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勋章元帅的女儿,又刚刚打了胜仗,现在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1866
如若不是情形不对,得低调,他都想张贴告示,贴到外面,写上——他是国丈。
是新陛下的老丈人!
到时,看谁还敢欺他一头?
云和中高兴得不行,连睡觉都在乐着。
合不拢嘴。
日日美梦。
……
……
……
老皇帝驾崩七日后,皇宫举办登基大典,楚陵即帝。
同日,云姒被册封为皇后,掌凤印,主后宫,入太祖宗祠。
一时间,风光无限。
无数朝臣进宫跪拜,送来的贺礼几乎堆满了宫殿,放也放不下。
一直在等着这个时候的云和中,连忙派人传信到宫里,想见她一面。
不为别的,只为他唯一的儿子,在那遥远的苦寒之境,已经要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他看着心疼又着急,加之有云母在一旁催促,担忧儿子心切,便也急躁了些。
欲折(88)
皇后之位册封当日,他就想入宫,想让他那风光争气的女儿开口,在新帝面前求求情,叫璋儿能回来。
只是,天不遂人愿。
他送出去的信还没传到,新帝协同新后一同出宫,要前往阐福寺为先帝祈福的消息就来了。
此次出宫祈福,为期一个月,只有少许重臣跟随。
云和中作为一个无实权的文官,自然没资格跟着。
无奈,他扑了个空,见不到云姒。
心里着急,却没有办法。
他若是贸然跟去,只会惹得新帝不快,反倒容易弄巧成拙。
已是深秋,气温渐寒。
再过一个月,便是立冬,大雪将至,遥远的边境气候会更加恶劣。
这叫一个没有吃过苦,受过罪的人待在那里,吃不饱穿不暖,不可能受不了,也撑不过去。
叫苦哭闹的信三天两头传来。
云和中到底还是心疼儿子,一边花钱派人送冬衣去边境,一边日日算着日子。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时候一到,待新帝新后回宫的消息一传来,云和中立刻就叫人去传话。
马不停蹄,完全坐不住。
从宫外祈福回来的皇后娘娘,回宫后,尚未来得及休息小憩一会儿,就收到了她父亲传来的信。
火急火燎,想要见她一面。
跟火烧屁股似的。
已是寒冬,身子骨变得格外倦懒的皇后娘娘,看完信,撑着腮,想了一会儿。
尚未动作,信就被抽走,新帝那冷淡威严的气息落在她四周。
“在看什么?”
指骨分明的手将那一张轻薄的纸摊开,他似乎淡淡扫了一眼。
漂亮白净的人儿立刻回头,被他惊到,“你……你这么快就换好衣服了?”
他嗯了一声,扫完信,将信纸放回桌面。
微凉的手摸了摸她温暖的脸,动作间,带着几分温柔。
“不是困了,要不要去睡一会儿?”
他没提信上的事,看过,似乎马上就忘了似的。
回宫之路风尘漫漫,一路折腾,她又困又累,一度在他怀里睡着,睡得不安生。
现下回来了,他还想着,等她睡着了再走。
想一起休息的。
但积压了一个月的国事太多,他还得去处理。
“……”被看了信件的人儿眨眨眼,起身,面对着他。
“阿陵,我爹的信……”
“不许求情。”看似无情的年轻帝王,垂眸,解她的腰带。
帮她宽衣,语气淡淡。
“求情也没用,我不同意。”
非要做这个恶人。
似乎是知道她会为难,所以恶人由他来做。
叫她得以置身事外,不再被夹在其中,左右为难。
“…………”
她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微微张口,“我不是这个意……”
沉默了一下,看着他的反应,她有些想笑。
主动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
踮脚,红唇靠近。
“夫君这是在替我出气吗?”
“……”他的动作一定。
随即,抬睫,眸色黑如浓雾,幽幽凉凉。
如湿淋淋的水鬼,眼神黏腻的盯着她。
带着危险性。
“你叫我什么?”
欲折(89)
往日,她都只会叫他阿陵。
有外人在时,便叫陛下,生分极了。
这是第一次,她唤他——夫君。
如寻常百姓夫妻那般,亲密无间。
他的手落在她的腰上,忽地用力,将她柔软的腰往自己怀里压。
鼻息交融,深邃不明的目光盯着她,沉沉灭灭,似暗夜里火星将燃。
“再叫一遍。”
“……”褪去了外衣,衣裙有些不整的人儿,仰着素白娇艳的脸,含笑吟吟地望着他。
纤细的手臂顺势一勾。
跟媚骨天成的妖精似的,主动亲了他一下。
鼻息间,花香浓烈,叫人热血。
“夫君。”
惯会勾人的美人儿,娇媚起来,几乎要叫人酥了身子,麻了心脏。
衣衫不整,她颈间的白越发暴露。
柔软馥郁的唇贴着他,蜻蜓点水地一吻。
气若如兰,潋滟妩媚的桃花眼微微眯起,迷离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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