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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团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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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府小娇妻》是是团初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京都小霸王沈辞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作天作地,京中各家贵女都对他避之不及,生怕命不好被他看上娶回去虐待折磨,可没过多久便有人说他娶了个性情温婉、娇娇软软的女人为妻,大家纷纷好奇沈夫人究竟是哪路神仙,对此神仙本人林琬宁表示:都散了吧,大家看到的都是假的....

7.9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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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府小娇妻》是是团初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京都小霸王沈辞是出了名的嚣张跋扈作天作地,京中各家贵女都对他避之不及,生怕命不好被他看上娶回去虐待折磨,可没过多久便有人说他娶了个性情温婉、娇娇软软的女人为妻,大家纷纷好奇沈夫人究竟是哪路神仙,对此神仙本人林琬宁表示:都散了吧,大家看到的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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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琬宁心里揣了事儿,脚下的路走得愈发快,冷不防绊了什么东西脚踝崴了下,人直挺挺往下栽。

  逢着摔倒之际,被一股大力捞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站定后才发现身后是沈辞,琬宁慌忙的甩开了他的手臂。

  “你怎么在这?”

  沈辞沉着脸,若他没有一路跟来,她怕是摔得不轻。

  想到这,他气不打一处来,话里压着怒气,“伯爵府这么大,我为何不能在这。”

  还是他那一贯夹枪带棒的态度,琬宁眼眸黯了下,“嗯”了一声。

  “谢谢你。”琬宁微微作揖,客气疏离。

  沈辞面色冷淡,手里攥着不知从哪揪的野草搓捏着,可却在听见她口中轻不可的“嘶”声后,立马崩了盘。

  “伤到哪了?”冷冽的声音有点发颤,眼里的关切就快要溢了出来。

  琬宁方一动脚,脚踝处的剧痛便传来,扯得她太阳穴也跟着一抽抽的疼。

  她蹙着眉,眼角湿润,声音有些糯,“应该是扭伤脚了。”

  这里是伯爵府,虽是僻静处,可小厮婆子来来往往。若此刻把下人招来,必定会见孤男寡女走到一起,流言纷飞。

  琬宁害怕被哪个婆子小厮撞见,眉眼间惴惴不安。

  沈辞见不得琬宁受罪,可隔着裙摆,他又不能替她褪下鞋履看看,抬手便要拉她手臂,“门口有轿辇吧,我背你出去。”

  “不可。”

  琬宁忌讳着男女授受不亲,躲了一下,可这一挪脚,更是疼的她心直颤,夹杂着暑气,她顿觉眼前直冒着星星。

  眼泪噼里啪啦砸落,晃的沈辞抿紧了唇。

  他在战场上什么伤都受过,最严重的一次被敌军□□穿过肩颈,养了半个月才捡了一条命回来,可他不觉得有多疼,如今眼前小姑娘疼的直冒眼泪,他却疼到心坎里。

  “我不动你,只扶你在凉亭坐会儿。”

  沈辞知晓琬宁心中的顾虑,匆匆道,”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他左臂微屈,横在胸前,手攥成了拳头,脸转向别处,吩咐道,“扶着。”

  见他这般君子模样,琬宁依言,手搭上了他的手臂,蹦跳着走。

  他的手臂很有力,琬宁几乎是将大半个身子的重心都压上了,她悄悄凝着沈辞的侧颜,线条宛若玉雕,脖颈处因用力,露出分明锁骨,琬宁另一手顿时蒙上了胸前,生怕心跳声被听见。

  沈辞将她安置坐好,见她捂着胸口,皱眉道,“胸口不舒服?”

  琬宁耳根顿时涌上一股热意,挪开了手,“没,没有。”

  “别瞎跑。”落下这话,沈辞匆匆朝门外走去。

  过不多时,丫鬟宝珠和一个男子走来,男子不是沈辞,两人后边跟了一顶四人抬的墨色轿辇。

  十绥在亭下台阶处行礼,“姑娘,我们哥儿让您上轿,由小的送您回相府。”

  琬宁疑惑,“怎么不见我林家的轿子?”

  “姑娘快请先上轿,剩下的,容宝珠姑娘解释。”

  宝珠快步上了台阶,搀扶着琬宁,眼里全是心疼,“姑娘怎么就伤了脚呢,奴婢扶您先上去。”

  印着“沈”字的墨色轿子就这样由四人抬出了伯爵府,一路上惹得人侧目,议论纷纷。

  上轿后,听了宝珠解释,琬宁这才反应过来,若抬了她相府的轿子,势必会传出她依仗着相府嫡女的身份,在伯爵府恃宠而骄,招摇惹眼。

  十绥对外只说沈辞今儿心情好,有些薄醉,这才让人抬轿进来。

  宝珠小心的扶着她的脚抬直,放在自己腿上,满脸笑,“沈公子对姑娘真的很好,宁可把流言蜚语惹到自己身上,也不毁了您的名声。”

  “真的?”琬宁若有所思的绞着手指,唇角弯弯。

  宝珠信誓旦旦,“那还有假,我觉得公子心里还是有姑娘的,姑娘别灰心。”

  “但愿吧。”

  琬宁神色怅然,虽然她与敬国侯府的婚事退了,可沈辞对她总是忽冷忽热的,不像从前,自己又到了该议亲的年纪,若是母亲再给她说了一门亲事可就难了。

  回来后,琬宁安置在榻上,香绿去外屋吩咐了传大夫。

  她们这样的大户人家,总免不得有些细忍事没的被外面知道,所以在府上养了些大夫,都是自己人,用起来也放心。

  宝珠端来了瓜果和茶饮,放在一旁的檀木矮桌上,感慨道,“姑娘,四姑娘来了。这四姑娘跟姑娘感情真好,一听说你伤着脚腕了,立马就来了。”

  琬宁接过茶盏,嗤之以鼻,“咱们刚回府,这消息怎的就这么快传到四妹妹耳朵里,还真是灵的很呢。”

  被琬宁这么一说,宝珠这才反应过来,圆润的小脸顿时揪在了一起,“姑娘意思是咱们屋子里有耳报神?我说这四姑娘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还真以为她是好心,心疼姑娘你呢。奴婢这就给她撵了去。”

  琬宁见宝珠沉不住气的样子,低眉浅笑,“不慌,请进来。”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个袅袅娉婷的女子,容貌清秀,娇小的脸蛋携着笑意,但见琬宁侧倚在榻上后又变成了关切。

  “二姐姐的脚怎么了?”

  素白的指尖递过茶盏,琬宁笑着回道,“没事儿,就是今日的席面委实热闹,人太多,不小心扭到了。”

  林琬柔松了口气,手拍了拍胸脯,“姐姐没事就好,担心死我了。”言罢,眸子里带着些憧憬,讨好道,“姐姐,伯爵府那席面那么热闹,肯定去了不少人吧?”

  琬宁手里把玩着一只南珠钗子,眼珠转了转,“是呀,当日去的人家都是盛京中有头脸的人家。不过啊,我看那伯爵娘子明摆着是借着旧房新饰的面儿,来给她的小女儿相看夫家。当日去了不少官眷侯爵家的公子呢。”

  见琬柔眼热,有些愣神,琬宁略带惋惜道,“若不是匆忙,真该把四妹妹你带上去见见世面,也好看看有没有钟意的人家,到时候让母亲去给你说亲。”

  琬柔当即清醒,受宠若惊,忙起身作揖,“谢谢二姐姐,不过姐姐抬举,琬柔哪有这个命呢。”

  “都是自家姐妹,说什么傻话呢。”

  二人正说着话,屋外香绿走进来,回禀道,“姑娘,大夫来了。”

  琬宁放下钗子,神色有些疲倦,“既如此,妹妹先回吧。”

  琬柔应声。

  她走后,宝珠替琬宁放下了床边的薄纱挂帘,不解道,“姑娘既然知道那四姑娘不是好人,干嘛还将伯爵府的景儿说与她听,只怕她便是来替三姑娘打探消息的。”

  琬宁闭眼,“就是要说与她听,林琬柔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自然也想搭上高枝,可她小娘不受宠,在这个家里人微言轻,可她也不是个安分的。回去定会把我去伯爵府不带她们两的事儿添油加醋说梨院。”

  “那林琬香和柳氏听见了这种好机会没把握上,肯定急得跳脚,尤其是柳氏,她心比天高,还妄想比过母亲,自然不甘心琬香日后的出路平庸。”

  “一个人,只有她急了的时候才有错处可寻,咱们就慢慢等。”

  琬宁声音有些疲倦,“你让外面的大夫进来吧。”

  入夜,用过膳后,琬宁想到白天撞见的那个婆子,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妥。

  陛下已经开始察觉到胡人来盛京买卖珠宝目的不纯,应该在暗中开始查探了。而宋家,此时也应该跟胡人早有苟且,她必须找到证据,能证明宋家通敌叛国。

  念及此,琬宁唤来宝珠,神色认真嘱咐道,“你明日去沈府,替我递一封信,你务必把信亲自送到沈辞手里。”

  宝珠一脸茫然,“姑娘,您这是……要给沈公子写情笺?”

  琬宁拍了下她脑袋,笑骂道,“就你话多。”

  可笑过后,眼见宝珠天真之态,琬宁便越觉得触目惊心,想起了上一世家里被敬国侯府陷害,冠上通敌卖国罪名后,整个家族的灭顶之灾。

  若非上天给她机会重来,怀揣着两世记忆,恐怕林家,又要覆族湮灭。

  琬宁只觉得掌心凉凉的,声音却异常冷静,“去拿笔纸。”

  暖明光,小轩窗。

  女儿家娟秀的蝇头小楷一字列开。

  她思忖良久,宋庭彦与胡人头目买卖盛京秘闻和珠宝,定要签一份契约用来约束彼此,若她和沈辞能假装富庶人家与那头目谈生意,卖出的信息比宋家更重要,那头目唯利是图,恐怕会反悔,转头与他们合作,到时候只要能拿到宋家通敌卖国的契约便可留证了。

  家中没有值得托付的哥哥,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沈辞。

  只是此事凶之又险,一旦被陛下暗中的眼线查到便是灭族之灾,湿润的狼毫笔顿了顿,在信中末尾加了一句。

  事情凶险,希望思虑再三。

  宝珠走后,琬宁的心便没静下来过。

  心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方面她期盼着沈辞会帮她,可她又害怕因此会拖累他。另一个小人站出来毫不客气嘲讽,人家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负了人家,还指望人家帮你?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她仍辗转难眠。可宝珠迟迟不归,疲累了一天,琬宁终是抵挡不住倦意,睡看过去。

  翌日,天色阴眠,凉风乍起。

  琬宁醒来唤了一声,候在门外的宝珠走进来,“姑娘醒了。”

  那件事太过沉重,以至于琬宁声音带着焦急,“昨夜回来怎的不叫醒我,交待你的事儿如何了?”

  宝珠神色有些犹豫,一时间没说话。

  琬宁见她那副踟躇的样子,心中猜到个七七八八,反而有种释怀的轻松感觉,“他没答应,是么?”

  “不是的,姑娘。”

  宝珠面露难色,“沈公子看过信后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只是让我告诉你,这件事他一个人去做,姑娘只需在家中等信儿便可。”

  似是知道琬宁下一句说什么,宝珠又说,“沈二爷还是,若是姑娘不同意,那此事请姑娘另请他人,莫再登沈家的门。”

  琬宁怔然,心中若五味杂陈,她想过也许沈辞会答应,也许会不答应,可她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她安安稳稳的坐在家中,不用担心惹上嫌疑,不用以身涉险,只等现成的,一切都等着他去搏命。

  “哎……”

  琬宁喉咙溢出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道尽了女儿家的心事。

  宝珠这个局外人看的着急死了,昨夜她去沈家院子,那沈二爷听说她是林府的人,漏夜相见,可饶是他衣冠整齐,宝珠也能看出他那挨了板子的腿脚隐隐不便。

  沈公子心里明明有姑娘的,可为何偏偏就不能主动一些呢?

  *

  大业宫,御书房。

  下了早朝的昭惠帝负手立在御案前,龙首微抬,虽是知天命的年纪,却身形听吧,脸颊精瘦有光,倒像是四十左右的人。

  “胡人进关的事儿,查的如何了?”

  苏内监躬身,尊敬道,“陛下开关惠国,那些胡人不老实卖些珠宝。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探听国情,动了大业朝的念头。”

  昭惠帝冷笑,“京中可有达官眷勋爵采买?”

  “宫里无采买,那些官员哪敢,都在揣测着圣意呢。”苏内监话音顿了顿,又补了句,“不过老奴听说敬国侯家的通房,名叫红玉的,喜欢这些,宋大公子对她很是不错,明里暗里给买不少呢。据暗卫来报,宋家公子经常去其店铺一待就是小半日,并不像正常人买东西的样子,定有猫腻。”

  “哼,这敬国侯还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呢。”昭惠帝大手摩挲着手腕上的紫檀佛珠,锐利的眼眸满是愠怒。

  “是,想必很快就会查到了。还有一事儿,陛下,沈家的二公子也在与胡人来往,不知道是否暗中苟且。”

  昭惠帝眉头紧皱,不语。良久摆摆手,“下去吧。”

  推开御书房的门,阳光灼眼,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苏内监抹了把头上的汗,御驾难伺候,他生怕哪句话说多了,说错了,这脑袋就跟着没了。

  沈家二爷如今是陛下眼前炙手可热的红人,他这么参了一本等于打陛下的脸,可若是沈二爷真的与胡人勾结,难道要他装看不见吗?

  苏内监越想越郁闷,把浮尘甩给一旁的徒弟小顺子,自己去下房换衣服去了,浑然不知东边廊下正朝御书房走来的身影。

  那道墨色的身影英姿俊秀,步伐矫健。

  小顺子见来人,当即行礼,低下去头不怀好意的瞄了眼,眼神飘忽“沈大人来了,陛下在里边,小的进去给您通传。”

  沈辞颔首,规矩的立在那,面上教人看不出神情。

  *

  午后阳光炙热,空气中没有一丝风。

  琬宁恹恹的倚在贵妃榻上午睡,外头的婆子做起活都轻手轻脚的。

  宝珠整理着方才薛氏房里陈妈妈送来的时新衣裳,想着等会姑娘醒了,挑拣一些。

  过了半晌,琬宁似是睡够了,低低低“嘤咛”一声,似是梦魇了。

  她慢悠悠睁开了眼,声音有些沉,“宝珠,什么时辰了?”

  “未时了,姑娘。”

  宝珠去倒了杯凉茶递上,顺便问,“姑娘,主母院子里派人送了几套衣衫裙子,可要挑挑?”

  琬宁喝了口凉茶,顿时精神不少,白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她摆摆手,“母亲做成衣的那家店铺就那几个款式,我们去采蝶轩逛逛吧,也给你跟香绿买件衣裳。”

  一听说能出门,宝珠喜出望外,搓了搓手,“姑娘万岁。”

  因着打算快去快回,琬宁也没让马房备马车。

  俩人稍作收拾,便拿了腰牌从后门出去了,时间快近黄昏,得赶在晚膳前回来。

  夏日里的盛京,出门的人少,大户人家几乎都各自在家避暑了,普通的平头百姓或出来买买菜肉必需品,或去诗楼茶馆吃吃茶。

  总之,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

  采蝶轩成衣铺里客人不多,除了屋里坐着一个看着像客人的黑衣男子,并没什么人。

  主家看琬宁两人衣着不凡,打扮讲究,心知识大户人家的姑娘,便拿了一堆月前新到的款专心伺候二人。

  琬宁低头和宝珠挑选料子,总觉得屋里那黑衣男子的目光一直盯着他。

  可抬头看过去,那人又若无其事的看衣服。

  她有些犯恶心。

  正巧,外头走进来个黄衣男子,径直走到跟前,压低声音,“姑娘,我们二爷邀您一叙。”

  二爷?琬宁疑惑的看着他,难道是她交代沈辞的事有进展了?

  她警戒的看向他,“沈辞让你来的?为什么不是十绥传话?”

  黄衣男子解释,“十绥小哥被二爷指了别的差事,便让小的传话,爷就在不远处,姑娘一去便知。”

  琬宁放下了警惕,将料子放在桌上,理了理头发,冲宝珠喊句,“你先看着,我待会儿就回来。”

  琬宁跟着这黄衣男子朝外走,目光朝他打量。

  男子衣着看着是个小厮打扮,只是料子却不是普通的粗布麻衣,袖口处里边好像还绣着什么花样。

  她幼年时见过沈府下人的穿搭,好像并不是此类风格。

  两人越走越偏僻,眼看着就要拐进一处小巷时,琬宁终于想起了这衣裳料子的古怪。

  是孙家,是孙家的下人。

  当今的孙皇后喜欢莲花,孙府人的衣袖里边都绣着一朵莲花。

  孙皇后母家势力庞大,她的父亲是军机处重臣,哥哥是镇北大将军,掌管着可以号令北境军队的玄武兵符。圣恩隆重,孙家却依仗功劳作威作福,孙皇后在后宫更是一手遮天。

  如此恶毒之人,也配喜欢高洁的莲花。

  琬宁不耻。

  她步子轻,刻意放慢步子,趁那人不注意,转身便朝后跑。

  可那下人到底是个男子,听见了风声,见琬宁要跑,一个箭步追上来,扯过她的手腕,凭借着蛮力硬生生把她拽倒。

  琬宁心跳加速,死死盯着他,身子向后挪,手里藏着发髻上的钗子。

  她咬牙,“这里是盛京,天子脚下,我是朝廷命官的女儿,你岂敢?”

  黄衣男子露出奸.yin的笑,“我管你是不是朝廷命官之女,这天下都快易主了,你少拿天子吓唬我。”

  他步步逼近,甚至还急不可耐的搓搓手,“告诉你,今儿落在老子手里,让老子舒服舒服,就留你一条贱命,若不从,老子就先杀后.奸。”

  琬宁借着他说话的功夫,瞅准时机,拿着钗子朝他大腿用力刺去,然后起身就要跑。

  黄衣男子眼看着她要跑了,冲着巷子后边喊,“他娘的,愣着干啥,追啊!”

  琬宁脚跟发软,跑不快,眼看着就要跑出巷子到街上。可身后的大汉很快就抓到她,把她朝后脱。

  她双手死命的掐身后的人,可男女的力量殊同,她抵不过。

  琬宁眼冒金星可恍惚间好像看见一道墨色的人影。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她顾不得其他,拼尽全力喊。

  “沈辞!”

  那道人影没能回头,转瞬琬宁就被甩到地上,脑袋磕到了一旁废旧的推菜车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黄衣男啐了一口,凶神恶煞的盯着琬宁,“小娘们,还跟伤老子,是个烈性的。”

  随后转头朝后边阴影处喊道,“兄弟们都出来,你们一起上,给我好好伺候她。”

  他话音方落,就觉察到一股透体生凉的杀意。

  习武之人,反应比寻常人敏感。

  黄衣男转身,发现巷子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仅仅是孤身一人,他却感觉身体在抖,因恐惧在抖。

  那人不紧不慢的朝前走,眼神阴鸷,带着浓浓的杀意,宛若地狱的恶狼。

  他目色猩红,声音满是杀意,“狗东西,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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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雅而不俗,阅读后感觉蛮舒服的,想看

  • 智能火网友

    我啥?

  • 智能火网友

    情景描写和人物描写都写的很好,很厉害,以后要加油哇

  • 智能火网友

    喜欢大大……的书还有大大

  • 智能火网友

    有客串吗?

  • 智能火网友

    前来支持湖里姐妹~

  • 智能火网友

    日常熬夜?

  • 智能火网友

    指定店员:灵梦冰霜 字数:略长 是否加急:2019年10月8号出来就可以 类型:微甜偶尔虐 指定CP:笑浩(笑红尘)

  • 智能火网友

    喜欢!大大加油更新!

  • 智能火网友

    有想看我画画的留个言,所然不是很好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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