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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酸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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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欢》是酸酸酸果子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范之尧对着自家那小青梅时欢只有叹气的份儿,整日里作天作地,虐渣打脸,她是舒服了没错,留他在身后替她擦屁股清理后场,毕竟自己看上的女人,除了宠着还有别的办法吗?

5.6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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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欢》是酸酸酸果子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范之尧对着自家那小青梅时欢只有叹气的份儿,整日里作天作地,虐渣打脸,她是舒服了没错,留他在身后替她擦屁股清理后场,毕竟自己看上的女人,除了宠着还有别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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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之尧见时欢气势汹汹的杀过来,就猜到八成是已经开饭了,不然这人不会这么暴躁。

  或许是知道是熟人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现在怒气噌噌噌的往上涨,时欢再见到那张脸心里的悸动减了大半,满心只剩下该怎么削人。

  于是一刻钟以后,时欢就被范之尧一根手指点了穴扛进了云中居。

  两人分隔十年后的第一次正经见面,她完败。

  时欢小时候爱偷懒,基本功一点也不扎实,莲鹞耳提面命了多少次也不管用,最后只能另辟蹊径让她多学了许多奇门异术。不过其中多是杀人用的,在这种纯打架的场合就显得十分不够用,基本上从云中居随便拎一个人出来都能吊打她。

  这也是时欢在云中居没有地位的关键性因素。

  云中居的人看见自家门主被毫不费力的打趴下也没有多意外,领着范之尧进了正厅。

  等到两人都在饭桌前端坐好了,范之尧才解了时欢的穴。只见后者深吸一口气,小嘴叭叭的:“我那是让着你知道吗,不然就鹞姨教我的那些招式随便使一个你就翘辫子,要不是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不好意思把你整残了……”

  范之尧就托腮笑着看她吧啦吧啦的,不恼,也不说话。

  最后时欢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声音越来越小,不过那也不妨碍她凶巴巴的:“看我干嘛!”

  “看你这么多年了,倒是没怎么变。”

  “不。”时欢严肃的反驳他:“我变好看了。”

  “哈哈哈哈哈。”范之尧抑制不住的笑:“是是是,变好看了。”

  跟之前的小皮猴相比确实是好看不少。

  笑完伸出手到时欢面前,时欢不明所以:“干嘛?”

  “捉弄了你这么久,让你打回来消消气。”

  “切,现在知道错了。”时欢现在像只骄傲的孔雀:“不用了,你送来的厨子甚好,原谅你了。”

  范之尧乐得不行。

  于是两人便奇异的达到了某种和平,一顿饭也称得上是宾主尽欢。

  饭后范之尧和时欢谈论起范长宁的事,时欢表示如非有意外不然不会插手。

  “那怎么算意外呢?”

  “她不动兵马就不算意外,敢动兵马我就让她好好见识一下云中居的实力。”

  “为什么?”

  时欢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顿时明了,心里不由得多了点沉重。

  “我父亲为救百姓而死,他告诉我是死得其所心甘情愿,我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一定要做。但他拿命换来的这几年太平盛世,我不可能就让范长宁这么给毁了。”

  “非做不可吗?”

  “非做不可。”

  “唉。”范之尧若有若无的叹息了一句:“那便做吧。”

  时欢奇怪的看他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

  范之尧一句话把时欢的注意力引到了别处:“对了,游园会上你看我怎么就跟狗见了骨头似的呢?”

  时欢噎了一下,她总不能说因为我看上你了想勾搭一下吧?

  也太跌份了。

  “我那是看着你面生,想着说定以后能用到,才想过去攀谈一下。”

  绝对不是因为你长的好看。

  “好吧。”范之尧看起来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直到华灯初上的时候才散了。

  不过范之尧刚走,宁阳臣就从定国侯府杀过来了。落脚的第一步先问:“惊鸿呢?”

  时欢瞥他一眼,自顾自的倒茶:“去钱庄那边处理事情了。”

  “哦那好吧。”

  宁阳臣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有个大事,小皇帝可能要立后了。”

  时欢一抖,滚烫的茶差点浇了一手,而后心有余悸的放下茶壶:“他知道范长宁的动作了?”

  “七八成吧。”

  “没事,让他们折腾吧,只要不波及百姓就行。”

  “你真这么看得开?我觉得范长宁也不见得能当个好皇帝。”

  “那又怎样?”时欢斜睨他:“大不了找人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掉好了。”

  “你不怕这天下的悠悠众口?”

  “是一个郡主重要还是手上的米面粮油重要?”

  “行吧行吧。”宁阳臣摊手妥协:“你是门主,你说了算,别忘了告诉惊鸿啊。”

  “不用你吩咐,滚吧。”

  “用完就丢!”宁阳臣控诉:“你这个负心汉!”

  时欢作势要脱鞋打人:“走不走?”

  “走走走走这就走!”

  风平浪静了几天以后,一个重磅消息在贵族圈里炸开。

  “小皇帝真的要大婚了?”是肯定的语气。

  采薇倒是奇了:“你不惊讶吗?”

  “宁阳臣跟我说来着。”时欢揪了一只香蕉:“你把范之尧叫来。”

  未等采薇回话,门外就传来范之尧的声音:“看来我的消息也不算慢嘛。”

  采薇识趣的走开,留给两人说话的空间。

  小皇帝要娶的是鸿胪寺卿的小女儿宁婷婷,此女颇得其父的宠爱,端庄大方,德才兼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在时欢看来这简直就是大家闺秀的典范中的典范,在京城众多名门里也算翘楚。

  其实这时候小皇帝大婚时欢多少能猜出来这人的一点点意图,不就是想找个势力拉拢拉拢嘛。可是就算他已经知道了户部跟吏部都被范长宁掌控了,居然还放着丞相不下手,放着给事中不下手,偏偏挑了一个官职不重不轻的鸿胪寺下手,这是什么意思?你说宁婷婷配得上皇后的位置吗?也勉强可以,而且她本来就盛名在外,就算去做皇后也无人不服。只是时欢当真是被这一波蜜汁操作秀瞎了眼睛,不知道小皇帝打的什么算盘。

  范之尧瞅着时欢迷茫的样子,好心提醒了一下:“鸿胪寺是干嘛的?”

  “处理外来的各项事务啊。”

  时欢心头一震:“他想联合南诏跟北狄?”

  范之尧摇头:“也说不准,朝里那些人都盯的紧着呢。”

  “唉。”时欢瘫在椅子上:“昨天他召你进宫没透露一点这个消息?”

  “没有,只是问了问我的意向。”

  “你怎么说?”

  “就说只是为了寻访旧友而已,过些时候就走。”

  “哦。”时欢瞅着范之尧那张脸,不大舍得让他走了,毕竟看一眼心情就能好个大半,更别提天天都能见到了。这种人就应该多多的抛头露面,人们的生活才能美好肉眼可见的快乐起来。

  此时范长宁也在召开联合会议,几个人唇枪舌剑一番,得出的结论和时欢基本一致。范长宁本来的打算是先让吏部和户部一起搞点事情,也好从根本上瓦解小皇帝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但小皇帝突然说要大婚,这件事就要暂时搁置一下。因为不论他俩斗得多么激烈,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要一致对外的,哪怕这个国家已经烂到了骨子里,表面上该有的工夫一样也不能少。于是,小皇帝大婚的事宜就在这重重监视下艰难的展开了。

  一朝国君大婚,自应该是八方来使,所以鸿胪寺的任务之一就是向南诏,北狄,西凉各送一份“请柬”过去,也好昭告天下我国有女主人了。时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几份“请柬”会有多少人暗中盯着。可是解决问题嘛,当然是要釜底抽薪,从根源入手啦。

  所以她直接派了亲信去了这三个地方,当面联系联系我方间谍,打听一下三方的内部情况。

  亲信的脚程可比请柬快多了,所以时欢等了没几天,就收到了三封信,内容十分统一:并无异常。

  ?????

  时欢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符号。

  我方使团居然没有与他国朝臣私会?这不合规矩啊,正常的走向难道不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驿馆里偷偷摸摸的跑出来一个人,然后从后门钻进了某个大臣的家里吗?小皇帝娶宁婷婷难道不是为了好好利用鸿胪寺的权力?那是为了什么?以她对这位的了解,那人做的每一件事,走的每一步棋都必然是有所求的,可不会白白浪费了这次大婚的机会。

  想破脑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的时欢只好告诉继续盯着,有什么异动立马汇报。

  另两边范之尧和范长宁都有同样的困惑,请柬没有任何问题,使团里各自也都插 入了自己的人,可是来回都是一片祥和。诡异的平静反而使这次大婚平添了许多紧张,像一张弓悄然拉满了弦,只等目标出现,一击致命。

  正在三方都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范黎正在悠悠然的支着脑袋等下面人的答复。

  “陛下当真能找到鬼符?”

  “前朝有鬼符一枚,可号令阴兵百万,战无不胜,无往不利,得者可的天下,可使死人活。这是我在先皇征战的笔录中看到的。”范黎不紧不慢,仿佛在说今日午膳不合胃口一样随意:“更何况,你觉得你现在除了相信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那草民恳请陛下不要食言。”

  “嗯,回吧。”

  “草民告退。”

  等待内线消息的时间上京城内城外都一片祥和,时欢觉得清闲,又隐隐觉得恐怕在小皇帝大婚以后,很少能有这种清闲了。

  正所谓饱暖思□□,时欢是清闲思范之尧。

  她是真的打死也没想到,范之尧会长成这般模样,这般......她根本把持不住的模样。

  只要一想到那张脸她的心就抑制不住的疯狂乱跳,那都不是小鹿乱撞,那是疯马脱缰。

  啊啊啊啊!!!!都怪她爹没事老带着她听些狐狸和书生的故事,导致她从小就在心里对书生这种生物充满了倾慕之情,后来那些话本又老是离不开什么君子呀,状元郎呀,反正男子无一不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的,再加上时父本来就有玉面郎君的称号,于是她对未来夫君的幻想彻底定型。

  就是安安静静的,一本正经,不失温柔又带着书卷气的男孩子啊!

  所以时欢现在陷入了一个十分纠结的两难境地,面对着这么一个对胃口的可人儿,到底下不下手呢?

  虽然古人写过“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那种两小无猜的美好感情,可是不论时欢多么努力的回想也没想到什么她小时候跟范之尧的美好回忆,全都是两人淌着鼻涕一起被狗追得满街跑的狼狈,还有偷玉米被正主逮住被揪着耳朵送回家的心虚。再仔细想想,时欢甚至都能回忆起来两个人光着屁股在水里打水仗的场景。

  行了,行了。

  时欢简直是要掩面哭泣。

  都熟成这样了该怎么培养感情啊!要是真有点什么非分之想不早该有了吗!

  真是的……

  时欢在在床上来回打滚悔不当初,早知道当初那个小豆苗以后会这么养眼,她就是撒泼打滚也要让时渊去结个娃娃亲啊!

  滚着滚着,她突然鲤鱼打挺似的做起来,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反正范之尧这种人当兄弟也是一样养眼的,更何况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呢,她不比兔子聪明多了么。

  自我安慰成功的时门主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来,算了算时间,使团还有几天就该到了,准备工作要做起来了。像什么进京献艺的杂技团啦,投靠云中居的好汉啦,前来探亲的孤女啦,都要早早的住进驿馆里才不会引人怀疑嘛。

  时欢命人喊来惊鸿,准备把事情都吩咐下去。

  惊鸿喜欢穿一身红色,时欢也觉得她很适合那个颜色,准确来说,她几乎没见过什么人穿红色比惊鸿更好看。正红色的霸气,玫红色的高贵,桃红色的娇俏,紫红色的端庄,橘红色的靓丽,也因此,时欢拒绝穿一切红色的衣服。可惊鸿今天居然反常的穿了一身碧色。

  时欢忍不住围着她转了好几个圈:“你怎么了?受刺激了?”

  后者有一点点的不自然:“宁阳臣从天锦费了好大力气才抢来的布料,没抢到红色,总不能白白浪费了这一番折腾吧?”

  时欢啧啧称奇:“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种觉悟了,咋不见他也给我抢一匹来呢。”

  “你想要的话我那儿还有呢,我就只做了这一件。”

  “别了,毕竟那是给你的一番心意嘛,又不是给我的。”时欢笑得有点蔫儿坏:“不过你穿碧色也好看。”

  惊鸿有点脸红:“嗯。”

  时欢回到座位上整了整衣领:“使团都差不多快到了你知道吧。”

  惊鸿面色一正:“我知道,你不派人找我我也想跟你说这件事呢。咱们的人都伪装好了,马上就可以行动。”

  “好。”时欢点头,又叹了一句:“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直到午饭以后才各自回了房间。

  人嘛,吃饱了就容易犯困,所谓春困秋乏,那是不可违背的自然规律。所以时欢毫无心理负担的进门以后一个小跑,把自己扔在了柔软的床上,滚了两滚,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可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也不见有睡意。

  她老是有种错觉,好像她现在在参与的不是一场有关权谋的帝位之争,而是“我要打你。”“那你先等我吃了这个糖。”的追逐游戏。小皇帝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或者说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这场博弈的输赢。时欢时不时会不着边际的想,说不定范长宁直接去找范黎要一纸禅让诏书都比她谋划这么许久来的迅速便捷。

  不过范黎这么一搞也确实彻底地把自己从被动改为主动,本来范长宁都准备好要走第一步了,现在却也不得不等着范黎先出手,才好做下一步计划。这就像你当作大猫养了许久的一只幼虎向你露出了它的一颗獠牙,于是你开始知道,它再怎么可爱也是猛兽,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把自己给搭上了。

  时欢在床上扑腾来扑腾去,左右睡不着,干脆决定去找范之尧交换一下情报。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也没找采薇跟着,一个人从城东一路慢悠悠的溜达到城西,沿路看到卖糖葫芦的,卖炊饼的,卖馄饨的,吆喝成一片。有少年在胭脂铺里笨拙的挑一盒胭脂,也有娇笑着的姑娘请画师为折扇画上一幅扇面;不远处的中年男人为妻子买一支簪子,妻子眼角眉梢都透着欢喜;再远点还能能见到几个小孩子嬉戏打闹,为了糖葫芦你追我赶好不快乐。看着看着时欢突然有点理解当时父亲的选择了,儒家教导人们要积极入世,所谓的入世,不过是根据自己的能力尽力去守护住这世间的那一份美好,让不论再弱小的人都能好好的生活。身处的位置越高越要有那种担当,常来市井走一走,看一看人间的烟火气,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走到范府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阳光柔柔的打在地面上,给万物都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正值初春,桃花开了一些,不过大部分还是光秃秃的树枝。门口有门童在迎接,时欢跟着他绕了几个小亭,过了几处小池才看到范之尧,那人坐在二楼,正对着那片桃林。他似是有些怕冷,披了件薄薄的斗篷,头发半数用玉冠挽起,正往红泥小火炉里添水煮茶,悠然自得的模样到也有几分出尘的潇洒。

  啧,生的可真好看呐。

  时欢忍不住在心里再次默默感叹。

  上了楼,门童识趣的自己退下。二楼只有范之尧一人,他也没回头,熟捻道:“来了。”“嗯。”时欢自觉的坐他旁边,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两人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十里桃林。

  过了没一会,范之尧拿起小壶倒了两杯茶,示意时欢:“尝尝。”

  时欢抿了一口,没尝出是什么茶,味清苦,回甘,茶香很浓。

  范之尧也喝了一口,满足的叹了一声:“古人诚不欺我,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啊。”

  时欢转头笑他:“你这也只有茶,哪有诗和酒。”

  “怎么,要来对诗吗?要酒也可。”

  “切。”时欢收起笑容,白他一眼:“小女子才疏学浅,比不得大人博览群书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出口成章,酒量更是只有米粒儿那么大,没有大人的海量。”

  “那可不见得,我倒是瞧着这位小姐伶牙俐齿滔滔不绝舌灿莲花能言善道,一手反讽用的也是出神入化,颇有大家风采。”

  范之尧笑得有点顽劣,就想看她怎么炸毛。

  时欢偏不炸,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告诉自己静心静心不要暴躁,景色这么美丽怎么能因为一个狗男人坏了心情呢。

  看着她有被气到,范之尧就高兴了,惬意的喝茶看景,心里十分畅快。

  两人就这么坐着,谁也没说话,旁边的小火炉里时不时发出灰碳被烧碎的声音,茶水随着炉火翻涌起来的时候,范之就会端起来为两人各自续上一杯。偶有微风吹来,带着早春特有的寒意,却并不冷,扫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格外让人清醒。天色逐渐暗下来,远处的青平山不知什么时候被细细密密的雨丝笼罩起来,只留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在眼里,有几只没来得及回巢的燕子低低的在林中穿行,倒真是应了那句“微雨燕双飞”。

  “小皇帝到底想干嘛?”时欢出神的看着青平山,像是问他,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时候到了自然就知道了,不着急。”

  “范之尧,我有点害怕。”

  “我知道,所以这不是来了吗。”

  时欢看着悠然自得的品着茶的人,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安定的感觉。

  原来那个小时候同她一起玩泥巴的小豆芽,如今已经长成了如琢如磨的君子,可以去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了。

  只要有这个人在,她就永远都有退路,永远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时欢笑得格外明媚:“哪怕是这么多年没见,还是你最懂我啊。”

  范之尧也笑,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薄唇向上勾起,整张脸生动又温柔。她看着那个笑容,不由得想起了被狐狸勾 引的书生。

  “唉。”时欢根本不掩饰语气中的嫉妒:“你怎么这么好看呐。”

  “咳。”范之尧收起笑容,正襟危坐,一本正经道:“那不笑了。”

  时欢翻白眼:“行了,你那不是笑不笑的问题,是皮囊生得太好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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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记上说过他是玛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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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 性感北娜娜,前来打电话? 祝美女老珂文大?鸭!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呐~

  • 智能火网友

    老婆老婆,我来了,爱你呀 老婆的文肯定支持

  • 智能火网友

    缺姐请你更新,老子爱你

  • 智能火网友

    小妍小妍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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