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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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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错恩后我重生了》是酌染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宴初因为一句话便认错了恩人,为了这假恩人,亲手将真的恩人推下了地狱,等到发现之时为时已晚,她也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再睁眼,她回到了刚被接进宴府之时,这一次,她发誓必要手刃仇人,找到真恩人,继续偿还上辈子欠下的债.....

4.2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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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错恩后我重生了》是酌染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的宴初因为一句话便认错了恩人,为了这假恩人,亲手将真的恩人推下了地狱,等到发现之时为时已晚,她也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再睁眼,她回到了刚被接进宴府之时,这一次,她发誓必要手刃仇人,找到真恩人,继续偿还上辈子欠下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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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最初她真的以为宴家是真的将她当做晏家的女儿,后来发现都是假象。对她亏欠的补偿,也不过是利用她的手段之一。

  宴初看着心烦,曾经这里是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家的地方,现在看简直是狼巢虎穴。

  刚才问她的春花站在她身后道“小姐,夫人说了,您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奴婢,从今天开始奴婢就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了,您尽管吩咐奴婢”。

  宴初一边打量着屋子一遍点头,朝春花稍微侧了头道“我对这个屋子不太满意,我想换个地方住。”

  “这……”春花犯难,支支吾吾道“可是夫人听了怕是不同意。”

  宴初露出一口洁白的牙笑道“没事儿,你就告诉她,她要不同意我自己再找她去说。”

  换个地方而已,又不过分,总不至于还不让换。现在的她虽说是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但好歹宰她的人先得把她喂肥了才好载不是。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这摆设与上世的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

  还有屋子中央点的香,是导致她上辈子不能怀孕的根本原因,麝香。

  她不是为没有怀上某个人的孩子而怨恨,而是那种欺骗和羞辱。

  试问谁能忍受洞房之夜体贴的新郎官会些医术帮你把脉后诊断你不能怀孕从此以后拿着这个借口从未碰过你?

  可笑的是不能怀孕就是一个幌子,从头到尾衡文赋对她的好也是忍着恶心的。

  甚至宴初有想过自己到底是不是宴浩宁的女儿,让她失望的是她还真的是宴浩宁的女儿。

  因为厌恶自己的娘亲,就连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也要亲手埋葬。

  宴初走过去将点燃的香薰用杯子里的凉水泼灭,回头却看到春花还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不去?”宴初问道。

  或许刚才厌恶的情绪没有缓解完,语气里还带了一股子的狠厉味道,宴初的疑问吓的春花一个机灵回过神道“奴婢这就去,房外还有其他的丫鬟,小姐有事尽管吩咐她们去做。”

  说完不顾宴初的反应直接转了身子跑出了屋子。

  宴初“???”她有那么吓人吗?至于问一句画就像自己要害了她一样?

  宴初想不通就没再想,冲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微胖的丫鬟慢慢的走了进来,眼神里满是不屑,但碍于身份还是不情不愿行了个礼,“小姐有什么吩咐?”

  这个丫鬟叫润石,从其余下人处听来的消息以为宴初是私生女,故看不起宴初,听到自己要伺候宴初更是一百个不乐意。

  本来么,在大小姐身边伺候的好好的,偏要被打发到这里,看着宴初长的一副面黄肌瘦的模样她就想到了大小姐的那好看的容颜,自然而然就对宴初更提不起什么好感,更别说宴初是乡野山村里长大的。

  润石脸上的表情都被宴初看在眼里,宴初不动声色的微笑着指着香薰道“本小姐不喜此类香薰之物,以后莫要让香薰进我的屋子。”

  上辈子她太高兴,以为丫鬟们对自己态度不好是因为自己没在府里长大故而被丫鬟们异样的眼光看待。

  这次她又真切的观察了一遍,哪里是那个原因,分明就是看不起自己是乡下来的野丫鬟,长的又难看,跟惯了原来的自己主子当然会觉得自己的地位千差万别。

  宴初摆出我就是不喜欢来的不懂事且固执的小家子气的表情来,瞪着眼看润石没动作大声道“听不清本小姐在说什么吗?!”

  润石嗤笑一声,“回小姐的话,不是奴婢不撤,是夫人特意吩咐的,这香有利于小姐的睡眠,夫人怕小姐初来乍到不习惯特让人安排了这上好的香薰,小姐怎么还不领夫人的一片好心呢?”

  宴初将香折断丢在远处的地上,“爹爹说了,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像夫人提,怎么现在连个香都必须让我闻呢?我闻着不舒服还头疼的厉害,夫人的好心我自会亲自谢过,你个奴婢要做的只是听我的就是。”

  言下之意你别不服气,我再差也是个小姐,你跟在原来主子身边混的再好现在也是伺候我的丫鬟。

  润石被咽的说不出话来,只好先将香拿出去。

  屋子里恢复了清净,宴初多待一刻都心烦,但她要等,等季雅茹来“关心”自己。

  上一世可不就是表现出一个一家之主的气势装着慈祥亲切的模样劝说自己跌进一个又一个陷阱,这辈子她倒要看看季雅茹要拿自己怎么办。

  ——————————————————

  “夫人,小姐说她想换个屋子住。”春花胆小,没伺候过什么有身份地位的人,一直都在干杂活,不知怎地会被夫人挑出来伺候刚回府的那位小姐。

  春花弯着腰低着头不敢看季雅茹的眼睛,屏着呼吸说完就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她明白自己被选中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心里害怕的厉害。

  季雅茹在对着镜子看,头上的步摇一看就价值不菲,身上的衣服也都彰显着华丽。

  “怎么要换?是哪里不满意?”季雅茹皱眉,本想一会儿去看那个回府的乡村丫头,还以为是个乖巧的,现在看来……

  “小姐没说,只说让我来告诉您。”

  哼,季雅茹心里冷笑了一声,真当自己是宴家的小姐了?

  季雅茹轻抚自己的眼尾处,淡淡道“就说那是精心为她准备的,让她再好好想想。”

  “……是。”春花应完告退,走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她看到宴初的眼神,那不该是个十四岁该有的,里面的情绪她完全看不懂,但是那个眼神让她心里一悸。

  还是季雅茹的屋子里,润石在绘声绘色描述宴初今日的一举一动。

  “一来就感叹咱们宴府地方多大多大,说她从小就没见过这么大的府邸,进了屋子眼神也在四处打量,说的话还透露着一股小家子气,真拿自己是个不得了的小姐。”润石学着宴初的眼神将宴初的话说给了季雅茹,“她就说了这个,死活不准摆放那个香薰。”

  正当润石得意时,季雅茹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放肆!宴家的小姐也是下人们能随意妄论的?!嫌自己命长?”

  润石直接跪在地上求饶,“夫人奴婢知错,请夫人责罚。”

  不是夫人让自己看好宴初的吗?怎么?

  润石不明白季雅茹的打算,所以心里忐忑的跪在地上。

  季雅茹吼完,平复了心情后轻声叹气道“不是不让你说,只是她对琬儿很重要,你这话穿出去让她听到怎么办?好不容易找来的替身,自然是哄的高兴让她乖,让她听到这些话还指不定心里怎么想咱们。”

  润石瞬间明白了,抬起头道“奴婢明白了,以后奴婢说话会多加小心的!”

  “不过夫人,那个香……”润石将话停住安静下来。

  季雅茹扶起润石,微笑道“没关系,那个香既然她不要就随她,我自然还有别的法子。”

  润石似懂非懂,刚才来本来以为夫人定要收拾宴初个私生女,现在看到夫人的态度,润石点点头行了礼退了出去。

  她是跟在大小姐身边伺候大小姐长大的,大小姐对她好,自然她要帮着大小姐。

  季雅茹最后将妆容补了,喊人前往了宴初的院子。

  ————————————————————

  宴初在椅子上坐着,桌子上是她吩咐丫鬟端来的糕点。

  实在是饿,肚子也一直叫个不停,宴初拿着糕点吃起来也是狼吞虎咽的模样,看不出来哪里有大家闺秀温婉的举止,惹得站在不远处的丫鬟连连皱眉。

  宴初翻了个白眼,大姐你饿几天试试。

  不顾别人的目光,宴初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桌子上的糕点,看着丫鬟道“再给我端一盘来。”

  丫鬟震惊了,估计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女孩子如此大的胃口,愣愣地点点头向屋子外走去。

  宴初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想她自从习武以来饭量就没小过,可是还是没胖起来。

  吃的饱了一半,宴初站起来活动着手脚,想打一套拳,结果拳没出出去她等的人就来了。

  “呀,这是干什么呢?”季雅茹声音温和道,步履平稳地迈进门好奇看着她。

  宴初拾起假笑的面孔,缓缓收回胳膊,看向季雅茹小声道“刚吃完东西想着动动,您”宴初顿了顿装作疑惑道“您是?”

  季雅茹走到宴初身旁拉着宴初的胳膊带着她坐在了椅子上笑道“你喊我夫人就行。”

  “啊,原来是夫人啊。”宴初点点头乖巧道“夫人好”。

  季雅茹应了一声,“好,刚来心里可有什么不舒服的?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谢夫人关心。”宴初将声音放低,看起来就像体弱多病一样。

  “听下人说你路上还被土匪给欺负了?这身上的伤一会儿可要喊大夫来看看。”季雅茹眼含担忧在宴初身上转着。

  转完对身后的侍从丫鬟道“一会儿带着小姐去挑几匹布料,挑完让裁缝给小姐多做几身衣裳。”

  身后的丫鬟“是”了一声,季雅茹说完笑着转回来在宴初头上轻轻抚摸了几下。

  宴初眼里装作感动的样子看着季雅茹没出声。

  “听丫鬟说你想换个地方住?”感情牌打完了季雅茹开始问宴初这个问题。

  宴初点点头,“是这样的夫人,我总感觉这屋子有东西在盯着我看,心里害怕所以才……”眼睛在周围瞟了几眼才又看向季雅茹。

  季雅茹“?”勉强笑了一下,她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这种事情更是是前所未闻,一定是你刚来心里害怕想多了,这儿啊什么都没有。”

  虽然话是这么说,季雅茹的心里也开始忐忑起来。

  什么东西宴初没说,但没说就相当于说了。

  宴初摇摇头,“我没有骗夫人”,眼神又闪烁的看向窗户外,“好像就是在那里”。

  外面的风吹过,阳光被云朵遮住,屋子里暗了一半,风顺着窗子划过季雅茹的身上,气氛瞬间阴暗了。

  季雅茹本来以为宴初在说谎,但看着宴初的反应又不像,心里泛起了恐惧。

  这下是真的笑不出来了,季雅茹明显是想走,眼神里带了急迫。

  “行,换,一会儿让丫鬟们再给你收拾出来一间。”反正这院子里的屋子也不止这一个。

  季雅茹刚站起来被宴初拦住,“夫人,连院子也一起换了吧,这院子里感觉阴森森的”。

  宴初害怕的眼神隐藏着怨恨盯着季雅茹的眼睛看,她心道,这里可是我曾经死的地方啊。

  季雅茹听她这么一说更是不愿意在此处逗留,抽回宴初手里拉着她的衣袖连忙应道“换,我还有事,你有什么需要的说给丫鬟,只要不过分都依你的。”

  说完这句也不再看宴初带着自己的丫鬟就向外快速走去,好似真的被什么东西盯着一样。

  看着季雅茹消失了宴初才捂着肚子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真没想到,季雅茹胆子会这么小,她还准备了好几个故事,看来用不上了。

  正笑着窗外飘来了声音。

  “哈哈哈哈。”一股清冷的声音不带音调直白的穿进了宴初的耳朵里。

  “……”宴初笑不出来了,笑容僵硬在脸上。

  要不是她胆大,她一定会尖叫到整个宴府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僵硬着脖子转向那声音的来源,宴初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呆呆站立着不见动作,人像傻了一样。

  她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倚靠在窗旁的墙上,眉眼不含波澜的看着她,比起之前,脸上多了少年的英俊,稚嫩之气不见更添了一分的冷漠。

  “见到我怎么不说话?”宴许安嘴边还叼着一根草,草随着嘴巴一晃一晃的,模样看起来不正经极了。

  宴初怔愣了两秒,好似才听到宴许安的话,回过神看着他抿着唇没有说话。

  她心里由空白变为了紧张,很紧张,宴初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心里和喉咙里都堵得慌,眼里也有点干涩。

  宴许安疑惑的看着这姑娘,难道认错了?他可记得原来那个丫头胆大的很啊,这会儿怎么反倒一声不吭了。

  沉思了一瞬,宴许安觉得青石可能认错人了,就连他也可能认错了。

  那就没说话的必要了,正当要转身离开,宴许安听到这姑娘道“因为见到你我高兴。”

  这是什么怪理由,宴许安听出宴初话里的高兴,心里嫌弃着不满身子却是转了回来看向了宴初。

  宴初揉揉眼确定不是幻觉才咧开嘴笑道“恩人几年不见越发的好看了!”

  她说的可是实话,宴初跑到窗子边盯着宴许安看。

  小小的眼神里满满的夸赞,个子长的快却还是和宴许安差了一大截,宴初笑眯眯瞅着宴许安,“我说过和恩人会再相见的就一定会再相见。”

  宴许安被小丫头夸的有些不自然,耳朵悄悄红了些,咳了一声道“怎么看你一点都不惊讶?”

  宴初摇摇头,“这是缘,有什么可惊讶的。”,她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个白布,正是当年用来盖她眼的那个。

  “恩人可还记得这个?”宴初踮起脚将白布搁在宴许安眼前晃了晃。

  宴许安没什么表情也没开口。

  “以后见你该不会还有第二块白布吧?”宴初没听到回答又将白布收回折好放回袖子里自问自答道“你要是不想让我看见你用这个白布就成,好歹也是我收藏了四年的。”

  宴许安心里有些奇怪,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该是这个模样。

  他来看她她也不会该是这个反应,正常来说她会惊讶疑惑然后再高兴什么的,可是她没有,这是为什么呢?

  在四年前她也只和他没见过几次,怎么会知道他会在宴府,又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宴府?

  宴许安眼里多了些锋利,他伸手抵在宴初下巴上将她头抬起来和自己对视。

  宴初“???”这眼神不对啊,她做错啥了吗?怎么这眼神像要永绝后患似的?

  “你为什么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宴许安不紧不慢问道。

  宴初明白了,这是在怀疑自己,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让她喉咙发涩。

  “因为我梦到过恩人呀。”宴初眨眨眼,眼里是全心全意的信任与满足,她继续道,“像是上辈子来过这里一样,也和恩人在这里见了面。”

  说着说着宴初就说不下去了,眼泪流了一滴顺着脸滑落在宴许安的指尖。

  她本来想编过去糊弄宴许安来着,可说完发现,真的好像做了一场梦,只不过梦里的疼痛都是真实的。

  宴许安好似被泪烫到一样立马松开了宴初的下巴,他心里忽然被某种异样的感觉占据了,让他隐隐作痛。

  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宴许安像是听信了这种说法一样点了点头,“那就当你做了梦,你知道你要来干什么的么?”

  宴初扯着衣袖擦了擦眼,回道“知道。”

  她不在意说“就是嫁个人嘛。”,她又不会真嫁。

  宴许安被这一脸无知无畏的表情噎到了,“你当是三岁过家家???”

  宴初想了想看着宴许安摇头“那倒没有,顶多换个地方住而已。”

  上辈子可不就是这种情况。

  宴许安“……”他将扇子敲到了宴初的头上,“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人来调查的?上辈子也没这么多话啊,宴初感概完点头,“不就是将军府的少爷吗!”

  “那你要喊我什么?”

  “哥啊。”

  两人说完一同愣住了,一个没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一个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

  空气冻结了半晌,宴初试探道“恩人?”

  宴许安回过神皱眉凶巴巴道“还恩人呢?”不行,问都问过了没不让人喊的道理。

  “那……哥?”宴初傻眼了,怎么这么快就喊上他哥了,他上辈子不是很讨厌别人喊他哥的吗?

  宴府的大小姐宴佳琬喊了他一声哥这人当场可就翻脸了,怎么现在……

  宴初迟疑的语气像是惹了宴许安不快,“怎么?不想喊?”

  这话听起来就像在说让你喊是给你面子,霸道又无赖,没给人留下个好印象。

  可宴初晓得,宴许安这么说是因为他自己纠结的要死偏还要这么做,害羞了。

  “喊喊喊!怎么不想!我想的要死!”宴初忍着笑接着一连串的喊到“哥,哥,哥……”

  语气一声比一声戏谑,听的宴许安恼羞成怒伸手一把捂住了宴初的嘴。

  宴初眼睛贼溜溜地看着宴许安,无声无息道“哥。”

  宴许安的耳朵彻底红完了,白白的耳朵上染着绯红让人想捏两下,不过宴初没注意到,她只顾着看宴许安的眼睛了。

  宴初觉得宴许安眉梢眼角都染着风流,好看极了,偏眼神冰冷的要死,越看越让人想逗。

  约莫宴初的眼神太过直白,宴许安啧了一声将另一只手上的扇子扇开挡住宴初的视线。

  “小小姑娘家怎么不知羞耻?盯着一个男人看指不定让人怎么笑话。”宴许安虽然嘴上干巴巴地讲,心里却一点都不生气,反倒喜悦了几分。

  宴许安想今日自己定是中了邪,不然怎么会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说这么多,但他也觉得这丫头让他莫名的熟悉,从很早前的第一次见面开始。

  宴初“?”她不知羞?她只不过觉得这人眼睛长的好看多看看怎么了?

  不等宴初辩解宴许安又开口道“名义上我是你哥,但实际上咱俩什么关系都没有,记住了?”

  宴初撇撇嘴,这人和上辈子还是一样的口是心非。

  “嗯。”她配合的点点头,再看宴许安已经收回手转身离开了。

  “……”所以这人来是干嘛的?

  ————————————————————

  宴许安出府时青石已经备着马车等在门口了,天色还亮着,青石不解地问“少爷,这不是还没到晚上吗?怎么现在就去?”

  宴许安睨他一眼,“要解决点事情。”随后上了马车。

  青石恍然大悟,哦~,他怎么说少爷会这么早出来,平时都是很晚才出门的,怪不得呢,他家少爷总算努力了。

  感叹完的青石驾着马车前去赴宴。

  而坐在马车里的宴许安摸了摸鼻尖,眼神飘忽。

  他也没想到会想去看那个丫头啊,要不是趁着天亮去看难不成还在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成?

  不对,他就是顺路去看了看。

  宴许安心安理得的将自愿说为了被动,想到宴初笑着的脸他嘴角也不自知的跟着扬了起来。

  天色渐渐暗下去,青石驾着车行在路上道“主子,咱们快要到了。”

  “嗯。”宴许安应道,又想起既然薛子清只请了他一人,这就摆明了晚上会有大人物,让青石掐着时间赶到了言欢楼。

  言欢楼是什么地方?

  京城内高官富家子弟吃酒的地方,传言没有谈不拢的事情,故取名言欢楼。说没有后台谁都不会信,可要问谁开的这酒楼,谁也不知道,但京城里酒楼它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一般人不会去得罪。

  “公子,这边请。”在酒楼门口等候多时的艺女看到宴许安后将他请进了二楼的一间阁厢。

  阁厢里一名被纱帘遮住的艺女正抚琴,宴许安进来后就注意到了坐在桌子正位上的人,当今得宠的二皇子祁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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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可以看看我的文章,(求客串)

  • 智能火网友

    来晚了,没有沙发了,嘤嘤嘤。那是不是可以坐在大大腿上了?

  • 智能火网友

    为久辰辰打电话!

  • 智能火网友

    今天爆更一次……感觉灵魂被榨干?

  • 智能火网友

    沙发没了,www

  • 智能火网友

    坚持更新,我相信你的人气会到达一万

  • 智能火网友

    大大给客串嘛~

  • 智能火网友

    谁叫你有缘了,名字都和我差不多

  • 智能火网友

    我来了~

  • 智能火网友

    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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