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智能小说网!手机版

首页古言 → 重生后首辅真香了微积分小天才全文最新章节

重生后首辅真香了微积分小天才全文最新章节

微积分小天才

连载中免费

《重生后首辅真香了》是微积分小天才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声名狼藉的奸臣首辅傅景时,一朝醒来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贫穷落魄、人人喊打之时,家里人捧高踩低,恨不得把他踩到泥里去,唯有薛知晚那个小姑娘对他不离不弃,嫁过来之后,不仅不嫌弃他,还一直讨好他。那他就努努力,争取重新做回首辅,宠宠他的小姑娘吧..

3.8万字|次点击更新:2019/09/30

在线阅读

《重生后首辅真香了》是微积分小天才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声名狼藉的奸臣首辅傅景时,一朝醒来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贫穷落魄、人人喊打之时,家里人捧高踩低,恨不得把他踩到泥里去,唯有薛知晚那个小姑娘对他不离不弃,嫁过来之后,不仅不嫌弃他,还一直讨好他。那他就努努力,争取重新做回首辅,宠宠他的小姑娘吧..

免费阅读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解:就算是傅景时为了成为嫡子,算计她,娶了她进门,那又怎么样呢?

  她本来就不喜欢他。

  不嫁给他,难道要嫁那个宁愿去军营吃苦,也不愿意娶她的纨绔子弟傅景煜?

  况且,不知为何,薛知晚总是对于傅景时有种莫名的自信。她觉得,他若真想要算计,定然不会是这种摆在明面上,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在薛知晚眼里,傅景时表面温吞如一杯凉透了的茶水,实则内心沟渠太多,才能如此不显山不露水,安分地在镇国公府当一个庶子那么多年。

  待傅明月和罗君如二人渐渐走远了之后,薛知晚才走了出来。她一边整理着褙子上残留的竹叶,一边竟直直地撞上了急急赶过来的徐妈妈。

  徐妈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明白了她的用意。她将抱过来的月牙白色的斗篷披在薛知晚身上,认真道:“夫人下次还是莫要在做这样的事情了。”

  薛知晚吐了吐舌头,又觉好似不太雅观,便重新收敛了表情,耐心地听着徐妈妈的教导。临嫁前,她执意婉拒了祖母要让沈妈妈随她一起来傅家的念头,如今徐妈妈待她却也是极好的。

  想到祖母,她便有些黯然神伤。虽然仅仅只分离了一日,却也不知祖母今日身体如何。

  回到竹桑院后,薛知晚还未到屋内,便迫不及待地让映珠映月二人先将早膳端上来。

  她刚迈进屋内,却也不见傅景时的身影。薛知晚坐在桌前耐心等待的期间,便朝着流盼随意询问道:“少爷去哪了?”

  流盼回答道:“少爷在书房读书呢。”

  “书房?”薛知晚眸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她指了指搁在窗边的书案,好奇地问,“那这个书案又是为何被放在这里?”

  流盼先是摇了摇头,后想想便又开口:“少爷搬过来竹桑院后,便令下人们将搁在原来院中的那个书案搬到了书房里,然后将新的书案搬到这里来了。”

  原来是对以前用习惯的书案产生了感情。不过,倒是刚好可以借她用一用。

  薛知晚点了点头,开始用膳。镇国公府和薛府的早膳有所不同,他们一贯吃的都是面条,臊子面上的食材花花绿绿,浓浓的高汤作底,汤上还有麻油和葱花浅浅漂浮在汤面。

  她虽不常吃面条,却也是认为这碗面条格外合她的胃口。完完整整地吃完一碗后,还顺便要了一碗炖的极糯的银耳雪梨汤。

  薛知晚平素不太习惯待在这种大宅院中,总觉得有几分荒废光阴的意味,女子所学的女红亦或简单的经书,她都是不曾接触过的。

  更何况,今日只是去简单的请安,便让她有些头疼。她虽不至于愚笨,能够明白话语间的弯弯绕绕,却也觉得实在太过累人了些。

  幸好,她现在还打定了主意做别的事——

  那日宫宴之后,薛知晚思来想去,还是决议一定要好好读书。倒也不是为了所谓别人艳羡目光一类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她对这十五年来都没有怎么接触过的东西,产生了一丝兴趣。

  薛知晚想,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大抵就是固执了。从前跟着父亲兄长一起练武的时候,无论冬寒夏暑,无论最初有多么艰难,她因为固执,都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用完早膳后,她便循规蹈矩地坐在书案前,极为认真地看起书来了。薛知晚虽不读书,但却是识字的,而且,许多兵法书她也会涉猎,以前在军营谋策时,地图上的标记也是她所写……丑是丑了点。

  薛知晚直接拿起书案上的《诗经》来读。她还未翻了两页,流盼上前端了一盘切好的鸭梨搁置在书案上。她斜睨了一眼,拿起一块塞在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你可有给少爷房间送去?”

  流盼微怔,摇头回答道:“少爷平日不爱吃这些。”

  薛知晚点了点头,眸中闪过几分恶劣的笑意。她侧过脸来,嘴角弯弯:“你去准备一些红豆汤送过去,就说我送的便好。”

  *

  傅景时其实说在看书,却也只是在看些闲书罢了。待过些日子,他便要和傅景慎一同进学,以应对今年的秋闱,所以,这段时间实乃最后的闲暇。

  无论前世亦或现在,他都对于这些内容烂熟于心。书本和官场相差甚远,从来都不过是他的一条途径而已。

  流盼轻轻扣门,走了进来。

  傅景时头都没抬,淡淡地答道:“撤下去吧,我不用。”

  流盼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地说:“这……这是夫人让我给您端过来的。”

  傅景时抬起眉来,余光瞥见了门口探了一个脑袋的薛知晚。

  她的本意,原本就是找个借口来寻他而已。

  她小心地打量着他的书房。傅景时的书房十分朴素,门口东侧搁着一排博古架,上面放了几盆松柏,四季常青。西侧便是一个紫檀木制的书案,正对在窗棂下,阳光洒落在长案上,照着长案上的砚台和笔山。

  长案后是一排书架,书架旁挂着一幅画,画上只是简单一个葡萄藤,题字傅景时。

  薛知晚圆溜溜的杏眼转了转,走了进来,将流盼手中的玉碗接过,挥挥手让她退下了。

  并不算大的书房里瞬间只剩下她们两人。薛知晚将玉碗搁置在书案上,薏仁红豆米粥的清香弥散在空气中清晰可闻。

  她甜甜地笑:“老师,今日你可有空教教我?告诉我如何入门便可,剩下的我自己学。”

  根本不知从何处可以入门,真是让她焦头烂额。

  傅景时低垂着睫羽,目光落在右手所执的书卷上,直接了当地拒绝了她:“我没空。”

  薛知晚将碗朝前推了推,低低“哦”了一声。

  想来也是,离秋闱不过半年有余的时间,定是应该在这段日子多费些功夫,莫要白白再耽搁三年岁月。

  虽说,以镇国公府的身份地位,其后代皆是可以前往国子监学习的机会,不过当今的镇国公却是个文人,坚持要让后辈考过秋闱才能入国子监的。

  她望着他的眸子极亮,好似朝露一般灼灼,声音也是清脆极了:“那你把这个吃了吧。我记得你起得很早,现在定然是空腹着的,我不打扰你了……”

  傅景时埋在书卷里,极力躲过了她热切的眼神。

  薛知晚端着他的脸色,寻思着果然没戏了,便转过身准备离开。临出门时,她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清冽:“你想先学些什么?”

  薛知晚迅疾地转过身来,笑弯了眼睛,想了想:“我还是先从练字开始吧。”

  “嗯,”傅景时的手指在书卷上摩挲,“我在书案上放了一本《诗经》,你可是没有看到?”

  薛知晚点头如捣蒜:“看到了看到了,我还看了几页呢。”

  过后她才反应过来,《诗经》是傅景时特地放在书案上的。

  傅景时戏谑道:“《诗经》你都没有看过?”

  “年幼跟着母亲时有听母亲念过的,后来母亲逝世后,父亲不注重这些,便也是没有完整地读过。”薛知晚的语气很平静,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些事情很平常。

  傅景时这才抬起眼来看着她,眸中闪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微光。他淡然开口:“你先照着《诗经》抄几篇,边抄要边记的,待会拿过来我看看。”

  罢了,横竖也是自己招惹过来的,要求却也不算过分。

  何况,她确也是第一个将对自己的所求摆在明面上的人,还是如此的简单。

  薛知晚连忙应了,就连回去的步子也变得轻快了几分。

  傅景时目光重新落回书卷之上,过了半晌,却是将手上的书卷收了收,执起了毛笔。

  *

  薛知晚再度回到屋内后,便打定心思认真练起来了。她特地选了几篇读着朗朗上口的诗作,照着好生念了几遍,才就着在纸上写。

  果然还是狗爬字。

  薛知晚突然觉得习武都未曾有那么艰难过。她半趴在书案上,手提着笔又是写废了一张纸。

  一来二去,还未到午时,堆在她脚边的废纸团都已经堆成一座小小的山丘。映珠走了进来,有些被吓到:“小姐……”

  她面露疑惑,低头望着自己的衣裳,才发现袖口上竟沾染了一些墨迹。其实不完全是衣袖上,就连脸颊上也零星沾上了几滴。

  薛知晚胡乱地用衣袖擦了擦:“没事,你待会打盆水来洗洗便好了,可是要用午膳了?”

  映珠取笑她:“小姐还真是的,性子如何也定不下来。”

  随着她一同陪嫁的丫鬟嬷嬷中,薛知晚也就坚持让映珠和映月两人唤她小姐。她心知,两人皆是祖母的心腹,是特地精挑细选派来照顾她的,所以对其也就不再设防。

  映月打了一盆水为其盥洗:“小姐,我刚刚接到了消息,说是老夫人让您赶紧回去一趟。”

  薛知晚将脸凑了过去,含糊问了一句:“嗯?”

  还未到回门的日子,祖母突然这般急着让她回去作甚?

  映月似乎有些踌躇,犹豫地说:“老夫人说……这件事好像和婉婷小姐有关系。”

  薛知晚半眯着眼。

  苏宁倾的动作,远比她想象的要来得快。

  只是……祖母一向循规蹈矩,若单单只是为了薛婉婷的事情,定是不会这般催促她才是。

  念及,她便不疾不徐地坐到圆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淡淡问道:“映月,这个消息你从哪里得知的?”

  “守在门口的小厮派人传消息给我的……”映月思索着答道,“好像是,好像是叫忠秦的小厮。”

  果然。

  她不过刚来傅家,也不知是谁,便这样急急地给她下绊子?若是她真这样不管不顾地回了薛家,再次回来的时候便要落得一个“不懂事”、“夫妻不和”的名声了。

  不过,她料想薛婉婷目前的下场定然不会太好过,要不然也不会落了个全城皆知的下场,得以被有心人利用了。

  映月和映珠二人,都是祖母指派给她的心腹。映月其人,面若芙蓉,眉如细柳,长相极为出挑,是祖母替她暗指的一门通房丫鬟,就是在人情世故方面不够通透;而映珠则是十分聪慧,待她嫁人后可以帮她一齐主事。

  两人皆是十分忠心,百里挑一。所以,对于祖母的心意,薛知晚没有办法拒绝。只是,她内心深处是比较排斥将映月当作通房的想法的。

  薛知晚还未说话,傅景时便从外面迈门进来了。他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薛知晚一眼,却发现她的衣袖上沾满了墨渍,侧脸上的水珠顺着脸部的轮廓滑落进她的领口处。

  想必脸也是刚洗的。

  傅景时坐在她对面,冲着流盼吩咐道:“可以摆午膳了。”

  继而,他颇为好笑地开口:“薛小郡主,怎么练个字都能练的全身都是?”

  薛知晚都快忘记这一茬了。她脸蛋被屋内的地火热得红扑扑的,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心虚地说道:“老师,写……是写了,就是写的不太好。”

  傅景时“嗯”了一声,没多在意:“你拿给我看看。”

  薛知晚苦丧着脸,有些认命地去书案上挑了几张自以为比较看得过去的,递在了傅景时的手上。

  傅景时余光瞟了一眼后,微微一怔。他的眸中漾着极为明澈的光,顿了顿才说:“写的很丑。”

  ……才认识没多久,他跟她说话倒是越来越直白了。

  她赧然着脸,一把将其从他的手中夺过,强词夺理道:“这不才刚刚一直没好意思给你看么。”

  “嗯。”他点了点头,待菜齐以后,便也不再跟她说话。傅景时的教养极好,虽然以前只是一个庶子,一言一行却远比嫡子来得更为妥当。此时,他用膳也是不会说话的。

  薛知晚却挪了挪凳子,朝他凑近了些。她询问道:“傅公子,你今日下午可有时间?”

  “并无,”他将口中的笋烧猪蹄咽了下去,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你想出去?”

  对于无论什么想法都会被傅景时看穿这个事情,薛知晚竟然已经开始习以为常。她放下筷子,脸上满是认真,“对啊,我想出去转转,你有没有空?”

  傅景时并不在意:“嗯,我也说了我没时间。”

  薛知晚:“……”

  但是想到自己的计划,薛知晚决定锲而不舍:“每天待在书房中读书,会被憋坏的。”

  傅景时无动于衷。

  薛知晚将筷子夹在食指和中指缝隙处,托着腮帮子循循善诱:“天气就快暖和了,现在外面街上很热闹的。”

  待傅景时将碗中最后一粒米吃点后,才抬起眼来问她:“字都没练好,又想出去干什么?”

  薛知晚心知编造任何理由都是无用功,所以干脆直接敞开来说:“因为我觉得有人算计我,我感觉不舒服,所以想将这个人抓出来。”

  傅景时半眯着眼,似乎想要看透她一般。

  她总是太过直白,让他都有些分不清话语的真假。

  过了半晌,他才悠悠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抓,亦或者问,帮你一次,我又有什么好处?”

  *

  长安城的街道笔直宽阔,街道两侧槐树阴下店肆林立,各家店铺的堂倌顶着烈阳张罗生意,车马粼粼,人流不息。

  已是初春,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已经脱下了厚重的冬装。薛知晚换了另一件鹅黄色的襦裙,外面穿上月白色的褙子,袖边绣着漂亮的百吉纹。

  虽是下午,这样穿始终是有些着凉的。在马车上的时候还好,一下马车,薛知晚便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傅景时面无表情地盯着她通红的鼻子,眸子好似润洗过的琉璃一般,其中却是极为淡然的。他略过眼神,示意流盼将他早就准备好的斗篷拿出来。

  薛知晚穿上斗篷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似乌葡萄一般的眸子灼灼清亮:“谢谢。”

  傅景时冷言以对:“我怕你传染我。”

  薛知晚:“……”

  她觉得,可能他不说话的时候,她的生活还能更加和谐美好一些的。

  薛知晚抬起头来,只觉他身量很高,薛知晚不过刚刚及到他的肩膀处,而他此刻穿的仍是早晨那件天青云雁纹额的直裰,穿在身上更显得其消瘦了些。

  两个人缓步走在大街上,望着周围泱泱喧嚣,薛知晚总觉恍若隔世。不过短短数月,她却觉得长安城的繁华,已经离自己很远很远了。

  傅景时低垂着眉,有些后悔自己一时答应她的冲动。前一世里,他并未有过在街上闲逛的经历,此刻却也觉得无聊至极,也不知道刚刚突然生了什么念头,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她所提出的要求。

  主街东角一侧支着一吹糖人的小摊,摊上摆着两方长柜,柜下置一半圆开口木圆笼,其中放着一铜制碳炉,炉内火烧得正旺,扑哧冒着零星火子。

  薛知晚弯了弯眼睛,指着它问:“你想不想吃?”

  傅景时却是离她更远了几步。

  薛知晚并没有在意。待流盼买好糖人后,她手执着竹签的一端,满足地叼住了糖人的头部。

  她手里执着一串老虎样式的糖人,放在嘴边轻抿舔尝着,餍足的表情活活像个摊着肚子晒太阳的懒猫。

  倏然薛知晚又像是不小心硌到了牙齿了一样,整张脸皱成了一团,随即却是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留给他的印象,总是不同于其他的官家女子的。他说不清是好是坏,只知道足够特别,却也是不算讨厌的。

  傅景时淡淡地问:“你就打算在街上这般晃悠?”

  薛知晚侧过去看他,犹豫着说:“那我们先回马车上吧。”

  她也知道自己大抵是不适宜抛头露面的,上次打算退婚的时候,她骑着马一路从大街上穿过,至今都还是为街边津津乐道的轶事。

  更何况,这次本来就是有求于人,还是不应多麻烦别人才是。

  两人再度回到马车后,气氛变得更加尴尬。因为马车内的空间并不算大,她的鼻尖始终萦绕着那一股淡淡的药味。

  薛知晚靠着马车上的方枕,想了想好奇地问:“你可是生了什么严重的病?”

  傅景时听到她的声音后,望向了她,漆黑的眼眸似点墨一般,轻勾起唇角:“是啊,听大夫说,是很严重的绝症,没两天可活的了,所以你快要成寡 妇了,怕不怕?”

  薛知晚却突然凑近了些。她温热的手指贴近他冰凉的额头,停顿的时间不过一瞬,便又退了回去,在自己的额头处摸了摸,喃喃自语:“没有发热啊。”

  傅景时望着他,默不作声。

  “既然没有发热的话,”薛知晚竟意外地有些严肃,“还是不要说这种听着明显是玩笑话,却明里暗里在贬低自己的事了。你知不知道,在战场上,一条性命有多重要?在你眼里可能会觉得自己的性命不值一提,但是多少奔赴战场的士兵里,他们家人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够平安归来?”

  薛知晚觉得自己语气重了些,软声道:“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终归是我的老师,此次还特地抽空帮了我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理由,我说话可能不太注意……对不起。”

  傅景时此刻又是笑了笑,却是极淡的:“薛小郡主,讲着大道理来说一套一套的,就是不知自己动笔的时候,能不能如此妙手成章了。”

  字里行间里,倒也没有完全否认她说的话。

  薛知晚轻轻撩起马车上的窗帘,待黄昏的瑰丽从西边缓缓褪去的时候,她直接跟傅景时说:“我们现在打道回府吧。”

  傅景时将手中的书放在膝盖上,颔首示意了。

  薛知晚缓缓舒了一口长气,倏然产生了一丝迷茫。待会回去后,最后理想的情况便是这一切都是她的多虑,府中并没有存在这种对她莫名其妙的敌意。

  当然,最差的情况,她根本不敢想。

  傅景时望着她的表情,语气淡淡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是,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这个方法太过累赘,明明还有更为简单的方式。”

最新章节

查看全部目录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咳咳,今天不更新了,有点急事,爱你们哟

  • 智能火网友

    你的文笔很是不错,我希望你可以继续加油

  • 智能火网友

    (⁎⁍̴̛ᴗ⁍̴̛⁎)

  • 智能火网友

    本文很强大!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更新

  • 智能火网友

    啊啊啊第一!然然lz爱你!!

  • 智能火网友

    大家认识那是什么字吗?

  • 智能火网友

    我就静静地占个坑不说话

  • 智能火网友

    嘿嘿,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福利内容,大大懂得

  • 智能火网友

    什么时候在更新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