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这次带来的是《太子今天归西了没》,内容舂容大雅,里面的人物一个个也是风流缊藉,是作者莫浅笑的作品,步晚晚帝云冥小说讲述的是:步晚晚一朝穿越,被迫成为帝云冥的太子妃,谁都知道太子爹不疼娘不爱,宫里大把的人要害他,步晚晚不想管,冷眼看着帝云冥喝下那些有问题的汤药,不过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太子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还荣登大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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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臭瞎子……步晚晚在心里恶狠骂,他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
“太子,你这身子一大好了,是想把之前亏的全补上来吧?”
“呵,本太子也希望,小奴才,还不进来倒茶伺侯着。”帝云冥冲着步晚晚低斥一声。
步晚晚走进去,刚要弯腰拎壶时,帝云冥就抬起了脚尖,在她的膝盖弯里踢了一下,步晚晚往前一扑,正跪在夜沧澜的腿边。
夜沧澜拧拧眉,扫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放下茶碗,语气平淡,“先谈正事,太子从明日起,应当进宫学习理政。”
就是这声音……步晚晚强忍着不抬头看他,他身上的竹香一直往她鼻中涌。如此像声音、表情、气味、眼神,唇角勾起的弧度……全都像!
“可本太子身子还未好,此事过了年再议。”
帝云冥不可置否一笑,又拿了个棋子,在手里把玩。
夜沧澜微微敛眉,沉声说:
“太子已有二十三岁,不能再推托,明日早朝时,一起到朝上听众官商讨国事。”
“明儿起得来再说。”帝云冥懒洋洋一扬唇角,语气更加敷衍,末了,突然一笑,指着步晚晚说:“摄政王,不若本太子把这丫头赠你,你就别和本太子说上朝理政之事了,让本太子再病段日子可好?”
“荒唐,明日一早,叶公公若不送太子入宫,仗刑伺侯。”夜沧澜起身站起,面色蕴怒,大步离开。
“太子,他是在试探吧?”七王爷夜凌旭盯着夜沧澜的背影,狐疑地问。
“管他,不过七哥你来找本太子,又有何事?”帝云冥淡淡说了句,转过头来,墨瞳里攸地闪过了一丝光。
帝凌旭楞了一下,才呵呵一笑,“那日猎狐,我不是有意冲撞太子,还请太子不要放在心上,今日送来两只雪狐,给太子你取乐。”
他一拍手,两名奴才抱着两只通体雪白的狐狸进来了,最奇特的是,狐狸的尾尖上还有一小撮鲜艳的红色。
“谢了。”帝云冥侧耳听了听小狐的呼吸声,唇角勾了笑,抬手指着飞雪下的红梅,“既然来了,就好好乐乐,咱们兄弟今儿来个新游戏。”
“好啊。”帝凌旭爽快地答应了。
“去梅树下站着。”帝云冥这时候转头睨向身旁伺候的倩雪,低笑着说。
倩雪忙不迭应下。
步晚晚懒得看两个男人寻欢作乐。
很快,倩雪的尖叫声就响了起来,她扭头一看,居然是让她用手捏了一枚碧玉的棋顶在头顶,两个男人比赛射箭,若帝凌旭赢了,倩雪就给他,若帝云冥赢了,就得到帝旭日在城东的一个宅子。
可那么小的棋子……还在飞雪……帝云冥还是个瞎子!
倩雪都抖得站不稳了,脸色比雪还要白。
宠姬,和鸡的下场差不多嘛,都是被弄死吃掉!步晚晚皱起了小脸,不想看血染飞雪的场景,太没人性了!
“太子殿下,饶命。”
倩雪终于忍不住哭喊了起来。
“真讨厌,真扫兴。”帝云冥发怒了,一箭狠狠射出,高高扎进漫天的飞雪之中,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小美人,本王带你回去。”帝凌旭笑笑,手指一松,长箭飞出去,在倩雪的尖叫声中,碧玉碎成了几片,飞溅开去,倩雪眼白一翻,栽倒在了雪地里。
“归你了。”帝云冥嘟囔了一句,丢开了长箭。
帝凌旭呵呵一笑,让人抬起倩雪,对帝云冥说了声谢,兴致昂扬地走了。
步晚晚这才转过身来,不想正看到帝云冥的双瞳里的光亮,像两块瑰丽的黑色宝石,反射着雪光梅色。虽然王袍松松垮垮,可那身凌厉的气势却无法形容,还有他唇角的笑意,怎么也不像个荒唐的废物,反而……
步晚晚正在想用什么词来形容的时候,他突然猛地转过头来,双瞳里的光芒敛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步晚晚实在看不懂这男人,真瞎假瞎?若是假,也不可能不被发现。而且,他装瞎有什么好处?他是北商国除了皇帝之外,最尊贵的人。
“步舒昕,过来。”他抬起手指,冲她勾勾。
步晚晚闻到饿狼的味道……她转身就跑,才跑几步,腰上就被什么缠上了,转头一看,他拿着倩雪的腰带的一头,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他一定看得到!
步晚晚被他拖回去,强行抱到了腿上,“步舒昕,你看到了什么?”
“你觉得我能看到什么?”步晚晚用力摁住他的手腕,小脸拉长。
“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
帝云冥侧过脸来,唇扫在她的耳垂上。
“什么交易?”步晚晚一脸狐疑,这男人打的什么鬼主意?
帝云冥扬起唇角一笑,揽紧她的腰,拈着棋子,自己和自己博奕,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你让我高兴,我送你去你的心上人身边。”
“啊?”步晚晚怔住。
“不是挺喜欢他吗?”帝云冥侧脸看来。
步晚晚不是喜欢夜沧澜,她是爱惨了景枫……也不想呆在帝云冥的身边。
“那怎么才能让你高兴?”她问,可却咬到了自己的舌尖,这不是明确表明,她确实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可帝云冥居然不和他生气,抱着她调整了姿势,让她背对自己坐下,宽大的王袍罩过来,把她笼进去,王袍下面么,很暖!
“舒昕你会的。”帝云冥漫不经心地说着,注意力全在棋上。
步晚晚看了会儿,只见棋子摆成了一个字:步。
“你……是不是能看得到一点?”
她压低声音,试探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可是他的双瞳焕散,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不到,瞎的。”帝云冥还是漫不经心。
“太子殿下,该喝药了。”
叶公公带着奴婢们快步过来,撑开的孔雀羽伞下,盛药的陶盅一揭开,腥臭之气就扑鼻而来,能把飞雪都熏成黑色。
步晚晚厌恶地捏住了鼻子,看着帝云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一仰而尽。
“这什么药啊,怎么这么臭?”她忍不住问他。
“臭吗?”他面无表情,把药碗放下,袖子拂动了棋子,让那个步字乱了。
“治心口疼的。”他打了个哈欠,往后一仰,懒洋洋地闭上了眼睛,“都下去,别打扰本太子清修,小舒昕,给本太子捏捏腿,做得好有赏,捏得不好,剁了你的爪子。”
叶公公瞟了一眼步舒昕,向奴才们使了眼色,全都下去了。
这时候,两只红尖尾巴的狐狸一改刚才瑟瑟发抖的模样,窜上来,卧在火盆边上,黑溜溜的眼睛紧盯步晚晚。步晚晚的手在帝云冥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突然觉得帝云冥和狐狸很像。
“走神了,会剁爪子的。”帝云冥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步晚晚的手下意识就用了力,在他腿上用力捏了几把。这厮分明正在运功调息!
可是,帝云冥为什么一点都不避讳让她知道。
帝云冥绝不是病猫,他是一只恶虎,是一个恶魔!只可惜,整个北商,估摸只有她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他扳着她的小脸,低笑着说:
“你若只会干粗活,又怎会给本太子的酒中下迷魂药,自己偷溜出去会情郎?步舒昕,让本太子猜猜,你还有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
“那你呢,你还有多少秘密是别人不知道的?”步晚晚下意识地反问。
“看,小舒昕,你一定能让本太子高兴,你简直太有趣了!”
帝云冥一点都不在乎她的试探,直接吻住了她。
“唔……”
步晚晚急了,不知道他吻过多少女人……太脏!
“乖。”
他不知道点了她什么穴道,她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往他怀里滑去。
风雪突然就大了,鹅毛一般扑进亭子里。
“帝云冥,我若冻死了……”她牙齿打架。
“死不了。”
“小舒昕,你和以前真不一样了。”
“还不是两个眼睛一张嘴。”
“反正,以前的你很蠢……现在的你……更蠢!”
步晚晚恨恨地瞪着他,待来日她恢复驭火术,一定烧死这可恶的!
……
步晚晚出了汗,又吹了风,难受至极。蓦的,身上多了件披风,是帝云冥把他的披风丢给了她。
叶公公带着三名宫婢快步过来,跪在地上,伺侯帝云冥系衣带。
“不错,小舒昕按摩的很是让本太子舒服的,叶公公,赏她。”
帝云冥穿好了,唇角勾着笑意,扶着叶公公的手慢步往台阶下走去。
“是,太子殿下小心。”叶公公嘴中恭敬,可扭头看步晚晚的眼神有些阴狠。
步晚晚包好了披风,看着一行人走出了梅园,才恼恨地一把掀翻了棋盘,快步回去。
翠姑姑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她又侍奉了太子,乐呵呵地,把这看成天大的喜事,又是烧水,又是给她捏肩锤背。
正穿衣时,翠姑姑又一脸难看地进来了。
“舒昕啊,你这裙子上怎么沾了这个?”
她举着步晚晚的裙子,指着上面的一团黑色。步晚晚凝神看了看,认出这是帝云冥喝的药。
“怎么啦?”她好奇地问。
翠姑姑左右看了看,拿着裙子往她脑袋上丢,“傻丫头,这是哪里来的?快说!”
“这是太子喝的药。”她懒洋洋地说了一句,伸手拢自己的长发,水袖从腕上滑下,一直垮到肩处,白藕一般的臂上,还留着帝云冥肆意过的指印。
翠姑姑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极了,她拿了剪刀,几剪子就绞了步晚晚的衣裳,过去关紧了门窗,小声说:
“小祖宗,下回看到太子喝药,千万离他远点。若他一时兴起,喂你喝了……”
“到底是什么啊?”步晚晚愈加好奇,抱着翠姑姑的手臂问。
“我那死鬼男人以前是采草药的,这是乔鲁山中最毒最毒的蛇的胆汁。”翠姑姑这时才露出一脸惧色,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这药最恶毒的地方不是立马要人命,而是长年累月的腐蚀人的肠子,最后死的时候,人都从里面烂了。”
那么说,帝云冥一直在喝毒药?步晚晚顿时心情大好,简直觉得星光灿烂了。
“你这个蠢姑娘,他死了,你有什么好?依制,你会陪葬!东宫所有的女人全要埋进地陵。”翠姑姑一瞪眼睛,小声埋怨。
“那你去告诉他。”步晚晚撇撇嘴角,等帝云冥命归西天的那晚,她一定带着搜刮来的财宝逃之夭夭!
“你快闭嘴,当成不知道就好了。哎,难怪老爷把你给太子冲喜,你娘的罪孽,让你一个人背了啊。”翠姑姑摇头叹气,把裙子丢进火盆,任火苗儿疯狂地窜起来,把裙子烧成了灰烬。
步晚晚不止一次听翠姑姑说这话了,步舒昕的母亲虽然出身不错,可她有心上人,还是个普通侍卫,为遮丑,娘家才把她嫁进步府相作妾,后来步相也不再理她,郁郁寡欢了一辈子,在肺痨中挣了半年,一命呜呼了。
“那我是侍卫的女儿?”步晚晚转了转眼珠子,小声问。
“若是,那更好,干脆当个奴才去,以后配个小子,不用陪葬,也不用这么多女人抢一个男人。可惜步相滴血认亲,你就是他的种。”翠姑姑撇撇嘴。
步晚晚嘻嘻笑起来,抱着她摇了几下,“翠姑姑,你还想我当奴才啊。”
“哎,有时候当奴才真比当主子好。”翠姑姑怜惜地轻抚了几下她手臂上的伤痕。
步晚晚把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久久沉默起来。
她和步舒昕还算运气不错,有个翠姑姑,在这世上,拥有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人,那就是天大的幸福。
一夜睡眠极浅。
天刚亮,她就被翠姑姑推醒了,拿了套浅蓝色的丫鬟小袄裙让她换上。
“太子让你陪驾,进宫去。”翠姑姑这时候已经不像昨天知道她再度侍寝时那样高兴了,反而满脸忧色。
“哦,可以混到好吃的吗?”步晚晚故意开了句玩笑。
“吃吃吃,吃死你。”翠姑姑骂了她一句,拿着衣服往她身上套。
“快一些。”外面有小太监在催促。
翠姑姑不敢多言,服侍步晚晚梳洗完,送她出了废园。
步晚晚走出老远,扭头看时,翠姑姑还站在枯树下,伸长脖子冲她张望。她心一暖,挥了挥手臂,正要说话,给她带路的小太监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步姑娘,再晚一点,会挨板子的。”
步晚晚扭头看他,东宫里的男人,整个的,半个的,怎么都这德性?
帝云冥已经坐在金辇上了,除了步晚晚,还有两个美艳的女子鱼霞、诗织伴驾。
步晚晚认真看了看他的脸色,确实挺苍白的,双瞳也涣散如同蒙尘的玻璃,也不知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喝毒药。
“起驾。”
叶公公尖细的声音突兀响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去。
此时早朝已下,帝云冥也不没去御书房,带着人直赴后宫。
“听说后宫的雪桅开了。”他歪在辇上,和宫里的大总管方公公说话。
方公公连忙说:“是,昨晚开的,比雪团儿还要白。”
“走,去瞧瞧。”帝云冥兴致勃勃。
“可是,太子您不去听政?”方公公犹豫着。
“有摄政王在,我北商万年屹立。”帝云冥淡然说了一句,让人抬着辇往御花园走。
方公公只好回去报信。
园子里果然一片白色,树枝却绿得让人心醉。这种植物太奇特了,步晚晚还从未见过。听人说雪桅极难成活,十年才会露牙,百年才会开花。这样一大片,得要多少年才长成?
“太子殿下,我扶您。”鱼霞娇滴滴地扶着帝云冥的手臂,二人往雪桅林中走去。
步晚晚走到最近的雪桅树边,踮起脚尖去闻枝头雪桅的香。
她不想和帝云冥那伙人走得太近,赏了一会雪桅,独自在人群后面慢慢吞吞地晃着,慢慢的,和那群人越离越远,他们穿过了水上小桥,往右一拐,便被遮天蔽日的雪桅林遮去了身影。
满园的雪白,只有她一人慢吞吞地走着,在雪地上踩出一长溜小巧的脚印。
雪又开始下了,先是细细的飘,后来越下越大。
步晚晚穿得并不厚实,尤其是鞋,不小心踩在了雪水坑里,浸透了,小脚丫冻得发麻。走了会儿,她突然发现自己迷路了,往哪边看,都是望不到尽头的雪桅树。
糟糕,皇宫一向规矩森严,若她被当成乱闯的丫头捉住,那可大事不妙了。
正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把温和的男声。
“舒昕,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步晚晚快速扭头,只见是七王爷帝凌旭,正手举着一把小伞,笑眯眯地打量她。步晚晚对帝凌旭没什么好感,昨天还在东宫和帝云冥一起寻欢作乐,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迷路了?”
帝凌旭往前走了一步,居然大胆地搂住了她的腰,低头在她的发间深嗅一口。
“放尊重点。”
步晚晚用力推开他,冷冷喝斥。
“尊重?哈哈,舒昕,本王知道,太子体弱,让你们独守香闺,心中苦闷,不如,本王今日让你好好乐乐?”
帝凌旭笑得更邪了,说到底,也就是不把帝云冥那瞎太子放在眼里,所以才这样嚣张。
帝云冥一直体弱多病,又爱玩乐,从不过问国事,其余的王爷蠢蠢欲动也不意外。
只是,这样侮辱女人,那就是罪该万死。
步晚晚眯眼一笑,冲他勾勾手指,那眼神媚得能出水,长长的睫像两把小羽扇,挠得帝凌旭心里发痒,立刻就俯下了头。
“我们……去假山那里。”步晚晚指前面。
帝凌旭眼睛一亮,低笑起来,“舒昕果然体贴懂事。”
步晚晚也笑了起来,快步往假山那里跑,还扭头冲他勾手指。
帝凌旭拔腿就追。
步晚晚的双瞳里杀机闪了闪,迅速隐去,佯装娇羞地指着假山洞里说:“我先进去脱衣裳,你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别让人看见了。”
帝凌旭哪会说不,立刻往四周张望起来。
步晚晚心里暗骂,等下让你死得难看。她猫腰钻进了假山洞里,在潮湿冰凉的小石洞里翻找,很快就凭着经验和她超强的嗅觉,找到了一只正在冬眠的蝎子。
“小舒昕,本王来了。”帝凌旭钻了进来,往她身边靠。
“真冷。”步晚晚凑过来,不露声色地拉扯着他的衣服。
帝凌旭哪里还忍得住,扳着她的脸就要吻。步晚晚一根手指拦住他,嘻嘻一笑,开始大力扒起了他的衣裳,然后手指一松,把蝎子给他丢了进去。
“七王爷,好好享受。”步晚晚嘻嘻笑着,转身就往跑。
这时候帝凌旭光着膀子,外衫被她给拿走了,刚要追她,只觉得大腿突然一阵剧痛,差点没让他痛晕过去,扯开亵裤一看,一只蝎子正在挥舞毒钳!
“这小贱婢!”
他心中大骇,怒骂一声,赶紧把蝎子弄出来,封住自己的穴道,快步往外追。
步晚晚抱着他的衣,在假山林中绕了几圈,一头撞进了一个滚烫强硬的怀抱,抬头一看,居然是夜沧澜。
“你怎么在这里乱跑?”夜沧澜看到她,长眉轻拧了一下。
步晚晚有些失神,夜沧澜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和景枫如出一辙。
“你拿的什么?”夜沧澜又看她手里的衣裳。
“没什么。”步晚晚手一抛,把王袍给丢了,勾着头往前走。
“回来。”夜沧澜低喝一声。
步晚晚扭头看他,小声问:“摄政王还有什么吩咐?又要把我送到太子面前去吗?”
夜沧澜的双瞳里微微闪过一抹光,沉声说:“那边不能去,是蕙贵妃的花园。”
“哦,谢了。”步晚晚转过身来,左右看看,又往东边走。
“那边也不能去,没路。”夜沧澜又说。
步晚晚没路走了,南边是高墙,往回走,可要撞上帝凌旭的!
“你又闯了什么祸?”夜沧澜走近她,凝望着她的小脸,低声问她。
“没,就捡了一件衣裳。”步晚晚抿抿唇角。
前方突然就闹腾了起来,夜沧澜深深地看了一眼步晚晚,大步往前走去。步晚晚想了会儿,跟在了他身后。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夜沧澜应该不会把她交出去……
沿着他的脚印,一步一步往前踩,突然夜沧澜就转过了头,步晚晚抬起的脚停住,又缓缓地收了回去。
夜沧澜的眉拧得更紧了,沉声说:“跟我来。”
“哦。”步晚晚对景枫是服从惯了,那男人宠她,早上连牙膏都给她挤好,若她赖床,那男人一定会抱她起来,强迫她坐他膝上吃早餐。
就是那样一个男人,步晚晚思念到了骨子里,也不甘心到了骨子里。明明很爱,为何背弃?
夜沧澜突然就拉住了步晚晚的手,步晚晚的背僵直了一下,快速抬眼看他。夜沧澜扫了她一眼,抱她起来,飞快地跃上了假山林,悄然摸进了蕙妃的花园,就在终年不败的紫竹中穿行,很快就绕出了花园。
步晚晚悄悄看他的脸,忍不住地心跳加速。
若真的是景枫就好了!她宁可不计较他松手,让她沉入河底的事!女人在爱情面前,通常很傻,傻到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去……步晚晚就是那种人,只要爱上了,那就是掏心掏肺的勇敢。
她也不后悔,人生在世,哪能不轰轰烈烈爱一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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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365天,真希望这本书能保持每天更新,完全看不够,完全不够看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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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客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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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更多打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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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好小板凳,前排夸夸作者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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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看白浅到陈情令的小说,不过大大你真的不是魔鬼吗?白浅叫师姐阿离,那可是白浅的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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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把所有角色都黑一遍,你咋不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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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你可以写得更生动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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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眠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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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明白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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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超好!期待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