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不仅是喜欢 - 分卷阅读61
眼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喊着“顾教授”就扑过去了。
“扑过去?”听到这里,我提出质疑。
“对。”顾轶瞥了我一眼,接着说,“你力气太大把我扑得后退了好几步,差点一起摔了。”
“不可能,而且我也不可能喊你顾教授啊。”
他哼笑一声,好像已经不屑跟我争辩:“不信问你主编。”
“主编?怎么扯到他了?”
“当时正散场,好多人在大堂,我看见他也在。”顾轶幽幽地说,“你声音那么大,他肯定听见了。”
“……”我感觉额头沁出冷汗。
这时候顾轶吃完饭起身,我跟在他身后追问:“你的意思是我当众喊着顾教授扑你,差点把你扑倒?”
他思考了两秒:“对。”
老娘不可能!
怒吼憋在心里,我皱眉接下去:“那你接着说,然后呢?”
“然后?我就把你扶到车上,开回家了。”
他突然停住,让我一个急刹差点撞上。
“回家之后要听吗?”他回头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不像好人。
“不听。”
“你吧——”他根本没有管我的回答,就接下去说了,“很热情。”
我翻了个白眼,没吱声。
“把床头柜的陶瓷瓶都打碎了。”
“啊?”我急急跑到卧室一看,那位置空了。
顾轶在门口扫了一眼,接口道:“我收拾了。”
我不可置信地耷拉着脑袋,刚走出去,听顾轶又说:“没发现餐桌上的花瓶也没了吗?”
目光所及,还真没了。
餐桌上?真的?
联想起刚坐那儿吃完早饭,我羞愧至极,不敢再作声,愤愤地抱着笔记本窝到沙发上,开始看花瓶。
顾轶趿着拖鞋过来,坐到我旁边,憋不住笑观察我:“干吗呢?”
“买花瓶。”
“你吧……”
“别说了呀!”我涨红一张脸,急吼吼地打断他。
“昨晚我背你上来的,进门之后你就一直在我身上死活不下来。从客厅到卧室,手还乱挥,餐桌上的花瓶挥掉了,床头柜摆件也打掉了。”他优哉游哉地跷起二郎腿,把电脑挪动一些,跟着一起看,“就这么回事。”
顾轶还说,他在大堂接我的时候,看见小缪坐在旁边帮忙,火气已经蹿到脑门了。结果我这么热情地扑上来,他一下子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好了。
嗯。
所以在酒店喊着顾教授扑倒他,八成是真的,主编看到了,小缪也看到了,许许多多宾客都看到了。
还好老娘要调走了。
假后上班第一天,虽然不是选题会也要到岗,布置工作。
接近中午,我看到网上的消息,师大发声明解聘了这位院长,后续配合移交司法机关。同时给学生道歉并提供补课和心理辅导。
也就前后脚,收到了女生的微信,说她申请休学一年,会回家好好休养,很谢谢我。
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容我享受一下。总之充实感爆棚,刚回自己位置得意了不到十分钟,被主编喊去办公室。
“你看到师大的声明了?”老头儿呷了一口茶,吐掉茶叶。
“看到了。”无法抑制语气中的自得。
“嗯——”拖长尾音,我觉得他也挺满意的,但话锋急转,“下周你去新媒体中心。”
“这么快?”简直当头一棒。
“早去早适应,是好事。新媒体中心的李部长,你可以叫李姐。她当时用你的稿子,就已经说好接收你过去了,今天一上班就催我放人了。”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状。
老头儿眉飞色舞起来:“要是不把这些安排好,我能让你发稿吗?你以为我一拍脑门做的决定?”
当时感觉整个房间的光都打在他身上,闪闪的。能遇见主编何其幸运,老头儿绝对是我的贵人。
他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刚去新媒体那边要坐班,让我不要再吊儿郎当,稿子嘛写完就发,不要再耍小聪明拖拖拉拉。
我一一点头,全盘接受。
讲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要出门的时候,他又想起来什么,犹犹豫豫地说:“陈燃啊,以后稳重点。”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这话从何谈起,听他接着说:“也该结婚了。”
转眼到周五,我在文教版的最后一天,最后一个选题会,也成了欢送会。
发表了一些感言,诸多不舍,主要是不舍文教版这种养老风格。大家也虚情假意祝福一番,好像我高升了。
会议结束,被主编叫住。
临别殷勤重寄词。我难得脑子里冒出这么句诗,觉得老头儿果真重情重义,看来要临别赠言,结果他说:
“下午去檀大跑趟新闻,有个会要出篇报道。”
“嗯?”我愣了愣,“我今天最后一天……”
“那就不用工作了?”他边说边整好材料,面无表情地出了会议室,留下一句话,“下午三点多功能厅,别迟到。”
得,最后一个下午的清闲也给我剥夺了。
提前十分钟签到入场,找到自己的桌牌坐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狗改不了……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又拿出笔记本电脑来,准备写小说,刚码了两行字,感觉身后一阵风,有人过来。
我本能地先扫了一眼隔壁桌牌,定睛一看,都市报。这才转头,刚好王记者坐下来,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