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皇上独宠我》是慕砚晚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顾之溶被囚禁在后宫之中三年,满腔的爱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殆尽,临死前她才知道,她只是那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一朝重生,她回到了大婚当夜,她自请住进冷宫,只愿一个人过日子,可那人却驳回了她的诉求:“皇后,朕准你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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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看见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陆续进入后宫,尽管她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在意,但她自己很清楚,和众多女子共侍一夫,心究竟有多痛,更痛苦的是,她爱的人并不爱她。
顾之溶刚才说了那番话后,明霞公主看见明黄的身影气呼呼的走了,心中暗道不好。
明霞公主本想让让沈君辰无意间听见顾之溶说些甜言蜜语,未料到顾之溶竟会如此回答,如今反而弄巧成拙。
明霞公主懊恼不已,却又无能为力。
二人又闲聊了一阵后,顾之溶便起身回栖凤殿。
刚踏进栖凤殿大门,少蝉便迎了上来。
顾之溶率先开口问道,“何事?”
“陛下正在偏厅等您。”少蝉说。
顾之溶蹙眉,心中疑惑,他来栖凤殿中找她有何事?
顾之溶满腹疑惑的进了沈君辰所在的那间偏厅,此时,屋内只有沈君辰和周晨二人。
沈君辰坐在主位上,脸色冷峻如冰,见她进来,抬起晦暗不明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她看。
顾之溶站在接近门口的位置,与他四目相对,只觉得屋内的气压有点低,说不出的压抑,她有种想转身走掉的冲动。
周晨刚开始站在一旁,低着头,听见她进屋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行了一礼,无声的退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关门时,发出“吧嗒”一声轻响,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静谧得可怕。
刚才顾之溶在御花园说的那番话,还在沈君辰的耳边不停回响。
“能进宫的大多都是些朝中大臣们的女儿,皇上可以借此平衡朝中的势力,又有何不可呢?”
“难道皇嫂就没有想过,这后宫中一直都只有你一人吗?”
“明霞公主说笑了,你自小在宫中长大,也看见了你父皇的后宫中妃嫔众多,自古以来,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就连民间的许多男子也是三妻四妾。我是南乌的皇后,须得贤良淑德,才能母仪天下。”
“……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就连民间的许多男子也皆是三妻四妾。我是南乌的皇后,须得贤良淑德,才能母仪天下。”
沈君辰的双眸变得更加深邃,他眯眼,定定的凝视着站在门边的顾之溶。
过了一会儿,顾之溶硬着头皮,微微低头,垂眸,不情不愿的缓步走过去行礼。
她才走了一半的距离,就听到急急的脚步声传来,她抬眸的时候,沈君辰已经瞬间笼罩过来,与此同时,她被他圈在怀里,他身上的龙涎香霸道又强势的闯入她的鼻息。
沈君辰突然的举动,顾之溶始料未及,她无措的开口,“陛……唔……”
顾之溶才刚开口,便被堵住了。
沈君辰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性感的唇印上她的,生涩的吻着她,这个吻是笨拙的,又是强悍的。
两唇相抵,顾之溶睁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正闭眼吻着她的沈君辰,愣了好一会儿。
他专横的吻着她,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
顾之溶反应了过来,抬手推开他。
他像早就预料到她会推开他,他抬起头,深邃的双眸凝视着她,同时握住她的双手,置于她的身后,用一只手紧紧的扣住,刻意忽略她眼中的抗拒,另一只手又再次扣住她的后脑勺,唇又覆了上来,继续加深这个吻,像是在发泄,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
顾之溶被他吻得几乎快要丧失理智,她突然推动内力,发狠的挣扎,挣开了他的钳制。
他怔怔的看着她。
“啪!”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痛,那一巴掌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的面色一凝,双眸骤冷,黑着张脸,眉宇间全是怒气,死死的盯着面前的顾之溶。
顾之溶出于本能扇了沈君辰一巴掌后立即就后悔了,她敏锐的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骤冷,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她吓得赶紧跪下,“请陛下恕罪。”
她的头放在地上,低得不能再低,抬都不敢抬一下。
她心想,她竟然给了当今圣上一耳刮子,这是要诛九族的大罪呀,完了完了,她怕是等不到去阻止前世所发生的一切,他们顾家的人就已经被她给害死了。
而沈君辰的心中莫名觉得很窝火,他冷着张脸,拂袖离去,开门的时候动静特别大,门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跪在地上的顾之溶吓了一跳,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感觉房子都要震垮了,她刚缓过来,又是“轰”的一声响,顾之溶的身子又抖了一下,她抬头往门口看去,沈君辰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矮油~ 偏厅的门也坏掉了,已经落了下来,也不知沈君辰刚才究竟是用了几成内力来摔这个门,搞得跟这门苦大仇深似的。
顾之溶微微松了一口气,她整个身子趴在地上,索性翻过身来,直接趟在地上,如虚脱了一般。
她心想,顾家怕是要亡了,还是被她给害的。
“娘娘!”
未见其人,声音先传进偏厅内。
不消片刻,少蝉和落琉跑了进来,看见顾之溶睁着眼睛,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
刚才她们二人和周晨一起候在外面,没多久就看见沈君辰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那动静,真是惊天动地,她们二人被吓得半死。
少蝉问道,“阁主,您没事吧?”
大多时候都是少蝉、落琉和落璃三人近身伺候顾之溶,现在没有外人,少蝉直接称呼她阁主。
“……”顾之溶不答,眼睛好像是在直直的盯着房顶看,又好像不是。
落琉拉过顾之溶的手,给她把了把脉后,对少蝉说道,“脉象正常。”
“阁主,您别吓属下,您到底怎么了,刚才在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何事?”少蝉再次担忧的问道。
“……”顾之溶还是不说话。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沈君辰二话不说,走过来直接强吻了她,然后她给了沈君辰一耳光,再然后,沈君辰生气的走了,还是顺手将偏厅的门摔坏后才离开的。
她都不好意思说,她们要是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特别是落琉,估计得笑个半死。
这事儿多丢人呐!绝对不能说,不然传到翼奎阁,她这个阁主的威严何存,所以,坚决不能说出来,打死都不说。
见顾之溶迟迟不说话,落琉急了,她一边怒气冲冲的起身,一边气愤的说道,“我要去杀了那个狗皇帝。”
“回来!”顾之溶这次倒是说话了,语气淡淡中又不失威严。
落琉停下脚步,狐疑的回头看着顾之溶,就看见顾之溶缓缓起身,坐在地上。
“我没事,去准备一下,我要沐浴。”顾之溶缓缓说道,顿了顿,她忽然又想起一事,又继续吩咐道,“明日记得让木匠过来把这偏厅的门修一下。”
“是。”二人面面相觑,应声后便出去了。
顾之溶慢慢站起身,微微整理了下衣裳。
她是一个比较爱干净的人,刚才在地上趟了一会儿,又坐了一会儿,令她觉得很不舒服。
她想明白了,事已至此,就算是等死也要洗干净后再慢慢等。
***
等顾之溶梳洗完毕后,已是深夜时分,少蝉知晓顾之溶今晚定还没有进过食,说要传膳,顾之溶却说没什么胃口,便回屋睡下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像是在“烙饼”,怎么都睡不着,睡不着的原因有三个:
其一,栖凤殿周围的打斗声此起彼伏,估计是有刺客来栖凤殿找她的麻烦,她的人正在外面与刺客们纠缠。
哼!她栖凤殿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吗?笑话。
其二,她刚才给了沈君辰一耳刮子,她担心沈君辰明日会下旨诛她的九族;
至于其三嘛,她在思考,为什么沈君辰会来她的栖凤殿找她,为什么要突然吻她?
********
而另一边,沈君辰摔门而出后,就气呼呼的离开了栖凤殿,周晨一直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走来,底下的奴才们看见沈君辰正在盛怒中,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沈君辰回到养心殿内后,挥手一扫,案桌上的奏折洒了一地,似乎这样解气了许多。
夜间躺在床上的时候,沈君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刚才看见她出现在栖凤殿的偏厅内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反正就是很想很想吻她,他忽然不自觉抬手抚了抚唇畔,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她的香甜,他第一次吻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吻起来的感觉……很不错,他清心寡欲多年,素来对女人提不起什么兴趣,但他刚才吻她的时候,甚至想……想睡她。
只是,那个女人刚才突然挣开他后,甩了他一耳光,那模样,就像是被某个登徒子欺负了一般,那样的神色,让他觉得很刺眼,也很没有颜面。
说这个女人怕她吧,她今日竟敢甩他一耳光,说不怕他吧,平时与他说话时她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他。
为何她近段时日如此反常,至今是个谜。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扇过他耳光,她是第一个,还好她的力道不是很重,他脸上没有出现五指印,底下的奴才们不知道他被人甩了一耳光,否则,堂堂南乌的一国之君被人甩了一耳刮子,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他这个南乌皇帝的面子该往哪儿搁哟。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扇过他耳光,还好她的力道不是很重,他脸上没有五指印,底下的奴才们不知道他被人甩了一耳光,否则,堂堂南乌的一国之君被人甩了一耳刮子,这事儿若是传出去,他这个南乌皇帝的面子该往哪儿搁。
宫中传言,延宁二年七月八日晚,皇上和皇后在栖凤殿的偏厅内独处了一会儿,不多时,皇上冷着张脸出来了,由于皇上开门的时候用力过度,把栖凤殿偏厅的门给“开”坏了,第二日皇后宫里的人让木匠过去修门,至于皇上和皇后那晚在偏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永远成为了一个不解之谜。当然,这是后话。
翌日,顾之溶起得比平时早,起床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眼圈发黑的自己,吓了一跳。
而沈君辰因为要上早朝,起得比顾之溶更早,朝堂上的大臣们看见沈君辰顶着两个黑眼圈时,面色各异,各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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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溶在栖凤殿等了一天,都没有等来沈君辰要诛她九族的圣旨,她猜想,应该是忙得忘记了吧;在战战兢兢中,她等了十日,始终没有等来圣旨,她猜想,应该忘得差不多了吧;一个月后,她又猜想,这下应该已经彻底忘记了吧。
再说了,她的阿爹和哥哥对南乌忠心耿耿,战功赫赫,怎么可能说杀就杀,看来她是多虑了。
她拍拍胸脯,暗道,真是虚惊一场。
于此同时,这段时日,深夜时分,每夜都有刺客欲进入栖凤殿,将顾之溶杀掉,每夜的刺客身手都越加高强,却未曾有一个刺客进入得了那栖凤殿中,奇怪的是,每晚打杀过的痕迹,到了第二日天亮前都不见了踪影,彷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一月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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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深夜时分,刘尚书府中。
“什么?又失败了?”
“哐当~”
刘盈盈拿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使劲一摔,发出破碎的声响,尽管如此,她感觉还是不够解气,又一脚踹在面前的黑衣人身上,将他踹倒在地,怒道,“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早在一个月以前我就叫你们去除掉那个贱女人,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将那个贱女人除掉。”
黑衣人又从地上起来,依旧单膝跪地,“大小姐,您也知道,这一个月以来,属下每夜都派人去刺杀皇后,前几日派出去的人还没杀到掉栖凤殿,在半道上便被宫中的侍卫杀掉了,属下又派去了一等一的高手,发现有另一帮人也同我们一样,要除掉那个皇后,但是,他们与我们一样,未曾有一人进得了那栖凤殿。属下觉得,这个栖凤殿邪门得很,周围布满了高手,我们怎么都杀不进去。”
“明明是你们自己技不如人,还那么多借口。”刘盈盈又拿起一个杯子往地上狠狠的摔去,“本小姐现在看见你就来气,赶紧给本小姐滚出去~”
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出去后,刘盈盈又面露无奈,“矮油,本小姐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没用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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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火城某一个角落,一女子披着黑色的披风,蒙着面,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什么,面前有一名黑衣男子单膝跪地,恭敬有礼,略显疲惫,正向面前的蒙面女子禀报刚才的情况。
“小姐,我们……又失败了。”黑衣男子发出的竟是女声,原来,她是一名女扮男装的女子。
蒙面女子没有丝毫的惊讶,因为这一个月以来,她已经习惯了类似的消息,“杨冬,隐门还是不肯做这桩生意吗?”
“正是。”叫杨冬的黑衣女子回答。
“继续加钱。”蒙面女子说道,“这段时日不必再派人去了,此事以后再从长计议,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说完,杨冬消失在黑夜中。
蒙面女子还站在原地沉思,仓冥派的人动不了她分毫,隐门的人又不肯做这门生意。
过了一会儿,她喃喃自语,“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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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依旧是夜晚,栖凤殿附近。
刚刚又经历了一场混战,暗卫统领风寂带着人正在收拾残局。
这一个月左右以来,他奉皇上沈君辰之命,保护皇后娘娘顾之溶。
每晚都有刺客来栖凤殿,准备刺杀顾之溶,每晚的刺客都无功而返,所以每晚的刺客都不同,刺客的身手也越来越厉害,他的人,除掉刺客并没有问题。
只是……问题在于,除了他们这队人马,还有另一队人马也每夜都潜伏在栖凤殿,等待着刺客的出现。
风寂看着旁边的蒙面黑衣人,问道,“你是皇后娘娘买来的杀手吗?”
这位蒙面黑衣人的身手不凡,他们那边的人马都听命于他,这一个月以来,他不曾说过一句话,每次完事,对他的手下都是打手势,收拾完残局后,便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这次也一样,他并没有回答风寂的问题,只是在默默的做事。
风寂倒没有表现出不耐烦,继续问道,“你们是江湖上的人吧?”
“……”
“你们是江湖上哪个门派的?”风寂又问。
“……”
东方微见鱼肚白,黑衣人一直都没有回答风寂的问题,待残局收拾完毕,黑衣人带着他的人离开,风寂却突然拦住他,不让他走。
黑衣人的一名属下见此,朝风寂吼道,“让开!”
待那名属下说完,其他属下一起拔剑,风寂身后的暗卫也开始拔剑,众人皆是蒙着面的,两方剑拔弩张。
剑还未拔出一半,黑衣人一个眼神,属下们拔剑的动作顿住,同时,风寂也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身后的暗卫也将剑收回去。
黑衣人又向身后的属下们做了一个手势,蒙着面的属下们迟疑片刻,便先走了,这一次风寂倒是未曾阻拦,也示意他身后的人先行离开,众人离开后,只剩下风寂和黑衣人二人站在原地。
风寂看着黑衣人,徐徐说道,“大家都是保护皇后娘娘的人,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你说是吧?”
看着黑衣人的双眼,风寂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黑衣人向风寂翻了一个白眼,没有兴趣再和他纠缠,便抬脚离开。
只是,才走了两步,风寂便拦住了黑衣人,不让他离开。
黑衣人退后两步,冰冷的双目凝视风寂,接着,剑出鞘的声音传出,黑衣人已然拔出手中的剑,迅速向风寂刺去。
经历过无数杀戮的风寂早已有所警觉,也拔剑迎了上去。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都没有讨到好处。
天空的鱼肚白渐渐明晰,天快亮了。
黑衣人自知不能再与他纠缠下去,得速战速决才行,然而,仅仅是这一瞬的迟疑,风寂的剑已刺过来,直指他的要害之处,黑衣人一个闪身,利剑划过右手手臂,因为是着黑衣,看不出来,但黑衣人能感觉到血已流了出来。
见此,风寂立即收剑,在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让他心中略微愧疚。
其实风寂无意要伤他,不过是想比试一下他的剑法,不曾想,那一剑他竟未能躲开。
“太欺负人了。”黑衣人怒吼一声。
一个月以来,这是风寂听见黑衣人说的第一句话。
这声音……分明是一名女子,好像在哪里听过。
风寂这才认真打量着眼前的人,看身形,尽管她极力掩饰,但确实是女子的身形,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趁风寂出神之际,黑衣女子抬脚便走。
“站住。”风寂突然反应过来,平静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黑衣女子顿住,转身,用冰冷的眸子看着他。
“我……我叫风寂。”
黑衣女子彻底无语,转身,消失在风寂的眼前。
********
养心殿。
风寂正向沈君辰禀报昨夜在栖凤殿中所发生的事情,当然,他并未说起与那名黑衣女子比试之事。
沈君辰听完,失神片刻,转而平静地说道,“朕命你去查一个人,一个叫廷渊的人。”
沈君辰对风寂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
“遵旨。”说完,风寂消失在养心殿内。
风寂走后,沈君辰站在原地,陷入沉思。
他们有一月未见了,刚刚周晨又说,她同往常一样,只呆在栖凤殿中,哪儿都没有去,周晨每日都会在他耳边说一句。风寂也每日都来向他禀报栖凤殿夜里发生的事情。
原来,除了他在护着她以外,还有其他人也在暗中保护着她,他以为是顾之涯的人,可风寂说,不是顾之涯的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待她如此。
沈君辰的瞳孔微缩,可能是他……她心中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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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接近晚膳时分,风寂潜在栖凤殿的角落,观察着栖凤殿中的宫娥,因为今日与他交过手的那名黑衣女子,极有可能是便是栖凤殿中的人。
通过他的观察,顾之溶身边的落琉、落璃和少蝉三个人很可疑,与其他宫娥不同的是,她们走路的步伐轻健、稳重,看来,武功必然不低。
他仔细想了下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突然被安排在顾之溶身边的这三宫女,彷佛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我觉得咱们的皇后娘娘变了。”
宫娥们在一起做事情时,难免要议论主子几句。
“原来你也感觉到了呀,娘娘曾夸我女工做得好,偶尔会拉着我教她做女工,现在,她碰都不碰这些东西了,我清楚的记得,娘娘那日叫我将她绣了一半的荷包拿去扔掉。”
“是啊,以前娘娘偶尔练字画画,如今,这些东西她都不碰了,前段时日还叫我把那幅画了一半的丹青给仍了呢,我当时都震惊了,你们知道那幅丹青画的是什么吗?”
“画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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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要不然我给你一个书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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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战战还没出场,但是大大的文笔真的炒鸡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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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更新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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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书很好看我关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