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笨笨是有理由的,不要因为这个觉得俺们雪雪在卖娇卖乖啥的啊,这种小心机对沅沅才会全力biubiu~
妘长老,说出了奇怪的话啊妘长老!
你也不想见不到自己的老婆吧,雪雪先生~
你也不想让自己老婆被野狗垂涎的吧,雪雪先生~
(雪雪先生听起来好像旺旺仙贝什么的救)
我居然在这个杀人周更新,说到这里我对评论区的爱意已经展现得淋漓尽致了。
第21章
待到雪梅掬不上雪了,便是各大宗门启程的日子。
期间宋沅见过洛浦云一面,对方倒很诚恳,一五一十说了自己近来探知消息,但他终究是个外门弟子,年轻力薄,没什么收获。
宋沅感佩他还记得自己的事情,一番谢过之后便请他不必挂心。
说是借着宗门寻人,但他也不是全寄托凝清剑宗,
好在正赶上仙门大比,他还有别的法子可行。
少年游历时,少不了同伴友人,现在若是还能相见,或许舍下脸请他们帮帮忙也好。
原想婉拒谢点衣相邀,结果启程前一夜发了高热,混沌之间只怕人不肯带他去,不知道抓了哪位师兄弟的手,哀哀地请人不要舍下他。
恍恍惚惚间还听见两个人说话,但听得并不分明。
宗门飞舟是不可能为他一人延期,但阳凤可以,因此昏昏了一日,好了些的宋沅还是如愿登上了飞舟。
他并不知那日他榻前的二人如何争锋相对,剑修并不逞口舌之利,其实先前已经相斗过,阮呈星现在肩伤还隐隐作痛,只可惜师兄瞧不见。
瞧不见就算,还当着他的面,攥着谢点衣的手腕。
师兄发病的模样很可怜,脸颊烧得那么红,额发湿透,好怕别人丢下他,攥着谢点衣的手不肯放,眼角一直坠眼泪。
阮呈星来晚一步,只默默地恨恨地想到,倒也好。
往年除了必不可少的宗门代表之类,非要出席的也就是年轻参比的新天骄了,那些个宗门代表也多是德高望重的长老一类,旁人倒是可有可无,谁知今年就几番变化。
阮呈星心知肚明。
天心宗的紫蟾蜍,梵净山的臭秃驴,合欢宗的娘娘腔,还有看得出来凑得不近的,游历那十几年沾花惹草招蜂引蝶,若非那个老东西常年闭关,只怕才刚加冠,他这个小师兄就要许给别人当道侣了。
总归错过了去。
谢点衣多守诺,阳凤偌大地方,只宋沅自己和一位随叫随到的仙仆。
宋沅里衣轻薄一件,外头简单裹了件外衣,外衣算不上薄,是比照凡人标准,怕他一时温差,反而将身子弄坏。
在飞舟上发了一身汗,下舟前沐浴过,但脸上犹带湿红,下了飞舟才见到谢点衣站在一边。
“师兄...”
谢点衣俯视他温和舒展的面孔,浑然未觉自己唇角也放松,知道他要说些客套话,便淡淡截断道,“我有要务在身,一会儿你随,”顿了顿,朝宋沅身后仙仆略抬了抬下巴,不容反抗的口气,“她随你上座,师兄先走。”
那感情好,宋沅仍然客套,望他背影温声道:“好,师兄慢走。”
名唤嘉璧的仙仆福身,眼瞧着少宗主脚步都浮了几分,没怎么见要务在身的急匆模样。
阳凤进不得天心宗的主峰,宋沅凭玉书过了结界,嘉璧才取出纸鹤,且做代步用。
所幸前头就是杏花林,穿过便是演武台,再行百二十步,便能到凝清剑宗的位置。
*
“欸,欸,您可走慢些,”上了年岁的仙仆跟着自家少主在杏花林里转了好些圈,哭丧着脸劝道,“您何苦在这儿堵着人呢,一会儿宗主找不见人又要动怒。”
紫袍修士都懒得回头看他,漫不经心地道:“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老头年纪大了多活动活动也好。”
仙仆语塞,片刻后才道:“总归他接了玉书,也不曾告假,开了场是一定要来的,您在哪儿安生等着不就好了?”
徐光屹皱了皱眉头,语气古怪:“你懂个什么,我不截下他,他便又要跟凝清那群奔丧脸坐在一处,哼,你没见梵净山的那个秃子...啊不佛子去了也没讨得了好?”
仙仆哑声,七年前的事情,怎么少宗主说起来好像还在昨天?
徐光屹自然有私心。
他不想像那些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七年过去,只有恍如隔世的一面,随后就像从未把酒言欢一般,轻轻颔首,擦身而过。
想着,他敏锐目力又见着杏林之上,半空飞来两只纸鹤,后头那只上面一道青影,顿时不快地道:“不是说主峰禁这么些玩意?”
仙仆好容易跟上他,闻言便道:“两年前改的,大比时候特许的,总有身体不爽利或是不便行的娇客。”
徐光屹目力出众,一眼瞧见纸鹤上镌了一只凝清剑宗的徽样,紧随其后的又是洞火门的火红纹,顿时知晓主人,冷哼一声,举觞白眼向青天:“怎么,谢点衣的腿被人打断了?”
不过仗着自己是宋沅的师兄,装模做样地给谁看。
素闻师门有师兄弟相斗的,但也没想到有这样毫不矫饰的恶待,他说宋沅那些话徐光屹听见都想甩他几张符纸炸烂他的脸。
“有这样好事居然不告诉我,把老头那个收消息的什么灵息堂主撤了,明日随我去凝清宗那儿放上几场烟火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