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结婚戒指49
卞雨拉下他捂着她的嘴的手,汪节一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待会一激动折腾起来,她可控制不了他,她动了动口型:“我们快点走吧。”
汪节一薄唇微掀,抚弄着卞雨的唇,像无数次记忆里一样柔软,一双墨色的眸子紧紧锁着有些许慌乱的她,把她压上了亭柱。
汪节一揽着卞雨的腰,她的腰还是那么细和软,他压制住她,在她耳边嘘了一声。
卞雨进退不得,刚刚抬眼,汪节一便吻了上来,她耳边是不绝于耳的雨声夹杂着微弱的呻吟声,这像是两人的初吻,火热而缭乱,夹杂一点湿气,分不清是谁的喘息。
阔别了四年的吻,在汪节一看来,来之不易,吻得愈发用力,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卞雨动弹不得,任他吻着,偶尔红唇微启,呵气如兰,让身上的汪节一吻得愈加癫狂,在她的唇上辗转,舔舐。
不知道吻了多久,分开的时候,两人皆在粗喘,卞雨发现腰有点疼,刚刚汪节一不让她乱动,钳着她的腰用力,揉疼了她。
冷静了一会儿,随江路上交通好转,两人走回去开了车。
卞雨一下车,就被汪节一拉上了楼,他剥下她的开衫,扔在地板上,呼吸渐热,她上身只余一件薄薄的吊带背心,被他压着倒进了床。
卞雨被汪节一吻得昏昏沉沉,空气都是稀薄的,整个人被撩起一团团火焰,她的脸颊红得不可思议,不知道应该去推他,还是揽着他的脖子回应他。
汪节一直截了当掀起她的裙子,摸到了她下面厚厚的棉质质感,微微抬眼:“你来月经了?”
卞雨点头:“刚来。”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偶尔来月经的她胸口胀得疼,他揉弄她几下,那时的她没少听见他在身后粗喘,不一会儿,他就去浴室‘自行解决’了。
卞雨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了,往事历历在目,汪节一即使带套她还是怀孕了。
堪堪安稳心神,卞雨揪着被子睡着了,回南市舟车劳顿,还遇到这种事情,整个人疲惫的很。
汪节一在床边坐了一会,下楼了。
卞雨睡得正熟,汪节一从一楼厨房回来,放下一碗温热的红糖水,看她睡得正熟,不敢吵她,把她滑落的长发拢回耳后,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想起往事,他也是难过,那时竟然没来得及问她一句,“还疼吗?”
卞雨醒来的时候,时近下午,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躺在某人怀里。
汪节一合着眼,卞雨凝视着他的睡颜,平时一双凌厉的凤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睡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像是梦里还在生气,有点像个小孩子,卞雨看了一会儿才下床。
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汪节一起床进来了,微皱着眉,看她刷牙,卞雨斜了他一眼,他从后面抱住她,“不多睡会?”
卞雨不答,拧开水冲净牙刷,插回牙杯里,推着汪节一的胸膛,“出去,我要上厕所。”
汪节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眸色难明,“你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东西?你的卫生巾呢?”
卞雨一听,转身把毛巾挂回架子上,“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问?”
卞雨还没关上浴室的门,就被汪节一抵着门,“卞雨,垫着卫生巾是为了不和我上床?”
卞雨嗯了一声。
“不想和我上床?”他挑眉,“卞雨,你有男朋友了?”
卞雨回嘴,“关你什么事?都四年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汪节一捏住他的下巴,“你是我的,我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
一提孩子,卞雨过去的伤口被揭开,她一直都喜欢小孩,虽说那不过是一个八周的胚胎,但现在想起来,还是心绪难平。
想到这,卞雨有点想哭,“汪节一,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好不容易忘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为什么?”
说完,她已经淌出眼泪来,用手痛苦地捂脸,手缝的泪水滑落,她不停控诉他,“你为什么要回来呢?为什么!”
提起那个孩子,汪节一何尝不痛?更让他痛的是那时候卞雨倒在血泊里,在他的怀里疲惫地合上眼睛,那时候他的心就像豁然间开了个洞,从此都是空荡荡的。
触目所及,皆是伤口。
汪节一心里酸涩难当,抬手擦去她的眼泪,口气还是冷硬的,“不管你现在身边有谁,通通让他滚蛋!”
卞雨的泪水被他拭去,她吸了吸鼻子,偏过脸去,话音还带着哭腔,“不用你管!”
汪节一翻过身去,拥着卞雨,她不愿意,在他搂得紧紧的怀里挣扎好一会儿,才渐渐消停。
这时门铃响起,一声一声间隔得很有规律,像是极其有礼貌的人来拜访。
是南市有名的裁缝店来人。
卞雨换上裁缝送来的一袭深绿色长裙的时候,裙摆曳地,肌肤雪白,后背细长的丝带交叉。
裁缝在卞雨身后为她拉上拉链,把她的长发拢到一旁,光裸的美背一览无余。
裁缝问两人,“不错吧?”
汪节一知道卞雨无论怎么打扮都是仙女,微微一笑,嗯了一声。
卞雨被汪节一牵住手,缓缓走下楼梯,缎面的裙摆滑过台阶,经过一楼的地板,大门推开,眼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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