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为何笑成那样》是莫思量呀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官珩觉得他的王妃很是奇怪,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抱着那四书五经笑个没停,终于有一天,他按捺不住走进了她的书房,打开了她的四书五经,结果发现....这居然是京城中盛行的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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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儿,上次藏在这里的迷香是不是还剩些?你放在哪里了?”
“我的好小姐,你可饶了我吧。上次你罚跪祠堂用迷香将那两个婆子迷晕,结果夜里自己躺在团蒲上睡着了,却正好碰上少爷心疼你叫你回去睡,直接露馅了。少爷疼你,帮你瞒了下来,不过他可说了,再有下次,一定会告诉老爷的,要是老爷知道,小姐,我可就惨了。”
“菱儿,我是真的有正事。我阿兄和阿爹你还不清楚,只要过了气头,我撒撒娇也就好了,他们也知道你是被我“威逼”,之前我闯祸露馅,哪次还真罚你了?”顾舒容看了看菱儿手里吃了一半的点心,继续坏笑道“不告诉我也行啊,点心给我。”
菱儿撇撇嘴,低头看了看点心,一脸的生无可恋,指了指放牌位的桌案,“案底的匣子。”
顾靖安忙看了两个婆子一眼,轻手轻脚地爬到案底,果然见一个匣子用鱼鳔胶粘在案底,匣子是有小屉的,一拉里面还剩些。
顾靖安成功迷倒了婆子后,轻手轻脚地一路跑到书房,听起了墙角。
屋内,灯火通明。顾靖安与顾展彦皆眉头深锁。
“到底怎么回事?舒儿怎么会和慎王殿下在一起?”
慎王?!顾舒容猛然一个激灵。顾舒容清晰的记得那本让她穿越来的古籍,当时她只来得及看了几句,其中一句便是——乾永三十年,慎王登基。登基之后,极为倚重祁王。也就是说今日那个人是未来的皇帝?顾舒容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孩儿今日酉时就带护卫外出寻找,听丫鬟菱儿说是扮成了小厮模样,想着那丫头爱热闹,便带了画像去集市上找,一个卖红薯的小贩说往京郊去了,结果在那里碰上了慎王殿下 身边的林肃,那林肃正带了不少侍卫找寻殿下,我这才知道舒儿被刺客当成殿下的小厮,一同被追杀。之后,孩儿和林肃一起到山上去寻。到了山上才发现舒儿头发散乱在洞里睡着了,而殿下左胸受伤,包扎之后,上衣只披在身上。那来寻的人实在太多,有王府私卫还有不少差役,众口悠悠,只怕舒儿的名声已毁。”
“慎王殿下可有说什么?舒儿可……吃亏了?”
“吃亏倒没有,想来慎王殿下也算君子,且今日多亏他护住舒儿。慎王殿下当时人多没有说什么,事后派了林肃来跟孩儿说若父亲愿意,殿下会向陛下请旨赐婚。”
此时的顾舒容听到赐婚两字,心早就提到了嗓子眼儿,这古代的世家大族最重名声,这次怕是避无可避了,可是,她如今已不是……
“这件事情怕没那么简单。慎王殿下刚回京不到一月,就遇刺,只怕是端王那边。这些年我一直不想参与党争,如今只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了。”
“阿爹是说这并非巧合,而是局?那么是谁?陛下?端王?还是慎王?那舒儿怎么办?”
“不知道,都有可能。早前陛下就私下提过舒儿,隐有赐婚之意,我当时婉拒了。也可能是之前端王拉拢不成,想趁此机会报复。也可能是慎王的局,意在顾家势力。他刚回京,我尚摸不准他的性情。”顾靖安说道此处,忽然叹气,“你们母亲早逝,我这辈子唯一的愿望就是护好你们兄妹两个,王府那种火坑我是不会让舒儿跳进去的。闲言碎语什么的我顾家是军旅之人,不去管他。这几日你看好舒儿,别让她出去闯祸,其他事情我去解决。”
顾舒容听到这里,觉得眼中有逼不回去的水意。她忙跑回祠堂,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此时的菱儿已经睡着了。
顾舒容抬头,努力想把眼里欲夺眶而出的水意逼回去,却怎么也止不住泪。
她在现代亲人缘浅,在这里的三年,整个顾家对她再好不过,她也渐渐地就把自己当成了顾靖安的女儿,顾展彦的妹妹。只是,她一面欣喜,一面害怕。欣喜的是,她终于有了个家,她不必再像现代那样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坐在窗旁,偷看楼下那些热闹温馨的一家三口。不必再感冒发烧的时候撑着无力的身子自己去倒水做饭。不必在佳节的时候逼着自己忙工作,不去想那些冷清。可她又怕,怕极了。那不是属于她阮阮的,那是属于顾靖安的。总有一个声音对她说,阮阮,你理智一些,那不是你的。你若真的习惯了这些温馨,有朝一日你可有勇气去面对只身一人的孤独?
如果注定是南柯一梦,她宁愿守着这份清冷。
她对顾家有感激,有愧疚,有眷恋。
可是如今呢,如果顾家拒绝慎王,那么若是日后慎王登位,顾家要如何自处?
既承了顾家的恩,就要护好顾家。
那是她好不容易才有的家。
顾家决不能拒绝得罪慎王。
这慎王,她要嫁。
顾家如今在朝中因不肯归附稷王一党,已颇受排挤。长期中立,并非长久之计。若如此,她既已知最终登基的人是慎王,就替顾家做这个决定。
至于那个人,顾舒容闭上眼睛,怎么又想起他了,他们早已恩断义绝,再无可能。如今嫁谁不是嫁呢?
那设局的究竟是谁?顾舒容努力回想今日的情形。如今细细想来,皆有古怪。
这些年,她从阿爹阿兄的交谈中也知道些朝中大势。端王伏诛,稷王坐大,而此时慎王被召回,必然是为了牵制稷王。也因此阿爹猜测派杀手的是稷王。这样想的确合理,只怕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可她当时在场。那第二批黑衣人作何解释?为什么当时慎王看到他们会反应那么奇怪?而当时慎王在身受重伤的情形下,把剑扔出救自己,不对。别人,她尚可相信是情急之下出此下策。而长期以来韬光养晦步步为营的慎王,绝对不会!除非……他相信自己没有性命之忧——第一批刺客是他的人!那当时自己出神时被黑衣人袭击,明显是出乎慎王意料的,那么袭击自己的应该是第二批黑衣人,所以第二批黑衣人不是他安排的。那么他看到第二批黑衣人的反应也就可以解释了——第二批黑衣人的出现很有可能破坏计划,他需要观察。再者,自己平时睡的极晚,那是在现代养成的习惯,而那日到达山洞时大约是戌时末,怎么会睡着呢?难道是自己太累?不对!自己睡觉极浅,怎会睡了那么久?更大的可能是被迷晕了,而当时洞里只有自己和上官珩两人。
原来如此。
若非是第二批黑衣人的出现只怕她现在还以为他是救命恩人要以身相许呢!好深的心计。安排一场刺杀众人都会认为是稷王动的手,再趁此机会让自己名声尽毁,不得不嫁给他。好个一箭双雕。只怕他能从边疆回来,也并非形势所趋,只怕是他创造的形势。
可这毕竟只是自己的猜测。
她必须亲自见一面上官珩,把事情说清楚。
当夜,慎王府内。
林肃面色紧张,盯着景颐,生怕漏掉一丝表情,“怎么样?殿下可有大碍?”
“嘶,你这木头,本神医亲自刺的,手下还能连这点儿准头没有?”景颐翘着二郎腿,看着林肃一脸嫌弃,“你当我回春谷是浪得虚名?”
回春谷,在江湖中地位颇高。谷内弟子医术极高,并且弟子往往隐姓埋名遍布天下,以不为人知的方式互通消息,在朝中也颇有影响。景颐是回春谷少主,医术武功皆是上乘。
林肃这才放心下来,上官珩则白了景颐一眼。
“诶,恩将仇报的黑心肝。啧,对自己可真下的了狠手,还不是仗着小爷我医术高明。”景颐拍了拍胸口,一副趾高气昂的小模样。
上官珩对他的厚脸皮早已见怪不怪,只转头问林肃,“第二批黑衣人可查清了?”
“回殿下,活口刑讯之后,都已招供。是郁侧妃派去刺杀顾舒容的。郁将军给她留了些人,殿下想要娶顾舒容为王妃的事儿不知怎么传到了她那里。那批人也是伏在京郊,还没来的及动手,殿下就和安排的那批刺客交缠上了,他们只好躲起来观望。后见殿下重伤,他们不得已出来抵挡咱们那批刺客,同时那领头人事先吩咐了见机行事,在保护殿下的同时趁不备杀死顾舒容。他们寻着空隙,一人上前缠住殿下,一人趁机杀死顾舒容。”
“我知道了。郁侧妃那你以后盯着点儿,这次差点儿坏了大事。他哥哥在边疆替我守着,暂时不能动她。”上官珩与他们相熟,且常年在边关打仗,他不是很习惯尊称,所以只有在外人面前才会自称本王。
“是。殿下,可要弄些线索,让陛下顺着查到稷王殿下头上?”
“不必。”
“诶诶诶!这是为何?你挨这刀不就是为了栽赃到倒霉三弟身上吗?你这什么都不留,小爷我不白折腾了?我背后现在还疼呢!”
“皇帝多疑,没有痕迹才是最好的栽赃。”提起皇帝,上官珩眸中冰寒,他私下里从不称他父皇,“你弄些药让我看起来虚弱些,明天怕是要准备接驾。”
“得了。我算是知道你这黑心肝哪里传下来的了。放心吧,保准太医看不出端倪。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美娇娘怎么样?可到手了?我说你真是脱了裤子放屁,你若对人家小姑娘温柔些,凭你的姿色,人家小姑娘还不打滚撒泼地嫁过来?”
上官珩置若罔闻,只闭起眼回想今日种种,说实话顾靖安那老顽固他心里也没底。他对顾舒容已尽力拿捏语气,既不过分亲近,以免惹顾家怀疑,也不过分疏离,以免节外生枝。
景颐早就习惯了他这爱答不理的样子,也识趣地回去睡觉了。
林肃看着自己的主子上官珩,见他此时眉目舒展,心情不错,方才退下。
上官珩此刻心情的确不错,因为这一年来,所有的事情按照他的计划好无偏差地走下去。
同样不宁静的还有稷王府,魏侯连夜暗中赶来。
“老夫上次不是告诉殿下了吗?不要轻举妄动!殿下怎么不听呢?如今刺杀未成,反倒惹祸上身。”
“岳丈,你这可就冤枉本王了,本王收到消息时还在想是谁下的手呢!”
“不是殿下?”
稷王却突然面露忧色,“连岳丈都这么想,那父皇那里怕也是这么想了!好个栽赃嫁祸!本王还真是小瞧了这二皇兄!如今可以证据指向本王?”
“殿下稍安勿躁,如今倒没有证据。但陛下那里怕是也有怀疑。如今状况不明,不能轻举妄动。看来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慎王比端王怕是更要难缠,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韬光养晦,找准弱点再一击毙命。”
勤政殿内,从慎王府探望回来的皇帝坐在金銮宝座上不怒自威,太医正跪在下面,紫阳道长侍立在旁。
“如何?”
“启禀陛下。那伤口离心脏只有半寸,再偏一点,人就没命了。”
“你下去吧。”
太医忙起身告退。
“去查探的人来报说没有任何痕迹可寻,朕刚才接倒密报,魏侯连夜赶往稷王府。朕本还觉得顾家也被搅进来太过凑巧,怕是老二自导自演。如今看来,怕还是老三那个逆子的杰作。不聋不哑,不作家翁。朕如今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皇帝讲到这里,轻哼一声,面有自嘲,“只是这顾家……朕还有些踌躇。”
“陛下,贫道倒是有一计。”
“说来听听。”
“静观其变。”
“此话怎讲?”
“那顾将军最是耿直,听说原配早逝,也未曾再纳,十分疼爱这一子一女。依贫道看来,他不见得一定会同意这门亲事。陛下若下旨过早,他那人性子太过倔强,到时反而不可收场。”
“不错。那顾靖安颇为刚直,最不屑这些结党营私之事。这是好处,也是坏处。朕早前还曾试探过一二,他也不曾松口。”
“若是那顾将军不同意,陛下便依然可以作壁上观。若是同意,如今还是稷王占优,将顾家给慎王也不失为制衡的一步好棋。陛下可将御史家的次女封为侧妃与顾舒容一同嫁给慎王殿下,那御史是个墙头草,刚刚将长女送给了稷王做侧妃,听说御史家这两女素来不和。这样一来,御史必然摇摆,如此既分散了稷王殿下的势力,也不见得就会助长慎王殿下的气焰,中立摇摆之人越多,对陛下越有利。再者来讲,这御史次女心高气傲,这顾舒容自小被父兄千呵万护的宠着怕也不是好相与的。这后院女人一闹,到底是冤家还是亲家也未可知,陛下所担心的事也不一定会发生。”
皇帝这才展颜,“此法甚妙。”
“陛下谬赞,贫道愧不敢当。”
第二日清晨,顾舒容早早的起床,准确的来说她昨晚一夜未眠。昨日夜里大约也就在祠堂呆了一个时辰,就有丫鬟叫回。不过她心中有事,倒是扎扎实实地失了一晚上眠。
洗漱穿戴后,她打发了一屋子的丫鬟,只留下菱儿一人。
“菱儿,我如今出府不易。你今日以为我才买脂粉为由出府去找祁王殿下,把这封信交给他。此事重要,万不可有差池。”
“小姐放心。包在菱儿身上。”菱儿拍着胸脯保证道,倒是难得看自家小姐正经一回,菱儿顿时觉得这封信非同小可,不能办砸。
祁王上官瑛已逝的母妃因与顾家有些许姻亲,说到底,上官瑛小时侯就与原本的顾舒容一起长大,顾舒容穿越来之后,因着自己知道未来这位祁王是上官珩身边的红人,加上他从不涉朝政,也无关党争,因此有意为顾家与他交好,后来顾舒容是发自内心喜欢这个上官瑛,生性烂漫,为人有趣。他们倒经常相约到街上去玩,倒也算是死党。这倒是让顾舒容想起京郊那个书肆,还是他当初推荐给她的。如今想来,只怕慎王早就盯上顾家了,她更加坚定那日是慎王设局的想法。
第三日巳时。在祁王的帮助下,趁着阿兄出去办事,顾舒容顺利地出了顾家,乔装打扮成祁王的小厮,来到珍馐楼的一个雅间,慎王已在座上等候。
“殿下,小女有事,请容单独禀明。”顾舒容蹲身福了福,朝上官珩正色道,目光平静坦然地与上官珩四目相对。
“可以。”上官珩总觉得今日的顾舒容与那日很是不同,那股坦然沉静的气势竟不像个十六岁刚及笄不久的少女。
“阿舒,二哥,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可是我费尽心思给你们创造机会约会的。这过河拆桥也没这么快的吧。”上官瑛一脸愤愤不平,叉腰鼓腮的模样倒像是个小泼妇。
顾舒容瞪了上官瑛一眼,这小子把她给卖了,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上官瑛吃了顾舒容一记白眼,撇了撇嘴和林肃一齐退了出去。
雅室内茶香四溢,掺着瓜果的清香,檀木的茶案,四个檀木小墩,屋内一角放着坛矮文竹。壁上挂着幅翠竹图,旁边题着一句“春共山中采,香宜竹里煎。”一片清雅之色。
对于这样的景色,顾舒容无心去赏。
“殿下,小女已非清白之身。”
“只要令尊同意,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殿下怕是没有听明白小女的意思。小女,已非处 子。”最后两个字她咬的极重,并没有因这两个字本不该出自闺阁少女之口而有所退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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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火网友
可以客串?
智能火网友
还挺好的,思路和文笔......不过还要加油。
智能火网友
加油,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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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客串,我是慕白小号 ID江妧青 姓名:江妧青 皮相孙珍妮 擅长dance,rap 座位10 自评级B 公司SM 年龄20 经历过 “世间所有温柔都是我们的” “既然决定,就不能回头” “我自然能用实力赢得光彩”
智能火网友
!为万万打call!啊啊啊啊我富江小姐姐!
智能火网友
心狠池虞,在线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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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
智能火网友
不要问我她怎么玩,因为这个得靠我的脑洞,所以敬请期待,毕竟我要更啥?我也不知道。??
智能火网友
加油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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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