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厚长 - 分卷阅读63
的礼物有米有面、有穿有戴,简直送我父母一个超市来,父母极力的催促我邀请帅男来做客,我只得谎称帅男出国考察去了,至少三年才能回来。这么长的日子倒把父母吓了一跳,一直问个不停“会不会把你甩了”。
我们之间何尝谈到“甩”字,我们还未谈及感情,人已经丢失在人海中了。
我一个人如故的生活着,不记得什么,不期盼什么,每一天都很快乐的度过,但是,心里却莫名的想念远在大洋对岸的帅男。
时间旋走的速度来不及感叹,恍惚间,弟弟就大学毕业了,然后弟弟就背叛了“孝子不远游”的古训,留在了上海。母亲虽然很疼爱我,但“男人是天”的守旧思想仍然主导着母亲的思想,母亲自作主张将家里的绵羊全部卖掉,卖来的钱全部存进银行,只等弟弟一声呼唤,母亲立刻将钱奉上,为弟弟在上海抢占一席之地。母亲足不出户,她哪里知道,她的钱想在上海购房只是凤毛麟角,母亲的心思却是够用的。
家里没有了羊群,我对父母的担忧就少了,我回家的次数就不如从前频繁了,我的生活彻底的向城市靠近。
都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我也不例外。只要有空,我就跑到街上去闲逛,昂贵的东西我当然买不起,但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来满足我的心愿。
我很喜欢当时的百货商店,各种商品分门别类的设有专柜,针线有专柜,纽扣有专柜,布匹有专柜,每次走到这样专柜前,我竟驻足不前而浑然不知。
据姥姥生前讲,以前,一个女孩不具齐“德、言、容、工”四种特质,是嫁不到上品人家的。我自认具备仁德,拥良言,娇容貌,而工,即“女红”,我却自叹不如了,我甚至都没有拿过针线。我能跳皮筋的时候,我最大的心愿是能穿上一双缝制的纳底小船鞋,自由的跳跃,聆听鞋底摩擦地面特有的声音,那是我做梦都想听到的美乐。
我在柜台前挑选着各种颜色的绣花线,我是有决心想让自己更贴近女人的特质的,一声“大侄女”瞬间将我做“女红”的决心击落无影。我小时候的邻居并已搬迁城里的薛姨在我旁边落下一声不期而遇的惊呼。
“薛姨!”我退回已经选好的绣花线,回敬一声惊喜之声。
“我听说你上班了,我一直想找你呢。还没对象吧?”薛姨单刀直入的问我。
“没呢,薛姨。”我如实的回答,时间已经将还未在我心底扎稳根的帅男淹没,帅男当下不在我的意识里了。好像好久没人跟我提起对象的事了,心念一动,突然就觉得自己应该谈一场恋爱了,此时的我,早已忘记了帅男的约定。
“那太好了。我这里有一个军人小伙,条件太好了,跟你太般配了,你现在没事吧?走,跟薛姨回家。”薛姨也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拉着我就走。
薛姨心里已经铁定了我一定会跟她走,我也就没必要推辞,什么也没说很欢快的跟着薛姨回家。
自从上次舍弃了主管治安的副局长为我搭建的富贵平台,就再也没同事为我介绍对象。春夏秋冬,周而复始,时间悄悄的走过了四年的光景,我也从一个妙龄的少女步入大龄青年行列,好像再不找对象就虚度了青春年华。
我跟着薛姨回到家里,家里没有别人,我的情绪倒很轻松,我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如此美丽的一个窈窕淑女竟然要靠别人介绍对象。
薛姨家是一个二层小楼房,三十七平的空间,住着四口人,我着实感受到了“鸽子笼”的狭窄,我当时就想,与其蜗居在这毫无生气的“鸽子笼”,真不如薛姨家曾经的二百余平的平房大院住着舒适惬意。
我是杞人忧天了,薛姨对自己这“鸽子笼”却满意知足,不停的向我炫耀她的“鸽子笼”,她一定想让我把她这城里生活的好传递回村里的熟邻,勾起熟邻对她这城市生活无比的羡慕来。
我独坐在薛姨的房间,薛姨出去领来了一个高挑的男孩来。
我慌忙站起来。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女,花,你大名叫什么了?”薛姨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村子里人都叫我“花”。
“宇文葵花”我立刻报出我的名字。
“宇文葵花,这孩子,怎么不叫荷花、莲花呢。” 薛姨是喜欢荷花、莲花的。
“这是我侄子薛亮,军事学院的高材生,现在是军队的领导了。有我在,你们俩的缘分就深着呢。你们俩是在这唠唠还是出去走着唠,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大学生,就当是遇到同学了。”薛姨仍然是单刀直入的说。
“出去吧”
“出去吧”
我和薛亮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狭窄的“鸽子笼”逼迫我和薛亮初次见面竟能默契如此,缘分确实很深。
薛亮很高,我需仰视才看得见他眼里的神情,眉毛很长,我很少看见的长度;眼睛大小适中,睫毛很长很密,眼珠很黑,眼底透着一种军人的凌厉,也是会笑的眼睛;鼻梁很高很直,鼻头有点长湾沟,不似鹰钩鼻子长,长形脸,长短尺寸适度,似女孩面部的嫩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