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嫂难娶》是鸣珂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兄长在战场身受重伤,需要一位妇人来冲喜,可兄长又不便行礼,家人便让秦子钰代兄拜堂,起初秦子钰是拒绝的,兄长的女人,凭什么让我来代替?可后来,秦子钰表示:我只想让嫂嫂替我生儿育女....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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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允听罢,从秦太夫人怀中抬起头来,讪讪地摸了摸脸,笑着在她她身旁坐了下来。
“这明明是我一个人唱的独角戏,她可是一句话都未说。”秦子钰很是不甘心,转身到了一旁,撩了袍子坐了。
赵清允嘟着嘴瞪了他一眼,靠在秦太夫人身侧。
“这两个猢狲,也不怕把戏给演砸了。”说着,秦太夫人捧着赵清允的脸又仔细瞧了瞧,“这是怎么回事?自个儿拧的?”见她点点头,又道:“你可真下得去手。”
赵清允耸了耸肩,无奈的道:“没法子啊,子钰哥哥可是真将人打了,我总不好让他被人揪住了把柄吧。”
说罢,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听罢,秦夫人倒是先笑了。
“母亲还怕这两个孩子又闹起来,我就说不必担心,这不,亲近的很呢,都能凑一道儿诓人了。”秦夫人说着,掩嘴笑了起来。
赵清允倒还好,只一旁的秦子钰听了自家母亲的话恼得很。
他哪里与她亲近了,还不是为了怕她受了委屈一状告到祖母跟前,他又成了那个背锅之人。
“好了,钰儿,还不赶紧带你妹妹回去上药。”秦太夫人虽也觉着好笑,却也晓得得他们二人并不会因着年岁稍长而突然间兄友弟恭的。
刻意叫秦子钰陪着去,也是想他们多多往来,毕竟她们这一回来,怕是要到她死,才会回瑞阳老家去了。
秦子钰被秦太夫人的话一噎,实在觉得有些恼火,却又不敢与她对着干,只好应声转身,不耐烦地等着她行了礼,这才提步往外而去。
一回到飞月轩,院里的婆子们早就收到消息寻出了药来,夏蝉接了,细细地替她抹过一遍,好生端详了一遍,才安下心来。
正要开口埋怨几句,忽瞧见秦子钰犹站在门口,靠着门框望着她。
夏蝉的话说不出口了,只好收了药瓶,领着丫头婆子继续忙去了。
赵清允对镜子又照了照,轻叹了口气,好歹她这痛楚没算白挨。
起身转头,她便看到了秦子钰,似吃了一惊。
还以为他早便走了呢,毕竟他们素来是一对上便两厢生厌的,不想他却一直在旁瞧着。
秀眉一挑,她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我这儿不缺东西了。”
“这不是等着你把东西给我么?”秦子钰歪头,冲着她伸出了手去,“好歹眼下算起来,我可是帮了你两回了。”
赵清允不解,下意识觉着他又如孩提一般,想要为难自己,不甘示意的微扬起了下巴。
然亦是在下巴扬起之时,似长箭破空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了。
早前在山上他们分别之时,她曾打听过他的身份,道是日后好相谢,而他说了若有缘再见,他再跟她要谢礼。
唉,本以为只是随口一言,哪晓得老天爷还当真会玩人,这有缘到一日得见两回,且日后不是抬头见便是低头见,有缘,当真是有缘,孽缘不浅呐。
思及此处,她转回身,在妆奁里翻了翻,掏出一支金钗,反复看了眼,满意地笑了。
拿着钗子走到他跟前:“喏,我的谢礼。”
秦子钰看着她递来的东西愣了愣,随即站直了身子:“你的谢礼就是给我一支女人用的金钗?”
她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啊,有何不妥吗?”
“是吗?有何处妥当啊?”秦子钰挑眉看着她,“我堂堂七尺男儿,要这钗做何用,你既无心答谢,我不问你要谢礼便是了。”
“不要么?”赵清允扫了他一眼,果绝地收回手,“那正好,替我省了。这可是我妆奁里头最值钱的东西了。”
秦子钰瞪了她一眼,心中当真是万分后悔。
早知如此,不说旁的,只在山上时,他就该只在旁看戏便好,何必出手相救,现下好了,这丫头回了府,他往后的日子又难过了。
想起幼时,自她来了秦府后,祖母与他娘亲便对她极为疼爱,好吃好喝好穿地供着。
彼时他年轻气盛,家中突然来了个小毛孩子抢了祖母、母亲对他的疼爱,自是对她充满敌意,但凡她新得了什么好东西,他便抢走或是将之弄坏。
而那时的赵清允每每只会扯着嗓门哭,哭得惊天动地,气吞山河,那哭声可从前院直达后院,闹得满府都晓得他欺负了她。
自然,一顿责骂是少不了的,他哥劝过他,说什么她小小年轻没了爹娘,怪可怜的,祖母和母亲又素来爱女娃儿,难免多疼惜了些。
他一介男儿,怎好与女孩子计较,一顿说后,反倒全成了他的错。
此仇他铭记在心,直到今日都难以忘记。
而这一切,赵清允不甚清楚,在她看来,秦子钰只是个曾无缘无故就爱欺负她的人罢了。
秦子钰离开后,赵清允草草扒了几口饭菜,便将午饭打发了。
听闻太夫人那头已午歇了,她忙叫夏蝉替自己松了髻发,上了床榻。
好似只睡了个囫囵觉,迷迷糊糊醒来时,已是日垂西山,夏蝉扶她起身下榻更衣梳发,坐于妆台前时,隐隐听得隔壁院里传来的笑声。
“太夫人醒了?”她问。
夏蝉放下梳子,挑选着簪子在她发间比划着:“早便醒了,姑奶奶听闻太夫人回来了,带了表少爷过来拜见。”
对于夏蝉口中的姑奶奶,赵清允依稀还是有些印象的。
秦太夫人生了一儿一女,太老爷疼惜她辛苦,执意不再要孩子了,又因着太夫人喜欢女孩子,对小女儿很是疼爱。
不过这些都是她听说的,她来秦府的时候,这位姑奶奶的孩子都能上街买菜了。
记得那时她也回来过几次,还曾逗过她,如今她的匣子里还有一串她送的珠链呢。
“姑娘既然醒了,要不要也过去凑个热闹。咱们这位姑奶奶啊,最会说笑逗人开心了。”夏蝉说着,将簪子插进发间,而后弯着腰身借着铜镜,将赵清允好生端详了一番。
赵清允笑了笑,起身:“那,咱们去瞧瞧?”
两个院子隔得近便是好,只慢慢踱了几步,便到秦太夫人的齐语轩。
院子里正有老妈子打扫着,见着她进来,停下手里的活行礼。
正屋外的小丫头眼尖地瞧见了她,忙往里头传消息,待她走到门口时,已打起了帘子请她入内。
“来了啊,快过来。”
赵清允的脚将将迈过门槛,还未出声,便听得秦太夫人已经叫她了,忙应了一声走了过去,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一旁的妇人和年轻男子。
那妇人正是秦太夫人的小女儿秦知墨,记得秦太夫人曾记及过,道是自个儿知书达理了一辈子,生下女儿时,也是盼着她能温柔贤惠,诗书满腹,方取了这么个名儿。
哪料想物及必反,幼时秦知墨便不爱念书识字,对女红亦是一知半解,反道是跟邻家小哥哥,正是如今她的夫婿齐朗亭,不是上树掏鸟,便是下河摸鱼。
反正齐朗亭收了心思求学考功名,秦知墨倒了伴,但这心思也静不下来了,插科打诨的,左右她与齐朗亭幼时两家便定了亲,倒也不愁嫁。
记得她到秦家时,有一回还听得秦太夫人叨叨她,说什么亏得她这个做娘的手脚快,先替她定了个夫婿,这然她这辈子怕是都要没人要,只能留在秦家栓大门了。
虽说这是笑话,但足以看得出来这位姑奶奶实不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这不,才见着赵清允的身影,便咋呼开了。
“母亲,这定是清允吧?”秦知墨顶着一头钗环,看看赵清允再看看秦太夫人,如此往来重复,甩得满头叮当响。
秦太夫人点点头,赵清允便向秦知墨行了一礼,她幼时便随秦家两兄弟喊她一声姑母,如今自然也就顺着叫了。
“哎呀,十年未见,已长成个美人了。”秦知墨拉着她的手,恋恋不舍地又打量了一眼,转而看向秦太夫人,“母亲啊,您可真是白捡了这么漂亮的孙女,真真是运气好。”
秦知墨名中带墨,然腹中墨水不多,夸起人来也是直来直往的,不过,老太太晓得她的脾性,也听得高兴,连连点头。
“谁让你们都是没有女儿的命,是羡慕不来的。”
赵清允听罢,笑了笑,本想去秦太夫人身旁的,只是秦知墨一直拉着她的手,倒叫她不好意思挣脱了。
而秦知墨听了秦太夫人的话,挑眉笑道:
“我是没女儿命,可我有儿媳妇命啊,眼下清允还能在您跟前,难不成你还能拽着她一辈子不嫁人么?若不小心嫁远了,一年到头都见不上一面。”
秦知墨这话儿是大实话,也戳到了秦老太太的心口上。
赵清允年初的时候及笄了,自个儿再怎么拖也拖不久了,不然大好年华耗在她老太婆手里,她是要遭天遣的。
“对了,清允啊,这是你少卿表哥,你们幼时还一同玩耍过,可还记得?”秦知墨似才想起对面已翘首以期许久的儿子,忙介绍起来,那神情俨然是当真将她视着秦家一员了。
但凡只要留神了的,不难看出齐少卿眼中那抹惊艳与欣喜。
只一支金钗,一朵珠花,淡施胭脂水粉,一袭湖蓝袄裙,灵动中带了丝沉稳,再配上那摄人心魂的容貌,莫说是男子,便是女子都不由感叹,世间怎会有如此美貌之人。
赵清允已不太记得这位挂名表兄了,她记忆里最多出现的便是秦家两兄弟。
虽记不清,但礼数还是要到的。
“表哥好。”赵清允总算从秦知墨手中得了自由,上前一步,站于堂正中,冲着一侧齐少卿行了一礼。
“啊,表妹好。”齐少卿局促起身,木愣地冲着她回了礼,二人之间足足隔了五步之遥,叫人瞧着莫名觉得好笑。
赵清允行罢礼,顺意转了身到秦太夫人身边,在罗汉床上坐了下来,而后一直笑眯眯地坐着,也不主动搭话,只听着秦知墨与秦太夫人斗嘴。
自然,齐少卿也时不时的会插上一嘴,有意无意的引着赵清允开口说话,目光更是频频流恋于她身上。
若说她不知他的心思,那便是个傻子,故而她更是不敢随意搭腔,便跟春菀抢着干了不少服侍秦太夫人的活儿。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偏生齐秦氏母子二人浑然不知,还当是姑娘家脸皮薄,因着有男子在,觉着害羞了。
想来也是,毕竟其他几人都是与她相处了十来年的,她的一举一动一个神情,她们多少都能猜到几分她的意思,秦知墨母子自是比不得的。
约摸坐了小半个时辰,赵清允瞧着时辰不早了,便想起身离开。
往实了说,她早想走了,然秦知墨母子的身份摆在那儿,她也不好只沾了沾屁股就走人,显得不知礼数,此时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站起了身来。
正要说话,听得门外丫头通传道:“太夫人,二少爷来了。”
一听得秦子钰来了,赵清允不由颦眉。
秦太夫人虽不知她适才想做什么,只是听得孙子来了,拉着她坐了下来,冲着一旁的春菀使了个眼色,春菀便代为回了一声。
门帘子挑起,秦子钰撩袍而入,向着秦太夫人和秦知墨行了一礼。
“你怎么过来了?”秦太夫人问起他的来意。
秦子钰的目光扫过赵清允,落于秦太夫人身上:“孙儿是来请您去吃饭的,前头饭菜已备好了,姑母和表弟也留下用了饭再走吧。”
听了他的话,堂上其余几人才惊觉时候已不早了。
“都这时候了,本还想着今日先来看望一下母亲,改日再好好来陪您的,不过……”秦知墨说着,目光不由落在赵清允身上。
不过她未料到十年前那个经常挂着眼泪珠子的小娃娃,如今长得这副美若天仙的模样,看自家儿子那直勾勾恨不得粘到对方身上的目光,便知定是瞧上人家了。
这赵清允虽说不是母亲的亲孙女,却是被视作亲孙女教养的,若是旁人兴许提都不敢提,也亏得是她亲娘,若儿子当真动了这心思,她是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的。
“还有什么不过的,你在哥嫂家里头吃的饭还少吗?也不差这一顿了。”秦太夫人笑说着,由赵清允挽扶着起了身。
“母亲这话说得,让清允还以为我三天两头回家打秋风呢。”秦知墨笑着,随之起了身,正想上前搀扶,却被秦子钰抢了先。
“姑母不是来打秋风的,只是同咱们家的米粮过不去,不吃上几碗不解恨。”秦子钰笑眯眯地打趣道,听得在另一侧扶着秦太夫人的赵清允憋笑憋得肚子疼。
秦知墨也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瞪了自家侄儿一眼:“你这臭小子,就吃了点你家的米,每回来都被你埋汰。”
说话间,已抢在春菀前头挑起了门帘子,待秦太夫人一行三人出了门,自个儿才迈步出了屋子,她的身后跟着齐少卿、春菀夏蝉等人。
赵清允本想着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晚宴,她就不掺和了,行到半道打算回去,同夏蝉与院里的钱姓老嬷嬷一道儿吃也畅快。
然秦太夫人死活不让,又加上了秦知墨在旁拉着不撒手,一个劲儿的劝说,害得她想插句话都不成,愣是被一路拽到了前院。
晚饭摆在前院花厅,一行人到的时候,秦家夫妇已候着了,见着太夫人进门,秦夫人忙起身接替了秦子钰的位置,将人搀扶到了上座坐下。
如此,各人寻了位置,赵清允还在愣神之时,已被秦知墨一把扯过坐下了,左右一打量,她这位置坐得着实有些别扭。
她的斜对面是秦太夫人,左手边是秦子钰、秦夫人,再过去是秦老爷,右手边是齐少卿,秦知墨,如此正好凑了一桌。
“吃饭吧。”秦太夫人一句话,众人才敢起筷,赵清允忙敛了心神,取箸吃了起来。
秦太夫人身边原由春菀服侍着,但秦老爷好不容易盼得母亲回来,今日这活自是被他抢了去,一旁几人时不时就听得秦老爷说哪个菜好,是专门为她做的。
一旁的秦知墨是个惯会拆台的,听罢笑道:“哎呀,这顿饭是吃不下去了,这些都是大哥为母亲准备的,那咱们还吃什么,都留着给母亲吃罢。”
秦家夫妇愣了愣,特别是秦老爷,一筷子菜正送到半当中,听了自家妹了这话,有些为难了。
虽说是亲妹子,但自他成亲,妹子出嫁后,有些生疏了,板正的秦老爷此时听了妹子的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你啊,真是的,一桌子菜还堵不上你的嘴,说吧,还想吃什么?”秦夫人却甚为了解小姑子的性子,晓得她不过是说笑,也不见气。
秦太夫人见着儿子那呆愣的模样,笑着以筷指了指她,惹得对面的赵清允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我倒是无妨,只是你瞧清允这丫头,我就未见她吃什么东西,想来这一桌子都是顾着母亲的喜好,不合她胃口吧。”
此话一出,原本还偷笑的赵清允愣住了,这可不是无妄之灾么,好端端的,又扯上她做什么。
“姑母这话,岂不是叫我为难了嘛。”她微噘着嘴,撒娇道,“我一直随着祖母,口味亦相差无几,这些合祖母的胃口,自然也是我欢喜的,姑母可万万说不得这话啊。”
秦知墨笑了笑:“瞧我,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旁的秦夫人睨了她一眼,笑了起来。
倒是秦太夫人,拿筷子点了点她:“你个没脸没燥的,想埋汰你亲娘,还扯上人家小姑娘,瞧把人家给急的。”
“是是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秦知墨说着,径直端起了跟前的果酒,小饮了一杯。
赵清允暗暗松了口气,她越是想让自己显得不扎眼,偏生旁人就是盯着她不放,虽说她爹死后还被人追封了个什么定国公,然这也只是陛下做给百姓瞧的,心里头门清呢。
她爹就她一个女儿,自是承不了爵。
再者,便是赵家的那些叔伯趁着她年幼抢了家产又如何,那定国公是封给她爹这一房的,跟他们毫无干系,还不如她这个定国公之女的名头大。
可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敌不过精明的陛下,只叫世人感叹他的英明仁爱,而定国公三个字亦只是刻在父亲碑文上的东西罢了。
“感情啊,她就是寻个借口想多喝几杯酒,也算你识货。”秦夫人的话,收拢了赵清允四散开去的思绪,“回去时,给你捎上两壶,好叫你和妹夫望月对饮去。”
说罢话,在堂的四个长辈都笑了起来,连着一旁的齐少卿也陪笑了两声,唯有秦子钰与赵清允,一个是不愿笑,一个是想笑不敢笑。
这姑奶奶的性子跳脱,说一出是一出就罢了,怎十年未见,连昔日端庄稳重的长公主也变成这副模样了,也不知这十年间都生了些什么事儿,将高高在上的人儿也磨圆了。
“来,清允,快尝尝这个,你祖母最喜欢的。”她还在出神,一旁秦夫人已夹了菜,越过秦子钰放入了她跟前的碗中。
赵清允受宠若惊,平日里她大多只与秦太夫人一道儿用饭,今日得睿阳长公主夹菜,可不是三生有幸。
自然,这话放外头说还成,只是放在秦家来说,她虽是个外姓之人,但在此秦家十三年来,凭心而论,他们倒是真未将自己视作外人,吃穿用度与秦家二子并无二异。
有时,她觉得自己不过仗着外祖母与秦太夫人闺中之时的这点私交,得他们这般照顾,还当真有些厚脸皮,可如今她除了继续厚着脸皮赖下去,还能如何。
自己与赵家二房、三房那些叔伯十数年来毫无来往,听说她爹将将去世,尸首还停在堂前呢,两房人就为了她家的那些房产争了起来,却没一户要她这个人的。
后来虽去了外祖母家,但她只有一个舅舅,外祖父去世的早,外祖母孤身凭着外祖父留下的家业拉扯着两个孩子长大,为舅舅娶了妻,为她母亲寻了门好亲事。
舅舅也是个争气的,未靠祖上蒙阴,只凭一已之力至正三品的吏部左侍郎之位,可惜才坐上那位置,在祖母去世的前半年病逝了,只留下舅母与表哥这对孤儿寡母,以及一个老娘。
如今,赵家那边她去不得,人家也不愿搭理她,外祖母这头的孟家,也不知眼下是个什么情景,她更不好意思前去投靠,除了秦家,她已别无选择。
“清允,你再尝尝这个鱼,很是鲜嫩。”秦夫人又一筷子菜放入了她的碗中,之后如开了闸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她碗里夹菜,便是连秦太夫人瞧着都觉着有些怪了。
这秦夫人莫不是被秦知墨一番言语,觉着不可冷落了席面上唯一的一个女娃儿,故而才这般殷勤的替她布菜?
寻常人还好些,可她这样的身份,着实叫赵清允惶恐。
“母亲,您生的好像是两个儿子吧?”
她正寻思着如何推辞,一旁的秦子钰搁下筷子,扭头看着秦夫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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