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被耶稣祝福的“cross pri……13
果然情感过盛的时候就容易影响理智判断,就怪池律这个狗啊。
她小心翼翼地蹲下身来,撩起裙子,发现脚腕处冒出了一块红肿的区域,手一碰着就疼。
两人在这寻找商量对策,后面的三个男人倒是悠哉悠哉,走路姿势潇洒,一众打扮精致得像要去选秀。
季秋和彭柯鸣还在聊天,昨晚的球赛,谁谁谁进了球,谁谁谁受伤了与冠军失之交臂,成为一大遗憾。
季秋嘴还没停下来,突然最后猝不及防问了池律一个问题。
“哥,我听别人说你今晚在宴会上说是别人的老公。真的假的?谁这么大魅力啊,摘下你这朵高岭之花。”
彭柯鸣:“……”
季秋侧身看了看池律,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但莫名气压很低,他心里有点发怵,底气不足地开口:“不会是真的吧?”
“谁啊”两个字还没问出口,他就看见自家老大长腿几步几步走前去了,站在离姚霜霜她们两米远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
季秋有点摸不着头脑。
彭柯鸣问姚霜霜:“霜霜,你们怎么了?”
“清清受伤了。”姚霜霜
奉清剜了她一眼,自己挣着站起身来,抬脚往上走了几步,脚扯着疼,走得歪歪扭扭的,差点又崴了。
而池律站在一旁,身材高挑,挡住了光,他冷漠旁观,似乎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愿。
季秋反应最快,快步往前跨了几步,走到奉清身旁,伸手抓了她衣袖一点,就想扶她上去,还没说完“我帮你”这话,就听见冷冷的一声。
“放开。”更像命令。
季秋有点胆寒,堪堪收回手,他生气起来实在太可怕,他有点怂。
奉清抬眸看他,他逆着光,侧颜英俊,鼻梁挺直,眼皮很薄,眼尾稍长,眼珠漆黑如墨一般,冷漠薄情。
她等着他的奚落,等着他的挖苦嘲讽,她背挺得笔直,在心底发誓告诉自己不能低头,不能倒下,不能在他的面前狼狈。
毕竟,娶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很痛苦吧。
她没有等到那些,只是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直接拦腰抱了起来。
姚霜霜季秋都看呆了,僵立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肌肤相接,奉清落入了他的怀抱,陌生而温暖的怀抱,坚硬宽大的胸膛,她以前心心念念的场景。她甚至能问到他身上淡淡檀木香味,和独属于男性的气息。
奉清脚再疼,也清醒了,咬着唇角,问他:“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池律垂眸看着前路,下颌线流利,他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回:“你不是求之不得吗。”
他嗓音低哑倦怠,挠着她耳畔,要了命了。
奉清伸手锤了他一拳:“你有病?”她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放我下来。”
池律双手却如铁一般,禁锢着她,她不能挣脱半分。
等到阶梯都走完,池律才放下她,冷声道:“做戏。”
奉清何其聪慧,一点就通,她知道他意所指,心也一点一点冷下来。
她两年前曾来这座庄园,庄园主安德鲁对她很好,把她当亲女儿看待,当时她与庄园主的女儿安妮交谈甚欢。
那时安妮有一个未婚夫,她深爱着他,但未婚夫在军队里服役,至少五年内不能回来。
她说她爱他可以等。
奉清那时说了笑,说以后也要带着自己深爱的人来看他们。
安德鲁听了之后给了她一个小香囊,香囊里装了一枚小小的十字戒指,只不过十字是断十字,还有一半在另一枚上,需要她找到自己深爱的另一半回来拿取。
奉清笑笑,没怎么上心,回家就把香囊随手放房间里了,这两年也一直在弄学术上的事,没有想到这事。
就是前几天,才接到父亲的电话,说安德鲁承诺给的另一半,一起合起来,是庄园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奉清挺惊讶的,但也是到惊讶为止,并没有真的想要去拿,可是今天却阴差阳错的来了,昨晚还被父亲特地嘱咐来参加酒会,看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
奉清挑眉笑笑,笑意不及眼底,她反问:“戒指呢?”
池律抬手往后招了招,彭柯鸣便走上前来,拿出一个浅蓝色的小盒子。
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是那枚银色的十字戒指“Cross prison”(十字狱)。
奉清伸出白皙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的手上还带着那枚硕大的粉钻婚戒,勒得手指起了红色的一圈痕迹。
池律低头,伸出骨节指节分明的右手,从她指间取下了那枚婚戒,“不合手?改天我陪你去买一对素圈戒指。”
奉清看着他眼睑的黑痣,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出他的情绪,而他表情始终淡漠,仿佛一座不会融化的冰山。
真会装啊。
奉清抬头笑了笑,婉转回:“好啊。”
池律为她戴上了那枚十字戒指,严丝合缝地扣紧她的右手无名指,他们指尖相触,温度交融,在外人看来,暧昧又亲密。
奉清盯着他看,长眉星目,他一直很帅,万里挑一的那种,喜欢他的人很多很多,可是生存法则,适者生存,她是最合适他的那一个,所以她被选择。
挺讽刺的。没能早点看清。
“老公。”生了要让他难堪的心思,她喊了他一声,脆生生的一声,在这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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