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170
身边扑着杂草飞蛾,孟葭蹲在那里,独自抱住自己,哭成个泪人。
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脆弱。
他认了命。过去这么久,她还是能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心。
但孟葭说不出来,喉咙里是咸湿的眼泪,她垫了脚,完全凭本能的去吻他。
千言万语,她心内有千言万语,却说不出一句。只好吻他。
钟漱石的喉结滚动了下,紧紧搂着她的腰,回以她更重更凶的力道。
他抱起她,搅弄着她的唇舌,将她抱坐到沙发上。
孟葭的身体被他箍得很紧,双脚离了地,完全落入他危险的掌控里。
钟漱石粗重的低喘,鼻尖深抵进她的耳后,他阖着眼,呼吸里溢满了她皮肤的香味。
孟葭的身体早软下来,被抱着坐在他腿上,发了狠的吻着,像被疾风摧断的翠竹。
他的力道很大,手背上凸起的错节青筋盘虬,捧着她那张粉润濡湿的脸,吻得忘我忘情。
她被他拧成弯曲的形状,折下来,插贮在只供他观赏的瓶间。
“帮我一下。”
昏暗中,一道清润里掺着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孟葭心绪茫茫,大脑缺氧,声音犹带哽咽,“这儿?”
“教你的都忘光了,嗯?”
钟漱石把着她的小手,误打误撞,碰上去以后,他抑制不住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喟叹。
孟葭的确有些生疏,掌心泛起潮意,一阵摸索后,才缓缓的抽了出来。
很快,她被猛地抬高了一个度,又重重的跌下去,浑身的力气都泄干净了。
孟葭整副身子都融化在他的吻里。
肃静的办公室内,响起一阵唇齿交融的轻微水声,钟漱石一再的深入。
他的口中,覆满了她舌间的花果香,像小时候,大院井水里湃着的水蜜桃,薄薄的皮一剥开,撕出软烂的甜香。
墙上一对剪影,在昏黄的壁灯下摇摇晃晃,照见一个指节紧绷,就快到崩溃边缘的钟漱石。
长在他心尖上的人,过了漫长的两年,七百六十九天,才又回到他的身边。
怎么不叫人发疯。
孟葭久未经情/事,生涩的身体却肯完全接纳,甚至细微之处的一些反应,都在提醒着她。
从过去到现在,他们是这么的合拍,一切没有变过。
孟葭最终瘫软在他肩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钟漱石交臂抱她,利落的下颌紧贴过来,被她薄汗的额头打湿。
交叠的一双人影仰倒在黑色真皮沙发上。
他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着,呼吸仍旧不匀称,“怎么没有上飞机?”
她睁着乌黑的眼眸,一刻不眨的看他,“我想来见你。”
钟漱石笑,面上是骤雨还晴的白朗,“昨天不是还......”
孟葭忽然翻个身,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看一阵他黑亮的眼眸,又去吻他。
钟漱石扶着她的后脑勺,没多久,又起了兴头,闭上眼,紧紧的抱住她。
她在一阵阵的潮涌里,捧着他的脸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钟漱石一面匀沉的动,送进去时声音哑极了,“你要我告诉你什么?”
他这会儿兴致大好,一副不管她想知道什么,都和盘托出的温存。
孟葭说,“你不会和叶小姐结婚。”
“我从来也没说过,我要和她结婚呐。”
钟漱石抱着她坐起来,一下子换了方位,孟葭不受控制的,蹙了眉,头微微往后仰。
他摸她的头发,“好心肝,这是办公室,你忍着点,多少注意影响。”
孟葭伏在他颊边,她咬上去,“可你不是董事长吗?”
钟漱石贴吻她的耳垂,“董事长更应该懂事了,不能总是带头作乱。”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孟葭咬着牙问他,脑仁里涨出一大片酸麻,逼得她几乎失声。
只好搂紧了他的脖子,在越来越急剧的呼吸中,歪倒在他的怀里。
钟漱石抱着她,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背,另一只摁住她的后颈,下颌摩挲着她的脸。
过了很久,彼此都渐渐平复下来,他才问,“跟我回去?”
孟葭昏昏沉沉的点头,“否则呢,你要把我扔大马路上?”
钟漱石很严肃的,“那不可以,你现在这个样子上街,有伤风化。”
“......我哪个样子?”
孟葭说完,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瞧完了,又羞又窘的从他身上下来,捂着裙子跑开了。
她没头苍蝇似的,到处找他的洗手间在哪儿,找不到,在原地转个身。
钟漱石已经穿好衣服,他走过来,指了下里面,“那边有个浴室。”
孟葭简单清理一遍,除了那件一皱起来就复原不了的裙子,和脸上褪不掉的晕红,基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她出去时,钟漱石正靠在办公桌边,伸长了腿,抽着一支烟。
孟葭没闻到什么味,还是夸张的捂下鼻子,“你能不能保养一下?”
他轻浮的笑着,慢吞吞吐出一口白烟来,“就一根。好多年没抽过事后烟了。”
接不上。一句骚话都接不上。
孟葭气馁的,坐到他那把宽大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张照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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