭着嘴。敏敏早就在一边守好了,看见齐叔晏从马上下来,立马迎了上去。

  “殿下。”风有些大,敏敏只好大声说,“天寒如此,一个彩头而已,殿下本不需要挂在心上的。”

  那样子,似是在心疼齐叔晏,不该为了给她拿彩头,在雪地里辛苦奔赴。

  齐叔晏半晌没有看她,听到这话,终于是低头看了她一眼。

  “殿下。”敏敏轻轻唤了一声,颇是羞怯的样子,踱着步子,走到齐叔晏面前。

  男人举起手里的东西,那红狐正蜷缩成小小一团,小脑袋耷拉在厚厚的皮毛里。齐叔晏皱眉,转身问:“郡主想要这个?”

  敏敏很是羞怯地点头。

  孟辞插着手看热闹,胳膊肘触了一下同样在看热闹的闽钰儿:“公主。”

  闽钰儿往旁边退了退,颇是不自在:“怎么了?”

  “殿下的彩头,要给那个郡主了。”

  他难得记名字,索性叫那个郡主。闽钰儿无谓地看着,“无事。一只红狐而已,她稀罕,就给她罢了。”

  “省的她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天天来围着我爹爹讨要。”

  孟辞拍拍手,眼捎一挑,“这怎么行?”

  闽钰儿没回,她看到齐叔晏停都没停,径直把那小红狐递给敏敏:“郡主拿好。”

  敏敏一脸娇羞,满心欢喜地收下。抚了抚红狐光滑的皮毛,女人抬头,朝着齐叔晏嫣然地笑:“多谢殿下。”

  “啧。”这声音,似是孟辞。闽挞常在一边,脸色尴尬,末了只得招手让众人回来,说向晚雪大,怕齐叔晏一行人被雪困住了。

  闽钰儿想,被雪困住是假,被敏敏困住倒是真。

  她最讨厌与敏敏打交道,这女人天生是个能抬杠的,处处要和她比。齐叔晏又把刚得的彩头送给了她,她喜不自胜,经过闽钰儿的身边时,明显又趾高气扬了些。

  闽钰儿见着心烦。

  孟辞倒是安静了,他插着手,回到齐叔晏的身边,见他面色如常,唇色倒是白了些,不仅抚住他的肩:“殿下?”

  “嗯,无事。”齐叔晏一转头,就看见了站在远处的闽钰儿,不由得微微一愣。

  闽钰儿却是裹紧了披风,小小的脸埋进去,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上,闽挞常邀请齐国的人,开始晚宴。

  说是晚宴,不过是念着下午的狩猎比赛,齐叔晏夺得了彩头。他又是客,怎么也要设宴表示一下。

  齐叔晏不吃荤腥,北豫这边的人有了几百年的游牧历史,平时里都习惯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块的牛肉羊肉端上桌时,齐叔晏不声不响,只是挑了点清凉的葡萄酒,慢慢地啄饮。

  何况现在的时辰,已经过了他用饭的时候,按千檀寺里十几年来的规矩,误了吃饭的时辰,就要饿着,不能擅自动筷。

  孟辞对这些一清二楚,他不担心齐叔晏不习惯,齐叔晏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强迫不了。

  比起这些,他更担心的是,闽钰儿。

  闽钰儿自下午在狩猎场外露了个脸,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直守在屋子里,半天了一声消息都没传出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倒是那个敏敏,自此得了那个红狐,恨不得时时都要把红狐捧在手上,显出齐叔晏有多重视她。

  这时候设宴,敏敏又换了件更为夸张的衣衫,红火的惹眼,款款地走过来,专门挑了个齐叔晏的对桌,坐着。

  顾盼流连间,视线一直在齐叔晏身上。男人脱了军装,只内里一件白绸长衫,衬得男人身形修长笔直,他又素来不爱抬头,默然地坐着,给人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势。

  越是这样,越叫人想靠近。

  孟辞挑眉,“殿下,这女人……不建议你招惹。”

  齐叔晏一手抚着桌上的葡萄酒杯,“行了,你少说两句罢。”

  “真的。”

  孟辞挨着他坐下,把齐叔晏手里的酒杯拿过来,“殿下,相信我,要是江憺在这里,他也会建议你不要招惹这个女人。”

  “与其招惹她,不如好好想一想,怎么好闽钰儿。”

  齐叔晏抬头,皱眉,“闽钰儿?”

  “嗯。”

  孟辞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尽数倒在了齐叔晏杯子里,葡萄酒在火光里显出翠亮的青色,溅出清脆的一阵响。

  “这位公主。”他抬头示意,下巴朝着外间的营帐,“你下午把那只破狐狸给了郡主,她可看得清清楚楚的,一语不发。”

  齐叔晏没说话,似是不懂这二者之间的联系。

  “殿下。”孟辞把酒杯端过去,递到他唇边,“殿下来,是和这位公主联姻的。殿下若是始终冷了她,还对着其他女人显出好,这位公主会怎么想?”

  齐叔晏目光深邃,他视线下移,移到孟辞端过来的酒杯上,继而舒展了眉头。

  “知道了。”他拿着酒,一饮而尽。

  外面的雪下得纷纷扬扬,篝火堆燃着,火焰随着一阵一阵的风刮过,微弱地抖了抖。雪落在燃尽的木炭上,滋滋地微响。

  闽钰儿听着声响,慢慢勾了脚尖,她正和衣躺在榻上,被翻花锦绣的被褥裹得紧紧的。

  下面的嬷嬷进来了三次,约莫是想看看她睡着了没有,进来几次,见她没睡着,只好又拨燃了火盆。

  “公主,要热水吗?”里面挂着帘子,看不清闽钰儿的脸。

  “不要。”闽钰儿觉得烦的很,还喝什么水。过了一会儿,又说:“等等,嬷嬷,我想喝奶酒了。”

  嬷嬷一愣,“喝酒?”

  大半夜的,没事喝什么酒?

  闽钰儿就是想喝酒,她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又想昏沉沉地睡过去,脑子里又乱糟糟的一片,完全睡不着。

  “是。”

  嬷嬷出去,想起闽钰儿种种异常,不由得皱了眉,手里的奶酒始终不敢端进去。

  她转了身,心想不行,还是得和闽挞常通报一声。嬷嬷转身往回走,走了几步,就被一道光亮映住了。

  接着,白底锈纹的蟒袍就出现在了眼前,嬷嬷下意识觉得眼前来了个身份不得了的人,忙躬了腰下去。

  那人提着灯笼,照的雪地片片发亮,周围呼啸有寒风。

  “公主可还在里面?”

  这声音,是齐叔晏的。嬷嬷心里一惊,继而点头,“回殿下,公主正在里间休息。”

  场面便陷入了沉默。灯笼在风里摇晃,牵带着昏黄的光影,嬷嬷听着头顶的人始终不再讲话,不由得纳罕了,接着就是另一道声音传来:

  “嬷嬷。”

  这声音带着尾音,微微向上绕,不是齐叔晏该有的轻佻调子。嬷嬷知道,这大概是经常在齐叔晏身边的那位,来了。

  于是便恭恭敬敬地听着吩咐。

  孟辞走过来。他知道齐叔晏这人,说什么话可能要斟酌一个时辰,便直接过来了,一手靠在齐叔晏肩上,他眼角弯下:“嬷嬷,这位是公主的未婚夫,您不会不清楚吧。”

  当然清楚。

  “所以,殿下想进去看看公主,嬷嬷应该不会拦着罢。”

  “还是说,需要我们现在去主公那里请示一下?只不过主公喝酒正喝的兴起,现在去打扰他,怕是主公会不高兴呢。”

  孟辞靠的近,他说着说着就直接把手肘架在齐叔晏的肩上,齐叔晏眉角先是皱了会儿,眼看男人力度越来越大,不由得从身后伸手,钳住孟辞的手腕,丢远了些。

  孟辞“哎哎”地叫,他回头,想指责齐叔晏竟然对他下手那么重,一点也不比他对待江憺那样,爱护有加,都从来不动手的。

  如此明显的差别待遇,着实不公。他看齐叔晏,齐叔晏回看他,只是一眼,孟辞就住嘴了。

  男人知道,齐叔晏现在身子出了问题,力气已经远远赶不上以前,方才捏他那一下,已经是收敛了力气。否则,他今夜都抬不了胳膊腕子。

  却还是不满,小声撇了嘴,“也不见你捏过江憺。什么时候当着我的面,也捏他一下才是,那才公平。”

  “还怪疼的。”

  齐叔晏道:“长点教训也好,以后就能记住了。”

  孟辞撇嘴撇的更明显了。

  嬷嬷已经被说动了,她低头,转身在前面引路,特意放低了声音,“既是如此,殿下随老奴进来罢。”

  齐叔晏点头说“可以”,走了两步,回头又看了孟辞一眼。

  孟辞摸着脖子笑笑。举起手,往后指了指,似是要回去了。

  齐叔晏一顿。和女人相处,他终究是有点不习惯,可是也不能一直要孟辞在旁边守着,替他出谋划策。

  他脚步只是顿了顿,还是淡然地迈了进去。

  等到齐叔晏的身影完全进去,孟辞仔细看着,才耸了耸肩要回去。

  远处有灯火照了过来,隐隐还能听着人声,孟辞眼睛极好,他看出来,那是敏敏郡主,在提着灯,带着身后的一群人,远远地过来。

  这个时候过来,大概是想出来看看,齐叔晏到底去哪儿了。

  孟辞笑了。

  他看见女人,手里还拿着白日里的红狐,在雪地里提着裙边,四处打量,眉梢忽然就挑了一下。

  他走过去,朝他们招手:“郡主。郡主。”

  敏敏心心念念着,要找齐叔晏,陡然看见了孟辞,面色就垮了。这家伙前几日一直针对她,在那么多人面前,让她颜面扫地,她一看见孟辞就直摇头。

  “怎么是你?殿下呢?”敏敏视线绕过男人,几乎是立马撅了嘴:“殿下又去妹妹那里了?”

  孟辞打断她,“殿下想去哪儿,别说郡主您了,天底下谁都干涉不了。”

  敏敏不管,她提着裙子,只差挽起袖子了,说:“大人还是让开些,妹妹自己都身子不适,哪里能照顾好殿下。”

  “这种事情,还是我来。”

  孟辞:“……”

  错身之际,男人左手一勾,就将敏敏手里的红狐捞了过来,“啧”了一声。

  反应过来的时候,敏敏伸手去抓,男人轻而易举就拿着东西举过了她的头顶。敏敏睁着眼睛,忍着火:“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孟辞低首,拿着小家伙不说话。

  “哪怕殿下已经把它送给我了,可也是殿下辛苦得来的,莫非大人是想忤逆殿下吗?”

  扣这么大个帽子?孟辞笑笑,那可不敢当。

  “郡主,你误会了。我是想说,你这只红狐,快要死了。”

  “什么?!”

  “真的。”

  “你还给我。”敏敏不顾了,她跳了起来,想从孟辞手里把小家伙拿下来。

  红狐从孟辞左手到右手,再到左手,敏敏气急败坏,伸手要夺,孟辞嘴角一弯,顿时松手,小家伙一下掉在雪地里,还溅起了雪。

  半晌没有动弹。看样子,是早就死了,估计在孟辞手里,就已经被捏得断了气。

  “郡主您看,我早就说了这家伙要死。郡主不知道,我从小跟着爹算遍天理,最擅长算畜牲的生死了。”

  敏敏险些昏过去。她在意的不是这家伙的生死,而是这家伙是她和齐叔晏唯一的联系,好不容易得来的,居然被孟辞捏死了?

  孟辞拍拍手,对着敏敏身后的一帮人:“殿下方才都吩咐了,不许闲杂人等前去打扰,你们都回去吧。哦对了,郡主说的没错。”

  他指了地上,“这红狐是殿下辛苦得来的,哪怕死了,也要找个好地方,你们准备些东西,把它埋了。”

  敏敏气得身子都在抖,孟辞微微一笑,“放心郡主,您失手弄死了红狐这件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我肯定不会,纵使传出去了,也是您手下不力。”

  “再者。殿下的话大家都应该听得懂,闲杂人等不要去打扰,郡主还请自重。否则,我要留在这里再算算天理,替郡主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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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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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那个,九月份支持我的小可爱,谢谢你们,我有空会为粉丝们出一篇短小说的!

  • 智能火网友

    谢谢小可爱~??

  • 智能火网友

    我TM爱死你了 今天无聊来翻翻你的封面铺子 真是惊喜 好开心 嘻嘻嘻

  • 智能火网友

    期待文章吖!!

  • 智能火网友

    呼 大大给客串嘛。?给勾搭吗??

  • 智能火网友

    还更新不

  • 智能火网友

    其实我想说 我们是对方的救赎.

  • 智能火网友

    做你的小天使 笔芯 ̄O ̄)ノ

  • 智能火网友

    介绍一下,这个是我们脾气暴躁不好惹的副社朴安玖,和社长宋泫安一样,在国庆的时间认识,虽然说脾气暴不好惹,但是我觉得她可能是对脾气暴不好惹有什么误解,是草鸡?好的一个小姐姐?????? ,安玖的文笔那么好,必须支持,嘻嘻?……还有,替我们社打广告〈Sea.撩〉文社,团结友爱,还有超级多漂亮小姐姐,不来后悔!!!!

  • 智能火网友

    这个我客串了吗,我好像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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