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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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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世子的那些年》是青繁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威远侯府的大小姐钟绥中意镇国公世子裴芝臣整整八年,像个跟屁虫般跟在他身后也跟了整整八年,可裴芝臣对钟绥避之如洪水猛兽,眼看着两家已经互换生辰八字,马上就要举行大婚了,谁知这时候钟大小姐居然和人私奔了,这是个什么操作?

5.9万字|次点击更新:2020/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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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世子的那些年》是青繁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威远侯府的大小姐钟绥中意镇国公世子裴芝臣整整八年,像个跟屁虫般跟在他身后也跟了整整八年,可裴芝臣对钟绥避之如洪水猛兽,眼看着两家已经互换生辰八字,马上就要举行大婚了,谁知这时候钟大小姐居然和人私奔了,这是个什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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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我在京城养成了很多习惯。

  每天清晨要早起在院子里练早功,每天早上必喝一碗银耳羹,平日喜食清淡的习惯。

  很多习惯都是跟着裴芝臣走的,就连入睡前都一定要点上这盏他送我的八角宫灯。

  宫灯摇曳,我的睡意终于翻涌而上,眼睛渐渐开始睁不开了。

  那年上元节,他拿走了我的兔子花灯。

  后来我不止一次的梦见他和虹萤二人,手执一对兔子花灯,携手同游,恩爱非常。

  我是真的害怕,我愿意成全他们,也愿意祝他们幸福美满,唯独不愿亲眼瞧见他们在一起的模样。这么多年每每梦见虹萤和他站在一起笑意盈盈的样子,我就会慌不择路的跑路,跑到我精疲力竭四肢无力,醒来就浑身乏力。

  我也不知道自己前生是不是造了什么孽,所以这辈子就连睡觉时都不得安生。可是今天我的梦太奇怪了。

  如果按照一次算一年上元节的话,那他们的十八岁到二十八岁的上元节我大概都梦了个遍。

  你肖想了那么多年的人,终于成了别人的夫君。这样狗血的桥段,话本子都写烂了。可偏偏我每次在梦里遇到这样的桥段,还是痛心疾首得不能自己。

  我可能是睡迷糊了,这次大概又要做梦了。

  长安街头,人头攒动。他眼中有柔情万种,为她拂去落在肩上的雪。周围沸反盈天,人声嘈杂喧嚣,他二人站在树下脉脉相望,对视一笑。这天地间十分的月光,他二人占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落入了满京的繁华锦绣。

  我在角落里望的心痛难当,只觉心头又添了一道划痕。正欲转身离去,忽然听见周围人声鼎沸,一时间熙熙囔囔,众人疾步快跑,有人大声呼喊,着火了。我看见他脸上露出焦急神色,牵着虹萤的手就跑了起来。

  我知道是梦,所以站在角落里不疾不徐,看着梦中人四处逃窜。这把火在我梦中却是第一次,我从不曾想过,我原来这般居心不良,在人家浓情蜜意的时候梦到会着火。

  我试着在梦里告诉自己,别这样,快让火停下来。可是火势却越来越大,我隐约间仿佛看到了沸腾翻滚的火浪喧天,我似乎闻到了东西被烧焦的味道,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我试着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了秦哀。

  “秦哀哥哥。”

  他脸色难看,扯过我的外衣就丢给我,“穿上,快走。着火了。”

  真的着火了。我一下子就清醒了,立马披上外衣。

  秦哀拽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跑。

  “等一下。”我连忙把宫灯提在手上,“快走,秦哀哥哥。”

  客栈里住着不少人,大多数人都直接跑了出来。秦哀大概是觉得我跑的太慢了,他背起我就往门外冲。“别怕,哥哥在呢!”

  我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纵然是梦,我也多想,他牵着手跑的那个人是我。

  “秦哀哥哥,谢谢。”

  周围声音喧嚣,秦哀大概没有听到。

  他只顾着带我出去。

  前面跑的那个人大概是太紧张了跑出去的时候居然还踢到了酒瓶子,大火一下子蔓延开来,火苗窜到了天花板上。

  烈火熊熊,我眼睁睁看着门上的横梁掉落,秦哀的脸色突变猛的往后退了一步。

  他崴到脚了。

  “让我下来。”

  我看旁边几张桌子上还有茶壶,地上还有一桶洒了一半的水,劈头盖脸的全部往秦哀的外衣上泼了下去。

  秦哀解开外衣,盖在我和他的头顶上。

  冲我了然一笑,“一,二,三。”

  我们俩互相扶着疾步走出客栈,一如儿时做坏事时。

  管事和秦哀哥哥的侍卫都已经在外面了,满脸的焦灼慌张,看到我们出来,他们才松了一口气。管事上前问道,“平陵王,小姐,你们没事吧。”

  “曹管事,车队中可有懂医之人。秦哀哥哥的脚好像崴了。”

  “无妨,小事。你先休息一下,我队伍中有大夫,不碍事的。你头发被烧焦了。”

  “我没事。你快去坐着,让阿父看一下。”

  秦哀点头,看了一眼我手里拿着的八角宫灯,转身在角落里坐了下去。

  天光渐亮,我们提前进了城。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着火,原不是意外。那天夜里,都城外的所有客栈都着了火。

  阿父震怒,传令下去要彻查此事。

  我在京城呆了太久,突然回到西北,有许多不适应的地方。秦哀当年凭着军功封了平陵王,掌管西北边陲十二骑。于是他父亲请指封了他胞弟为世子。

  我原来在京中,不是去找巫玉玩就是去公主府里一待一整天。

  如今回到西北,秦哀已经没有时间陪我玩了。旁人我也不认识,于是待在府里,闭门不出。

  我胸无大志,前十五年最大的志向就是要成为裴芝臣的妻子。如今这一志向突然落空,生活突然之间变得一片虚无。

  每天晚上我都待在院子里数星星,那盏八角宫灯被我挂在了床边,它红色的流苏被烧焦了,看上去光秃秃的,丑丑的。

  秦哀有一天来找我,看到这盏被烧焦的宫灯,面露嫌弃。转天就给我送来了一盏琉璃莲花灯,花瓣是五彩琉璃片,里面放着的灯芯是南海的夜明珠,每天晚上亮的我睡不着。

  但是我又不好意思拂了他的一片好心。于是我的床头上就挂着两盏灯。

  每天入睡前,我不会再点亮八角宫灯的灯芯了。我怕哪天着火,把这最后一点的微末年头也烧着了。秦哀送的琉璃灯就已经很亮了。平时起夜时,就用这盏琉璃莲花灯就够了。

  天气又渐渐的变凉,阿父很忙,每日在城里府衙内和侯府里来回奔波,这两年边关又频频起战事,他便常年待在西北不回去,如今我也来了西北,他就更心安理得的待在这里了。

  倒是叔母,时常写信让我回去。她到现在也还以为,我只是与裴芝臣闹别扭了,等我想开了或者裴芝臣道歉了我就会会京城。

  她不知道我是求而不得,舍而不能。不离开京城,我就放不下。

  在西北呆了快三个月,裴芝臣没有写过一份信给我。

  虹萤那么忙,每个月都会给我寄来一份信,信里常说些这段时候发生的事情。

  长公主和裴芝臣又吵架了。裴芝臣之前成年时有了正式的封号所以早就有了自己的府院,这次争吵之后,他干脆搬出了长公主府。长公主又去了长安寺,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如今空落落的长公主府里,只有虹萤一个人了。她住着也觉得甚是尴尬,想要自己买个宅子,另外搬出去。

  我想可能是因为长公主要去长安寺,所以裴芝臣才会搬出来吧。

  我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素来孝顺的裴芝臣每次只要长公主一准备去长安寺他就会生气愤怒。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能斥重金花费数年时间耗费无数心血只为给长公主建一个她自己喜欢的林子的驸马爷会长居长安寺。

  情爱一事,从来由不得人说。

  一如长公主和裴驸马,又如我阿父与母亲。

  至于,我和裴芝臣,那只能叫一厢情愿罢了。

  巫玉也有写信来,她马上就要及笄了。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又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我非要一言不发不辞而别。

  她和钟扶楠的事情大概也基本上定了个七七八八。钟扶楠爱重她,我叔母也很喜欢她,就等她及笄之后就上门提亲,结两家秦晋之好。

  我明白我年底是一定要回京城的了,因为除了巫玉及笄,谢姐姐的婚事也定了下来,腊月初八,安庆王嫡长女嫁庆伯公长子叶问臣。

  幼年时一起玩乐的人都渐渐长成了大人模样,成□□,成人母,从此喜乐安康,无波无澜。

  那日我拆巫玉信的时候,秦哀恰逢休沐,来找我玩。

  他笑道,“你的伙伴们都要成家了,你呢?”

  我睥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接着问,“那你年底,是要回京城了?”

  我点点头。

  “你不会又不回来了吧!”彼时他穿戴整齐,坐在院子里石凳上,面目凝重全神贯注的编一只花环。

  “我去去就回,我要在边关陪阿父,等哪天边关战事平息了,我再回京吧。”我看着他露出的侧脸清贵秀致,眉目间清浅动人,不由暗自叹道,生的这般好的一个少年郎,可惜是个傻子。

  傻子编了好一会,突然直起身把花环放在我身上。

  我吃了一惊,忙向后仰身,“秦哀哥哥,我不要。”

  秦哀在我身前,眼瞳里含着清浅笑意,“好看,带上。”

  我摇头表示自己不肯,秦哀却不依不饶,一副我不肯带,他就不坐回去。

  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我突然感觉氛围有些许不对,忙低下头,“好了,我戴就是了。”

  秦哀这才坐回去,“行了,你成年礼我就送这个吧。”

  “好你个秦哀,就这样打发我了!”我假意嗔道。

  他却反问我,“那我就要问你了,小明珠儿!我的成年礼你什么时候送我。”

  他成年时,我尚在京城,早就把幼时在西北的往事忘得干干净净了。

  全然没想到给他送什么礼。

  我感觉自己脸上有些发烫,是因为不好意思吧。

  他也不为难我,“你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凭咱两的关系,你可别敷衍了事。”

  那日秦哀问我要成人礼后,我思前想后决定请人给他打磨一块玉佩。叔母曾叫人送过我一块极品墨玉,成色非常好。

  当时我曾寻思过把这块墨玉亲自动手磨成玉佩送给裴芝臣,但是我那手艺实在见不得人。打磨玉佩,讲求一个心细手稳快且准。但就一条手要稳就非数年功底不能完成。

  我不得已打消这个念头,换成自己绣的荷包送他。

  我和秦哀幼年相识,我记得他长我三岁,原是属虎的,我自己画的图,按虹萤说的,那图应该叫做设计图了。然后请了手法娴熟的师父按着我画的图雕刻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虎牌。

  我画图大概用了几天,师父雕刻又拖了一段时间,等虎牌雕刻打磨抛光一系列坐下来,已经快到年关时候了。

  巫玉的信一封又一封如雪花般寄来西北,她语气中带着恼怒,责怪我为何还不回来。叔母和谢姐姐也开始催了。

  我算了算日子,从西北赶回去大概也要半个月时间,这个时候回京也差不多了。

  和阿父说过后,便启程准备回京。

  临出门前,我跑去平陵王府找秦哀。

  他很惊讶,问我,“你自回了西北,就很少出门,今天怎么来我府上了。”

  我把虎牌玉佩递给他,“喏,给你的。虽然晚了,但是还是想和你说,秦哀哥哥,明珠儿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今后天长海阔,任君翱翔。”

  他诧异低头,接过虎牌,咧嘴浅笑嗫喏道,“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我不由像他解释道,“我想图案想了好一段时候,然后请师傅雕刻打磨有花了一段时间。所以这才拖到了现在。”

  他认真的看着手里的虎牌,面色愉悦,“很漂亮,我很喜欢。”

  我很高兴,“秦哀哥哥,我过几天就要回京城了。京城里的话本子都是最新出炉的你可有要的,明珠儿给你带上。”

  秦哀看着我,清浅如山水画般的眉眼上露出了狡黠神色,“我可不爱看话本子,你就自己去京城吧,我可不要那啥子乱七八糟的。”

  这次回京途径沙漠的时候很是顺利,因为我出发前那天秦哀突然出现,他告诉我他要去幽州,前半程路途相当,有他同行自然一路顺当。我看的他把那个虎牌挂在腰间一直带着,心里觉得很是愉快,秦哀哥哥很喜欢这个玉佩就好。

  等我到了京城,离巫玉的及笄几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我提着西北带来的琉璃镜子,胡女的漂亮衣裳以及当地最好喝的羊奶酒去找巫玉。她看到我便生气,也不搭理我。

  我腆着一张笑脸和她道歉,“好巫玉,你便饶了我这次,以后你嫁进了我们家,就是我的嫂子了,想怎么拿捏我就怎么拿捏我不是,咱们可是要天长地久处着的,你就别计较这一时半会了。”

  巫玉斜着眼撇撇我。

  当初的那个清贵娇蛮的小姑娘是真的长大了,只不过是坐在那里,斜斜的瞥你一眼罢了便是万种风情平地起。

  “好巫玉,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了我这会吧。半年不见,你是越□□亮了。”我坐在她1边上,扯着她的衣袖,左右摇来摇去。

  “行了行了,别摇了,这么大人了还这般小孩子气,成什么样子?”巫玉终于忍不住开口与我说话了。

  “好巫玉,你不生我气了吧。”我问道。

  巫玉鼓着脸望着我,红着眼眶,“我怎么能不生你气,你连句只言片语也不给我六,你知道我和谢姐姐多担心你吗?”

  我忍下心中酸楚,“我不过是去西北找阿父了,你说什么呢?”

  巫玉咬着牙问我,脸上还带着激动神色,“你什么性子我难道不清楚吗?你傻不傻啊阿绥,有什么话连我也不能说吗?”

  不是不能说,只是我渐渐觉得羞愧,不愿意说出口罢了。既然知道与他再也没有希望,何必再说些有的没的,伤了彼此感情。

  我不愿意和巫玉说,一是因为这事情本来就是我一厢情愿,全然不是裴芝臣的错,二是因为我知道巫玉性子,她看似娇蛮任性,实则至情至性,最是护短不过,我怕她到时候因我而与虹萤断了来往。

  虹萤无错,裴芝臣无错,错的只有我。

  “没事,巫玉,都过去了。我以后不会再去找他了。”我紧紧的握住巫玉的手腕,时隔半年,再说起这种话时,我想我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

  巫玉忧心忡忡的望着我,“阿绥,你何苦呢你若是真喜欢他,和你叔母说一声便是了。”

  “不用了,巫玉。我已经不喜欢他了。”我盯着巫玉,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他了。”

  巫玉的眼神中带着怜悯,我顺着她的视线低头望去,她那只被我握着的手腕因我过于用力已经泛青了。

  我连忙松开手,迭声道歉,“没事吧,巫玉。”

  巫玉望着我,“我没事,阿绥。有事的是你啊。”

  我慌忙躲开她的目光,“没事,我再熬一熬就没事了。你知道我的,贯来喜新厌旧的紧,再过段时候便好了。”

  巫玉俯身抱着我,一如我们儿时那般,“想哭就哭吧,阿绥。”

  我咬着牙,“不,我没事。”

  巫玉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哭吧阿绥。哭出来就好了,就这一次。”

  我终于忍不住所有的心酸与忧愁,眼泪像断了线的雨,趴在她肩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巫玉,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我喜欢了他整整八年啊。我以为终有一天他会喜欢我的,巫玉。”

  巫玉抱着我,“没事,没事啊阿绥。我的阿绥那么漂亮那么好,他不懂。”

  我哭得撕心裂肺,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他不懂,他怎么会不懂。他就是不喜欢我,所以才会对我的感情视若无睹,所以才不在乎我。”

  “所以我去了西北半年,他没有给我写过一份信。就因为他不喜欢我,所以我什么也不是。巫玉,我再也不要喜欢人了,太难受了。他对我的一点好,我就能开心好一段时间。巫玉,可是我现在明白了,喜欢须得是两情相悦,须得是互相心许,一厢情愿太难了。”

  “没关系的阿绥,喜欢错了不打紧的,错了就错了吧。”巫玉道。

  “我本来以为我只要自己喜欢他就够了,他喜不喜欢都没关系的。可是不是的,巫玉,原来人的心真的很贪的,他不喜欢我,我会心酸会难过,我一想到八年了他都不曾喜欢过我一点,就觉得这些年的点滴相处都像个笑话。”

  我可能是心里压抑的太久,颠来倒去的哭诉了一通,巫玉耐着性子哄我。

  我突然想喝酒,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秦哀说,有些时候喝酒,是因为不开心。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你觉得苦,酒就是苦的。

  羊奶酒度口味偏甜,我本想拿来尝个鲜的。可是突然我们两就开始喝上了。羊奶酒合起来也好苦。巫玉眨巴眨巴喝了小一口,没说话。

  我和巫玉说晚上想留在她这里住一晚,想让她陪我喝个酩酊大醉。她点头说好,唤丫鬟去我府上禀明叔母,又让小厮去取了些酒来。

  太苦了,可是我想醉。

  自从知道他原来有喜欢的人后,我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的好觉,这次就让我嘴吧。

  醉了就好了

  巫玉看着我,面露担忧。

  我一杯接着一杯,仰头痛饮。动作急了些,酒就洒了一点出来。

  我的衣衫被打湿,不知是酒还是别的什么。

  巫玉握着我的手,“阿绥,就这一次。我只许你再心疼这最后一次。”

  “好,巫玉,就这一次。”

  聪敏如她,大概已经猜到为什么了。

  “酩酊一场大醉,醒来还是钟家阿绥。阿绥,来,敬你这八年韶光。”

  我已经喝的有的大舌头了,“醒来还是钟家阿绥。好,说的好。喝。”

  我喝的急促,带着泪珠和酒水,哭的满脸通红。

  我想那样子一定丑极了,裴芝臣看到后必然不喜。

  我真的昏头了,他喜不喜与我何干,这个时候我竟然还要在乎他喜不喜,我忍不住仰头大笑,放声高歌,“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好,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巫玉大概也喝醉了。

  “巫玉,我也敬你,敬你和钟扶楠举爱齐眉,长相厮守,情比金坚,白头偕老,”

  巫玉的酒量我看出了,大概是真不行,没喝两杯,现在已经满脸通红,结结巴巴了,她眯着眼望着我,举起一个酒瓶子,“喝。”

  语罢她便趴下了。酒瓶子掉落在地,任由着瓶中的酒潺潺流了一地。

  她不知道,我把我曾想过和裴芝臣在一起的一切美好盼想都送给了她和钟扶楠。

  我把她扶到床上,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子边接着喝。

  喝醉吧,醉了就好了。

  这些年我就是醉在了当初裴芝臣一个温和的问候里。我醉了整整八年,至今沉浸在梦里醒不过来。

  这次等我喝醉,我大概就真的能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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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来给小姐姐打callcall了

  • 智能火网友

    林细则林细则开着大摩托来了

  • 智能火网友

    百因必有果,你的报应就是我,做个封面么么哒~(^з^)-☆

  • 智能火网友

    怎么了吗

  • 智能火网友

    作者大大你真的好任性……

  • 智能火网友

    求更啊!

  • 智能火网友

    那个名字改成:梨夜明儿

  • 智能火网友

    写新作居然不跟我说一声,以后不能这样了啊?

  • 智能火网友

    作者文笔很不错吖!^0^加油↖(^ω^)↗

  • 智能火网友

    新坑!我来啦!快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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