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力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曾经有本事绑了我要取我心头血的小朋友，这回竟被人类按在地上摩.擦。”
妖力？
桑璇眸光一闪，颔首：“好。”
夏欢跟着桑璇进入诊室，桑璇面对沈思思时的温和不见，他皱眉准备着医药用品，一边给夏欢处理着脸上的外伤，一边问：“你用了那药？”
夏欢抿唇：“嗯。”
“我应该告诉过你，那药还在实验中，效力不够稳定。”桑璇眉头越皱越紧，“你做什么选择，我无权过问，但你不该把试验品用在身上。”
“我等不及。”夏欢声音沉闷，眼角耸拉着，看上去没什么精神，“老师，我知道我错了。”
桑璇见小徒弟这样，无奈地叹了一声，责备的话却也说不出口了。自古情爱多害人，何况摊上沈老祖这样的妖。沈老祖体内的青鸾本性，注定让她只能专注对待一份感情，再也管不上其他。
“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怎么一碰上她总这么冲动。”桑璇给夏欢处理完外伤，又用仪器检查了一遍夏欢的身体，没找到内伤，这才松口气道。
夏欢敛眸：“爱情本来就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桑璇采集完夏欢的血液，放在仪器上分析时，就听到夏欢这样的回答，他心想着，自家学生可是真没救了。小徒弟明知道已经陷进了沈思思的沼泽，明知道会越陷越深，却不想自救离开。
等待分析结果的时候，桑璇问着夏欢：“试验品的事，是你自己去和她解释，还是我来说？”
夏欢换着备用工作服，想了想：“我自己解释吧。”
沈思思低着头发微信时，夏欢默不作声地递了一杯咖啡过去，穿着白大褂的夏医生不经意瞥了一眼沈思思的手机屏幕，她在和付来归聊天。
言辞活泼又俏皮。
跟出现在他面前的沈老祖完全不同。
这是女人在爱人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的区别。
“呀，出来了。”沈思思抬眸看了眼夏欢，她接过咖啡杯，小尝了一口，又问，“身体怎样？”
夏欢垂眸凝视沈思思的眼，在这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注视下，他没办法说谎：“不太好。”
沈思思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趁夏欢坐下的功夫，和付来归道了别，然后收起手机：“说吧。”
这是她对小朋友最基本的尊重。
“我在参与研制一种新药的研制。”夏欢说话时直直地望着沈思思的眼，爱慕不加掩藏，“那是一种研制成功后，可以完全抑制妖血，将妖变成人类的药。我前些天，把药用在了我自己身上。”
“听你这意思，药还没有完成。”沈思思鸦睫轻眨，拿着小勺搅拌着咖啡，“把未完成的试验品用到自己身上进行研究，夏先生可真是认真负责呢。”
沈思思说话的时候，语气稍显漫不经心，但夏欢却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不悦以及不赞成。
“我担不起认真负责这四个字。”夏欢坦诚道，“我这么做，是因为我有私心。我想离你再近些。”
沈思思听得莫名其妙：“夏先生，你想离我近些，难道不应该努力成长为一代大妖吗？”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种靠近。”夏欢抓住沈思思的手，急切道，“你那么喜欢付来归这个人类，所以我……我就想至少先变成一个完整的人。”
他尝试拥有人类身份。
那样她会不会就能多看他一眼？

第68章

“你以为我和付来归在一起，是因为他是人类？”沈思思觉得小朋友误会大了，她抽出手，在夏欢头上用力弹了弹，“我是喜欢人类，但我同样也喜欢其他族类。可我爱付来归，与他身份无关。”
“他是人也好，妖也好，鬼也罢。只要灵魂还是他，我就都愿意和他在一起。”沈思思知道夏欢会被她的话伤到，但她必须把话说开，“傻孩子，你的妖族身份，不是我选择不接受你的理由。”
沈思思：“我拒绝你，只是因为你……”
夏欢苦笑着接过话：“因为我不是他。你说得这些我全都明白，但沈小姐，我总想试一试。”
沈思思摇头微叹：“明知道我不会回应你。”
“我已经不想勉强你回应了。”夏欢起身靠近沈思思，双手撑在沈思思身侧的椅子扶手上，“或许哪天你后悔了，愿意回头看一看了，你能知道你身后还有别的男人一直爱着你。又或者在此期间，我遇到了合适的女孩，我就会悄悄放弃了。”
他的想法早就已经改变了。
他不为难沈思思。
不去做破坏夫妻感情这种让沈思思头疼的事。
他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他的感情。
如此卑微的渴求。
夏欢低声：“沈小姐，在能让我心跳加速的女孩出现前，我还是会追求你一段时间。”
“夏欢。”沈思思仰眸看着满眼执拗的青年，“我不适合充当被追求者，你没必要如此卑微。”
“适不适合，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夏欢眼中神情极近疯狂的偏执，“除非轮回洗去我的记忆，不然什么都不能让我改变想法。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