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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每天都想毒死我全文最新章节

不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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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每天都想毒死我》是不温火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萧疏影本来是个没有名字的姑娘,直到遇见了那个叫萧苍竹的男人,她才有了自己的名字,本以为自己从此有了归属,阴谋、算计、欲望、背叛同时袭来,让她对眼前的男人彻底失望,再后来,她的眼睛瞎了,武功废了,那个男人却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4.8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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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每天都想毒死我》是不温火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萧疏影本来是个没有名字的姑娘,直到遇见了那个叫萧苍竹的男人,她才有了自己的名字,本以为自己从此有了归属,阴谋、算计、欲/望、背叛同时袭来,让她对眼前的男人彻底失望,再后来,她的眼睛瞎了,武功废了,那个男人却说,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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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疏影此刻才清楚得知道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刚刚甚至都没看到司景然如何出手,便见老三软到在地。要么是他武功卓绝出手太快,要么是他会巫蛊毒术邪门功法。无论哪一种,此刻的情形,无不彰显着这个男人在武力值上简直碾压她。只要他想,杀她简直易如反掌,甚至比捏死一只蚂蚁更简单。

  司景然此时没有动她,反而提出要同她合作,无论究竟因为什么目的,她都该庆幸他对她暂时没有杀心。何况,她此刻内力全无,身体已濒临极限,无法再拼死一搏。

  她该示弱,该低头,或者冷静下来与他周旋到底,找出他的弱点伺机而动,正如她对老三做的那样。她甚至考虑过,实在无法可施的话,可以对他施展媚术,再慢慢寻找时机对付他。可是除了同意与他合作,任何一条路都是似乎都是死路。

  她至今没看出他身上的任何弱点。他连看向她时都神色未变,丝毫不为所惑。

  不知为何,她清楚地知道,他那言笑晏晏的面容下,掩藏的是对尘世苍生的睥睨与冷漠。

  他强大冷然的不似凡人。

  萧疏影第一次体会到强烈的挫败与无力感。

  作为执行过无数任务的暗卫,萧疏影深知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是莫名的,她不想那么快低头示弱。

  刚刚,他在帐外应该悄无声息的听了许久。他看着她竭力周旋,宛如在看蝼蚁的苦苦挣扎。最后,适时出现,掐灭她挣扎成功的希望。

  萧疏影冷笑,挑眉道:“合作?不如我们先合作先杀了你脚下的那个人?”

  此时老三只是浑身麻痹,精神却格外清醒。他也不清楚司景然为何之前要救他,但听司景然所言,总归不是什么好事。知道连老二都没盯住他,他就更不是司景然的对手了。闻得此言,索性破罐子破摔,怒骂道:“格老子的!遇到你们这对狗男女,算老子阴沟里翻船!要杀便杀,哪他娘的那么多废话!”

  司景然恍若未闻,朝她笑言:“他不能死”。

  “不能死?”

  “或者说,他现在不能死。”

  “他看穿了我的身份,也知晓你不是个大夫,现下不杀了他,难道要放虎归山?”

  “我,是个大夫。”

  萧疏影无言,重点难道不是现在就必须杀了老三?!

  司景然又道:“他现在不能死,但是明天一定会死。你放心,他回去后也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老三看这两人旁若无人的决定着他的死期,心中气愤,待要再骂,发现自己像被人掐住嗓子般发不出声音。他惊恐地盯着眼前的白衣青年,嗓子“嚯嚯”出声,如濒死之人。

  萧疏影默然,又挑衅道:“呵,现在不杀他?你难道有能耐让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那我们要如何合作?我不觉得你会……需要我。”萧疏影看了看他脚下死鱼般的老三。

  “我需要你。你是个出色的暗探,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有了你我的计划会更完美。”

  “我现在身受重伤,内力全失,恐怕帮不了你。”

  “我可以让你暂时恢复内力。但你伤势太重,至少需要三日才能完全恢复。事成之后,我会帮你疗伤。”

  萧疏影愕然抬头。

  “我是个大夫。”司景然知她疑惑,再次解释道。

  “如果我不同意联手呢?”萧疏影再次挑衅道。她知道自己此时很不理智,但她莫名的想激怒司景然,想知道被激怒的他会作何反应。

  “你会同意的,”司景然指了指她的肩头,“如果只是简单的刀伤,凭你的体质早就痊愈了。刀上粹了奇毒,离毒发也没剩几日了,普通的大夫大概救不了你。而我,恐怕是这世上最好的大夫了。”司景然说这话无一丝傲气,仿若“他是最好的大夫”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至此,萧疏影才相信他真的是个大夫,而且是个医术超凡的大夫。

  那日刺伤敦煌城主后,她本可以全身而退,但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高手,看武功身法像中原人士。几个回合下来二人不相上下,她受了伤,对方也没讨到好处。知道彼此都不能压倒对方,她没敢恋战,迅速逃出了城主府。哪知后来她才发现刀上粹了毒。

  的确如他所说,她身体的恢复能力强悍的惊人。如果只是普通刀伤,她现下早已圆满完成任务回到藏剑山庄。一路上,如果不是她全力压制,她早已毒入骨髓。而司景然居然能一眼看出她中了毒,那她便信他,信除了他可能再无人能为她解毒。

  她惜命,冲动过后,挑衅过后,她还是会考虑利弊得失。他能救她的命,那此事何乐而不为呢?

  她陡然发现,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如她和老三之前一样,只是互换了位置后,她竟连老三都不如。老三好歹还能选择,她为了这条贱命没得选,必须跟他联手。他是猎人,而她变成了狩猎对象。他强大如斯,可以需要她也可以不需要她,而她很需要他。为了这条命她只能心甘情愿地跳进猎人的捕兽夹。

  更知道,他像一座高山,坚固、冷硬,俯视万物。任何人事都无法激怒他。

  与其说是联手合作,不如说他要她为他所驱使。但她只能选择这条路。

  只是萧疏影仍有疑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要他们死得惨一点。”

  “你跟商队这些人有深仇大恨?”

  “无仇无怨。只是他们必须死在明天,死得很惨。”司景然笑容未减,语调却平淡无波。

  “最后问一句,你为什么愿意救我?”萧疏影知道即使没有她,于他而言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他完全没有必要同她联手,更没必要帮她疗伤解毒。

  司景然忽的眼睛亮了,月牙弯的更深了,仿若此时她才问到了重点,他很乐意解答。

  “你可以当成是我阻止你杀人的补偿。他明天得死,但很可惜不会死于你手。当然,更重要的是因为你很有趣,你身上的毒也很有趣。我对有兴趣的东西,耐心总是会多点,也不想让他们死得太早。”

  萧疏影深吸一口气:“好,告诉我计划。”她惯会做小伏低,为了活命被人当成一个新奇玩意,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

  在旁从头到尾听完整个计划的老三,现在看司景然的眼神犹如在看瘟神一般。

  瘟神此刻面容温和,笑容爽朗的看向他:“今夜,在你死之前,你还是可以做个美梦的。”

  只见他素手一挥,指尖有丝丝细粉散落,老三瞬间便陷入沉睡。

  萧疏影心道,原来他是用药用毒。

  老三在昏死过去之前,内心悲凉,心道他们到底惹上了个什么样的怪物……

  翌日。

  驼铃商队顶着烈日在大漠中继续前行。

  商队众人嘴唇干裂,都加快了行进的步伐,希望能早些赶到下一个落脚点,进而补充水源得以休整。

  老三睡了个好觉,昨夜他做了个好梦。梦里有个歌姬艳冠敦煌城,歌姬对她青眼有加,不取分毫便愿委身于他,羡煞了那花楼的所有人。他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洋洋得意地进了歌姬的闺房,心道世间最爽快的事也莫过于此了。歌姬朝他吐气如兰,他没把持住,与她赤身交缠,红帐翻滚,缠绵了整夜。今早起身,老三还觉得身体有些虚乏,不过那么美的女人……老三脸上泛起诡异的笑,却毫无所觉。

  老二今日有些精神不济,也不知昨夜老三去哪里耍滑偷懒了,害他盯了司景然整夜。他依稀记得他好像打了个盹,睁眼时发现司景然分毫未动。他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老大孙勇回身清点人数与货物,总觉得有队伍里有哪里不对劲,甩甩头,不去多想,总之前方不远就是红柳村了,他们可以进去一探究竟,查查当年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姓司的大夫怎会在那里行医救人。

  所有人都没发现,商队里少了头骆驼,和一个人。

  司景然脸上挂着淡淡笑意,仿佛此间所有事都与他无关。

  红柳村。

  关外东南二十里的红柳村是沙漠与绿洲交汇处。村外黄沙阵阵,村内却生机勃勃。村中西南角有一片水源地,常年蓄水,水质甘甜,清冽怡人,滋养着这片土地。村中生长一种名为红柳的乔木,每到深秋季节,树叶变红,如朝霞般灿烂,映衬着大漠中的这个小村庄,美不胜收。这个村庄因此得名红柳村。

  红柳村是沙漠中的一处世外桃源。这里民风淳朴,村民们热情好客,与世无争。他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男耕女织的生活,静谧而又美好。若是旅人经过这里,时常能看到红柳树下黄发垂髫,鸡犬相闻,怡然自乐的景象,令人欣羡不已。然而,那是三年以前的红柳村。

  而此时的红柳村,只剩断壁颓垣,村内渺无人烟,荒凉萧索。唯有红柳树枝繁叶茂,红如烈火,像被无数鲜血染红浸透一般。

  驼铃商队此时已赶到红柳村,众人见此情形,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老三还沉浸在昨日的美梦中,没有注意到此时的状况。

  孙勇见此依旧荒芜人烟的的村落,古水无波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表情,皱眉神色复杂地盯着司景然。

  老二瞧见孙勇神色,迅速拔刀,刀尖抵着司景然咽喉处,质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这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你哪里来的病人需要医治?你将我们引到此处到底是何目的?”

  司景然轻笑:“我从不说谎骗人。你们就是我寻找的药材,药熬好了,我的病人也会康复。你们很快会见到我的病人。”

  老二还待再问,天忽地黑下来了。除了孙勇兄弟三人,司景然和商队其余众人突然都消失不见了。

  孙勇兄弟三人忽的到了红柳村内。鲜红艳丽的红柳树像长出了幽幽鬼手,张牙舞爪地,要将他们拉入深渊炼狱。

  孙勇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时他与老二老三还在关内搭伙做生意,生意失败,他们欠了许多银子。债主招了一帮子打手上门讨债,他们三人功夫虽然不错,但是双拳不敌四手,他们受了伤,又没银子还钱,只得逃亡关外,逃到了红柳村。

  红柳村的人善良淳朴,他们逃进红柳村后被村里一户张姓人家救起。那家男主人叫张怀远,是个善良忠厚的老实人,娶了个关内的女人,温婉秀丽,面容姣好。

  孙勇对他们非常感激,即使老三一度曾想打那家女主人的主意,也被他及时训斥制止。

  孙勇知道他们不能恩将仇报。

  然而,一切在都在那个红柳树鲜红艳丽的时节都变了。

  他们偶然听见张怀远欣喜地同他妻子提到“村里的宝贝”、“以后的日子就不用愁了”之类的,猜想他们夫妇必定是得了什么宝物,便想朝他们借点银子,好还清债务东山再起。

  孙勇以为他们必定会慷慨解囊,毕竟相处了好几日知他们秉性纯良,乐于助人。哪知他们竟推说家里只能勉强温饱,拿不出多余的银钱。

  那一刻,他分明看到这对夫妇眼里的虚伪与嘲讽。

  明明只是举手之劳,他们也承诺过日后会加倍偿还,可是他们夫妇就是不肯给予帮助,那还不如不救他们!何必如此假仁假义,沽名钓誉!

  最后,他们逼问这夫妇二人那宝物究竟藏在哪里,可是他们竟然说根本就不知道哪有宝物。

  都是骗子!

  事情从这里便开始失控了。

  孙勇抽出长刀砍向张怀远,卸了他半边胳臂,血流如注。张怀远捂着流血的伤口,眼神里都是惊恐,哀求着说他真的不知道哪里有宝物,求他们绕他一命。

  真是不知悔改!

  都死到临头了,还抱着值钱的宝物不松口,不如都给他们东山再起,也算功德一件。

  真是不识时务!死不悔改!

  孙勇挥刀结束了张怀远的性命。

  他用的那把长刀本来放置在客房的床边,客房里曾经住着孙勇兄弟三人。张怀远同他妻子,都曾在那间客房里悉心照料过他们。那日之前,他们还甚至谈笑攀谈,说他们这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张怀远的生命就这样戛然而止,他的妻子尖叫着晕了过去。

  老三笑的yin‖邪,道这女人不用岂不是浪费。孙勇擦拭着刀上的鲜血没有说话。老二让他快点,别耽误了正事。

  老三身下耸‖动不停,伸手捂住女人的口鼻,一是为了获得异样的快‖感,一是为了防止她尖叫着招来村中其他人。那女人惊醒,奋力挣扎,老三徒手捏碎了那女人的腿骨。她渐渐眼神灰败,毫无生气,不过片刻就没气了。老三将她扔到一边,像随手扔掉一个无用的破布娃娃,暗骂这女人真他娘的不经用。

  他们找遍了张怀远的家,都没找到十分值钱的宝物,倒是搜刮到几锭碎银。

  想着村里总有人会知道那宝物藏在哪,也想着总会有人不似他们那样死不悔改。

  他们便趁着夜色,挨家挨户的摸了过去,悄无声息。

  欲/望之门一但打开,便如漩涡一般永不停歇。

  他们挨家挨户的逼问,挨家挨户的杀人。

  没有人愿意告诉他们宝物究竟藏在哪。

  他们屠尽了全村整整三十八户人家,有垂髫小童,有耄耋老者,有待产孕妇。

  他们终究是没有得到张怀远夫妇口中的宝物,但是他们从整个村子里搜刮到了一笔不小的财富。

  最终,他们一把火烧了整个村子,将一切欲/望罪恶付之一炬。

  大火之后,唯有这些红柳树以全村人的血肉为养分,重新茁壮生长。

  之后,他们拿着这笔钱还清了欠债,用余钱跑起了往来于西域中原的商队。

  但他们尝到了杀人越货的甜头。

  他们总能遇到来到他们商队寻求照应之人。但凡手无缚鸡之力的,都被他们抢了银钱。解决了性命后,便顺路丢弃到茫茫大漠中。用不了多久,这些人就会变成皑皑白骨,没有人会追查到是他们杀的人。

  那些客死异乡的孤魂们永远找不到回家的路,在苍茫大漠中徘徊不歇,无法超生。

  孙勇脑中恍惚,忽地想起现今是何时何地,警觉这一切应该虚幻,定是不知不觉间着了那个姓司的道。孙勇暗自咬唇,闭眼不听不看,想奋力冲破这道迷障。

  孙勇再次睁眼时,便见张怀远七窍流血,眼神灰白,犹如从地狱里爬起来的恶鬼,挥舞着长刀向他砍来。

  孙勇惊慌不已,又转头暗忖,管他是真是假,是人是鬼。张怀远活着的时候都被他给杀了,死了难道便能翻了天不成,遂挥刀抵抗,哪知他虽又砍断了张怀远半边胳膊,自己也被他砍断了胳膊。

  鲜血和疼痛唤醒了互相对砍的二人,他们终于从幻境中惊醒。

  孙勇惊恐的发现,他砍伤的不是孙怀远,而是老二。而老二也将将从噩梦中惊醒,不可置信的盯着孙勇。

  不远处,老三仍沉迷在梦境中,毫无所觉。只见他躺倒在地,一边吞咽着黄沙,一边不知疲倦地耸‖动着身体。他脸上挂着诡异的笑,肚腹隆起,身下一片泥泞。过不了一个时辰,他会肚腹爆裂,精‖尽人亡而死。

  老三仍然在做昨晚那个美梦。

  孙勇二人回过神来,发现他们仍然在红柳村外。眼前除了他们兄弟三人,只有不远处那个依旧身姿卓然、白衣纤尘不染的司景然。

  只是司景然身边多了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少年衣着破败不堪,满眼戾气,手中捧着一个老旧的花盆,盆中种着不知名的花。

  孙勇神色惊恐,姓司的太厉害,他不敢轻易上前,不敢贸然送死。见司景然二人身形未动,孙勇只能先行包扎伤口再做打算,他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

  老二无力地望向司景然,如蝼蚁般垂死挣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个大夫。”司景然温和笑道。

  司景然近旁的那个少年上前一步,目露愤恨。

  “我叫张彧。”

  “张怀远是我爹。”

  怎么还会有人逃出生天?

  三年前。

  孙勇几人逃至红柳村之前。

  张怀远一家去外祖家为外祖父祝寿,寿辰结束后便要回红柳村。张彧贪玩想在祖家多待些日子再回去,爹娘应承了,嘱咐他不要顽皮。

  外祖家在关内开粥铺,粥铺里的伙计对他很好,伙计送他回去的时候还给他了买了新奇的玩意。到红柳村村口时,他朝伙计挥挥手,让他早些赶车回去。张彧想悄悄回去给他爹娘一个惊喜,顺便炫耀一下新得的礼物。他偷藏在柴房里,谁都没瞧见他。

  之后,张彧目睹了一切,他惊恐非常。他捂住了口鼻,目眦欲裂,但他不能出声,他不是他们的对手,他知道自己甚至来不及通知村中众人。他只能独自逃走,他不能死,他要报仇。他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后门溜走,走前带走了父亲说是命根子的花盆。

  也幸好,张怀远夫妇没有孙勇他们提及还有个儿子,否则红柳村怎么还会留下这么个知晓一切的活口。

  “你知道你们苦苦搜寻求而不得的宝物是什么吗?”张彧举起手中的花盆,道:“是七瓣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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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欢迎哦~

  • 智能火网友

    我!来签到啦! 给宝贝徒弟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今天收到好多花花,激动的我加更一篇,看到了吗

  • 智能火网友

    原来还有写无限团的文啊!爱了爱了!我的打野渣男团们!大大记得给小暖男守约多点戏份!??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呦~

  • 智能火网友

    “其实有些无关痛痒的东西也会被曲解得真实,但我爱你不是曲解”

  • 智能火网友

    #小溪 嘻嘻嘻嘻嘻?

  • 智能火网友

    大噶给我收个藏呗!啵啵ヽ(*´з`*)ノ

  • 智能火网友

    我都来评论,去刷自己的评论了。

  • 智能火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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