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0章 娶了个祖宗
白松一个毛头小伙子,刚刚占上女人的身,哪有够的,恨不得天天猴在女人身上。
伍小勤这时来劲了,每晚尽力撩拨白松,把他撩得神魂颠倒,不能自拔时,就提出各种要求。
白松稍有不答应,她就翻脸,系紧裤腰带,不让白松上身。
白松本来就怂,鼠目寸光,大是大非面前总是拎不清。
为了身下的那二两肉,为了那片刻的欢愉,不得不处处讨好,步步退让,订下了许多丧权辱国的城下之盟。
就这样,不到两个月,伍小勤以床事要挟,彻底拿下了白松,让他往东不敢往西,让他打狗不敢撵鸡,唯她马首是瞻。
收服白松后,伍小勤有恃无恐,好吃懒做的面目一露无余,装都懒得装。
她不下地,只在家里料理一点家务。
家里没人,成了她的天下。
家里母鸡下了蛋,刚刚离开鸡屁股就进了她的嘴,真是一个热洞里出来,马上进了另一个热洞,鸡蛋冷都不带冷一下的。
家里的一点点白面,别人是见不着的,都进了她的嘴。
干活的下苦力的一日三餐喝粗粮稀饭,她也象征性地跟着喝一点。
等三个人一走,她精神了,马上忙活开了,揉面烙饼,另开小灶,吃得不亦乐乎。
有时候饼做多了,实在吃不下了,也会赏白松一两块,甚至连白露偶尔也能得着一点点饼渣子,只瞒着白大毛。
第 390章 娶了个祖宗
家里那点白面,哪里经得住这样造?
还不到腊月就没了,过年时既没有蒸馒头,也没有包饺子。
谷子没熟,白面吃完了,伍小勤没有好东西吃,很是闹了一通脾气,装病躺床上,一睡好多天,连饭都不做。
白松只差磕头了,千求万求,好不容易求得这个姑奶奶起床料理家务。
从此伍小勤又解锁了一项新技能,稍不如意就装病,躺着不起床。
不煮饭,不做家务,让他们父子三干一天活回家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还得自己动手做饭洗衣,料理牲口!
白露小,只需搭把手,白松懒,回家就钻进卧房陪媳妇,这些活都落到白大毛身上。
白大毛一肚子气,不煮饭吧,自己饿得受不了,白露更是饿得眼巴巴的望着他。
不煮猪食吧,猪饿得嗷嗷叫,本就瘦得可怜的小猪,肉眼可见地越长越小,再不喂,只怕小命不保。
就这样,白大毛既要干田地的活计,回家还得跟个媳妇夫郎一样干家务。
也是怪了,以前白竹在的时候,一样的下地干活,回家做家务。
也不见他做了些什么,回来不多时,饭菜马上就好,趁他们吃饭时,出去就能扯一背篓猪草回来,猪食也不愁。
怎么白竹干时几乎没什么家务活,到自己干时,家务活就这么多,干都干不完呢?
白大毛每天都气鼓鼓的,面色阴沉得能拧下水来。
要是白竹敢这样闹,早被白大毛打死几百回了,可惜这不是白竹,是伍小勤。
白大毛刚开始也不惯着伍小勤,狠狠骂了她几次,自己儿子舍不得骂,儿媳妇他可舍得得很,骂得凶着呢!
伍小勤挨骂后会收敛一点,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白松。但不起床,继续装病。你白大毛再凶,总不能逼着一个生病的人起来干活吧。
虽然白大毛敢逼生病的白竹干活,却真的不敢逼装病的伍小勤干活。
毕竟人家有娘家,一言不合,娘家乌泱泱来十几个人,住在他家一顿吃喝就能把他心疼死。
还有一点就是,伍小勤心眼多,表面上不敢和白大毛对抗,可背地里变本加厉地收拾白松,
白大毛几次从窗户看见好大儿跪在床前,低声下气地哀求他媳妇开恩,准他上床去睡。
热天还好,跪着也能睡着,可这天气越来越冷,一跪跪半夜,谁能受得了?
白大毛暗暗叹气,自己儿子烂泥扶不上墙,自己越为他出头,他越使劲窜稀,不见他来跪爹娘,媳妇面前倒是三天两头的跪。
为了好大儿的膝盖着想,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一闭眼,一闭嘴,家里就和谐了。虽然有些龃龉,但面子上还好。
毕竟白大毛是一家之主,又是家里的主要劳力,如果他躺倒不干活了,这一家人都要张大嘴巴去喝西北风。
伍小勤虽然又懒又馋,倒是不太蠢,明白这个道理。
只要白大毛不来管他,她也识趣的不去招惹白大毛,一家人表面上倒也能相安无事。
但白大毛就真的能怕了伍小勤?
那哪能呢!
他也憋着坏呢,明的不跟伍小勤斗,暗里恨她恨得要死。
家里卖东西的钱,他带白松做短工的钱,死死攥在手里,伍小勤半个铜子儿也见不着。
伍小勤自己在家偷吃,他就带着白露时不时去镇上开开荤。
当然,他自己是舍不得吃的,主要是买一碗羊杂汤两个馒头给白露打打牙祭。
伍小勤见不着钱,也是恨得牙痒痒。
可她找不到要钱的名目,说是要买盐吧,白大毛自己买了,说是要钱买几尺布做件衣服吧,白大毛一口拒绝,乡下人不能总穿新衣服,没那条件。
一家人离心离德成那样,可以想想那日子过成个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